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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终氏_关于彭祖传的故事

时间:2022-05-28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陆终氏_关于彭祖传的故事年方弱冠的陆终氏是吴回的独生子,风华正茂,血气方刚,英姿勃勃,身躯伟岸,留下许多美丽动人的传说。为了国家利益,他带头响应帝喾大帝的号召,让儿子陆终氏同鬼方国首领的妹妹缔结婚姻。陆终氏年方二十,同鬼方氏的妹妹女贵氏年龄相当。陆终氏与女贵氏的婚姻,无疑是华夏与鬼方友好关系的象征,而且是华夏有史以来的第一桩跨国婚姻。这反倒促成陆终氏的自立自强。

陆终氏_关于彭祖传的故事

年方弱冠的陆终氏是吴回的独生子,风华正茂,血气方刚,英姿勃勃,身躯伟岸,留下许多美丽动人的传说。

上古时期,华夏国同西部、北部小国为争夺土地、资源、人民和财产,经常发生摩擦和争斗,剑拔弩张,互不相让,打得难分难解,双方都遭到惨重的损失。但是,邻国是历史形成的,谁也难以选择。国与国之间,往往打一次仗,结一次怨。国家是搬不走的,结了怨之后还得与对方结邻,继续相处。时间一长,双方都认识到,放眼长远,国与国之间还是应该友好相处,于是便坐下来谈判。为了互惠互利,发展友好关系,变恶邻为芳邻,智者开动脑筋,互相切磋,终于达成一项共识——邻国上层人物通婚,结儿女亲家,以化敌为友,增加亲情。后人称之为和亲政策。

当时,华夏的都城在郑邑。吴回身为火正,属朝中重臣、高层官员。为了国家利益,他带头响应帝喾大帝的号召,让儿子陆终氏同鬼方国首领的妹妹缔结婚姻。古时候,青年男女的婚姻,全由父母做主,听取“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母看着合适,媒人从中牵线搭桥,便把子女的终身大事定下来了。陆终氏年方二十,同鬼方氏的妹妹女贵氏年龄相当。两国使者从中牵线说合,成就了这桩姻缘。

华夏同鬼方两国,从结怨到结亲,从敌人到朋友,密切了上层关系,加强了友好往来,也带来了边境和平,促进了东西方互通有无、互惠互利的商业贸易。

就这样陆终氏成了鬼方国的女婿,女贵氏成了华夏国的媳妇。陆终氏乐于同一位异族女子结婚,不仅体现出他深明大义、热爱国家、孝顺父母的德行,而且个人也需要一定胆量和勇敢精神。同样,女贵氏远离西土,远离亲人,不远千万里,长途跋涉,嫁来华夏,确实是一位值得称道的友好使者。陆终氏与女贵氏的婚姻,无疑是华夏与鬼方友好关系的象征,而且是华夏有史以来的第一桩跨国婚姻。(www.guayunfan.com)陆终氏、女贵氏婚后恩恩爱爱,幸福美满。尽管当时物质生活贫乏,缺衣少食,生活艰难,但小夫妻勤劳节俭,小日子过得还蛮有滋有味哩!

陆终氏早年丧母,父亲常年忙于公务,奔波在外,无暇顾及家庭。这反倒促成陆终氏的自立自强。陆终氏身强力壮,吃苦耐劳,能上山打猎,弯弓射雁,也能下水捕鱼,垦荒种田。结婚以后,他一心想让远离家乡的妻子在中原过上好日子,更加勤勤恳恳,埋头苦干。女贵氏呢?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她疼爱丈夫,成天忙里忙外,张罗家务,要么缝补浆洗,收拾衣被;要么围着灶台,烧饭煮菜。早上,她依依不舍地送丈夫出门;太阳落山,她又依门依闾,望着通往野外的小路,盼着丈夫平安归来。女贵氏总是尽自己所能,让丈夫吃上可口的饭菜,穿上合体的衣裳,过上舒心的小日子。

幸福的时光,总是不知不觉,过得飞快。陆终氏结婚之后,春去冬来,花开花落,眼看一年过去了。四月天,春风和畅,天气晴朗,大地鲜绿,山花烂漫。陆终氏上山打猎,披着朝霞而去,踏着暮色归来。他像匹骆驼似的,手中提的,背上驮的,全是猎物。忙碌一天,尽管很累,一步一颠,可他心里高兴,一路哼着小曲。进了门,他把猎物往地上的大笸箩一撂,浑身说不出的轻松。妻子笑盈盈地迎上前来,帮他拍打身上的尘土,然后手脚麻利地收拾猎物,不时乜着多情的眼睛,瞅着丈夫抿嘴儿笑。

有情人心有灵犀,往往用眼睛说话。陆终氏看着妻子眸子闪亮,眼神狡黠,小嘴咧着,止不住嘻嘻地笑,与以往有些异常,便不免心中生疑,不由自主朝妻子多瞟上几眼。他挂好弓箭,脱去猎衣,轻声地问道:“宝贝儿,有什么开心事?”

女贵氏微笑着,眼睛一眨,眸子闪亮,像天上的流星,从空中一划而过。她没有正视丈夫的眼神,一言不发,只顾埋头“嘿嘿”地笑。

陆终氏猜想,妻子的秘密,一定是件好事儿,便“嚯”地一把拉过妻子,紧紧搂进怀里。他深情地吻着妻子的额头,闻着满头毛发的汗香,俯下身去,追问道:“宝贝儿,你一个劲儿笑什么?莫不是笑神附体了?到底有啥好事儿?快告诉我,也叫我乐一乐!”

妻子被搂得喘不过气来,在丈夫宽阔的胸膛上象征性地挣扎了一阵,一甩满头的秀发,亲昵地推开丈夫,脸羞得像朵大红花,撂下一句:“夫君,奴家有了!”说罢,身子一扭,跑进屋里,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啊?宝贝儿,你有什么了?”木讷的陆终乍一听,还没反应过来,继而马上悟出妻子的意思,心中一阵狂喜,叫道:“啊,怪不得一早出门,喜鹊老对着我喳喳叫呢!”他冲进屋内,从背后搂住妻子的胳臂,什么话也不说,心中像喝了蜜糖似的,亲着妻子的脸庞,一个劲儿憨笑。

女贵氏轻轻转过身来,搂定丈夫的腰身。二人在暗中相拥着,摇晃着,心中喜悦的小河淙淙地流淌,又欢快地向前奔腾……

从此,小两口为了孩子,为了未来,更加同心协力了。陆终氏身上总觉得有使不完的力气,虽然每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但是比过去出门更早了,回家更晚了,打猎、种田更加勤奋了,也更加心疼媳妇了。每次出门,他总是嘱咐女贵氏:“宝贝儿,你千万千万要注意身体啊!饭要多吃一口,活要量力而为,无论如何不要逞强,以防动了胎气……”

俗话说,男人需要面子,女人需要爱。有人心疼的女人是最幸福的。每次听到丈夫劝说自己,女贵氏心里总是热血沸腾。嫁给一位知冷知热的男人,她很幸运,也很知足。想起自己就要做母亲了,她心里甜丝丝的,美滋滋的,不管做什么,走路总是脚底生风,口中哼着小曲。小日子真是唱着过啊!一个人在家时,她不时抚摩腹部,浮想联翩,想入非非,猜想自己怀的究竟是男孩还是女孩呢?小东西一生下来会哭还是会笑呢?小家伙长得什么模样啊?长得像爹还是像娘呢……

充满希望的日子生机勃勃,多么漫长,又是多么短暂;最令人享受,也最让人不安。小夫妻为了迎接孩子的出生,手不失闲,开始做起各种准备工作。陆终氏又是上山,又是下田,总想多打些猎物,多收些粮食,把妻子的身体养得棒棒的,也为生孩子后多攒点积蓄。女贵氏呢?她看着丈夫辛苦,非常心疼丈夫,想方设法把丈夫照顾好。丈夫是家中的顶梁柱,为了家中能过上好日子,整天风里来雨里去,太辛苦了。自己一定要让他回到家里,吃上热饭热菜;走出门去,穿着整整洁洁,干干净净,像个体面的男子汉。一有余暇,她就开始为即将出生的孩子准备襁褓和小人衣了。

常言道,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小两口扳着指头过日子,天明忙到天黑,每一天都忙得脚不沾地,紧张而又充实。虽然劳苦,但是,小夫妻一想起未来美好的日子,便心情舒畅,浑身是劲儿,不知疲倦。

九月,天高云淡,秋风萧瑟,北雁南飞,黄叶飘飘。火正吴回南方巡行,业已两个月没有回家了。陆终氏去朝中打探,没有任何消息,心中不免惴惴不安。女贵氏想到天气已凉,把公公的夹衣缝补浆洗,收拾停当,次日便催促丈夫送到朝中,希望能尽快带到公公身边。

陆终氏背起包裹,刚要出门,便同朝中使者撞了个满怀。噩耗传来,令人揪心的事情发生了:吴回南巡荆湘,长途跋涉,积劳成疾,迁延数日,业已以身殉职、命丧南岳衡山了。由于路途遥远,帝喾大帝命令就地安葬,并且诏告天下,在南岳立祠旌表。

陆终氏夫妇闻讯,悲痛欲绝,当即遥望南天,跪拜叩首,并披麻戴孝,收拾老人衣裳鞋帽,置入匣棺,修筑衣冠冢。帝都百姓深受吴回厚恩,得知火正因公殉职,络绎不绝地到祝融之家吊孝。祝融乡里,白幡飘飘,哀声不绝。举丧之日,帝喾大帝带领朝中大臣,亲到墓前祭扫吊唁,登门慰问家人,并钦赐御书“祝融之家”匾额一方,高悬门楣。火正吴回为国鞠躬尽瘁,也称得上风光无限、备极哀荣了。

虽然父亲在日,忙于公务,很少在家,但陆终氏总感到有座强大的靠山。父亲一走,他顿感背后空空荡荡,孤独无依。一段时间,他清晨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拿起马尾拂尘,把“祝融之家”的匾额清扫一遍,不使蒙尘;走出家门,第一件事,就是来到父母坟前肃立,暗自抽泣,以表达人子的不尽之情。

女贵氏看丈夫变得沉默不语了,常在饭桌上、枕头边,细声软语地跟他说悄悄话,说人死不能复生,再难过也是无益;还说爹娘总是心疼儿女的,儿女过好了,爹娘九泉有知,才能够放心啊!更何况,失去父亲母亲,还有夫妻二人啊,很快还会有自己的孩子和小家庭呢!日子还长,为了祝融之家后继有人,一定得打起精神,好好地过日子啊!

听到这话,陆终氏心中热乎乎的,默默地拥抱妻子,低声啜泣起来。是啊,父母走了,他还有相依为命的亲人、相亲相爱的终身伴侣。他陆终氏有妻子,很快还会有儿子,自己并不孤独!他要为父亲创立的、人人欣羡的祝融之家,为老婆、孩子,鼓起生活的勇气,坚强地活下去!

转眼到了冬季,北风怒号,寒凝大地,一场鹅毛大雪纷纷扬扬,自天而降。田原山野,白茫茫的一片。女贵氏叮嘱丈夫,大雪拥门,就不要上山了。可陆终氏说,大雪寒天,一片洁白,飞禽难以觅食,走兽到处留有踪迹,正是猎人显示身手的好时机,咋能不上山呢!说罢,他挽起弓箭,提上槊标,披起蓑衣,冒着风雪,又向大山走去了。大半晌,陆终氏踏雪归来,把槊标变成扁担,上面挂满了麋鹿、野兔、山鸡之类。女贵氏看到丈夫像个雪人,心疼不已,连忙卸下猎物,帮助丈夫拍打身上的雪花。屋内,她早已备下丰盛的晚餐,生起取暖的木火。

春暖花开,孩子出生的日子一天天临近了。心灵手巧的女贵氏,早已把孩子的衣服、襁褓准备就绪,换褯子的黄沙土也已聚敛成堆,只等着孩子“呱呱”坠地了。八九个月过去了,孩子在腹中躁动得越来越勤,越来越厉害。小夫妻俩既高兴,又紧张,只盼望着孩子能够顺利生产,母子平安。

随着时光的流逝,女贵氏的肚子越来越大,行动越来越笨,走起路来,像鹅鸭一样晃来晃去,又像只小船一样摇呀摇的。眼看十个月过去了,腹中的婴儿好像憋足了劲儿,竟然没有一丝要出生的迹象。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怀孕足月、该生不生呢?小夫妻茫然不解,四处寻求巫医诊治。巫医从来没遇到这种现象,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

孩子是母亲身上的肉。小生命该生不生,做母亲的心中不免有几分紧张。她盼望婴儿顺利出生,就像盼星星盼月亮一样,可一天天盼望,总是一天天落空,一天天落空,又是一天天盼望……

女贵氏忧心如焚,亟盼婴儿立即生下才好。可肚里的孩子不急,也没辙啊!女贵氏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不禁为腹中的小生命担忧,也为自己的安危忧虑。不论在故土,还是在华夏,怀孕难产屡有发生,往往保住母亲保不了孩子,保住孩子保不了母亲,甚至母子性命都难以保住。该生不生,怕就怕是祸不是福、是凶不是吉啊!一旦难产,母子二人就会面临险境,命悬一线。想到这里,女贵氏忧心忡忡。

丈夫看出妻子的心事,经常陪伴在妻子身边,时不时地撂一句:“咳!只要把孩子怀上,装在肚子里,还愁他不生咋的!”女贵氏叹息一声,说:“该生了啊!一前一后怀孕的小媳妇,人家早生了,可咱们是怎么了啊?”

丈夫边说“不急”,边俯下身来,抚摩妻子的腹部,屏住呼吸,倾耳细听。在爱妻温暖的皮肤下面,在一阵“沙沙”的细雨声中,啊,他听到了,一声又一声细微而清晰的声音传来,“咚咚、咚咚、咚咚……”这不正是孩子心跳的声音吗?他轻轻拍了拍妻子,乐呵呵地笑了,说:“大宝贝儿,放心吧,小宝贝好好的,在跟我发信号呢!孩子没准备好。咱们急,他不急哪!俗话说,大器晚成。大人物都是到最后出场。看来,咱们的孩子说不定是位贵人,将来能做一番大事业,为祝融之家增光添彩哩!”

妻子听了,莞尔开心一笑,虽然心中仍存一丝隐忧,但是,已经轻松许多。她深情地望了丈夫一眼,传递过感激的眼神,是的,知妻莫若夫啊!之后,她又轻轻摇了摇头,一阵苦笑,喃喃地说:“上天保佑,但愿如此。该来不来,就怕意外。我只盼望快点生啊!”说罢,又低头对着腹部念叨说:“小东西,给娘争点气,赶快出来,别较劲了,好吗?”说罢,抬头看看丈夫。丈夫玩了个鬼脸,用手捏住鼻孔,用假嗓子回答:“好哎!”二人心照不宣,以眼对视,“哈哈”大笑起来。陆终把妻子揽在怀里,额头顶着额头,默默地为孩子的平安祈福。

日子在切盼中度过,可该来的依然没来。东邻产子,西舍生女,可祝融之家还是一片寂静。孩子一天不落地,夫妻二人的心都悬在半空。一想起可能遇到的不测,他们就思绪不宁。世上充塞着苦难,不幸随时可能发生。小两口愿苍天保佑,厄运不要降临到自家头上。

等待是无奈的,也是不安的,更是难熬的和痛苦的。眼前一切平静,但一切也随时可能发生。陆终氏和女贵氏别无良策,只有苦苦等待。

太阳一天天从东方升起,又一天天从西方落山;月亮缺了又圆了,圆了又缺了。陆终氏和女贵氏数米度日,等了一天又一天,盼了一月又一月,寒来暑往,在漫长的等待中,十个月过去了,又十个月过去了。女贵氏隆起的腹部依然如故,没有丝毫动静。

东邻来访,西舍来探,异口同声地问:“怀孕不少时间了吧?孩子该生了吧?什么时候生啊?”女贵氏听了,摇摇头,一脸尴尬;陆终氏听了,叹口气,沉默不语。孩子早就该生了,可啥时生,这由天不由人啊!邻居先是茫然不解,随后“噢”了一声,便不言语了。

谁人面前无人说,谁人背后不说人。邻居们当面不说,可背后嘁嘁喳喳,闲言碎语多了。提起女贵氏怀孕的事,东邻西舍无有二话,都说凶多吉少,甚至有人别有用心地散布女贵氏是什么妖女。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风言风语不断传来,在人前最要面子的陆终氏,脸上笑容渐渐少了,说话也变得言(盐)比油贵。别家的事可以不问,可自家的事低头不见抬头见,勺子碰碗,要不想都难。他一出门就想家,进了家门,看到大腹便便的妻子,又不由得愁上眉头,烦上心头。

女贵氏看到丈夫总耷拉着脑袋,也高兴不起来。她双眉拧成疙瘩。夫妻相亲相偎一起时,话语渐稀,嘻笑渐少,一瞥无言的相视,一声低沉的叹息,随后是长时间的沉默不语。

望着情绪低沉的丈夫,柔情似水的女贵氏,内心反生出一种坚强。她想,怀孕过期不育,看来是摊上事了!可自己和丈夫都是无辜的啊!天道周行,命运无常。摊上天大的事,怕能怕过去吗?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天塌不下来。天就是塌下来,还有地接着,怕也没用,唯有挺直身板,硬着头皮,同命运抗争。孩子生不生,啥时生,怎么生,只能听其自然,顺其自然。从此,不屈的女贵氏又昂起头来走路了。

常言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鬼方嫁来的新娘怀孕两年多还没有生产,这消息在社会上一阵风传开了。少数人关切,多数人旁观,流言蜚语四处流传。有人冷嘲热讽说:“鬼方来的女人,自然怀的是鬼胎。别说不生,就是生下来,是人是鬼,天知道呢!等着瞧吧,好看的还在后边呢!”还有人嘴里不干不净,连说带骂道:“嗨,什么女贵氏?那就是个女鬼氏!常人十月怀胎,她不是常人,怀的自然是妖孽啊!咱倒要看看,一个女鬼能养出个什么鬼儿子!”……尖酸刻薄,不堪入耳,真是人言可畏哪!在世俗人眼里,女贵氏简直成了一个不可饶恕的罪人。

对这些不三不四的话,女贵氏听了,虽然心中不悦,不以为然,但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可是,陆终氏就不同了。他面对着一张张冷脸,一双双冷眼,一声声侮辱和谩骂,总感到像做了什么错事似的,脸上无光,抬不起头,直不起腰。除了孤孤单单地下田耕种,上山狩猎,他就紧闭家门,蒙头睡觉。夜深人静之时,他常常拥着爱妻无声地流泪。茅庐内,往往传来陆终的长吁短叹,女贵氏的嘤嘤浅哭。

太阳依旧东升西落,月亮还是圆了又缺。又苦等苦熬了一年,女贵氏怀孕将近三年,依然没有生产。夫妻二人极度困惑。陆终氏感到大祸临头了,极度消沉、悲观、自卑和压抑。望着心爱的妻子,他一天天变得麻木了。坚强的女贵氏也大惑不解,难释心头的重负。他们默默地携手前行,却又看不到出头的日子。

女子柔弱,柔弱者韧;男人刚强,刚强易折。在日常的生活中,女人往往比不过男人的强悍,可在漫漫痛苦的磨砺中,男人却又常常比不过女人的耐力。身强力壮的陆终氏,没有被生活的重负压倒,最终却被世俗的流言蜚语压趴了。

这年六月六日,忠厚老实的陆终氏望着怀孕三年、大腹便便的妻子,终于抵抗不住外界的冷遇和内心的重压,一蹶不振地倒下了。他睁着一双迷茫的大眼,依依不舍地望着可爱的妻子,一声长叹,把眼一闭,泪水从眼角哗哗而下……

英年的陆终氏,祝融之家的优秀之花,永远地去了另一个世界。他抑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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