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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伪军里入党_抗战时期东北流亡学生事迹

时间:2022-07-28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在伪军里入党_抗战时期东北流亡学生事迹在伪军里入党郭维治郭维治,曾用名,张澍铭,男,满族,1919年6月9日出生。在毕业时发生九一八事变,他就跟随张学良的部队进关。在学校里,中国学生很少,非常受歧视、受虐待。正在这时,董鸿书获释,他到长春来看我。

在伪军里入党_抗战时期东北流亡学生事迹

在伪军里入党

郭维治

郭维治,曾用名,张澍铭,男,满族,1919年6月9日出生。辽宁开原人。1936—1938年在奉天第一工科高级中学校上学;1938年升入奉天工业大学。1941年10月经东北抗日联军地下党组织发展吸收加入北满抗日执委部的85组,不久北满抗日执委部遭敌人破坏,1942年8月进关;1943年初在汪伪军第二方面军第四军第四十师师部任职;1944年4月入太行解放区第八军分区任敌工干事;1945年抗日胜利后调回东北,在旅大建国学院、大连工业专门学校工作;1947—1958年在鞍山钢铁厂先后任科长、室主任、材料处长、生产处长;1959年调入包头钢铁公司任生产处长、炼铁厂长、钢铁研究所党委书记;1978年调汉中筹备汉中钢铁厂并任厂长,1979年筹备冀东钢铁公司,1981年初调到大连水产学院任副书记、代理书记。

我哥哥在1929年参加东北讲武堂(军队学校),两年后毕业,加入张学良的保卫队担任排长职务。在毕业时发生九一八事变,他就跟随张学良的部队进关。父亲在九一八事变后在黑龙江省哈尔滨的一个电工站工作。1934年8月,因为厂长坐火车来视察,他当时没有下车,父亲就上火车去看望厂长,话还没有说完火车就开了,父亲只有从火车上跳下来,结果把腿摔断了,从此失去职业,家里更加贫困潦倒,生活的担子压在一个没有读过书的旧社会妇女——我的母亲身上。这时姐姐初中毕业被迫辍学,当了一名小学教员,每月20元钱供养全家,这样维持了两三年。姐姐在25岁时出嫁,虽然也经常接济家里,但十分有限,家里的支柱又没了。老母不得已,把家散了伙。母亲出去当佣人,把我寄养在一个表叔家里,我靠表叔的资助念完了三年初中。后来又靠同学刘承祜、曹鹏飞和我姐姐的经济援助,读完了奉天第一工科高中电器科。毕业后,考上了主要招收日本学生来东北,为开发东北殖民地侵略中国服务的奉天工业大学。在学校里,中国学生很少,非常受歧视、受虐待。日本学生吃大米,中国学生吃高粱米。日本人住正房,中国人住厢房。中国学生常遭受日本师生打骂,我就被日本老师打过耳光。什么事都是日本人说了算,中国人无发言权,中国人在该校学习,处处事事都是亡国奴味道,到处都是日本人的天下。

在我上本科二年级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姚宏涛和巴世信总是神神秘秘的,后来我感觉到他们是在搞抗日活动。那时我是一个书呆子,在那种情况下我也沉不住气了,想参加他们的活动。于是我给巴世信写了一个便条,上面写道:“我不是死读书的白吃饱,我希望参加反满抗日活动。”巴世信看了我的留言,找我谈了话,他说:“国家处于抗日战争时期(那时是1938年),我们不能死读书,必须参加抗日活动,读进步的书籍,寻找抗日关系。”他和姚宏涛已经组织了董鸿书、班显信、叶青林、苏为典共六个人参加的抗日活动组织,在我的一再坚持下,他们吸收了我。加入他们的组织后我学习了许多进步书籍,如巴金的、鲁迅的、冰心的以及日文的《我的母亲》《我的童年》,还有苏联的一些书籍。看过这些书以后对我的启发很大,我感到作为一个人不能死读书,还要关心群众,还要爱国,中国人不能当日本人的亡国奴,一定要解放,这更加坚定了我抗日的决心。加入他们的组织之后,我们就进行了分工,姚宏涛是总负责人,董鸿书和巴世信负责对外联系,我和班显信负责保管书籍。那时他们在外搞了不少活动,找到了一些革命关系。我们组织的特点是不仅思想进步,而且信仰共产主义。那时国共在合作,国民党也抗日,看过一些书籍后我对国民党有了新的认识,认识到不能和他们走到一起。(www.guayunfan.com)1941年夏天暑假,董鸿书回家。因表舅家有客人,我没有地方住,所以住到董鸿书家。有一天他的住处来人把董鸿书抓走了,因为我在他家住,也把我带走了,我们被押在沈阳,在监狱里我们彼此商定决不供出彼此。大约10天后我就获得了释放,而董鸿书还是被押在监狱中,经过审讯,没找出什么证据,后给他定了一个“起诉犹豫罪”的罪名,半年后获释。

我们最终找到了抗日联军领导下的北满抗日联军地下工作会,通过对方的多次了解,认为我们抗日是坚决的,信仰是真诚的,于是在1941年9月把我们发展为支委会领导下的85支部之二——之一是新京(长春)的学生,这样在1941年的9月我们算是正式参加了革命。但不久组织被日本人发现,许多领导被捕,组织遭到破坏,我们就失掉了联系。此时已到1941年底,学校开始放假了。领导被捕时许多同学回家,我没有回家。听到组织领导被捕一事我到姚宏涛家告诉他,他怕被供出,决定进关。

开学后我们开始毕业分配,我和巴世信等人被分配到新京,我在电话局工作。巴世信到一个科技研究所工作,班显信搞财务,我们三个人在长春继续搞活动,巴世信是我们的首领,我们组织了一个中学生的学习班,教学生数理化。我是他们的老师,一边上课一边传授爱国思想,这样把学生的热情都煽动起来了。正在这时,董鸿书获释,他到长春来看我。在1942年七八月时,董鸿书说在此很难找到党组织,于是我们俩决心进关寻找党组织。

在那个时候,进关是需要护照的,我们两个没有护照。到山海关站检查护照时,我们俩假装下车买东西,等到车快开的时候上了车,因此躲避了检查。我们在济南下了车,董鸿书在济南有三个同学孙百廖、潘仁田等,有两个人已经工作了,一个没有工作。我们的到来给他们增加了不少负担,但他们还是以极大的热情接待了我们。到济南后不久,孙百廖就生病了,他在爱美中学教日文,让我去代课。我在代课时得到其他老师的认同,所以校长让我一直代下去,学校供吃供住,这样我在学校度过了三四个月,与抗日组织的联系始终没有什么进展,我和董鸿书决定离开这里。正赶上我和学校里的顾问发生冲突,遂辞职上北京找一个女同志介绍关系,然而很失望,没有找到那个人,我们只好又返回济南。当我们到达自己的住处时,他们已经都走了。

我找到一个当时认识的国民党地下工作者,他告诉我们,我们走后日本人来抓他们,他们就跑了,那个人建议我也赶紧走。然而我没有地方可去,他见状介绍我到伪军(第四军第四师)工作,我别无选择,只能同意。到了伪军中,因为我会日语,被任命为中尉副官,在伪军副官处工作。后来这支伪军转移到原河南省东明县(今属山东省),途中和日本人接触。后来我又调到第四师师部当翻译,不久提升为上尉。在工作中还负责保管收缴来的一些书籍,这些书多为八路军的书,我一边工作一边看书,思想提高得很快。

不久,军队里又来了一个新人郭鑫和,他是太行军区第五军分区派去做地下工作的,准备策反,我们很谈得来。他问我到这里做什么。我告诉他我想找共产党,他经过了解后对我说了实话,告诉我他来的目的。1943年4月我参加了他的活动,7月的时候他问我想不想加入共产党,这是我向往已久的事情,在他的发展下,我于1943年7月加入了共产党。现在组织上已查明我们1941年参加的85支部就是参加了革命工作。那时的情况是这样的,若参加革命后三年之内和组织没有联系,以前的工作就不算了,而我幸好在1943年又与革命组织联系上了,所以我参加革命应该从1941年算起。后来伪军要移防到华中,我想趁移防的机会离开伪军。因为抗日力量在华北比较强大,我申请到军区接受训练,郭鑫和同意了我的请求,把我介绍到太行军区第五军分区,我借一个出差的机会离开了伪军。到太行军区后被分配到第八军分区(在临川),在敌工科工作,接待、培训、教育俘虏,并和军区敌工部往返联系,接受他们的指示,有俘虏后就往军区送。这时已是1944年,工作了一年多后,日本投降。

庆祝汪伪政权在南京成立和华北伪政权成立一周年宣传画

汪精卫成立伪陆军中央训练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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