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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树下的狂欢舞会

时间:2022-02-2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那些美丽的南太平洋姑娘头戴精美的头饰,身穿别具风情的草裙,栽歌载舞。饭后举行大型的草裙舞会。就连冷静的台卡也认为这是一次盛举,他说这是白人首次参加腊罗亚的舞会。美丽的波利尼西亚少女。下一个节目是鸟舞,这是腊罗亚最古老的礼仪演舞中的一种。此时,无论老少全部想要跳舞丁,揭开了又一场热火朝天的草裙舞序幕。他长须满面坐在椰子树下,赤裸着上身,下身穿着皮裤,俨然鲁滨逊.克鲁索转世。
椰树下的狂欢舞会_神秘海洋之谜总集

我们见过村里的127位居民之后,他们立即为两位酋长和我们6人摆好一条长桌,村里的姑娘们端来了美味佳肴。

草裙舞曲,是他们真正喜欢的音乐。在无线电里播出的音乐的伴奏下,他们开始手舞足蹈。那些美丽的南太平洋姑娘头戴精美的头饰,身穿别具风情的草裙,栽歌载舞。

我们6人坐在那里,长须随风飘扬,头戴花环,像饿疯了一样在那儿大吃大嚼,模样一个比一个可笑。两位酋长也与我们一样尽享人生乐趣。

饭后举行大型的草裙舞会。村里人想让我们开开眼界看看当地的土风舞,他们在乐队中间为我们6人与台卡和图普侯每人摆了一张凳子,两位六弦琴手走上前来蹲在地上,开始弹奏起真正的南太平洋歌曲。两行起舞的男男女女臀部上围着沙沙作响的椰叶裙,穿过蹲在地上唱歌的围观人圈,扭摆着款款走向前来。

演出的节目多得不计其数,引人人胜的表演接连不断。最后,就在我们面前,一群小伙子一个挨一个蹲成一个圈圈,图普侯手一摆,他们立刻便用手掌在地上有节奏地拍打起来。初时缓缓击地,然后慢慢加快,节奏越发趋于完美。此时一个鼓手忽然开始击鼓伴奏,两根鼓槌犹如疾风骤雨般地敲击着一段挖空的干木,发出尖锐震耳的声响。当节奏达到要求的活跃程度时,伴唱开始了,一个脖子上挂着花环、一只耳朵后面戴着簪花的草裙舞娘突然跃人人群。她赤裸着双脚踩着音乐节拍,曲下双膝,臀部有节奏地扭摆着,以真正的波利尼西亚式的格调将双臂曲拢在头部上方。她跳得棒极了,不多时整个人群都击掌踩点。又一个姑娘跃人人圈,然后又是一个。她们的节奏完美无瑕,以令人难以置信的柔曼动作,如同几只优美无匹的影子在翱翔回旋。沉重的击地掌声、歌声以及振奋人心的木槌鼓声的速度越来越快,舞蹈也越来越狂热,同时旁观者也疯狂地呼喊、鼓掌为她们击节。

就连冷静的台卡也认为这是一次盛举,他说这是白人首次参加腊罗亚的舞会。这时候一个跳舞的姑娘不再绕着圈子跳了,她立在原地极快地扭摆着,伸出双臂对着赫尔曼。赫尔曼在大胡子后面偷笑着,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

“勇敢点,”我悄声说。“你不是跳得很好吗。”

赫尔曼一跃而起进人圈内,人群顿时动起来,他半蹲着尝试着扭摆着草裙舞的各种困难动作,人们的欢欣情绪达到了极致。不多时,本奇特和托思坦也跳进去扭动起来,为了赶上节奏,他们累得脸上汗珠直淌。舞蹈的速度越跳越快,根本是风驰电掣,此时鼓点声响成一片,3个草裙舞娘像杨树一样随着节奏抖动,舞曲终结时,她们一齐坐在地上,鼓声戛然而止。

美丽的波利尼西亚少女。

下一个节目是鸟舞,这是腊罗亚最古老的礼仪演舞中的一种。男女排列成两行跟着舞蹈节拍往前有节奏地跳跃,模仿群鸟跟随头领的动作。领舞的人为鸟酋,实际上他只是做着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动作,并不参与舞蹈。

舞蹈结束后,图普侯解释说这是为向木筏致意而演出的,现在要再表演一次,可是要我去扮鸟酋。我以为领舞者的主要任务就是狂呼乱叫,蹲在地上转圈蹦、扭动屁股和在头顶上挥动手臂,于是我紧紧头上的花环大踏步跨入舞台。当我又扭又跳时,我看见老图普侯笑得差点就从凳上摔下来了,音乐声越来越小,因为歌唱者和弹奏的人全都和图普侯一样笑得不可遏止。

美丽的波利尼西亚姑娘。

此时,无论老少全部想要跳舞丁,揭开了又一场热火朝天的草裙舞序幕。舞娘首先跳入圈内,随着越来越狂热的节奏翩翩起舞,然后轮番邀请我们几个跳,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男男女女跟进来,一面跺脚一面扭摆,速度越来越快。

埃里克无论如何也不肯挪窝。他正忍受着木筏上的冷风和潮湿引起的腰痛病的折磨,他胡须满面直挺挺如同游艇上的老船长那样坐在那儿抽烟斗。跳舞的女孩想引他上场,可他就是不动弹。他身着一条肥大的羊皮裤,这是他在穿越洪堡德急流时最寒冷的夜晚穿的。他长须满面坐在椰子树下,赤裸着上身,下身穿着皮裤,俨然鲁滨逊.克鲁索转世。妩媚的姑娘再三向他献媚,可全然不奏效,他只是面无表情地坐在那儿抽他的烟斗,乱七八糟的头发上戴着花环。后来一个体态丰满,肌肉发达的中年妇女上了场,她跳了几个舞步,随后径直大步向埃里克走去。埃里九人吃一惊,这位伟岸的女性对他嫣然一笑,一把抓住他的臂膊把他从凳子上拉了起来。埃里克那条滑稽的裤下毛朝里皮面朝外,裤子后面破了个洞,从破口处钻出一缕毛,就像一根兔子尾巴。他无奈地跟在后面蹒珊走人人圈,一手握着烟斗,另一手则按着腰痛的地方。当他想返身跳时,为了阻止花环下掉,他必须放开抓裤子的手,待他把花环斜套在头上之后,又得伸手抓裤子,裤子正自往下滑。他面前那位正在转圈跳草裙舞的健硕妇人也同样可笑,我们笑得眼泪都滴到胡子上了。不久,圈子里其他的人都停了下来,阵阵轰笑响彻云霄,大伙都望着草裙舞大师埃里克与重磅级女士翩然地回旋起舞。最后连他们自己也不得不停下来,因为歌手与乐手都被这滑稽场面逗得捧腹大笑。

宴会一直持续到天亮,然后我们又同127位居民逐一握手。我们在岛上的那段日子里,每日清晨和晚上都要与他们一一握手。他们从村里勉强凑了6张床,靠墙并排放在村公所里,我们就似童话里的7个小矮人一样睡成一排,头顶上方的墙上挂着芳香馥郁的花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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