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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野调查双喜婚

时间:2022-03-18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笔者在田野调查期间把当地的“双喜婚”作为研究对象也是出于偶然。这家户主给我看的录像,就是他女儿办“双喜婚”的过程。然而,“双喜婚”以生育为前提的事实对“集团联姻理论”提出了挑战。因此,本文的问题意识来自于这样两个方面:第一,人类学中原有的婚姻理论不足以解释“双喜婚”;第二,当地这种独特的“双喜婚”并没有学术上的研究。
问题意识_僵化的田野:从双喜婚到恐惧

笔者在田野调查期间把当地的“双喜婚”作为研究对象也是出于偶然。在我计划去湘西做田野调查时,更多的是不甘于采取更方便(但并不是更简单)的在家乡做调查来完成我的论文,而更想尝试在异文化的背景下做田野调查,虽然这不一定优于前者(这里涉及田野调查方法论的问题,已有不少关于对传统的田野调查方法的反思[3])。于是这成了我第一次在异文化中的田野调查。当我兴奋地背着行李赶赴湘西时,我的研究主题还是比较模糊的,唯一明确的是我要“在那里”。在我终于在田野点安顿下来后(也到了晚上)的第二天,我便开始绘制社区地图,第三天我就拿着笔记本、笔和录音设备,开始了一家一户的系谱调查。当时,我只是按照在课堂和书本上学到的知识,开始一般程序性的田野工作,心里还没有很明确的研究主题和详细的调查大纲。第一家访谈出乎意料地顺利,在我介绍了自己的来意并对对方家的系谱资料做好记录后,户主主动说要给我看他女儿婚礼的录像。就这样在无意中,当地的婚姻制度成了我后来的调查主题。当时这种婚礼的独特性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婚礼是在生下小孩后,尤其是儿子,一般在孩子满月时(但我观察到的实际例子都不是在满月时,而是在孩子三四岁,甚至有七八岁时)举行,这时女方才送来嫁妆,并在男方家举行婚礼的一般程序。这家户主给我看的录像,就是他女儿办“双喜婚”的过程。

综观人类学的婚姻研究,其中影响最大的当属列维—斯特劳斯的“集团联姻理论”。然而,“双喜婚”以生育为前提的事实对“集团联姻理论”提出了挑战。因此,本文的问题意识来自于这样两个方面:第一,人类学中原有的婚姻理论不足以解释“双喜婚”;第二,当地这种独特的“双喜婚”并没有学术上的研究。虽然有文献提到这种婚姻形式,但大多只是把它当作奇特的婚俗来介绍,并没有认真地探讨过“双喜婚”的意义。

然而,本文的目的并不在于以这种独特的婚姻制度提出新的婚姻理论,并且由于资料的局限和调查深入程度不够,也不足以去探究“双喜婚”的起源,不足以去考察“双喜婚”是否新近才出现的婚姻形式抑或只是古老婚俗的遗存。本文的目的是试图在人类学婚姻研究的理论脉络下,以“结构—功能理论”为本研究的解释策略,对当地现行的这种“双喜婚”利用系统分析法进行“深入细致的描述、考察,并探讨它如何在当地得到合理化、正统化”。[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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