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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全宗理论及其相关问题的探讨

时间:2022-03-0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全宗理论同文件生命周期理论、价值鉴定理论一起,并称为档案学三大核心基础理论。近年来我国对于全宗理论研究总体上没有明显的突破。宗培岭先生所阐述的我国全宗理论,是从其所指代概念的内在逻辑关系不断深化的角度来分析的。20世纪末至21世纪初,国内档案界关于“国家档案全宗”的含义和适用范围是否过时问题进行了探讨,却没能获得一致见解。黄存勋指出“国家档案资源”是对“国家档案全宗”的扬弃。

2.1 对全宗理论及其相关问题的探讨

全宗理论同文件生命周期理论、价值鉴定理论一起,并称为档案学三大核心基础理论。近年来我国对于全宗理论研究总体上没有明显的突破。

2.1.1 全宗概念研究

宗培岭总结了我国全宗理论的发展过程,在其《对中国特色档案学理论主体内容的探讨》一文中,分析了我国全宗理论的三层涵义:第一层是全宗的字面涵义,即全部卷宗;第二层是全宗的完整涵义,即具有社会独立性的社会成员(组织或个人)在其社会活动中形成的全部档案;第三层是全宗的理论涵义,即一个全宗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有机整体,在管理中不能分散(1)。宗培岭先生所阐述的我国全宗理论,是从其所指代概念的内在逻辑关系不断深化的角度来分析的。

郭东升对全宗理论的含义进行了具体分析,分别对全宗理论、全宗原则、全宗方法三者给出了不同的定义:全宗理论是对档案实体收集、整理与保管实践经验的科学总结和概括,是档案实体整理保管的基本指导思想。全宗原则是档案实体收集、整理、保管必须依据的法则。全宗方法指档案实体收集、整理及保管的基本方法。他认为全宗理论的思想实质是,在档案实体整理与保管工作领域充分尊重档案的自然形成规律,保持档案之间的有机联系,最大限度地维护档案资源的最佳存在环境。上述定义至少有两点重要意义:一是对全宗理论的具体化、系统化有推进作用;二是有利于全宗理论研究领域的开拓。他认为,全宗理论研究对象是档案实体的收集、整理与保管,突破了传统全宗理论关于档案实体整理角度的局限,扩大了全宗理论的研究领域(2)

2.1.2“国家档案全宗”与“国家档案资源”研究

20世纪末至21世纪初,国内档案界关于“国家档案全宗”的含义和适用范围是否过时问题进行了探讨,却没能获得一致见解。近三年出版的档案管理学教材,如中国人民大学陈智为等编著的《档案管理学》(2008),武汉大学肖秋惠编著的《档案管理概论》(2009),上海大学王向明编著的《档案管理学原理》(2009)等基本没有提到国家档案全宗这个概念。武汉大学朱玉媛编著的《档案学基础》(2008)对“国家档案全宗”这个概念做了详细的阐述:“归国家所有、由国家统一管理全部档案财富的总和。”“中国国家档案全宗的实质,主要是解决档案所有权的国家档案管理体制问题”(3)。早在1992年,张辑哲就在《“国家档案全宗”概念质疑》一文中指出“国家档案全宗”概念犯有一个明显的逻辑错误,建议正式废弃“国家档案全宗”的概念不用,而代之以含义清晰确切的专门概念,如“国家全部档案”、“国家全部全宗”、“国家档案总体或全部”,等等(4)。“国家档案资源”一词较早出现于2001年(5),但当时没有具体界定国家档案资源的概念。此后,戴志强阐述了他对“国家档案资源”概念的理解:“过去和现在的国家机构、社会组织和个人在社会活动中形成的,对国家和社会有保存价值的档案总和。”傅华认为,国家档案资源建设的指导思想应该是在维护社会历史真实面貌的前提下,根据档案分级管理的原则,加强对具有国家和社会保存价值的档案的管理,建立一个流向合理、数量丰富、质量优良,能满足社会各方面当前与长远需要的国家档案资源体系(6)。“国家档案资源”的提出,是人们试图采用一个设想中包含国家全部档案的新概念,来避免“国家档案全宗”与“全宗”之间的逻辑矛盾。黄存勋指出“国家档案资源”是对“国家档案全宗”的扬弃(7)

薛四新主编的《现代档案管理基础》(2007)对“国家档案资源”的概念做了如下表述:在一个国家范围内,过去、现在和将来,所有组织(含国家机构和其他社会组织)和个人形成的,对国家和社会有保存价值的档案总和。他认为从“国家档案全宗”到“国家档案资源”是一种从“国家模式”到“社会模式”的转变,“从理论和法理上讲,国家档案资源理论是对传统的早已变得不合时宜的国家档案全宗理论的合理扬弃,是对有关法规的合理阐释”(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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