什么是数字学习产业

一、什么是数字学习产业

（一）数字学习产业的内涵

“产业”是一个经济术语，从广义上看，产业的基本要素包括市场需求、产业资本、产业产品、产业质量、成本核算、社会经济效益等，只有具备这些基本要素，才能称其为产业。数字学习产业（e-Learning），又称网络学习产业、在线学习产业、数位学习产业和电子化学习产业，它与其他类型的产业一样具有上述特征。

数字学习产业的兴起与多媒体技术以及网络的发展密切相关，特别与网络教育、网络学习相关，它是新型服务业的一个分支，是学习产业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作为专门为教育与学习提供信息服务的产业，它具体包括为数字化的教育与学习提供环境、平台、设备、资源、服务的各种专门的机构和企业。

数字学习产业（e-Learning）一词是美国人Jay Cross于1999年首先使用的，但其真正发端可以追溯到1997年。这一年，知名的在线学习平台软件厂商Saba成立，其后有多家知名的在线学习公司先后成立^[1]或者先后转型^[2]。到2000年，数字学习产业的发展到了一个新的顶点，例如，以纯粹数字学习（pure e-Learning）起家的公司Digitalthink.com以每股89美元的高价上市。2000～2001年，Smartforce的市场营业收入曾经以约70%的速度增长。2003年，加拿大培训领域的一项分析报告显示:加拿大企业13%的培训是应用在线学习方式传播的，这一数字有望在2004年增长一倍。德国柏林柏利康研究调查公司2004年初预计，今后4年内数字学习市场的营业额将增长50%左右，到2005年，仅德国的数字学习市场价值就将达到15亿至20亿欧元。国际数据集团公司（IDC）的分析人员预言，全世界数字学习市场的营业额将从2002年的66亿美元上升到2006年的237亿美元。

（二）数字学习产业产生的基本条件

1.信息技术革命激发了教育与学习的变革

现代信息技术的迅速发展和普及，为学习变革提供了可行的手段和工具。计算机和通信技术的运用，一方面大大提高了人们收集、记忆、分析、处理知识的能力；另一方面，人们可以更加方便、快捷地进行交流和沟通，时间和空间上的限制越来越小。这种新情况使得以前因技术限制而无法实现的改革思路，例如，远程教学——全球范围的教育信息资源共享、个性化的学习和教育、虚拟环境在教育教学中的应用等等，在今天已经完全有可能实现。这场变革必将在教育领域引发一次新的变革并因之而催生出一个新的产业——数字化学习产业，它是时代发展与教育改革相结合的产物。

2.社会变革和进步催生了数字产业的发展空间

社会的进步必然伴随着新的分工，新的分工必然催生新的产业。例如，纸张和印刷术的发明，催生了印刷业、出版业、图书馆等为社会提供服务的行业。当信息技术渗透进教育领域、学习领域的时候，不仅会从根本上改变人们的教育、学习的观念与行为方式，还必然会形成专门的队伍、专门的机构、专门的产业来进行环境建设、资源建设、产业建设以及相应的维护和管理。实现学习的革命，只靠学校不行，只靠政府不行，只靠研究人员不行，只靠商界也不行，而需要各方面全方位的合作，尤其需要产业化的运作机制。靠自己动手建立系统、组织资源、运营管理，不但不现实，而且也是不经济的。其关键在于专业化和分工合作，也就是细化分工，各尽其能，各得其所，形成新的产业链，构成新的产业网。可见，现代信息技术催生出新型的信息服务业——数字学习产业具有必然性。

（三）数字学习产业的产业属性

1.数字学习产业的市场需求

数字学习产业的主要动因是经济发展对数字学习产生的社会需求。数字学习只有和社会经济发展同步进行，才能得到强有力的支持，反之，则成为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数字学习市场需求对数字学习的发展起着调节作用，这是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也是数字学习产业属性的根本所在。同时，我们也要看到，数字学习市场需求对数字学习产业属性的其他基本要素有重大影响。

2.数字学习产业的产业资本

即数字学习的资本投入。数字学习产业和其他产业一样，也需要投资。数字学习产业投资是举办数字学习产业的物质条件，也是实现数字学习产业属性的基本保证。数字学习的起步和发展由于其投资较大、收效较慢，所以特别需要各方投入，达到资源的优化配置。数字学习产业投资主体多元化已充分说明举办数字学习产业能够吸引社会上的多方参与，这是大力发展数字学习产业的有效途径，也是发展数字产业的重要意义所在。

3.数字学习产业的产品质量

这里所说的“产品质量”既指数字学习产业过程中的网络课程及其教学软件的质量，也指数字学习培养毕业生的合格程度。凡是产业都讲究产品质量，数字学习产业也是如此。作为一种新兴的学习形式，数字学习要能被世人所认同，首先要不断提高其学习质量；其次，还要前瞻地、科学地搞好数字学习产品设计，精心制作网络课程，用心安排学习教学计划，并认真制定质量保障措施，积极探索卓有成效的新型人才培养途径。

4.数字学习产业的成本核算

成本，原指生产一件产品所需的全部费用。学习成本，则是指培养学生所耗费的社会劳动，包括物化劳动和活劳动，其货币表示为培养学生由社会和受学习者个人直接和间接支付的全部费用。学习成本核算是审核、汇总、核算一定时期内学习费用的发生额和计算学习成本工作的总称。数字学习产业的成本核算应属于学习成本核算的范畴。凡是产业都强调成本核算，数字学习产业也是如此。但是数字学习产业成本核算追求的目标是:用少量的数字学习产业资本，建设数量较多的网络精品课程及教学软件，并培养数量较多、质量较高的合格人才。

5.数字学习产业的经济效益

“效益”是指所取得的效果和获得的利益，它反映的是一种外显的效用，并蕴藏着有益于社会的含义。学习效益是指培养的人才对社会所产生的效果和利益，因而数字学习投资的效益表现为经济价值和社会价值的总和。数字学习投资是个增值过程。

首先从人才参与物质生产的大循环过程来看，数字学习具有经济效益。简示为:

数字学习投资→培养人才→参与物质生产→产生经济效益

其次，从数字学习提供的网络学习课程及其教学软件来看，数字学习具有经济效益。简示为:

数字学习投资→网络学习课程建设、开发→相应教学软件产品市场流通→产生经济效益

最后，从数字学习投资拉动第一、第二产业来看，它具有经济效益。简示为:

数字学习投资→改善办学物质条件→拉动房地产业、建筑建材产业、电子产业、公共通信产业、信息技术产业、服务行业等→产生经济效益

可见，数字学习投资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都能产生出经济效益。数字学习投资的社会价值直接表现为:

数字学习投资→培养人才和发展文化→提高国民素质和国家民主水平、增加国民收入→产生社会效益

间接表现为:

数字学习投资→企业等其他部门的参与→促进学校与社会的接轨→改进学习措施、提高学习质量→满足社会需求→产生社会效益

综上所述，数字学习具有产业化发展的属性，对其实行产业化运行，一方面能够缓解学习经费短缺的窘境，另一方面还可开拓学习发展的新领域，符合我国社会经济发展的内在要求，符合我国“穷国花小钱办大事”、“加快学习信息化建设”的国情。同时，数字学习也只有通过产业化，才能吸引更多的资金进入网络学习市场，更好地推动高等学习的大众化，实现网络学习的可持续发展，加速我国学习信息化建设的步伐，做大网络学习市场，实现与国际的接轨。

（四）数字学习产业化不是教育产业化

1.学习和教育存在差异

第一，概念内涵上存在差异。现代终身教育的创始人、著名的法国成人教育家保罗·朗格郎认为，终身教育是“人的一生的教育（水平的方向）与个人及社会生活全体的教育（垂直的方向）的统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教育研究所专任研究员R·H戴维则认为:“终身教育，应该是个人或诸集团为了自身生活的向上，而通过每个个人的一生可达到的一种人情的、社会的、职业的发达的过程。这是在人生的各种阶段及生活领域，以带来启发或提高为目的，并包括全部‘正规的’、‘非正规的’及‘非正式的’学习在内的，一种总合和统一的理念。”他们二人的观点较具代表性，虽然他们在表述上有不同的侧重，但其中心思想却是一致的。他们都强调人的一生及社会的每一个人都应在任何时间、任何场所接受所需要的各种形式的教育，以适应社会的发展和实现自我完善。而终身学习的最著名的定义是:“终身学习是通过一个不断的支持过程来发挥人类的潜能，它激励并使人们有权力去获得他们终身所需要的全部知识、价值、技能与理解，并在任何任务、情况和环境中有信心、有创造性和愉快地应用它们。”这是1994年11月在意大利罗马举行的“首届世界终身学习会议”的定义。它强调的是“发挥人类的潜能”和对所获得的知识和技能等的创造性应用。虽然以上这些概念还不是最终意义上的最准确的定义，但它们所反映出的某些细微的差异还是存在的。第二，概念理解上存在差异。正如上文所提及，人们常常把教育更多地理解为一种国家对个人的强制力量，是国家对个人的教化，教育为政治灌输提供了理想的途径，有助于国家统治的合法化。这样，个人接受教育似乎就成为一种被动的、受国家意志左右的过程。做出这种理解并不是主观臆造，而是教育思想确有这层字面含义。这也许就是教育思想的不够完善之处。而倡导终身学习，人们就会把接受教育和自我学习理解为一种主动的、自主的参与过程，尽管它也离不开必要的教育。终身学习思想更多地强调学习者的自身努力和进取，把学习者摆到了中心的位置上，并把学习者的学习行为不仅看做是一种社会行为，而且看做是一种生活方式，更加突出了学习者的主体地位。

学习世俗化的浪潮加速了学习自主化进程。从文艺复兴运动的历史意义看，世俗化就是将神化的人转变为现实的活生生的人，它强调一种以人为本位的取向，尊重人的意愿，主张以满足现实社会中的人的需要为目的。随着学习型社会的出现和人们闲暇生活的质量需求，人们需要更多的精神追求和知识享受，更加重视自身在现实社会中的生存与发展质量问题，更加重视在现实世界中寻求和创造一个更加适合于自己生存与发展的环境。正如洛韦尔对大学之所以存在所作的价值判断:“因为它们满足了人们的永恒需要”。这一需要是什么？就是社会所有成员的个性意识的觉醒和对精神享受的追求。“大学”将真正名副其实地变成“大家学”。为此，未来大学的理念将发生重大改变，它将重新弘扬以人为本的理念，追求科学精神与人文关怀的和谐统一，在新的层次上为提高人的生存质量和个性多样化的自由发展提供服务。

网络推动自主学习变得更为现实。网络所具有的开放性将使学习与社会成员的关系更加密切。学习不再以智商和精尖划界，上大学也不仅仅只为学习一门技艺或专门知识；它不仅是每一个人的生活权利，学习过程本身还可以成为一种乐趣或“成为利用闲暇的最高目的”，网络化将这种潜在的权利和乐趣变为现实。

虽然教育和学习是相辅相成有时甚至是不可分割的，但它们之间毕竟存在着一种“教”和“学”的矛盾:教是为了学，但有时不一定就能学好；学可依赖于教，但有时积极主动的自学也会取得比较理想的效果。所以，终身教育思想和终身学习思想在强调教和强调学的方面各有侧重，由此造成的差异也是客观存在着的。

第三，在指导教育实践方面的差异。由于对概念的理解存在一定的差异，必然会给教育实践带来某些偏向。以教育理论作指导，人们就会更多地强调教育组织、教育机构的教育功能，注重教育基地、教学设施、师资配备等“教育硬件”的建设。这虽在一定程度上会促进教育、学习行为的顺利进行，但也难免会忽略或轻视学习者的需求、个性或不能充分发挥学习者的主观能动性，从而不能很好地利用上述教育硬件来取得较好的学习效果，甚至还会造成某种程度上人力、物力的浪费。这虽不是教育思想的初衷，但这些“教育荒废”现象的出现也从另一个方面说明了人们对教育思想的理解偏向给教育实践带来的负面影响。以终身学习理论作指导，人们就会很自然地注重学习者的主观能动性和积极参与精神，强调学习者自身的学习精神、创造精神、进取精神等“教育软件”的建设。这些“精神”的建设，不仅会促进“教育硬件”的快速发展，而且会形成一种良好的社会学习风气，以感染每一个社会成员进行学习。终身学习思想的确立，可改变目前社会上过分追求教育形式的弊病，而注重对学习者学习过程的支持和帮助。虽然这种支持和帮助也必然地伴随着一定的“教”的因素，但这种“教”更多地则是一种辅助和引导，而非强制和支配。这也许就是终身学习比终身教育更接近每一个社会成员的原因所在。

2.学习可以而且必须产业化

教育属于第三产业，可以把教育当作产业来发展，但不等于教育要产业化、市场化。反之，将市场机制完全移植到总体上具有准公共产品特征的教育中来，将会引起教育机会的不均等、政府投入减少和入学率降低等现象，甚至会导致教育异化，即教育产业化、学校企业化，育人将成为手段，利润成为教育目的，学校变为像工厂、银行、商店一样的赢利机构，青少年和社会都将受到严重损害。

数字学习产业作为新型服务业的一个分支，是专门为教育提供信息服务的产业。提供服务并非是政府义务，保证服务得以提供才是政府的根本。政府是服务于学生的学习而不是办教育教学生的，如同服务于企业的生产而不是管企业的生产一样。政府办传统教育如同计划经济体制下办企业一样吃力不讨好，管的是自己不该管也管不好的事情，只要是教育就得由政府管，就要管得死死的，因此如果再搞什么产业化一定是腐败的。因此，政府主要对公共服务进行监督、提供法律保障和必备资金，确保服务公众公共产品的质量和效率，公共产品具体生产可以按照专业分工和市场化原则交由私人部门来完成。学生如何学、学校如何教，这是学生和学校的事情而不是政府的事情，如同生产是企业的事情而不是政府的事情一样。哈佛、牛津一类私立大学之所以成为举世闻名的大学，是市场竞争、民众认可、社会选择的结果，而绝不是政府作为“重点”大学培养支持的结果。像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变一样，变教育革命为学习革命是政府归位还政于民，将学习交还给学习者，将学习变为全民的事情。自主化学习需要自主化学习的环境和条件。数字学习产业提供了自主化学习软硬件的可能。数字学习产业不仅包括数字化学习环境、平台、设备、资源、服务，还包括提供服务和设施的各种专门机构和企业。可见，数字学习产业为教育服务生产产品，为教育提供优良服务。正如为公共安全部门提供警车、警服等附属产品的相关产业及其机构。因此，数字化学习产业可以引入市场机制，加大市场改革力度，加快实现产业化和市场化。

（五）世界各国重视数字学习与数字学习产业发展的情况^[3]

近年来，世界各国都将数字学习政策定位在提升国家知识竞争力的重要策略，各国政府纷纷扮演推手角色，积极介入推动。目标是希望通过信息科技（Information Communication Technologies，简称ICT）的力量来提供更有效的学习环境、增加更多的学习通道，让学习者能随时、随地取得所需的学习内容，并减少从学校阶段到职场之间的学习断层。其中，以欧盟、加拿大、美国、新加坡及韩国等国推动数字学习政策较具成效。

1.欧盟

有鉴于此，2000年的《里斯本宣言》中提出，到2010年，要把欧洲打造成为世上最具竞争力的知识经济体。其中关键就在于运用多媒体技术和因特网，以数字学习产业为主要的策略，高效地使用教学资源和服务，并借此交换相关教学讯息和合作，以提升学习品质。基于《里斯本宣言》的目标:教育及训练系统必须进行改革，如何整合ICT到教育及训练系统成为重要议题。欧盟于eEurope2002及eEurope2005计划皆视数字学习产业为最优先推动项目，并且提出2004～2006年的数字学习计划，预计花费3 600万欧元来推动此计划，希望借由推动ICT来达成改善数字学习的工具。其主要目标有三个:一是对抗数位文盲（Digital illiteracy），二是虚拟校园，三是个人通过网络连上学校网络，参与国际合作计划。

以欧盟国家中的英国为例，英国在其教育绿皮书中明确宣示:教育为最佳经济政策，并且在国家的政策中落实了许多行动方案，例如，在建立个人学习账户方面，投资1.5亿英镑的资金，建立一百万人的学习账户。此外，针对数字学习的部分设立产业大学，扩大学习对象范围，包含远程教育、高等教育、成人和社区教育，积极建立整套的学术和职业鉴定系统与标准，制定终身学习政策，达成培养国民职能与知识及提高生产品质与增加就业率之目标，从而提升国家整体竞争力。

2.加拿大

加拿大以全民皆可终身学习为愿景，主要有三大执行方向:一是推动数字学习标准化，二是鼓励内容与技术创新研发，三是建置数字学习相关资源数据库，并且有着具体的成果，希望凭借数字学习，促使人们具有知识能量以迈向全球知识化时代。

3.美国

美国主要在提高美国员工生产力方面提出了希望通过数字学习让学习变成一种不断累积持续的过程，以适应日新月异的社会。其主要执行方向为:一是建立数字学习品质认证方式，二是通过标准化来推动，三是建立数字学习环境，以创造出随时随地可以取得任何所需信息的环境。美国主要推动的成果在于共通标准（SCORM）的建立，由美国国防部所推动的SCORM平台标准已经逐渐成为世界数字学习平台的主要标准依据。

4.新加坡

新加坡的主要愿景是成为世界级教育中心，并提供全民终身学习服务，它的三大执行方向:一是降低引进的进入障碍，二是培养数字学习人才，三是建立共通标准，进而塑造低价、相互流通的数字学习环境。

5.韩国

正如韩国一贯地由政府直接主导产业发展的传统，韩国2004年明确宣布数字学习为国家策略性及核心产业，也以数字学习全球第一作为其政策愿景，具体做法如下:

（1）成立数字学习产业发展委员会，成员包括财政经济部、教育人力资源部、行政自治部、文化观光部、产业资源部、情报通信部、劳动部、企划预算部等八个部会之次长，负责数字学习产业的发展规划与执行。

（2）颁布实施《数字学习产业发展法》，并明确规定相关中央行政机关，每年必须按照数字学习产业发展委员会审定的计划确实执行。《数字学习产业发展法》规定，产业资源部为发展数字学习，除补助相关经费外，另需负责技术开发资源、促进标准化、品质认证、鼓励数字学习创业支持及推广、进行数字学习相关产业统计、培养专业人力资源等。

（3）《数字学习产业发展法》在推广数字学习产业方面，明确政府需奖励个人进行数字学习、奖励企业导入数字学习、奖励各地区推动数字学习、规定公共机构的数字学习执行比率需达20%、提供数字学习产业发展的减税或优惠措施、成立各地区数字学习中心、保护智权、支持公共信息开发成数字教材、奖助国际合作。

（六）发展数字学习产业的意义

数字学习产业是学习产业的重要内容。所谓学习产业，简单地说，就是为人们的学习服务的产业。在现代社会，随着知识经济的发展，随着终身学习的思想与理念不断地深入人心，学习不仅成为个人自我完善与促进社会发展的基本动力与重要方式，而且将日益成为一个重要的服务性行业。在网络化背景下，学习产业的发展为信息技术产业的发展提供了最广阔的用武之地，同时也直接催生了数字学习产业的发展，数字化学习是该产业的标志和归宿。在现代信息社会，学习的中国将不仅会使中国的硬件产业有极大的发展，同时，学习的网络化也将使中国的网络通信业发展有质的飞跃，学习软件的开发更是一个数量无限多要求无限高的工作，这些都为学习产业的发展提供了非常广阔的前景，学习、学习产业将是中国永恒的、最大的、最全面的内需，包括数字学习在内的学习革命已经成为并将继续成为中国调整产业结构，拉动国民经济内需，加速社会信息化过程，实现跨越式增长最恰当最经济的突破口和出发点，是中国社会最深刻最平稳最广泛的变革，这甚至是一个现在还无法预见其意义和结果的产业。当中国学习市场以及中国把世界作为自己的学习市场之后，中国的学习产业将是中国乃至世界上最大的、最有前途的、科技含量最高、知识最为密集的朝阳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