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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燃烧霞满天

时间:2022-01-1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最初见到何家炜,给人留下的是文质彬彬的印象。对当时被欣赏者的何家炜来说,自产生自尊之心、奋进之力、向上之志。市委、市政府作出批示,由市文联主持完成这项工作。当何家炜带着经科学规划、精心设计、充分论证的方案征求夏弘宁先生意见时,得到了他的肯定和支持。其间,何家炜又向夏弘宁先生提出在春晖中学八十周年校庆前推出一套“白马湖作家群丛书”的设想,夏

激情燃烧霞满天——何家炜先生印象

最初见到何家炜,给人留下的是文质彬彬的印象。可不是?白皙的皮肤,金丝边眼镜,温文尔雅的举止,活脱脱一介书生。见之者分外感知了什么是秋月澹面,温风如酒。

说其是书生,可谓地道。观其人生阅历,何家炜莫不与文沾边,与书相交。在一次酒后的神侃中,我似乎读懂了何家炜的全部,尤其是他对人生真谛的看察——这就是战胜苦难又超越自我的人类精神,这就是不断地薪火传递,用生命的坚韧击穿黑夜,让灵魂之灯照出的人类的光辉。

一九五二年春节刚过,何家炜就降临在上虞市一个濒临海边具有两千多年历史的古镇的一所老宅里。

其家自是书香门第,父亲不但写得一手好字,青年时代就有文学作品见诸沪上报端。外祖父则早在二十世纪初就敢于搬菩萨、腾庙宇,兴办学堂,自任校长,并把一个个女儿送入学堂读书

家庭良好氛围的熏陶下,何家炜从小就酷爱文学。家乡那棵华盖碧绿、树干苍劲的古樟树,那片成群鹅鸭浮游欢叫的清水塘,那个与小伙伴捉迷藏的打谷场,那条夏日里去游泳、摸鱼的弯弯曲曲的小河流,不仅构成了何家炜稚童时最美丽的梦境,也成了他文学笔触下的表现对象。而至今令他记忆犹新的是,当年的小学毕业考,语文试卷的作文题是《给越南小朋友的一封信》,这篇作文后竟被学校当作范文介绍。培根说:“欣赏者心中有朝霞、露珠和常年盛开的花朵,漠视者冰结心城,四海枯竭,丛山荒芜。”对当时被欣赏者的何家炜来说,自产生自尊之心、奋进之力、向上之志。大约就是自此开始,他悠然做起了“作家梦”。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到了一九六八年岁末。这是“老三届”毕业生抉择自己命运的关键时际。年仅十七岁的他,此时正好看一部《边疆晓歌》的长篇小说。书中一代又一代勇敢的拓荒者,用汗水滋育着那块古老的荒原。雄阔而艰辛的土地养育着不屈不挠的少数民族兄弟,他们与雪山草地为伴,与贫瘠空寂为伴,与苍鹰猛兽为伴,与猎枪好马为伴,与马蹄驼铃为伴,与烈酒篝火为伴,与民族舞蹈为伴……这就是边疆,书中支边知识青年那与边疆血肉相依、魂魄相存的豪迈,壮怀激烈、大显身手的场景,是那样吸引着他,打动着他——他毫不犹豫地上书志愿建设边疆。

然而,事与愿违,他最终成为全县第一大厂——上虞棉纺织厂的第一代工人。理想之火虽熄灭了,可“既来之,则安之”,血气方刚的何家炜并没有偃旗息鼓,他抖擞抖擞精神,一个猛子扎进了火热的工作里。要说何家炜在厂里干得怎样,他干得可出色了。他曾担任过员工占全厂总数四分之一的纺织长日班的领导小组组长,是厂技术革新能手,并光荣地出席过全县群英大会。

何家炜一边工作,一边还兼任了厂马列学习小组组长。在他的带领下,学习小组的成员也跟着干部们攻读原著,并不断有成果问世。而今想来,这大约是何家炜在人生道路上将要产生转折和飞跃的一个重要的铺垫,一道不可多得的伏笔。

一九七七年十一月,在棉纺织厂工作了八年多的何家炜,奉命调县委宣传部工作。组织上两次安排他去省委党校学习,当时班上研读的也是马列的原著,学员们见他那划满“杠杠”的书本,都刮目相看,并油然而生敬意。

有相当理论素养的何家炜,在宣传部工作,可谓如鱼得水,似虎添翼。一九八八年十月,国内颇有影响的理论刊物《奋斗》(内部版),以七个版面的篇幅刊登了他通过半年对农村的调研撰成的理论文章《实行土地有价转让——农村第二次改革的方向》,并专门加了编者按:“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农村第一次改革,使我国农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农村第二次改革的出路何在,读读这篇文章,或许能得到一些启示。”这篇理论文章的主要观点,随后又被中共中央党校的《理论内参》摘发,并就这个论题展开了争鸣,从而在理论界引起了一定的反响。

在县委宣传部,何家炜一方面负责理论学习工作,另一方面他又兼任了县思想政治工作研究会秘书长。从事宣传思想工作的十六个年头,又何以不是何家炜硕果累累的十六年呢?十六年来,他先后发表、交流八十余篇近百万字的文章,三十余次在省市乃至全国获奖。《思想工作艺术ABC》、《企业思想工作新论》等两部专著,亦先后正式出版。

无论在学校读书、工厂干活,抑或在机关工作,何家炜心中都燃烧着火热的激情,跳荡着对生命的吟唱,他永远处于喷射状态的激情包围之中。我曾问他何以永葆激情,他竟不假思索地说:“我基因好,我血质浓,我是喝母亲的奶水长大的。”虽然他没说什么高论,我却从他的创造性劳动中悟出了答案:有些人失败,并非没有才能,而是因为激情不够。如果说,灵魂是何家炜最个人的东西的话,那么,激情是他灵魂行走的动力和方式。无论命运把他抛到哪里,他都能点燃自己的激情,心甘情愿地撇下人间的享乐,苦其体肤、劳其筋骨,将血肉之躯一点点熔铸到自己的“人生作品”中去。

因为工作需要,一九九三年八月,何家炜调任市文联副主席,两年后任市文联主席。

在一片全新的领地里,有着浩荡才情的何家炜,照样干得如火如荼,如醉如痴。最让人叹为观止,留下精彩之笔,令后人永远念想的,则是他亲自策划并组织出版文艺丛书之事了。

上个世纪二十年代,在浙江上虞白马湖畔的春晖中学,经亨颐、夏丏尊、朱自清、丰子恺、朱光潜、王任叔(巴人)等曾执教于此,蔡元培、何香凝、陈望道、李叔同(弘一法师)等曾到校演讲,白马湖成为群贤荟萃之地,文化底蕴深厚之地。当时还健在的朱自清之子、全国政协委员、著名党史研究专家朱乔森先生在与何家炜的一次会晤中,向他提出了这样两个问题:在一个穷乡僻壤,为何能聚集这么多属全国一流的教育、文学名家,形成“白马湖作家群”?而以夏丏尊、朱自清为代表的白马湖散文为什么能成为全国七大散文流派之一?这是一个“文学现象”,你们文联的同志要研究这个“现象”。朱乔森先生的一番话语,引发了他编辑出版一套以“白马湖作家群”命名的文丛的心想。

而真正促使他下决心编辑出版这套大型文丛的,则是夏丏尊的长孙、原上海工商银行副行长夏弘宁先生。新世纪伊始,夏弘宁、朱乔森、丰子恺之女丰一吟、李叔同孙女李莉娟联名写信给中共上虞市委、市政府,建议以翌年春晖中学建校八十周年为契机,修复白马湖畔的文化名人故居,并把它开发成为旅游风景名胜区。市委、市政府作出批示,由市文联主持完成这项工作。当何家炜带着经科学规划、精心设计、充分论证的方案征求夏弘宁先生意见时,得到了他的肯定和支持。其间,何家炜又向夏弘宁先生提出在春晖中学八十周年校庆前推出一套“白马湖作家群丛书”的设想,夏弘宁先生抚掌叫绝,并当场许诺,自己为这套丛书出版出资三万元。他动情地说:“白马湖畔是生我养我之地,我对她有着特殊的感情。爷爷夏丏尊就是在白马湖畔的平屋里含着热泪译完名著《爱的教育》的。出版这套丛书,在全国范围内打响‘白马湖作家群’的旗号,意义深远,泽被后世。”夏弘宁先生其言其行,深深地打动了何家炜先生之心,且更坚定了他编辑出版好这套丛书的决心和信心。

在夏弘宁先生的陪同下,何家炜拜访了丰一吟女士。丰老虽已年过七旬,但仍担负着教学和研究的重任。当得知他俩是为出版《丰子恺散文漫画精选》一书而来时,便把已经出版的丰子恺作品集摆上满满一桌,并对其中的佳作一一点评。由于教育工作的繁忙,她把对丰子恺漫画点评的任务委托给了何家炜。要为大师漫画点评,对何家炜而言,可谓不胜荣幸,但又不免诚惶诚恐。在大量占有资料的基础上,何家炜认真琢磨,精心点评,最后顺利通过了丰老的审核。

二〇〇一年六月,何家炜应约赴天津与李叔同先生的孙女李莉娟女士会面,共商编辑出版《李叔同散文遗墨精选》。当任天津市佛教协会常务副主席的李莉娟女士亲自到车站迎接,并陪同其参观李叔同故居,还把她收藏的李叔同作品集复本赠予他时,不知给何家炜先生以多少宽慰呵!

仅仅一年多时间,“白马湖作家群丛书”就在春晖中学八十周年校庆之际与读者见面了。这套丛书的出版,受到了来自海内外春晖校友的赞誉,也受到了文艺界的关注。文坛泰斗、中国作协名誉副主席黄源生前不仅为丛书写序,还作了“与时俱进,永葆春晖”的题词。

其实,编辑出版“白马湖作家群丛书”是何家炜在文联工作期间提出的“一年推出一套文艺丛书”计划中的一个段子而已。一九九八年以来,由其担任主编,先后推出了十卷本的“舜江文丛”、十二卷本的“新世纪文丛”、十卷本的“白马湖文丛”。这些文丛,汇集了全市二十三位作协会员在小说、散文、诗歌、杂文、随笔、曲艺、报告文学、文艺评论、影视戏曲剧本等门类方面的文艺作品,是对全市近几年来文艺创作的大亮相、大检阅。省文联、省作协的领导和行家称之为“上虞文学现象”,是正在崛起的新一代“白马湖作家群”。为了繁荣校园文化,培育文艺新苗,他还主编出版了共十七卷二百六十余万字的大型文教类丛书“学苑文丛”,深受学校师生的欢迎。

当文丛中的一些书籍先后获浙江省优秀作品奖、绍兴市“五个一工程”奖、鲁迅文艺百花奖,“白马湖作家群丛书”被中国文联出版社推荐列入全国优秀图书评选时,何家炜何其快乐!他对人说:“什么叫快乐?就是喜欢做自己的事情。什么叫成功?就是付出艰辛的劳动以后,终于获得了丰厚的回报。”是啊,近几年来,上虞市文联还因综合性工作成绩卓著,多次被浙江省文联授予先进集体称号,作为一班之长的何家炜怎能不快乐呢?

何家炜曾对我说,作为父亲,他最满意的是培养了一个“薄技”在身的女儿何文杰。平日里,只要一提到女儿,他总是笑得合不拢嘴。而谈到女儿的成长史,何家炜更是口若悬河、如数家珍,告诉你每一个情节,每一个细节。

鲁迅有诗云:“怜子如何不丈夫。”但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怜子”之道。在女儿面前,何家炜是那样的严肃,又是那样的严格。小学伊始,他就强迫女儿写日记,并变着法子让其练笔。从上小学一年级起,为培养女儿的勤劳习惯,何家炜夫妇俩就没有给女儿烧过一餐早饭,洗过一次衣服,送过一次学校。而艰苦朴素的思想,也被何家炜夫妇俩坚实地埋植于女儿的心灵深处。平日里,他们逼着女儿穿表哥表姐穿剩下的旧衣,鞋子破了,就让妻子给补一补再穿。有一回,下管山区发大水,何家炜动员女儿将积攒了好几年的零花钱,悉数捐给了灾区。即便是跨入大学校门之时,他依然告诫女儿要自立、自强。他完全支付得了女儿在浙广、北广就读期间的学杂费,但他竟要求女儿自己去银行办理教育贷款,为此父女间还签下了一份父亲愿为女儿提供有偿服务的协议书。所谓有偿服务,即父亲要求女儿按时写出有分量的影视剧本或中长篇小说,经验收合格,电视剧本以每集一千元的价格、小说以每千字三十元的价格收购。在旁人看来,这种做法近乎天方夜谭,然而,何家炜如斯“无情”地做了,女儿也坦然接受了。女儿始终认为,这是对父亲的一种认同,是在自觉接受父亲的裁决。可就是依仗着这种逼迫式的教育,女儿将压力化为了动力。在完成大学学业的同时,女儿先后出版了长篇小说《校园里的第三世界》、影视剧本集《加盐的甜点》和《梁祝恋》、影视文学集《第九跑道》,发表作品达六十余万字。山东雏鹰影视中心还愿以一万元的稿酬,买断她的《校园里的第三世界》改编权。

当女儿连续推出四部著述,成为浙江省作家协会最年轻的会员而有点飘飘然时,为父的何家炜语重心长地对女儿说:“我不希望你出名,也不希望你成为名人。自立、自主、自强,是做人的立身之本。‘家有万贯,不如薄技在身’,我只希望以你的薄技,回报社会,回报父母,回报所有关心过支持过你的人。”于是,我突然想到了美国著名教育家卡耐基的话:“最重要的就是不要去看远方模糊的,而要做手边清楚的事。”细细品味,两者其理其义多么相似!

何家炜对女儿严格有加,有时竟到了让人不可理解的程度。报考北京电影学院的研究生,这是女儿在大学期间的一个愿望。为此,女儿放弃了半年的写作时间,悉心复习准备考研课题。二〇〇二年二月的一个深夜,考研指导教师给其女儿去电,首先祝贺她取得总分第一名的好成绩,但又遗憾地告诉她,其英语成绩仅以一分之差而没能达到录取要求的最低分数线,要她速回北京周旋。女儿在无奈之下,请求父亲去北京找找关系,通通路子,然而,竟遭到父亲何家炜的断然拒绝。斯夜,父女俩谈得很多很多……对父亲这“不近人情”之举,女儿深表理解,于是块垒顿消,欢愉复回。

大概是名校的毕业生,虽没有考取研究生,却先后接到了三所省级电视台和两家高校发来的邀请函。最后,女儿选中了福建电视台,而且很快成了电视台国际部的编导骨干,先后参与拍摄了《一个台湾女教授的两岸情》、《梅林飘香》、《世界摄影名家眼中的武夷》。最近,还由她担纲编导,拍摄了我国著名盲人画家的系列文艺专题片《翰墨河山》,一经播出,便好评如潮。

女儿不断成熟,茁壮成长,何家炜看在眼里,乐在心里。他说:“要论我创作的‘作品’哪部最成功,那便是我的女儿。女儿身上,有我的血,有我的魂,有我的基因,有我的期盼。”其实,女儿心里何尝不清楚?如果说,一九八七年,七十五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在巴黎联欢,有人问其中的一位老人:“您在哪所大学学到您认为最重要的东西?”老人回答是“在幼儿园学到诚实”,那么假如让其女儿来回答类似问题,则定然是“在父亲那里学到踏实”。信夫!

何家炜对女儿精心哺育,成功培养,自离不开对家庭读书氛围的营造。女儿在《我的父亲》一文中曾说:“在我的记忆中,我没有洋娃娃,也没有精致的玩具。接触最多的便是书。父亲爱藏书,这于我是何等的福气!年龄和求知欲总是两条平行的跑道,一同延伸在我初开的生命里。”此话当真,忆起苏霍姆林斯基说过:“如果教师没有把学生领进自己的私人藏书房,如果没有使他在你的精神财富的源泉面前惊异地停住脚步的话,那么用任何手段都是培养不出这种爱好的。”漫步在书香袅袅的父亲书房,女儿浸淫其间,能不耳濡目染乎?走进何家炜的家,看不到富丽的装饰,见不到豪华的家具,所能见到的最触目的除了书还是书。

何家炜藏书,已有三十余年历史,至今已有六千余册。“文化大革命”后期,一些文艺刊物先后复刊。从小爱好写作,梦想成为一个作家的他,尽管当时只有三十多元一月的收入,但他还是见一本买一本,从不吝啬。由于迷书,耗尽了积蓄,待到结婚成家时,因囊中羞涩,他竟穿着一双破旧皮鞋踏上了旅行结婚的路途。

买书、藏书,要义还在于读书。书,在何家炜看来,不是浮荡在幽暗的灯光下令人昏昏欲睡的靡靡之音,而是越过千山万水之后感到疲惫不堪时响彻在耳畔催人奋进的英雄交响曲。几十年来,何家炜养成了每晚必读的习惯。一间陋室,两盆兰花,三壁书架,其中一痴人,桌上一杯清茶,手把一卷书,一皱眉,一沉思,一展笔。何家炜读得何其悠然!“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近些年来,何家炜利用自己的藏书,先后撰写了《上虞贤人志》、三卷本《可爱的上虞》、《绍兴的中国之最(上虞卷)》,并出版了纪实文学集《撩开庐山朦胧的面纱》。何家炜的书,虽不敢说里面篇篇都是珠玑之作,但每篇都有它特殊的分量,每篇都有一种罕见的深度思考,以其特有的智慧和韧性,彰显了越地丰沛激越的文化血脉。不断购买,不断收藏,不断阅读,还使他家成为“上虞十大藏书家庭”、“绍兴市十佳读书家庭”。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为钱财活着,有些人为女人活着,也有些人为孩子活着;有些人为名利或是为官位活着,也有些人为灵魂活着,而何家炜就是“为灵魂活着”的一个人。虚伪的人没有灵魂,而灵魂是用来思想的。何家炜思想的激流越过他人生的角角落落,越过他的苦难与欢乐的岁月,越过他失败与成功的驿站,把他带向远方,然后又把他带回现实。无论在远方抑或现实,何家炜始终用自己的思想,营造着一个既虚幻又真切的归宿和怀抱,孕育着一派美妙涌动着的生命迹象,打造着一艘精神世界的诺亚方舟。

如今,何家炜已从文联领导岗位上退了下来。组织上找他谈话时,他毫无怨言,唯一的请求是希望能给他有一次踏上长征路的机会。

他对二万五千里长征的了解,可追溯到孩提时代。其时,小学语文课本中有一篇文章《过草地》。对这篇文章,至今他还能背上几个段落。其中讲到红军长征过草地时,红军战士谢益先把自己仅有的两把炒米给了两个小孩,最后自己饿倒在草地上,从此再也没有爬起来。至此,艰苦卓绝的红军长征的事迹是那样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冲击着他的心房。一九八二年,中共浙江省委党校开办理论师资培训班时,他填报的也是党史专业。在党校,他系统地通读了中国共产党党史,长征又一次紧紧地攫住了他的心。为此,他还把长征作为一个课题进行研究,撰写了论文。

自此以后,凡有关红军长征的史料,他都一一加以收集,如今已积累了数以千万字计的材料。他在一篇文章中这样写道:到了现在这个年纪,我已经没有多少盼头了。得到的,差不多也就得到了;没有得到的,差不多也就得不到了。可我总还想得到一点,这就是能在有生之年,重走长征路,写出一部给自己画上句号的作品——《中国工农红军长征纪实》。

愿何家炜早日踏上长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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