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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尾和重叠

时间:2022-04-0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第九节 名词词头、词尾和重叠《世》时期复音词得到了很大发展,其表现之一就是新兴的词头、词尾出现,以及原有词头、词尾构词能力的增强,使附加式复音词呈现出多样化的趋势。《世》词头“阿”用法有以下四种。余嘉锡《世说新语笺疏》释为:“阿堵,犹言‘者个’。”有《世》中只出现1例,是仿古的原因。畴《世》中有“畴日”、“畴昔”二词。

第九节 名词词头、词尾和重叠

《世》时期复音词得到了很大发展,其表现之一就是新兴的词头、词尾出现,以及原有词头、词尾构词能力的增强,使附加式复音词呈现出多样化的趋势。

一、名词词头

《世》中词头有“阿”、“老”2个。

作为词头,先秦还没有,汉末时已经有了一些用例,主要是加于人名或疑问代词“谁”之前。据陈宝勤的研究,“阿”是由东汉以前双音称谓名词的首音节“保”义“阿”虚化而来,东汉魏晋时“阿”头词的增多是在汉译佛经“阿”为首音节的缩略双音名词的影响下发展起来的。[34]“阿”的作用在于使词双音化,刘盼遂(1928)曾论及“阿堵”一词,他说:“古人语缓,故‘堵’字上加以‘阿’以足语气。犹名‘蒙’者自称‘阿蒙’,言‘谁’者作‘阿谁’耳。”《世》词头“阿”用法有以下四种。

(一)阿+名、字、小字

“阿”的这种用法不计重复共20个。如果名、字或小字是双音节的,就缩略为单音节,又细分为以下4类。

(1)阿+名。王戎又称“阿戎”,谢万又称“阿万”,王临之,取其名的前字,称“阿林”。刘孝标注:“林”应为“临”。

(2)阿+字。王胡之字“修龄”,取后音节,称“阿龄”。殷浩字“渊源”,取后音节,称“阿源”。王献之字“子敬”,取后音节,称“阿敬”。

(3)阿+小字。殷顗小字“巢”,故称“阿巢”,如果小字是双音节的,或取前音节或取后音节,与“阿”构成双音词。如王恬小字“螭虎”,取其前字,称“阿螭”。王珉小字“僧弥”,“阿弥”取其小字后音节。王忱小字“佛大”,亦取其后字,称为“阿大”。“阿大”在《世》中指称二人:其一是王忱;另一是谢尚,《贤媛26》许译:“阿大不知指谁,疑指谢安的堂兄谢尚。”《词典》:“[35]指谢尚。[36]指王忱。”《辞典》只释为“王忱小字”。对于“阿大”之“大”是否为排行,意见歧出。柳士镇(1992)认为此例是“阿”加于“大”前,表示排行为长。太田辰夫也说:“此外,把‘阿’放在排行前面来称呼的,在同一时期也很多。”①举“恐阿大非尔之友”(识26)例。其实“佛大”是王忱的小字,“阿大”是对他的昵称,并非排行,因为王忱是王坦之第四子。

(4)小字本身就是“阿×”。王处之小字“阿智”,郗恢小字“阿乞”,王蕴小字“阿兴”,王珣小字“阿瓜”,王敦小字“阿黑”,王导小字“阿龙”,许询小字“阿讷”,高崧小字“阿酃”,庾会小字“阿恭”。

柳士镇认为(3)、(4)类实为一种用法,“古人行文时并不见得会对这两种情况细密分别,交代某人小字为阿×时,×也即是其小字”②。

(二)“阿”用于表贱称的“奴”前

“阿奴”《世》中出现6例,5例对称,1例他称;为尊长者对卑幼者的称呼。可以是兄称弟,如:

奕于是改容曰:“阿奴欲放去邪?”(德33)(对称)

唯阿奴碌碌,当在阿母目下耳。(品14)(他称)

可以是父称子,如:

王公抚其肩曰:“阿奴,恨才不称。”(容25)

另外,此期其他文献中,祖对孙、夫对妻也有称“阿奴”的。(见蔡镜浩,1990)《方正26》、《识鉴14》刘注说“阿奴”是周谟小字;《品藻43》又说“阿奴”是王濛小字;《识鉴14》许译也说:“周顗,字伯仁。下文的周嵩、阿奴指他的两个弟弟。”都把称谓词当作了专名。

(三)“阿”用于指示代词“堵”之前

《世》中“阿堵”有3例,意为“这、这个”。如:

四体妍蚩,本无关于妙处,传神写照,正在阿堵中。(巧13)

郝懿行《晋宋书故》:“阿堵即今人言者箇。阿,发语词;堵从者声,义得通假。《说文》云:‘者,别事辞也。’故指其物而别之曰者箇。”余嘉锡《世说新语笺疏》释为:“阿堵,犹言‘者个’。”《校笺》释为:“指示形容词或指示代名词,即今语之‘这’、‘这个’。”此观点占主流,《词典》与《辞典》从之。

(四)“阿”用于亲属称谓前

《世》有“阿翁”、“阿母”、“阿兄”。如:

凭时年数岁,敛手曰:“阿翁,讵宜以子戏父?”(排40)

周嵩起,长跪而泣曰:“不如阿母言……”(品14)

王平子目太尉:“阿兄形似道,而神锋太俊。”(赏27)

“阿子”,《世》的正文中没有出现,《贤媛21》刘注引《妒记》:“阿子!我见汝犹怜,何况老奴!”是长辈对年轻人的昵称。

词头“老”来源于形容词的“老”,当“老”不表示实义、同“年长、年老”义没有直接关系的时候,就开始虚化了。《辞典》“老”的第4个义项为:“名词词头。表示调侃、轻诋或亲密的意味。见‘老婢’、‘老奴’等。”《词典》未收作为词头的义项,可见对“老”字虚化为词头的年代学界看法仍不一致。《世》中的某些例子可以看作虚化的萌芽,如“汝讵复足与老兄计”(忿3)。到了唐宋时期,“老”字用在无所谓用年纪衡量的名物之前,如“老虎、老鸦、老五”等,它的词头用法才算成熟了。

《世》中“有”和“畴”是否应看作词头,学界意见尚不一致。本研究不把它们看作词头。

《世》中只出现1例,是仿古的原因。如:

昔伯成耦耕,不慕诸侯之荣;原宪桑枢,不易有官之宅。(言9)

上句“诸侯之荣”,下句在普通名词“官”前加词头“有”,使音节齐整,而且增加古雅的色彩。这类“有”字在甲骨文及《诗经》中已见。至于“有”的性质如何,历来争论不休。有的认为是词头,“有”是词内成分;也有人认为是语气助词,或称为“衬字”、“词嵌”等。我们倾向于后者。“有”在上古既可用于名词前,也可用于形容词前,起衬托音节的作用。姚维锐曾提出:“古人属文,遇一字不成词则往往加助词以配之。若虞、夏、殷、周,本朝名,而曰有虞、有夏、有殷、有周。此加‘有’字以为语中助词也。”[37]“有”与其后的单音名词构成一个独立的音步,是能使单音词复音化的附加构词成分。后来随着汉语复音化的发展,临时加“有”足音已无必要,在足音方面的作用逐渐弱化,与双音化呈一种逆向的趋势,使用频率越来越低。[38]仅现1例表明“有”作为语助词的功能在《世》时代已经基本消失了。

《世》中有“畴日”、“畴昔”二词。“畴”是词头还是实义语素,对此人们观点不一。《辞源》“畴”的第6个义项:助词,无义。《礼记·檀弓上》:“予畴昔之夜,梦坐奠于两楹之间。”郑玄注:“畴,发声也。”但《汉大》不收此义项。《文选·丘迟〈与陈伯之书〉》:“见故国之旗鼓,感生平于畴日。”刘良注:“畴日,昔日也。”江淹《伤友人赋》:“余既好于斯友,乃神交于一顾,邈畴年之缱绻,窈生平之游遇。”“畴年”为“往年”义。“畴”如果只是一个无义的词头(或助词)的话,其后的“日、年”都不能完整地表达整个词义。《正字通》和《字汇·田部》都这样解释:“畴,曩也。”我们倾向于“畴”有实义,不把它作为词头。

二、名词词尾

汉语的词尾多由实词虚化而来,其词汇意义的完全消失与否是衡量是否成为词尾的标准。《世》中的词尾有6个。

王力先生说:“要把词尾的‘子’与非词尾的‘子’区别开来是相当困难的。”[39]比照《汉语史稿》中讲到的不应该认为是词尾的六种“子”,《世》中有四种情况不宜视为词尾。一是表球形的小东西,有实义,如“瞳子”、“鸡子”等;二是指人的,如“君子”、“夫子”、“男子”、“女子”、“子弟”、“弟子”、“子侄”等;三是表初生的禽兽,如“貉子”;四是对男子的尊称,用于专名后,如“全子、陆子”等。

《世》中,由词根加词尾“子”构成的词只有1个“婢子”。

婢子百余人,皆绫罗绔襬,以手擎饮食。(汰3)

有学者认为“貉子”、“松树子”的“子”是词尾。[40]如:

妻尝妒,乃骂秀为“貉子”,秀大不平,遂不复入。(惑4)

松树子非不楚楚可怜,但永无栋梁用耳!(言84)

我们认为,这两个“子”有实义,指禽兽初生者,犹言“崽”同。章炳麟《新方言·释言》:“今江南运河而东,相轻贱则呼貉子。”“貉子”是詈词,相当于今天骂人话“兔崽子”、“龟儿子”、“王八羔子”等。“松树子”是指小松树。

尽管《世》中词尾“子”出现不多,但毕竟在此期已经产生,并且逐渐表现出旺盛的构词能力,《齐民要术》中就出现了“碗子、盆子、饼子、瓮子”等10多个“子”尾双音词。

本指小儿,作词尾表“幼小”义,中古汉语时期正处于虚化过程之中,成为词尾的年代要晚于“子”。

《世》中“儿”基本上都是“儿童、儿子”义(93例),并且此期“儿”还有从本义引申出来的表蔑称的用法,也有实义。

大丈夫将终,不问安国宁家之术,乃作儿女子相问!(方43)

下面2例中“儿”是词尾。

复大叫云:“偷儿在此!”绍遑迫自掷出,遂以俱免。(假1)

谢公与时贤共赏说,遏、胡儿并在坐。(品46)

前一例中“儿”缀于“偷”之后,柳士镇先生认为“偷”是名词,“儿”仍具有一定的实义。我们认为这可以看作是“儿”语义由实在向虚化过渡的例证。后一例中“胡儿”是谢朗小字,“儿”实义已消失,是地道的词尾。

“如果做一个比较谨慎的说法,应该说词尾‘儿’是从唐代才开始产生的。”[41]到唐代时,“儿”经常用于表动物的名词或表无生命事物的名词之后,才完成了词义虚化过程。这是公认的看法。

“头”本义指“头部”,后引申出“顶端”义,《世》中52例。“头”绝大多数有实义,词尾“头”是由“顶端”义进一步虚化而来的。“词尾‘头’的产生,应该是在南北朝。”[42]其实在东汉时期的汉译佛经中即有多例。《世》的时期,“头”作为词尾的用法已经成熟,但有些词不易判定,有学者认为“东头”、“西头”的“头”是词尾。如:

三间瓦屋,士龙住东头,士衡住西头。(赏39)

昼日父眠,小者床头盗酒饮之。(言4)

我们认为,上例“头”尚保留着“顶端、一端”的实义,不应看作是词尾。“‘东头儿、西头儿、南头儿、北头儿’中的‘头儿’的意思是终端,不读轻声。”[43]

下面的4例可视为词尾。如:

支道林、许掾诸人共在会稽王斋头。(文40)

周、王既入,始至阶头,帝逆遣传诏,遏使就东厢。(方23)

郗重熙曰:“相王好事,不可使阿讷在坐头。”(轻31)

魏武啖少许,盖头上题“合”字以示众,众莫能解。(捷2)

“家”作词尾是吕叔湘先生最早揭示的。一般认为是代词词尾,《校笺》、《唐五代语言词典》皆用此说。在《世》中,既有“汝家、我家”等用例,也有“卿家、君家”等。《词典》认为“家”作为后缀不限于在代词后,而释作“放在代词或某些称谓词后,‘家’已虚化,没有实义”。其实,在代词或某些称谓词后的“家”大都有实义,“君家”5例,4例都有实义。只有1例是否可看作后缀比较模糊。如:

谢公问孙僧奴:“君家道卫君长云何?”孙曰:“云是世业人。”(品69)

柳士镇先生(1992)认为“家”是“家君、家尊”的省说形式,“君家”即指对话人之父,这可以从孙僧奴的答话推断,“云是世业人”是一种转述而不十分确定的语气。“卿家”5例,“家”都有实义。其实即使是用于代词“汝、我”之后,也多数有实义。“汝家”4例,都有实义。如:

我所以屈节为汝家作妾,门户计耳!(贤18)

嘉宾曰:“此是陈寿作诸葛评,人以汝家比武侯,复何所言?”(排44)

“汝家”并不指“汝”(郗仓),而是指其父郗愔。“家”是“家君、家尊”的省说形式。

“我家”7例,只有1例像是词尾:

王子猷说:“世目士少为朗,我家亦以为彻朗。”(赏132)

柳士镇认为虽无上下文和其他材料帮助推断,但根据《世》中的其他用例,“似也应当看作对其父王羲之的尊称。”并引刘盼遂《世说新语校笺》:“‘我家’似指其父右军也。……皆以家谓父。”其余6例都明显是定中短语,有实义,不是后缀。

另外,《世》中“佛家、道家、兵家、酒家”等词中的“家”都有实义,都是用于名词之后,表示从事某种职业或具备某种技能的人,不宜看作词尾。

所以我们说,《世》中“家”用于名、代后并未虚化为后缀,仍是实义名词。但此期“家”已有了虚化的苗头,发展到唐代后,“家”字常用在人称代词、疑问代词或反身称代词的后面,丧失了实义,形成后缀。[44]

《世》中“来”作词尾的复音词有“顷来、将来、朝来”等,一般是表时间的词。如:

西山朝来,致有爽气。(简13)

顷来始乃有称之者。(赏46)

《唐五代语言词典》对“来”字的第4个义项释义为:“名词词尾,放在表时间的名词或形容词之后,构成表时间的名词。”同时列举了唐五代时期出现的“昨来、晓来、夕来”等词。

作词尾时后附于其他词后始见于春秋战国。[45]《世》中“者”构成“近者”、“向者”、“往者”、“昔者”等时间名词是附加的构词词缀。

近者,明公之举,虽欲大存社稷,然四海之内,实怀未达。(规12)

向者不得从命,中国尚虚。(雅42)

《世》中也有“大者”、“小者”等结构,其中“者”是使前面的谓词性成分名词化的助词,不是的词内的构词后缀,应与词尾加以区别。

三、名词重叠

《世》中名词只有3个单音词有重叠形式:处处(1次)、人人(6次)、事事(5次),都是普通名词。《世》没有出现复音名词重叠的现象。单音名词重叠后语义上表逐指,表“每一”义,在先秦时期即有萌芽。《孟子》有2例:

旦旦而伐之。(告子上)

焉得人人而济之。(离娄下)

在《世》中名词的重叠式可以作多种语法成分,多数作主语或小主语,如:

王丞相拜扬州,宾客数百人并加霑接,人人有说色。(政12)

述于末坐曰:“主非尧、舜,何得事事皆是?”(赏62)

作兼语1例:

王光禄云:“酒正使人人自远。”(任35)

状语1例:

于是寇盗处处蚁合,郡国多以无备不能制服。(识4)

本章小结

《世》名词词量为3993个,在《世》中为第一。其中单音名词1187个,复音名词2806个,所占百分比分别是29.72%和70.28%。

我们根据语义及语法特征,把名词分为普通名词(2069个)、专有名词(1789个)、时间名词(101个)和方位名词(34个)四类。普通名词和专有名词是名词的核心部分,二者占名词的96%。普通名词数量最多,也最为复杂。它又可分为有生名词和无生名词。有生名词又有人物名词、动物名词、国家名词,无生名词又有事物名词、处所名词和抽象名词。它们都各自有不同的语法特点。有生名词常作施事主语;无生名词常常充任受事宾语。名词在句中最基本的语法功能是充当主语和宾语,其次是充当定语、状语,很少充任谓语和补语。

《世》中专有名词主要指人名、地名、书名等。以人名为主体,占专有名词的81.3%。人名一般不受形容词、数量词修饰。地名一般作处所宾语或处所补语,也可修饰人名。

《世》中时间名词共有101个,其中单音的32个,复音的69个。大多数时间名词在句中可以单独作状语。《世》中方位名词有34个,其中单纯方位名词、合成方位名词各17个。方位名词也可以表示时间。

我们在何乐士先生《〈世说新语〉的语言特色》一文的基础上对《世》的名词作状语作了进一步的考察,补充了何文没有列为考察范围的时间名词、方位名词单独作状语的内容,并对何文列举的名词作状语例根据自己的理解作了一定的增删。《世》中共有170例名词(或方位短语)作状语的现象。时间名词作状语的能力要优于其他类名词,其次是方位名词、普通名词,专有名词作状语的能力最差。

本章考察了《世》中名词的活用与兼类。普通名词活用为动词共35个词,活用为量词9个,约为普通名词总量(2069个)的2.1%。方位名词活用为动词有6个,占其总量(34个)的17.6%。专有名词活用为动词仅见1次。未见时间名词活用为动词的情况。可见,《世》中方位名词的活用度要大于其他类名词。《世》中,名词涉及兼类的词共有172个,约占名词总量(3993个)的4.3%。其中名词、动词兼类最为常见,其次是名词、形容词兼类;二者占名词总量的3.6%。以上与他类词相兼类的名词中,复音词只有10个,绝大多数都是单音词。兼类能力受专指与非专指、单音与复音的影响。由于这一词多义的原因,名词内部也有普通名词、时间名词、方位名词间相互兼类的情况。

《世》名词词头、词尾较之前代又有新的发展,一些后世常见的词头、词尾在此期或者处于萌芽状态,或者已经成熟。词头有“阿”、“老”2个,词尾有“子”、“儿”、“头”、“家”、“者”、“来”6个。名词重叠现象很少见,只有3个词:处处(1次)、人人(6次)、事事(5次),没有出现复音名词重叠的现象。

【注释】

[1]此分类法参考殷国光《〈吕氏春秋〉词类研究》。

[2]马建忠《马氏文通》,商务印书馆1983年版,第33页。

[3]杨伯峻、何乐士《古汉语语法及其发展》,语文出版社1992年版,第80页。

[4]志村良治《中国中世语法史研究》,江蓝生、白维国译,中华书局1995年版,第31页。

[5]王力《汉语史稿》,《王力文集》(第九卷),山东教育出版社1988年版,第359页。

[6]吕叔湘《汉语语法论文集·说代词词尾“家”》,科学出版社1955年版。

[7]吴金华《三国志解诂》,《南京师范学院学报》1981年第3期。

[8]柳士镇《世说新语选译》,巴蜀书社1990年版,第15页。

[9]马建忠《马氏文通》,商务印书馆1983年版,第34页。

[10]马建忠《马氏文通》,商务印书馆1983年版,第33页。

[11]张文国《〈左传〉名词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46页。

[12]张文国《〈左传〉名词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74页。

[13]杨伯峻《文言语法》,北京大众出版社1955年版,第46页。

[14]汪维辉《“作(为)某地”式试解》,《古汉语研究》1989年第4期。

[15]胡裕树、张斌《二十世纪现代汉语语法八大家胡裕树、张斌选集》,东北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90页。

[16]李崇兴《处所词发展历史的初步考察》,《近代汉语研究》,商务印书馆1992年版。

[17]张赪《现代汉语介词词组“在L”与动词宾语的词序规律的形成》,《北京语言大学汉语语言学文萃·汉语史卷》,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

[18]蒋绍愚《“抽象原则”和“临摹原则”在汉语语法史中的体现》,《古汉语研究》1999年第4期。

[19]何乐士《〈世说新语〉的语言特色》,《湖北大学学报》2000年第6期。

[20]汪维辉《东汉—隋常用词演变研究》,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93页。

[21]〔日〕太田辰夫《汉语史通考》,江蓝生、白维国译,重庆出版社1991年版,第39页。

[22]张振德、宋子然《世说新语语言研究》,巴蜀书社1995年版,第407页。

[23]殷国光《〈吕氏春秋〉词类研究》,华夏出版社1997年版,第54页。

[24]姚振武《现代汉语的“N的V”与上古汉语的“N之V”》,《语文研究》1995年第2、3期。

[25]宋绍年《古代汉语谓词性成分的指称化与名词化》,《古汉语语法论集》,语文出版社1998年版。

[26]黄丽丽《“主之谓”结构的“之”在语流中的作用及该结构产生及衰落的原因》,《古汉语语法论集》,语文出版社1998年版。

[27]王力《汉语语法史》,商务印书馆1989年版,第73页。

[28]朱德熙《关于先秦汉语名词和动词的区分的一则札记》,《王力先生纪念论文集》,商务印书馆1990年版。

[29]张万起《世说新语词典》释“领域”为:“用为动词。故自矜持,深相闭拒。”

[30]张伯江《词类活用的功能解释》,《中国语文》1994年第5期;殷《〈吕氏春秋〉词类研究》,华夏出版社1997年版,第68页。

[31]张伯江《词类活用的功能解释》,《中国语文》1994年第5期。

[32]范利等《从认知语言学看名词临时作量词的语义演变规律》,《湖南第一师范学报》2001年第1期。

[33]文炼、胡附《词类划分中的几个问题》,《中国语文》2000年第4期。

[34]陈宝勤《试论汉语词头“阿”的产生与发展》,《古汉语研究》2004年第1期。

[35]〔日〕太田辰夫《中国语历史文法》,蒋绍愚、徐昌华译,北京大学出版社1987年版,第84页。

[36]柳士镇《魏晋南北朝历史语法》,南京大学出版社1992年版,第99页。

[37]姚维锐《古书疑义举例增补》,《古书疑义举例五种》,中华书局1983年版。

[38]唐钰明《著名中年语言学家自选集唐钰明卷》,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第200页。

[39]王力《汉语语法史》,商务印书馆1989年版,第9页。

[40]柳士镇《魏晋南北朝历史语法》,南京大学出版社1992年版,第101页。

[41]王力《汉语语法史》,商务印书馆1989年版,第13页。

[42]王力《汉语语法史》,商务印书馆1989年版,第15页。

[43]吕叔湘主编《现代汉语八百词》(增订本),商务印书馆1999年版,第539页。

[44]吕叔湘著、江蓝生补《近代汉语指代词·们和家》,学林出版社1985年版,第54页。

[45]唐钰明《著名中年语言学家自选集唐钰明卷》,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第1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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