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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昌”的足迹

时间:2022-01-1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倘若说起他的大号——鲁牛,也许知道的人并不很多,但是如果提起广东电视台“万花筒”节目中的阿昌,两广的电视观众却几乎无人不晓。但直到阿昌所乘的夜行班机即将起飞之前三小时,笔者才在晚餐桌旁“搜寻”到了那张早已在电视中熟悉了的笑脸。鲁牛自1986年参加“万花筒”演出而名扬岭南以来,已先后参加了十多部影视片的拍摄。这是鲁牛的自律格言。

“阿昌”的足迹

倘若说起他的大号——鲁牛,也许知道的人并不很多,但是如果提起广东电视台“万花筒”节目中的阿昌,两广的电视观众却几乎无人不晓。因此,当得知阿昌应广西电视剧制作中心的邀请,到南宁参加电视剧《布壳街的夏天》的拍摄时,便决定要访他一下。但直到阿昌所乘的夜行班机即将起飞之前三小时,笔者才在晚餐桌旁“搜寻”到了那张早已在电视中熟悉了的笑脸。

餐桌前的鲁牛仍不失喜剧明星风范,但却绝无明星的架子。也正是因此缘故,才使得这次匆忙的采访变成了一次朋友间的愉快聊天。

鲁牛自1986年参加“万花筒”演出而名扬岭南以来,已先后参加了十多部影视片的拍摄。为拓宽戏路,他从不在饰演角色方面挑三拣四。几年来,他先后扮演过个体老板、包工头、黑社会打手、地下党员、伪保长、农民、渔民、蜕化变质分子,但不论角色是好是坏,他都演得一丝不苟。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演员是为观众服务的,不管扮什么角色,只要能得到观众的肯定,就是自己最大的满足。再说,社会上还是小人物多,演出他们的喜怒哀乐是一个演员义不容辞的责任。”因此,在艺术圈里,鲁牛的人格和艺德颇受同行们的称道。

鲁牛原籍上海,却丝毫也没有上海人身上那点令人生畏的细腻,相反倒极具燕赵之士的慷慨之风。他高中毕业那年,本已考上电影学院,但在那“全国山河一片红”的年代里,家庭出身与“红”字无缘的鲁牛,便只剩下到农村去“接受再教育”的“幸运”了。遗憾的是他非但“没有自知之明”,且天生一副犟脾气,遇事爱认个死理,因此,当年的黑五类们所饱尝的挨批斗、游街、戴高帽等诸般滋味,鲁牛这个黑崽子也不容谦虚地遍尝了一遭。不过,经历了数年乡村生活的艰难磨炼,颇富表演才华的他,终于在一次省文艺汇演中被佛山市话剧团看中,从此走上了艺术之路。

鲁牛十分珍惜自己的艺术生涯,曾先后在《风华正茂》、《八一风暴》、《糊涂爹娘》、《救救她》、《出租的新娘》等十多出话剧中担任主角或主要配角,并因表演出色而获广东省第二届艺术节话剧表演三等奖。

尽管命运之神对鲁牛曾十分吝啬,但艺术之神对他倒格外关照。正当我国舞台艺术走入低谷,深爱话剧艺术的鲁牛不得不忍痛准备与自己深爱的话剧艺术道别时,长达104集的电视系列短剧“万花筒”瞄上了他,使他初涉荧屏便一举夺得第二届中南地区电视短剧金帆奖,红透南天。他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接连在电视连续剧《过埠新娘》、《血沃油山》、《乱世香港》、《冷暖两心知》等剧中饰主要角色。其中《血沃油山》中的地下党员、伪保长一角,则为他拿到了广东省委宣传部国庆40周年优秀电视剧三等奖。另外,他在电影《花街皇后》、《女人街》、《羊城奇遇记》、《不亦乐乎》等影片中的出色表演,则不仅使他获得了第15届百花奖最佳男主角候选提名,还使他有幸作为珠影代表队员,赴京参加了“中国第一届电视节”,得到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接见。

去年,曾在上山下乡大潮中“劳其筋骨,苦其心志”数年之久的农场,召开三十周年庆祝大会,邀请了他。阿昌竟毫不迟疑按时报了到。一些朋友对他此行不理解,因为那里毕竟不是一块可以在阿昌心中唤起美好回忆的芳草地。可鲁牛的解释却是那样入情入理:“这块土地养育过我,我在这里流过汗。虽然有过辛酸和痛苦,但我绝不能因此而抛弃这片土地。”

早就听人说:老三届的人,大多对社会怀有一种义不容辞的责任感,因此,他们能够不为今天的某些不良现象所左右。虽然笔者从未将之视为一种不容置疑的真理,但起码在阿昌的身上得到了一次真实的验证。社会责任感,或许正是老三届们的内心驱策力?

“也曾有人问过我,这样不辞劳苦,是不是渴望获大奖?其实我不敢说要获什么大奖。当然获奖是好事,是荣誉。但获奖不等于艺术就到顶了。所以,我努力的目标绝不仅是为得奖,更主要的是为了像保尔·柯察金那样:当回首往事时,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虚度年华而感到羞耻。”

目前,尽管他身兼戏剧、电影、电视等数种社会职务,并长年在外东奔西走,在生活上不能给妻儿应有的关怀与照顾,也不能为妻子分担过重的家务负担,但他在感情上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和父亲。他十分理解,也非常感谢妻子为支持自己的事业而作出的牺牲;拍戏之余他也无时无刻不在记挂着儿子的学业和成长。尤其是在他即将飞回妻儿身边的此时此刻,那一份深情,那一份渴望,那一份切盼就更是溢于言表,令人感动。

“吾生有涯艺无涯,一步一印朝前迈。”这是鲁牛的自律格言。我们希望这位决心要发扬牛的精神,永远在艺术的田野上勤奋耕耘的艺术之“牛”能将自己的生命之春分为三份,两份留给艺术,一份献给亲人……

但不知我们的“阿昌”对此以为然否?

《广西广播电视报》1992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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