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几年前，吉林人民出版社出版了《曾文正公全集》，一直销售不错，前段时间又决定重版。重版时，责任编辑王景海先生请我为之写一篇序言。今天，王景海先生送来序言的清样，让我做最后的通读，以便定稿付梓。大概正是由于序的重要性和难以写好，因此许多大家公开宣布，他终身不为别人之书作序，看来这是明智之举。试想，对于《曾文正公全集》这样的大家之作，我又怎能序好呢？因此，我深深地感到，轻易不能为人作序。
几年前，吉林人民出版社出版了《曾文正公全集》，一直销售不错，前段时间又决定重版。重版时，责任编辑王景海先生请我为之写一篇序言。出于专业的爱好，我同意了此事，并很快撰写了一篇10000字的序言。写完后，虽然还请一位道友帮助润色，但仍不甚满意。今天，王景海先生送来序言的清样，让我做最后的通读，以便定稿付梓。这次通读，又做了大量的修改，有的段落甚至进行了重写。最后定稿的序言共分五部分：一、学术特色，二、组建湘军，三、镇压起义，四、创办洋务，五、抑郁的晚年。只能这样交差了。
我曾给别人的著作写过十余篇序文。以前写，可能是顺手，都没有认真咀嚼过序文的涵义和分量。这次可能是写得吃力，对序文的价值有了更深的了解。序，是指著作正文之前的文章，用来介绍、评论著作。序的别名甚多，有序言、叙、导言、引、小引、前记、题记等。好的序可以是一篇立意深刻、文字感人的散文，也可以是一篇见解独到、资料丰足的论文。序和跋是图书的有机组成部分，鲁迅曾说：“一本书没有木刻的插图还不要紧，而缺少好的一篇序跋文，却实在觉得有些缺德。”序跋文之所以有着这么重要的作用，是因为它不仅仅在于说明著作或出版的旨意、编次体例和作者的情况，而且还要见其对作家作品评论的深度和权威性。因此常言道：“爱读书的先看内容提要，会读书的先看序。”可见，序对于著作和读者的重要性。
大概正是由于序的重要性和难以写好，因此许多大家公开宣布，他终身不为别人之书作序，看来这是明智之举。试想，对于《曾文正公全集》这样的大家之作，我又怎能序好呢？不是自找苦头吗？因此，我深深地感到，轻易不能为人作序。
1999年1月6日（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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