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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扬藏书文化

时间:2022-01-1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2004年12月9日上午,在宁波天一阁的“昼锦堂”举办了《天一阁文丛》首发仪式暨座谈会。《天一阁文丛》以民间藏书楼和中国藏书文化研究基地的天一阁为依托,是一本全面反映我国藏书文化研究成果、研究动态、研究信息的专业性连续出版物。到场专家就《天一阁文丛》的编辑出版和宁波藏书传统进行了发言。共同为中国藏书文化研究做出贡献。《天一阁文丛》用学术刊物的形式来全面反映中国当现代藏书文化的学术成果,是第一本。

钟燕辉 整理

2004年12月9日上午,在宁波天一阁的“昼锦堂”举办了《天一阁文丛》首发仪式暨座谈会。《天一阁文丛》以民间藏书楼和中国藏书文化研究基地的天一阁为依托,是一本全面反映我国藏书文化研究成果、研究动态、研究信息的专业性连续出版物。“文丛”以发表国内外有关藏书文化形成与演化、藏书文化的现状、藏书楼的保护和管理、古籍整理与修复、藏书文化研究的理论与方法等内容的学术论文与研究成果为主。到场专家就《天一阁文丛》的编辑出版和宁波藏书传统进行了发言。

创建天一阁为中国藏书文化研究中心

徐良雄(天一阁博物馆馆长、副研究员,《天一阁文丛》主编):

中国藏书文化的研究,自从清末叶昌炽在19世纪后期结撰《藏书纪事诗》以来,先后出现过两次研究热潮。首次研究热潮形成于19世纪末至20世纪30年代中期。在这期间,各种报刊发表有关中国藏书文化的文章约在四五十篇之间。其中甬人陈登原的《古今典籍聚散考》、《天一阁藏书考》是两部开创性的著作。这两本著作可以说是现代藏书文化研究开创性的著作,《古今典籍聚散考》别称《艺林四劫》,系全面研究中国藏书史上典籍图书散佚毁失现象的著作,被认为是“中国藏书史上第一部史论结合的专著”。《天一阁藏书考》则是“根据作者实地考察、调查访问和文献研究而撰成的全面研究天一阁藏书史的第一部著作”,是天一阁研究的开山之作。

第二次藏书文化研究高潮的发端,以中华书局1982年出版许碚生的《古代藏书史话》、李希泌和张椒华的《中国古代藏书与近代图书馆史料》两书为标志。至本世纪初,发表的各种论文达1000篇以上,历代藏书家题跋和书目的影印或新版,早期藏书论著的再版,断代的和区域的藏书家研究成果不断问世。在这一研究高潮中,1996年在宁波举办的“天一阁及中国藏书文化研讨会”不仅进一步确立了天一阁在中国藏书史和世界图书馆史上的地位,而且极大地促进和推动了中国藏书文化的研究。天一阁博物馆还相继组织出版了《天一阁丛谈》、《新编天一阁书目》、《天一阁论丛》等著作。进一步推动了中国藏书文化的研究。在中国两次藏书文化研究的热潮中,甬人都作出了自己的贡献。

为了进一步加强与国内外学术界和藏书文化界的联系,挖掘地域文化资源优势,提升天一阁的学术地位和知名度,为广大藏书文化研究者和管理者提供属于自己专业学术交流和讨论的阵地,为中国藏书文化研究作出新的贡献,作为我国现存最早的民间藏书楼和中国藏书文化研究基地之一的天一阁,有意在国内外藏书文化界的支持下,创办这一连续性的出版物《天一阁文丛》。

总而言之,我们办刊是为了广大藏书文化研究者和古籍图书管理者提供一个属于自己的专业研究和讨论的阵地。共同为中国藏书文化研究做出贡献。

谈《天一阁文丛》栏目的设置

虞浩旭(天一阁博物馆副馆长、副研究员,《天一阁文丛》执行主编):

《天一阁文丛》是一本全面反映我国藏书文化研究成果、研究动态、研究信息的一本专业出版物,藏书是人类一种高级的文化活动,它博大精深,是整个中国文化史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与学术史的关系也很密切。我们在考虑栏目设置的时候考虑了以下几个原则:第一,因为藏书文化门类比较多,涉及面比较广,交叉学科也比较多,比如目录学、版本学、文献学、历史学、图书馆学等等,都有或多或少的关系,所以不是从纯专业的学术术语出发,而是从文章的性质和类别出发进行设置。这样一方面可以避免栏目设置过多过细,另一方面呢,栏目的语言有现代气息。第二,栏目的设置以学术性为主。强调多样性和可读性。藏书是为了读书,出版也是为了有更多的读者。我们希望以学术性为前提下,栏目能够尽量丰富多彩,增强阅读性,尽可能反映藏书文化界的热点、难点、趋势等问题,以吸引藏书爱好者的兴趣。第三,每一期不设固定的栏目,以增强灵活性。

《天一阁文丛》对推动中国藏书文化研究的作用

傅璇琮(著名出版家,原中华书局总编辑、编审,国务院古籍整理规划小组秘书长,《天一阁文丛》顾问):

从上个世纪差不多80年代以来,中国的藏书文化就开展得很好了。可以说中国当现代藏书文化这个学科在80年代已经建立起来了,现在应该得到进一步开展,进一步深入。在这个方面,天一阁起了很大的作用。天一阁,不仅仅是现在中国现存惟一有藏书的藏书楼,而且还促进了我们中国藏书文化的研究。

《天一阁文丛》用学术刊物的形式来全面反映中国当现代藏书文化的学术成果,是第一本。当然也有一些学术刊物,比如国家图书馆的《文献》,高校古籍所的《典籍文化与丛刊》,但相关藏书文化研究的刊物,是天一阁的首创。希望《天一阁文丛》可以以后一年出两期,不一定要一个刊物,以书代刊也可以,可以坚持出下去,进一步推动藏书文化的发展。

该刊的第一辑内容很丰富,有理论性的阐述,有资料的考证,有当代文化学术方面的,这样的刊物,不仅学术专家看,一般的读者恐怕也很愿意看。《天一阁文丛》一方面要注意学术性,一方面要注意可读性,将可以立足于浙东,面向世界。中国的藏书文化在世界来说,也很有特点。

最后提个建议,除了学术论著以外,希望能多反映藏书文化方面研究的新成果,新信息。比如说各地的一些学术机构,现在新出的一些书,特别是藏书文化方面一些新出的学术著作,及时地进行反映。多关心学术方面的讨论,多反映一些学术信息。

保护藏书楼,发展藏书文化

毛昭晰(著名历史学家、浙江大学教授,原全国人大常委、浙江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浙江省文物局局长,《天一阁文丛》顾问):

我以前看过一些材料,在中国古代藏书方面,从私家藏书统计的数字来看,江苏和浙江两省是全国之冠,而浙江又略多于江苏,当然我们不能从数量来说明藏书文化的品位或者高低。不过浙江在藏书文化方面,确实一直都是比较重视,历史上就是这样的。

从现存的古代的藏书楼来说,浙江恐怕在全国确实也是屈指可数的一个省份,现存的中国最早的私家藏书楼——天一阁,就在浙江。这些年,天一阁的同志,他们工作非常认真,非常努力,不但是对天一阁的图书、文物保护方面付出了艰辛的劳动,而且在藏书文化的研究中间也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就我们宁波来讲,除了天一阁之外呢,在离宁波不远的地方——有余姚的五桂楼。五桂楼也应该引起我们足够的重视,它地处偏僻,而且现在藏书还保存在那里。文丛里面有一篇文章,就是诸焕灿同志写的《天一阁与五桂楼藏书借阅制度之比较》。因为我有点知道天一阁的借阅制度非常严格,这个也不能怪天一阁的主人范钦以及他的后人,因为藏书不容易,买书不容易,保存下来更不容易。从历史上看来,一个藏书楼能够把自己的书保存下来,这可能比收集书还要难。更不用说这中间还有战争等等的原因。所以天一阁,它对人家来看藏书非常严格,基本上是封闭的。但是五桂楼,只要家族人员陪同,就可以在那里看书的,只是书不能卖掉,把五桂楼的书卖掉即为不孝。我觉得因为有这样的文章,《天一阁文丛》的第一辑就非常吸引人。

我希望《天一阁文丛》的出版,能够成为浙江藏书文化研究一个很好的开端,也希望全国各地的藏书文化研究者们支持这个刊物。

天一阁与《天一阁文丛》的品牌

袁逸(浙江大学地方文献部主任、研究员):

首先感谢天一阁请我来,也感谢天一阁做了这么一件好事,把“文丛”办起来出版了,我觉得这既是一件好事,有功德,同时却又是一件难事,一个人做件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一个单位也是如此。所以天一阁博物馆要把这件好事做下去,成为宁波人民的骄傲。

在中国现存藏书楼中,惟一一个独立的上规模的有影响的实体,就是天一阁。它不仅是有规模的,有影响的,而且它始终是在发展的,始终是充满活力的。因此是很有前途的一个藏书楼,一个实体。因为这么个实体我觉得它已经成为一个我们藏书楼行业、藏书研究专家学术队伍的一个中心,一个基地,一个学者的家,同时,是具有号召力的一面旗帜。连续几年,天一阁推出了一批批的成果,而且在这过程中间,培养了一批很有影响的学术梯队。这个学术梯队已经相当整齐、相当有实力,为“文丛”的创编提供了很好的基础。

第二个就“文丛”本身来说,我觉得很有必要办起来,更有必要把它办好,办下去。因为我觉得天一阁作为一个品牌,在藏书文化界,在宁波,是一个比较著名的品牌,一个传统的品牌,也有必要继承弘扬下去。而且要经营好这个品牌。如何经营好?要扩大规模,现在这个规模已经到了某一个局限点,已经扩展不到什么地方去了,也就是说需要找亮点,需要找新的增长点,需要找新的突破口。我觉得“文丛”就是一个好的亮点、好的增长点、好的突破口,一个可以吸引眼球,可以聚拢学者,可以聚拢社会各界的亮点。所以我很赞成把“文丛”弄好。当然这个“文丛”,显而易见的是你不能指望它赚钱,在一段时间肯定是有所投入的,而且投入可能不少。但是这个我觉得是一个有眼光,有发展潜力的、合算的买卖。这就是战略投资。因为以后它必然会赢的。它赢得是什么呢?我觉得它赢得的是在业界、学术界,还有在社会上的影响和地位。要把天一阁这个独一无二、舍我其谁的地位确认下来,稳固下来,“文丛”可以起到辅助的作用。

第三点,就“文丛”本身而言,要有学术性,但是绝对不能书生气十足、太学术性。相对来说,我觉得要注重一点专业性,行业的发展等等。同时,“文丛”既要传统,更要与时俱进。包括据我知道全省各地每年新的藏书家队伍、新的藏书行业,发展很快,这个新的态势,我们文丛有必要做一些调研,把当代藏书家的生存状态、当代藏书业的发展现状,及时地反映出来。当代的藏书家,新的藏书家,新的藏书活动的生态,能够关注一点,但是关注是难事,要投入相当大的精力去搞调研。

加强天一阁藏书文化品牌的建设与经营

徐建华(南开大学教授):

我是作为读者代表来参加这次座谈会的。天一阁这块中国藏书文化的品牌。不仅是天一阁的,也是宁波市和浙江省的,更是中国的和世界的。对于这块品牌,我们应该尊敬她,珍视她,爱护她,培育她。感谢天一阁的同仁们在保存、发扬光大中国传统藏书文化所做的努力和付出的艰辛,也感谢宁波市的领导和有关部门的远见卓识,才使我们见到了这本“文丛”。

文丛的编辑、出版,是一件盛事,也是天一阁藏书文化品牌建设中的一件标志性的事件。看到这本文丛,我很兴奋,我会在北方广为宣传的。

天一阁作为宁波文化的一个品牌,就要做大,做强,做成一个世界性的,要使它成为中国藏书文化的研究中心,串起中国藏书文化的珍珠,发掘藏书文化的内涵,凝聚藏书文化的精华。在适当的时候,可以牵头申报中国藏书文化的非物质性世界文化遗产。

对于这本“文丛”,还有一点具体看法。如果仅仅局限于天一阁,这本“文丛”是很不错的了。但如果想做成代表中国藏书文化最高水平的世界性品牌来说,就还有可斟酌和提高之处。如内容、范围可扩大些,有关官府、私家、寺院、书院等的藏书研究,都应包容进来。藏书文化品牌完全是可以做得更大些,眼界再开阔一些,地域特色,范围特色是重要的,但过多强调就会缺乏包容性,也一定会影响到传播性和品牌建设。此外,封面设计可再典雅一些,如现在的“天一阁文丛”诸字,是版体字,可否由浙江有书卷气的知名书法家来书写。内容要强调原创性,编校质量也可以再提高。为扩大影响,还可利用多方渠道,包括成熟的发行渠道和出版社的品牌渠道,来共同实现我们的目的。

最后想再强调一点的,天一阁和宁波市在中国藏书文化品牌的建设中所有的投入都是值得的,是一定会获得丰厚回报的。

遥承藏书热,推动藏书文化

徐雁(南京大学信息管理系教授):

《天一阁文丛》创刊号出版首发,昭示了宁波市文化局和天一阁的文化魄力和文化号召力。过去有一句老话,叫“乱世藏黄金,治世藏书史”。从目前我国收藏界的形势来看,大概目前这一轮的收藏热,遥承的是80年前,也就是30年代前后那一轮,再朝前推,大概就是晚请光绪年间那一轮了。

天一阁博物馆为推动藏书文化,近十年来做了不少有益的事情。无论是主办天一阁与中国藏书文化研讨会,还是主编有关天一阁与中国藏书文化的出版物,都预示着天一阁藏书文化的研究已经走到了一个新的阶段,上了一个新的层次。今天《天一阁文丛》第一编又问世了,再一次证明了天一阁博物馆作为我国藏书文化研究活动的中心地位。因此,我祝愿天一阁能够在徐良雄和虞浩旭等先生的主持下,中国藏书文化的香火能够依托天一阁这个中国文献史上不可替代的实体得到进一步的发扬光大。作为《天一阁文丛》的编委,我也将和我的弟子们共同努力,积极地推广它宣传它,扩大它的影响,并积极为它在全国学术界组约优秀的文稿。

最后我祝愿天一阁和《天一阁文丛》,能够在海内声誉卓著的基础上,能够走向海外,成为一个海内外都关注的中国藏书文化研究的学术中心。

全力支持《天一阁文丛》出版

马玉娟(宁波出版社副社长):

首先非常感谢天一阁领导对我们出版社的支持和信任。1996年,在召开天一阁建阁430周年纪念会上,我们认识了很多与会的专家,在此基础上,和在虞浩旭先生的建议下,出版了《中国藏书通史》,该书由傅璇琮先生任主编,获得了中国图书奖。如果没有天一阁的支持,这本书就无从谈起,所以在此我要向天一阁的同志表示感谢。

第二,宁波出版社相当于宁波地方的人民出版社,出版是为地方服务的。弘扬宁波地方文化,推动宁波地方文化发展,促进宁波文化大市发展,这些都是我们出版社的职责。天一阁是我们宁波亮丽的名片之一,藏书文化也是我们最有特色的文化之一,这对我们出版社来讲呢,是非常有兴趣来做的工作。以后天一阁以及其他文化部门,在出版方面的要求,我们出版社一定大力支持。就《天一阁文丛》来说,我们非常想把它做好。现在,这还是一本比较规范的书,我们也想,能不能把名字改成天一阁学刊,这样可能会更加符合大家的要求。

第三,我在这里表态,我们出版社一定可以保证这本书的出版,一年一次也可以,两次、三次,一年四次也可以。如果经济上有问题的话,我们也会给予支持。

(作者单位:南京大学信管理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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