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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衣门”及沪版陋习

时间:2022-01-1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睡衣门”就此成为事件。对于这“该穿什么就穿什么”和“正常穿着”,有人理解为,上海人可以由着性子乱穿,包括穿睡衣裤出门。排除上海人被丑化的成分,睡衣外穿现象确实值得我们反思。

“睡衣门”及沪版陋习

上海,越来越举世瞩目了。特别是近两年,但凡这里有点动静,无论大小,必在第一时间传得地球人都知道。个别媒体还习惯过度阐释甚至臆想歪曲,传着传着难免就把事实弄走了样。

就说“睡衣门”吧。起因不过是一句口号“睡衣睡裤不出门,争做文明世博人”,跟北京奥运会前劝导“膀爷”一个意思。美国《华尔街日报》的“中国日志”专栏,如实报道上海500人志愿者队伍在公共场所进行劝说,让看起来“不文明”的居民改换衣着……这条新闻“出口转内销”,被某些国内媒体一转载,竟变成“‘穿睡衣睡裤不能出门’,这是2010年上海召开世博会之前政府对居民的要求”。

“明令禁止”当然叫人不舒服。有名人自己着装得体,或许本来也看不惯睡衣出门,这时却出来说政府管得太多,建议上海人择日到马路上开“睡衣派对”。

“睡衣门”就此成为事件。连近日到复旦大学演讲的国际展览局秘书长洛塞泰斯,都拿这个说事:“上海市民该穿什么就穿什么……正常穿着就行了。”

对于这“该穿什么就穿什么”和“正常穿着”,有人理解为,上海人可以由着性子乱穿,包括穿睡衣裤出门。我的理解是,上海人应该学习国际大都市市民的风范,内外有别,出门就该穿出门的衣服,尊重别人也尊重自己。

不太年轻的上海人想必记得,二三十年前,影视剧(包括上海人自己拍摄的)里上海人的典型形象,正是与睡衣密不可分的——睡衣男,隐喻上海小男人的娘娘腔;睡衣女,外加一头卷发筒,展示小市民的俗气。排除上海人被丑化的成分,睡衣外穿现象确实值得我们反思。也许当年你可以说,上海人住房局促,顾不得那么多,只要自己觉得方便就行;可现在,经济条件明显改善,内外不分的陋习还不革除?

由“睡衣门”,联想到别的沪版陋习。

比如,在公共场所大声喧哗。在公交车、地铁、大卖场等地方,呼朋唤友抢座位,旁若无人地晒家长里短。更有甚者,某次乘128路,只乘短短两站路,就听到一个全本的动拆迁刁民故事——有人对同伴“面授机宜”,如何假离婚,如何多报户口,如何骗取尽可能多的面积……我注意到,全车厢的人都被迫在听,并向那喋喋不休者投去鄙夷的目光。想起十几年前,有熟人向我抱怨,儿子才一点点大就看不起老妈了,“他打断我说话,要求我公共场所声音轻一点,要么别出声。”我听了却一喜,到她儿子这代出道,世界该清静许多吧。但愿那儿子长大后没被同化。

比如,不排队,上自动扶梯不“左行右立”。在邮局排队,好好排在一米线外,会被人插队;而轮到你办事时,后面的人会紧跟上来“监视”。据说地铁二号线的乘客比一号线的层次高点,可我几乎每次都看到二号线出站的自动扶梯上“左立右立”,后面想快速通过的不断招呼左立者“请让一让”,很多时候没人理睬。

比如,乱丢垃圾。人说“仓廪实而知廉耻”,可我怎么屡见穿得山清水绿的边吃边扔?有位朋友实在看不过去,上前提醒“您的东西丢了”,换来的大多是白眼。我也学样提醒过一次,结果,那人不好意思地拣起刚扔下的栗子壳。

最近,本报在筹划推出“上海告别丑陋”摄影专栏。

或曰,“丑陋”二字不好看。可是,我们深爱上海,爱之深才责之切,看见她脸上有脏东西,就忍不住要帮她揩揩清爽。

不讳言丑陋,才能告别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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