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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盘在我心中

时间:2022-01-2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当我得知《六盘山》创刊已经三十年了,不由心里一怔。我从事写作的时间不是很长,所取得的文学成绩并不是很高,但是全国公开发行的《六盘山》杂志却大力推荐我,这份感激之情,我将永远铭记在心。2011年第1期《六盘山》是固原名家作品小辑,我有幸添列其中。《六盘山》是一片厚土,朴实,无华。我也期盼着《六盘山》这棵西海固文学的大树能够更加茁壮地成长,我能在她的庇护下,继续前行。

六盘在我心中

林混

当我得知《六盘山》创刊已经三十年了,不由心里一怔。三十年了,多少人在老去,多少人在新生。我有了一种不可名状的紧张。

我开始在记忆中打捞对《六盘山》的印象。

记得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末。那时,我还是一名初中生。初中生,这是一个多么让人思绪飞扬的字眼。除了读书,业余时间我就跟上村里的一个人学写诗歌。他在《六盘山》上发表了一首名为《太阳》的诗,我羡慕得要死,把那本《六盘山》看了一遍又一遍,以至于把那首诗能倒背如流。我也暗地里偷偷地给《六盘山》投稿,梦想如果我能在《六盘山》发表一首诗歌,就像我爱慕的一个女同学给我塞了一个油饼子,幸福得晕过去啦。

有一天,我确实晕过去了。

老师走进教室,给我拿来了一个大信封,我一看信封上面写有“六盘山编辑部”字样,心跳开始加速。急急地撕开信封,在目录上面寻找我的名字,找了一遍又一遍,没有我的名字。我有些不死心,是不是我的眼花了。其实,我一个初中生,眼睛怎么会花呢?敢情是编辑老师看我投了几次稿,寄一本杂志鼓励我。

我在失望之余更加努力地写诗。那时课外书是极其有限的,只要看到分行的文字,不管写的是什么,一律会抄下来。就是我工作后,分配到一个偏远乡镇,很少有可看的报纸,日报只能当周报来看,就是这样的报纸,都要看别人的脸色,才能拿上一张。那时,我就想,以后一定要做个编辑,就会有看不完的书和报纸,把亏欠的都补上。我的理想是多么简单啊。多年后我的这个理想实现了,果然成了编辑报纸杂志的。

但在当初,即使中考来临的日子,我还想着发表诗歌。别人在背政治、英语,我却在背诗歌,背冰心的散文。那时候,我从别人手中见过几本《六盘山》杂志,印象很深的有兰茂林的《黄土坡》,瓮志明的《花狗》。还有一篇不知是谁的小说,写“他”和一个女孩子分手后,把人家送的一寸照片嚼着吃了,这个情节至今留在心中。

我真正能在《六盘山》发表文章是这两年的事。2009年国庆期间,有天和杨风军老师、李方老师在一起相聚,说起固原几个县都在《六盘山》出了作品小辑,唯独原州区没有出。李方老师说打算在《六盘山》出个原州区作品小辑。我一听,不由喜出望外。几日后,时任原州区文联主席的褚静洲,联系了《六盘山》编辑部的几位老师和像我这样的一帮文学青年在一起吃饭,商量谁写小说,谁写散文,谁写诗歌。那一刻,我异常高兴,我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跨进《六盘山》的大门了。此后的一段时间,大家都在不停地创作。当我写出一篇文章,就给几位朋友打电话,说我写了什么什么,让对方分享我的喜悦。

2010年第1期《六盘山》出版了,原州区作者作品小辑里刊发了我的三篇散文。这期杂志我收存了好几本,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我的书柜里。更让我感到欣喜的是,2010年第4期《六盘山》封二“作家写真”栏目介绍了我。那天,我去汽车站拉报纸,接到李方老师的电话,说这期杂志印出来了,问我在哪里?我说在汽车站。听到杂志出版了,我取上报纸,飞快地来到《六盘山》编辑部。当我把杂志拿在手里,看着我的照片印在上面,我一时有些恍惚。我从事写作的时间不是很长,所取得的文学成绩并不是很高,但是全国公开发行的《六盘山》杂志却大力推荐我,这份感激之情,我将永远铭记在心。

我把杂志拿上回单位的时候,平添了一种力量,我觉得生活是美好的,希望就在前方。当我把杂志送到对我有知遇之恩的一位领导手中时,他说《六盘山》这么大力推荐你,你要好好写作,不要辜负了编辑对你的期望。2011年第1期《六盘山》是固原名家作品小辑,我有幸添列其中。我高兴又惭愧,内心只是默默地向自己说:加油。一定不能辜负编辑老师对自己的期望。

《六盘山》是一片厚土,朴实,无华。默默地为我们这些迷恋文学的人提供着养分。我牢记着曾给予我帮助的各位编辑老师,是你们让我这样一个最基层的作者感受到了人世间的深切关爱,给予了我在文学之路上继续跋涉和探索的力量。

时光匆匆,世事变迁,我有着太多的感慨。粗略地写下这段文字,我从心底里说一声:感谢《六盘山》,感谢《六盘山》所给予我的一切!我也期盼着《六盘山》这棵西海固文学的大树能够更加茁壮地成长,我能在她的庇护下,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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