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易全球化的特征

第二节　贸易全球化的特征

一、贸易全球化的特征

(一)全球贸易快速增长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各国对战前的贸易保护主义政策进行了深刻的反思，认识到只有实行自由贸易才能促进世界经济的繁荣与稳定，因此贸易自由化迅速在全球展开。战后成立的关税与贸易总协定(GATT)是贸易自由化的产物，极大地促进了全球贸易的发展。特别是进入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后，在世界贸易组织(WTO)的推动下，包括商品和服务在内的国际贸易日益自由化、法制化和规范化，得到了长足的发展。图7－1表示了世界商品的进出口增长状况，在此“商品”只包括食品、农业原材料、燃料、矿产品与金属和制成品，如果将国际贸易中的服务贸易包括在内，那么国际贸易的发展更快。

图7－1　世界商品的进出口增长(1948—2004年)

资料来源:联合国贸发会。

世界经济与国际贸易都易受到多种经济、非经济因素的影响，其在一段时间内往往表现出一定的波动性，但总的来说国际贸易的增长快于世界GDP的增长，从1971—2003年世界商品与服务的出口、进口平均增长率分别为6.66%与6.30%，而同期世界GDP的平均增长率只有2.99%，国际贸易的增速远远高于世界GDP的增长速度。但在经济衰退期间，国际贸易也最易受到冲击，波动幅度超过世界经济的波幅(见图7－2)。例如，受1973—1974年和1979—1980年两次石油危机的影响，世界经济陷入衰退，进出口贸易也严重萎缩，在1975年、1982年呈现负增长。20世纪90年代初，美国、英国、加拿大等国家陷入衰退。海湾危机的爆发，更使经济衰退的范围不断扩大，国际贸易也受到严重影响。2001年由于世界经济增长放缓，发达国家经济发生衰退，以及“9·11”恐怖事件的影响，国际贸易增长势头减弱，出口增长率只有0.92%，但进口增长率(2.42%)仍大于世界GDP的增长率(1.61%)。

图7－2　世界商品与服务、世界GDP的增长率(1971—2003年)

资料来源:联合国统计司。

专栏7－1　2005年我国外贸总额1.4万亿美元，稳居全球第三

海关统计显示，自2002年以来，我国对外贸易发展连续4年保持20%以上的高速增长，继2004年首次突破1万亿美元后，2005年更是达到14 221.2亿美元，比上年增长23.2%，2005年继续稳居全球第3位，位于美国、德国之后。其中:出口7 620亿美元，增长28.4%；进口6 601.2亿美元，增长17.6%。

海关统计显示，2005年，我国一般贸易进出口5 948.1亿美元，增长21%。其中:出口3 150.9亿美元，增长29.3%；进口2 797.2亿美元，增长12.7%。同期，加工贸易进出口6 905.1亿美元，增长25.3%。其中:出口4 164.8亿美元，增长27%；进口2 740.3亿美元，增长23.6%。

海关提供的数据显示，我国与前6大贸易伙伴(欧盟、美国、日本、香港地区、东盟、韩国)的双边贸易额均超过千亿美元规模，与欧盟、美国的双边贸易分别突破2 000亿美元。

2005年，欧盟继续保持我国第一大贸易伙伴。中欧双边贸易总额2 173.1亿美元，增长22.6%。美国是我国第二大贸易伙伴。中美双边贸易总值达2 116.3亿美元，增长24.8%。同期，日本是我国第三大贸易伙伴。中日双边贸易总值1 844.5亿美元，增长9.9%。

2005年我国自韩国和东盟的进口增速高于总体增长水平，与韩国双边贸易总额首次超过千亿美元。其中:自韩国进口768.2亿美元，增长23.4%，高于进口总体增速5.8个百分点，韩国成为我国第二大进口来源地，比上年跃升了3位。东盟为我国第三大进口来源地，2005年我国自东盟进口750亿美元，增长19.1%。

在出口商品中，机电产品出口占主导地位，传统大宗商品出口增势良好。据海关统计，2005年我国机电产品出口4 267.5亿美元，增长32%，比总体出口增速高出3.6个百分点，占当年出口总值的56%，比上年提高1.5个百分点。其中:机械及设备出口1 497.2亿美元，增长26.7%；电器及电子产品出口1 723.2亿美元，增长32.9%。同期，高新技术产品出口2 182.5亿美元，增长31.8%，比总体出口增速高出3.4个百分点。

传统大宗商品出口继续保持良好的增长势头。其中:服装出口738.8亿美元，增长19.9%；纺织纱线、织物及制品出口411.3亿美元，增长22.9%；鞋类出口190.5亿美元，增长25.3%；塑料制品出口112.8亿美元，增长22.9%；旅行用品及箱包出口73.1亿美元，增长17.2%。

在进口商品中，初级产品进口增幅回落，工业制成品进口步伐放慢。海关统计显示，2005年，我国进口初级产品1 477.1亿美元，增长26%，占当年进口总值的19.4%，比上年下降1.5个百分点。其中:进口铁矿砂2.8亿吨，增长32.3%；进口原油1.3亿吨，增长3.3%；进口食用植物油621万吨，下降8.1%；进口纸浆759万吨，增长3.7%；进口原木和锯材3 534万立方米，增长9.3%；进口大豆2 659万吨，增长31.4%。

同期，进口工业制成品5 124.1亿美元，增长15.4%。其中:电器及电子产品进口1 748.4亿美元，增长22.9%；机械设备进口963.7亿美元，增长5.2%；化学品及有关产品进口777.4亿美元，增长18.7%；有色金属进口170.9亿美元，增长20.6%；汽车进口16.3万辆，下降7.3%；钢材进口2 582万吨，下降11.9%。

资料来源:新华网:http://news.xinhuanet.com。

(二)贸易全球化的广度不断扩大

贸易全球化的广度是指参与贸易全球化进程的国家和地区越来越多。

图7－3　关贸总协定与世贸组织成员数

资料来源:世界贸易组织。

注:关贸总协定(GATT)成立于1948年，1995年由世界贸易组织(WTO)取代，因此1994年以前为GATT成员数，1995年后为WTO成员数。因为GATT的成员并未在1995年全部加入WTO，如安哥拉为GATT成员，但直到1996年才加入WTO，所以1995年WTO成员数少于1994年GATT成员数。

1948年，关税与贸易总协定(GATT)成立。虽然它是战后美国等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为了实现自己的经济利益主导成立的，但其客观上促进了各国贸易的发展，使各国逐渐融入全球贸易的链条中。作为贸易自由化的推动者，GATT成为WTO之前重要的多边贸易组织。虽然它存在一些缺陷，但毕竟是各国追求贸易自由化，寻求贸易国际协调的一次伟大尝试。在GATT成立的47年中，它极力推动缔约方双边、多边的关税减让，消除贸易壁垒等国际贸易发展的障碍，将更多的国家纳入到全球贸易的框架中，到1995年世界贸易组织成立前，已有128个经济体加入到关贸总协定中。世界贸易组织(WTO)的成立是国际贸易发展史重要的里程碑，作为关贸总协定乌拉圭回合谈判的重要成果之一，它是当代涉及世界经济贸易范围最广，影响最大，最深远的国际多边贸易组织，是真正的“经济联合国”。它接过了关贸总协定促进世界贸易自由化的衣钵，其组织结构更趋合理，谈判议题更加广泛，法律框架日益完善，推动着国际贸易体系走向自由化、法制化和规范化。其成员在GATT的基础上，近年来又有大批发展中国家和转轨国家加入，截至2005年12月，WTO成员数已达到149个，其全球贸易网络已覆盖了世界绝大多数国家，而没有加入到这一组织中的国家也都在积极申请(见图7－3)。2001年最大的发展中国家中国加入WTO，极大地扩大了贸易全球化的广度。

世界贸易组织的成立是20世纪国际贸易自由化取得的最大成就，它将越来越多的国家卷入全球化的浪潮中，其成员方贸易额占世界贸易总额的比例一直在90%以上，如2004年WTO成员方商品进口额、出口额占世界商品进、出口贸易的比例分别为93.8%与95.8%，服务贸易进、出口占世界服务贸易进出口的97.2%与95.9%。世界贸易组织成员方贸易已经囊括了世界贸易的绝大部分，可以预料，在世界贸易组织与各国共同的努力下，贸易全球化的广度将不断扩大(见图7－4)。

图7－4　世界贸易组织成员与世界的商品与服务进出口总额(1994—2004年)

资料来源:WTO，International Trade Statistics，2005。

(三)贸易全球化的深度不断加强

图7－5　世界对外贸易依存度(1970—2004年)

资料来源:联合国贸发会。

贸易全球化的深度是指世界和各个国家或地区对进出口贸易的依赖程度，通常用进出口贸易总额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表示，也就是对外贸易依存度。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在贸易全球化、自由化的大趋势下，无论是世界贸易抑或是各国贸易都得到了快速发展，大多数年份都要快于国内生产总值增速，因此世界和绝大多数的国家的对外贸易依存度都在不断提高。从图7－5可见，世界贸易依存度虽在个别年份有所下降，但整体趋势不断提高，已由1970年的23.5%提高到2003年的近50%，世界贸易的进口依存度与出口依存度也表现出同样的趋势，2003年世界贸易的出口依存度为24.9%，进口依存度也达到24.7%，这表明世界经济对世界贸易的依赖度在不断增强，也表明了贸易全球化的深化。

虽然世界贸易依存度整体趋势不断提高，但具体到不同国家又显示出巨大的差异。从表7－3我们可以看出，尽管横向上各个国家的进出口依存度存在差异，但从纵向上看，都表现出不同程度上的加深趋势。

表7－3　部分国家和地区商品与服务进出口占GDP的比重(1980—2003年)单位:%

续　表

资料来源:国际统计年鉴，2005。

注:斜体加黑表示为2002年数据；na为数据不可得。

发展中国家这一趋势最明显，如中国伴随着近年来贸易的快速发展，进出口贸易依存度不断提高，1980年进出口贸易依存度分别只有6.6%与6.3%，而到2003年分别达到31.8%与34.3%。其他一些亚洲国家或地区也表现出同样的趋势，中国香港的出口依存度从1980年的89.9%上升到2003年的170%，进口依存度也从90.8%上升到160.6%。马来西亚的出口依存度在2000年达到124.4%，2003年虽有下降，但仍达到114.3%，同样进口依存度在2003年也达到93.3%。其他发展中国家如墨西哥在加入北美自由贸易区后，对美贸易大增，其对外贸易依存度上升很快，出口依存度由1980年的10.7%上升到2003年的28.4%，进口依存度上升到30.1%。南美洲的发展中国家如阿根廷、巴西，对外依存度也在不断上升。一些转轨国家，也渐渐融入贸易全球化中，对外依存度迅速提高，如白俄罗斯由1990年的出口依存度46%上升到2003年的66.4%，进口依存度上升更快，达到70.4%。

发达国家近年来对外贸易依存度变化不大，如美国、日本。这主要是因为这些国家经济实力强，GDP总量大，国内市场大、需求大，尽管它们都是贸易大国，但是进出口额与其庞大的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并不会太高。如日本的出口依存度在1980年曾达到13.7%，但在1990年至2003年间基本维持在10%左右，进口依存度也基本维持在这一水平。同样，美国的出口依存度一直在10%左右波动，而进口依存度虽有小幅上升，但波幅不大。

(四)全球贸易发展极不均衡

随着贸易全球化广度不断扩大，深度日益加强，各个国家或主动或被动地加入到全球贸易网络中，贸易全球化因此也极大地促进了全球以及各个国家贸易的巨大发展。但在飞速发展的背后隐藏着巨大的不平衡，这种不平衡既体现在地区与地区之间，也体现在国家与国家之间。

图7-6表明了不同地区之间贸易额的巨大差异。从图上我们可以看出，全球商品贸易主要集中在北美洲、欧洲与亚洲地区，而像中南美洲、独联体国家以及非洲在全球商品贸易份额中所占比例很低。如中南美洲占全球商品贸易份额近几年一直在3%左右，最低只有2.6%，最高也才达到3.4%，独联体国家和非洲所占份额更少，二者基本维持在2%左右，在贸易全球化不断深化的今天，这些地区的国家却有被“边缘化”的危险。北美洲、欧洲与亚洲集中了全球商品贸易的90%以上，这些地区包括发展中国家如亚洲的中国以及东盟一些国家、北美洲的墨西哥等，它们的对外贸易近年发展迅速，如中国，自改革开放以来，进出口贸易大增，1978年进出口总额只有206.4亿美元，1990年便达到1 154.4亿美元，2005年统计数据显示其贸易总额已达14 221.2亿美元^[6]，在世界商品贸易额中的排名上升到第三位^[7]。同时，这些地区也包括发达国家如美国、日本和欧盟国家，它们一直是全球贸易的主导。来自世界银行的数据表明，2005年高收入国家的货物出口额达到世界货物出口额的66.7%，它们在贸易全球化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北美洲、欧洲与亚洲分别拥有自己的区域一体化组织，成为当今全球贸易的三个中心。

图7－6　不同地区所占全球商品贸易份额(1994—2004年)

资料来源:WTO，International Trade Statistics，2005。

注:NA表示北美洲(North America)、SCA表示中南美洲(South and Central America)、EU表示欧洲(Europe)、CIS表示独立国家联合体(Commonwealth of Independent States)、AF表示非洲(Africa)、AS表示亚洲(Asia)，其总和并不等于全球商品贸易总额。

贸易全球化的不平衡性也体现在国家/地区与国家/地区之间，主要的贸易大国/地区集中了全球贸易份额的大部分。在商品贸易领域，从表7 4可见，2004年世界商品贸易排名前十位的国家的贸易额占全球商品进出口贸易总额的比例分别高达57.1%与54.8%。在这十个国家中，九个为发达国家，只有一个是发展中国家——中国，这也说明了贸易全球化中南北国家贸易的非均衡性。

表7－4　世界商品贸易排名前十位的国家(2004年)单位:10亿美元，%

续　表

资料来源:WTO，International Trade Statistics，2005。

同样在服务贸易领域，发达国家更是占有绝对的优势，中国服务贸易进口量仅仅排在第八位，而服务贸易出口排在第九位，中国香港以服务贸易出口536亿美元排在出口位次的第十位。这前十位国家与地区垄断了全球服务贸易出口量的55.7%，进口贸易量的55.3%(见表7－5)。

表7－5　世界服务贸易排名前十位的国家与地区(2004年)单位:10亿美元，%

资料来源:WTO，International Trade Statistics，2005。

二、贸易全球化的新特征

在贸易广度不断扩大，深度不断加强，速度不断加快的同时，世界贸易也随着全球化发生了一系列深刻变化。除去上述的量的变化，更重要的是质的蜕变。这些变化成为当代贸易全球化的重要特征，也是对贸易全球化起推动作用的重要因素。

(一)产业内贸易和企业内贸易的快速发展

在以比较成本为基础的国际贸易中，国际贸易格局以产业间贸易为主，国际交换的对象属于不同的产业部门。这是因为在传统贸易理论认为比较成本、要素禀赋的差异是国际贸易基础的情况下，各国必然分工生产要素密集度不同的商品以供交换。它主要发生在经济发展水平不同的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之间，或者经济发展水平相近但要素禀赋差异较大的国家之间^[8]，产品的流动是单向的，产品的用途也存在很大差别。

20世纪70年代以来随着科技发展、国际分工的深化，发达国家的产业内分工、产业内贸易比重逐渐增加。根据国际贸易新理论，产业内贸易、产业内分工主要是发达国家的企业在产品差别的基础上为了追求规模经济效益而造成的，有的甚至通过协议性国际分工来达到。它主要发生在同一产业部门内部，产品的投入要素比例、最终用途基本相近。其主体主要是巨型跨国公司，它们充分发挥规模优势，生产大量产品销往世界各地。如美国出口豪华轿车、进口经济型轿车，日本出口经济型轿车、进口豪华型轿车。

但伴随着经济全球化过程中的贸易与投资一体化，国际贸易格局又进一步发生了变化，跨国公司公司内贸易迅速增加。当前，跨国公司把同一产品及其各种零部件和各种工序的生产活动配置在全球各地，由各地子公司和企业来完成，以充分利用各地的有利条件，发挥子公司的优势，然后把这些零部件或半成品运到一定地点进行组装。这样形成了企业内流通，同一生产企业的不同子部门之间，同一子部门的不同产品之间，甚至同一子部门的同一产品的不同生产阶段之间的劳动分工合作已经成了国际分工的主要形式。当今世界，最复杂、最具竞争力的产品往往是全球制造的。由于跨国公司的生产和营销网遍布全球，其企业内贸易的发展将有力地促进国际分工的深化和世界贸易的增长，促进贸易全球化的扩大和加深。

(二)出口货物的构成发生了重大变化

20世纪80年代以来，进出口货物的变化主要表现为，一是初级产品在货物进出口总量中所占的比重下降，制成品比重相应上升；二是在制成品贸易中，一般制成品比重下降，高技术产品比重上升(见表7－6)。这种变化是普遍的，无论是发达国家或发展中国家都呈现这种趋势。

表7－6　各类货物在出口中所占比重的变化(1980—2004年)单位:%

资料来源:世界银行，《2006年世界发展指标》。

制成品种类繁多，市场广阔，出口遍及全球，其所占比重的提高既反映了世界制造业的迅速发展，也反映贸易全球化的迅速发展。

(三)世界贸易的全球化还特别表现在服务贸易的迅猛增长上

目前，外贸商品不仅仅是货物，服务贸易也占有很大的份额(图7－7)。20世纪80年代以来，服务贸易越来越成为世界贸易中相对独立的重要组成部分，其部门和行业越来越多，主要包括交通运输、建筑、旅游、通信、计算机和信息服务、金融及保险服务、其他商业服务、媒体、版税和许可证贸易、文化和休闲服务等。服务进出口的迅猛发展，其基础是在近几十年来国民经济中服务业的快速增长及其在GDP中所占比重的提高。2004年，世界生产总值中，服务业的产值已超过了三分之二，发达国家的比重更高，例如美国已近77%，欧盟国家和日本也都在70%左右^[9]。服务贸易的大发展，对促进经济、社会及文化的国际交流至关重要，不仅是贸易全球化和经济全球化的重要特征和组成部分，而且还将在全球政治和文化的发展中发挥重要作用。

图7－7　服务贸易在世界贸易中的比例(2005年)

资料来源:WTO，International Trade Statistics，2006。

贸易全球化推动了全球贸易的快速发展，世界绝大部分国家和地区已经加入到全球贸易的链条中，不同国家和地区对贸易的依存度都有不同程度的提高。然而在全球贸易快速发展的背后，却隐藏着全球贸易的巨大不平衡性，贸易主导国家和地区在全球贸易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而其他国家和地区则处于从属地位。这种不平衡性对参与贸易全球化、自由化的经济主体有什么影响，贸易大国与贸易小国都能在贸易全球化、自由化下获益吗？我们在下一节重点考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