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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人体功能态暑期诱发训练班”小结

时间:2022-02-1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为此,我们发表两篇关于诱发、训练特异功能者的文章。上海人体科学研究会和人体功能态上海高校联合研究组的部分同志,在1983年7—8月间举办了一个以上海高等院校的学生和青年教师为对象的“人体功能态暑期诱发训练班”。
年“人体功能态暑期诱发训练班”小结_人体特异功能的实

上海人体科学研究会

【编者按】 随着特异功能科学研究的不断深入,对特异功能者的诱发、训练、培养,更使科研工作者感到迫切和重要。为此,我们发表两篇关于诱发、训练特异功能者的文章。这两篇文章从不同的侧面向大家介绍了对不同年龄的青少年进行诱发、训练、巩固的方法,是有关同志的经验之谈,读来颇给人以启发。

在特异功能的研究工作中,有许多同志像该两文的作者一样,对诱发、培养、训练特异功能者花费了大量的时间、精力,也为特异功能研究积累了不少难能可贵的资料,这些家长、教师以及其他科研工作者,他们具有宽广的襟怀、极高的社会主义觉悟,为了中华民族的科学研究工作,他们不惜付出各种代价去进行探索性的试验。正是由于这些同志的不懈努力,才使我们的工作能取得一个又一个的进展,在此,我们对这些同志致以崇高的敬意。我们欢迎更多的同志把这些宝贵的经验介绍给大家。此外,相互交流、取长补短,既能丰富和完善诱发、训练特异功能者,以及巩固他们的特异功能,又能积累更多的资料。

上海人体科学研究会和人体功能态上海高校联合研究组的部分同志,在1983年7—8月间举办了一个以上海高等院校的学生和青年教师为对象的“人体功能态暑期诱发训练班”。

这次开办训练班的目的,在于探索在成人中诱发特异功能的规律;希望能通过这种途径,得出一些经验,培养出一批本身具有特异功能又具有一定专业知识的有志于从事特异功能研究的青年人。

这些学员来自各院校和不同专业,他们对这项研究工作有着浓厚的兴趣,志愿报名参加的共有28人,坚持进行了10多次(每次1小时)训练的学员有16人,绝大多数主诉能在额区“出现数字跳动”、“额前不时有数字闪过”等等特异感觉,其中以王××同志(男,24岁,上海水产学院教师)训练效果最好,最后几次训练时,在试样离体的情况下,他也能准确地认出(主诉材料见附录)。

训练是这样进行的:每天训练前,先由气功老师带领学员做气功,学员普遍反映,通过气功锻炼,使人有一种心情愉快、情绪稳定、思想容易集中的感觉。第一次分发试样前,向学员交代清楚:试样是由10到99两位数字组成,强调不要猜测,要集中注意“想”,大约过了一刻钟之后,一般在额前会闪出各种数字,如果经常闪出这个数字或闪出的数字很清晰,往往就是试样的数字,这样使学员觉得有所遵循,容易掌握进入特异功能态的规律。

训练期间,安排了特异功能青少年的表演,放映国内外有关的录像,介绍国内外特异功能发展情况的报告等等,使学员对特异功能有进一步的认识,产生更浓厚的兴趣。

每次训练结束后,由受试者自己作笔记,记录主观的感受及一些外界条件对结果的影响,并彼此交流体会,相互启发。

我们是第一次举办有这么多大学生和青年教师参加的特异功能诱发训练班,组织和后勤等方面工作做得很不够;加上诱发期间,适值上海地区高温季节,学员普遍反映晚上睡眠不好,使这次训练班没有收到理想的效果。但可以相信,人体特异功能是具有普遍性的,小孩能诱发,成人也能诱发,尽管每个人潜在的功能大小不一样,但是经过训练,可以在不同的程度上诱发出这种潜在功能。

附 录

以下材料,选自部分学员的小结和诱发笔记,描述了他(她)们在训练中第一次有一种特异功能态的感觉过程,特录下以供参考。

“我是上海水产学院1981届毕业生,现留校工作,今年24岁。我自1981年年底开始对我国在人体特异功能研究方面有所了解,阅读了这方面的有关资料,以及观看了这方面的录像,从而感到这是一种客观存在的科学现象,目前确实使人难以想象,但有研究的必要,它预示着科学上一次大的革命。

今年暑假,我参加了人体特异功能诱发的训练。通过一个月的诱发训练,目前我已初步具有了非眼视觉器官识别的功能。从而我可以肯定两点:第一我们用非眼视觉器官识别决不是弄虚作假,因为在诱发训练时绝无成功与否的得失。第二也不是瞎猜,从我们成功的几率来看,远远高于统计几率。因此不是猜,而确实是‘看’,是识别。

我用非眼视觉器官识别的过程一般是这样的:当我拿到试样后,我试图安静下来,甩开所有的杂念,让注意力集中在试样上,然后眼睛看着一色的物体,如地上、墙上等等,而眼睛的焦距并不是对在这些物体上,因此眼前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一色的底面。一会儿在这个底面上会出现比这底色更淡的会跳闪的图形,当图形稳定下来就成功了。如果我欲知其颜色,我注意力就集中在其颜色上,一会儿这个图形就会显示出它的颜色。

我在诱发训练时,一般是用这种方法进行的,在多次的练习中我得到了一些体会和感受,主要在以下3个方面。(1)安静。在识别时,首先环境要安静,这对成功与否关系较大。噪杂的环境使人烦恼,注意力难以集中。其次是脑子要安静。在识别时不能东想西想,这与练气功差不多,但并不是不能讲话或做别的事情。有一次我就是在一边和邵老师谈话,一边识别而获成功的。这主要是通过训练,能在谈话的间隙,马上进入识别的状态,如成功则可,不成再谈,多次反复,有时就会成功。(2)集中。就是注意力要集中。首先,脑子集中注意力的部位在前脑,而不能用后脑。一般是偏右的前脑,可能在右边的额极与额叶间。我是这样,别人据我观察也是这样。其次是注意力要集中在试样上。从我在多次练习中感到:我们并不是身上某些部位有视觉器官,而只要我们的注意力集中在试样上,与试样放在身上的哪个部位无关。我将试样放在手上、耳内或身边的桌上都成功过,只是放在某些部位(如耳内)注意力容易集中,识别的速度就快些。(3)识别。就是要正确地识别,不能有猜的感觉,也不能加判断,看到什么就是什么。不过各人识别的方法有所不同,我感到:我的‘看’到,只是脑子中识别的图形在眼前的反映。最近我试了两次用‘脑’看,就是让前脑先集中在试样上,然后什么也不想,结果脑中就跳出了试样的图形,两次都成功了,只是没有注意颜色。所以我们的识别不是直观的‘看’,因为我们把试样揉成一团也照样能识别。

一个月诱发训练结束了,目前虽然对非眼视觉器官识别的机理还不清楚,但确实存在,有待进一步研究。在训练期间,我也感到了一些怪现象,例如我在晚上识别没有一次是成功的。因此我在这方面打算继续练习下去,使功能能进一步提高,为我国在这方面研究的发展做些有益的事。”

——王××,男,24岁,上海水产学院。

“1983年特异功能暑假诱发训练班现已结束。通过这次诱发训练,我相信以人体非视觉部位认字的能力确是普遍存在的。我们这些参加训练的同学过去并没有发现自己有过这种功能,但通过诱发,每个人都多少有些这种功能。只是有的诱发得快些,有些人慢些,以及功能的强弱有些差异。

在开始的两天诱发中,我虽然感觉到额叶有字在跳动,但由于跳的东西很多,且很模糊,因此还不能肯定,哪个是正确的,说出来的结果与实际上的字有很大差别,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在以后的几天里,我逐渐地能看清楚些了。开始只感到额前有什么一闪闪的,像是在看转得很快的万花筒,一会儿就没有了,很快地有一片亮区(上面是有字的,但字的笔画颜色深浅不一)闪现,当我想看仔细时,已从旁边过去了。过后又反复出现了几次,但由于出现得突然,去得又快,因此很难看清。不过说出来的结果渐与实际相符。随着训练的继续,正确率也越来越高。

这种认字功能很不稳定,它受许多因素影响。我虽然有好几次清楚地认出字来,但这几次,几乎多是在我心情比较愉快,信心很足的情况下认出的,而当我身体不适或情绪不好时,头脑中一点‘字’的感觉也没有。还有神经过度紧张、天气闷热等对认字也有影响。当我们几个人一起认字时,会互相影响,有时大家都认为是某一个‘字’时,而实际上没有一个人手里有这个‘字’,但大家却同时想到了。有时,大家都想到一个人手上的‘字’。当我们几个人同时认一个试样时,即使都不接触试样,但结果认出来的速度比一个人要快得多。环境的突然变化、对认字也有影响,如场地的变化、噪声太大等,使人思想不易集中,从而影响了认字。另外,在这次诱发训练中,每次训练半小时气功,对认字也有一定作用;通过气功锻炼,使人能较容易地进入那个‘态’。练气功是通过放松肌肉,调节呼吸,意念控制等一系列所谓入静阶段,然后进入气功态。刚练好气功,人有一种舒适感,这时心情较愉快,情绪也较稳定,也没有那么一种紧张感,这样在认字时,速度也较快,正确率也要高一些。通过气功练习,人也就能够很快地集中思想,稳定情绪,尽量排除那些对认字的不利因素,提高认字的速度和正确率。因此,在诱发训练前,练一会‘气功’是有益的。

总之,特异功能是可信的,诱发是可行的,只有不断地坚持训练,才能使功能得以保持和加强。”

——陈×,男,19岁,上海第二医学院医学专业。

“7月14日,开始了第一次诱发,我手里攥着一张写有两位数的折纸,茫然不知所措,心里直想笑。慢慢地,我把情绪稳定下来了,开始我一点也没有异样的感觉,换了一张后,过了一会儿,不知是因为坐得太久,还是别的原因,我觉得胸有点闷,有点热,呼吸也比原先急促,眼前有时仿佛出现金黄色的线条,突然划了一个‘7’,一闪即逝。我心中一喜,猜想着是七十几,还是几十七,后来在结束前,再也没有出现过任何数字。结束后,我打开折纸一看,上面数字是‘27’。”

——方×,女,20岁,华东师范大学数学系。

“7月20日,将纸条放在耳旁,双手掩耳,双眼微张,过了大约有20分钟时间,在眉前闪出一个较大的倒写‘2’字,接着变成了正写的‘2’字,且为黑色。过了一会,第二个数字闪不出,打开纸条,果真上面是用黑色圆珠笔写的‘24’。

7月21日,第一次认数字,没认出。第二次认文字,双眼微张,思想集中到纸上,过了大约有半小时,眼前先跳出‘丨’笔画,不久又跳出‘—’笔画,接着又跳出‘—’,过一会出现一个‘土’字,打开纸条,写的是‘王’字。

7月26日,第一次试验时,先在眉前闪出‘丿’,消失后又闪出‘ ’和‘—’成一‘大’字,字迹模糊,上面是否出头,不太清楚,时间大约有半小时,结果打开一看,是‘六’字。”

——苏××,男,21岁,华东师范大学数学系。

“训练进行已第三天,第一次试样在20至30分钟间,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张纸,这纸仿佛是透明的,里面有黑字形象是‘25’,实际试样是‘22’。这次试验开始的时候,也像第一次一样,数字在不停地翻着,但没有能停下,脑子里只是一片灰色,时有闪烁点点白光。”

——林×,男,23岁,上海交通大学力学专业。

“把折好的写着两位数字的纸放在手中,开始一直没有像别人所说的在额叶前闪字样,当时精神不太集中,后来逐渐集中起来,发现地上好像有两个淡黄色的数字,十位数好像‘2’又好像‘3’,而个位数‘8’很清楚,等到要结束时,翻开来看是‘58’。

当时在晚上,周围比较安静(在家),起先一直没有什么,后来额前闪出字样‘22’,马上打开一看,纸上的数字是‘20’。”

——盛×,女,20岁,同济大学电子仪器专业。

“回家后自己练习,数字是由别人写的。我认的是‘63’,打开看是‘68’,共花30分钟,但开始10分钟思想不能集中。数字在前额右下闪现,‘6’字先出现较清晰,而‘3’字显出模糊。”

——叶××,女,20岁,上海第二医学院医学专业。

“7月20日,测方块字,系由坐在对面的张老师写就,一会儿出现‘长’字,过一会儿出现长的反写即‘ ’,随后字迹不停地在‘才’和‘ ’之间跳跃,而最终为‘才’,结果实际是‘木’。”

——方×,男,23岁,上海科技大学化学系[1]

“7月21日,今天在认‘11’这个字时,我认成了‘17’,过程是这样的,眼睛微眯,面前物体呈模糊状,当脑中在思考时,模糊状物体好像不存在了。又过了一会,跟前排列着好多个‘1’字,来回晃动,由于其中先有了‘1’或不太清楚,所以认成了‘7’。”

——曹××,男,20岁,上海交通大学精密仪器专业。

“7月16日,纸条(试样)拿到手后仔细翻着,无任何迹象。先使自己入静,把意念集中在纸上,眼睛紧盯着纸看,看到有无色的‘26’闪现,其后便是一幅幅变化的、规划美丽的图案,后又有‘26’和‘36’显示,但只一下就消失了。在差不多泄气时,把纸条凑近背面一看,见很清晰地显出蓝圆珠笔写的‘36’,我与教师讲了,并说明到底是‘26’还是‘36’拿不准。展开一看,是‘36’,与我看到的字迹一样,但字折在很里面,不可能印出来。”

——陈××,男,20岁,华东师范大学数学系。

(本文原载于《人体特异功能研究》,1(1984) 15)

[1] 现上海大学,下文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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