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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的方法

时间:2022-03-2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6.马克思的方法——历史辩证法在分析了社会有机体的能动性、总体性以后,我们有必要进一步研究社会有机体的历史性,从而达到对《资本论》的总体理解。也就是说,只有上升到历史辩证法才能真正理解《资本论》。不难发现马克思的思维是总体的、有机的、辩证的,也是唯物的、历史的,他的思想中充满着辩证法。
马克思的方法_历史辩证法_资本与历史唯物主义:《资本论》及其手稿当代解读

6.马克思的方法——历史辩证法

在分析了社会有机体的能动性、总体性以后,我们有必要进一步研究社会有机体的历史性,从而达到对《资本论》的总体理解。也就是说,只有上升到历史辩证法才能真正理解《资本论》。

关于辩证法,人们一般是从自然辩证法角度进行理解的,然而真正的辩证法却是历史辩证法。正如列宁所说:“因为辩证方法是要求我们把社会看作活动着和发展着的活的机体的。”[324]

《资本论》形式上研究的是经济,但是它的指向却是整个社会的变化,即通过生产、分配、交换、消费的研究,以展现资本主义全部社会关系的变化。《资本论》第一卷研究资本的生产过程,第二卷是资本的流通过程,第三卷是资本分配和消费从而资本再生产条件形成过程。由于第三卷详细揭示了剩余价值在社会各阶层的具体分配和消费情况,因而最生动、全面地揭示资本主义社会的现实,揭示了资本主义社会全部社会关系是如何通过分配和消费再生产出来的,也正因此恩格斯曾认为第三卷具有更高的学术价值,因为它把资本主义的现实和盘托出,它所揭示的是资本主义社会的当下现实。从逻辑上讲,这是一个从抽象上升到具体的过程。然而长期以来,我们一直把《资本论》看作经济学著作,而不是哲学著作,如果讲有哲学,那也主要是从逻辑上进行概括,认为是一种从抽象到具体的辩证法。即使在高校包括许多学者对《资本论》的研究也往往停留在第一卷,这显然是不够的。诚然,第一卷最深刻,但是也最抽象、最简单,只有上升到第三卷,才能真正理解现实,理解《资本论》的用意。

为了防止人们对《资本论》的误读,把它简单地读成一本经济学著作,马克思几乎对每一版本都认真地写了《序言》、《导言》和《跋》,我们只有认真地研读这些《序言》、《导言》和《跋》,我们才能真正领会马克思的意图,避免简单化的误读。

如前所述,马克思写作《资本论》的完整计划是六册:“全部著作分成六册:(1)资本(包括一些绪论性章节);(2)地产;(3)雇佣劳动;(4)国家;(5)国际贸易;(6)世界市场。”[325]《资本论》实际上完成的只是前三册的内容,这时候,就理论视野而言,马克思是否只关注经济而不关心其他呢?显然不是的,相反马克思是想通过经济的研究,最后展现的资本主义社会的现实,包括它的上层建筑——国家,以及资本与国际交往、世界市场的关系,这是一种大视野,一种世界历史的视野。换一种说法,马克思正是为了展示当代世界的现实而研究《资本论》的,这时候把马克思的研究归结为经济决定论,归结为生产形而上学,显然都是错误的。

为了发表《政治经济学批判》,马克思在1857年8月至9月写下了《〈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这是马克思写作意图的初次表达。导言讲了两个问题:一是生产、交换、分配、消费四者之间的关系;二是政治经济学的研究和表述方法。第一个问题是要说明,《政治经济学批判》虽然从生产出发,但生产是不能离开交换、分配、消费的,它们是同一个过程的不同方面,内在存在不可分割的有机联系,“粗率和无知之处正在于把有机地联系着的东西看成是彼此偶然发生关系的、纯粹反思联系中的东西”[326]。因此,不能孤立地看待从生产出发的表述,它们是以不可分割的内在联系为前提的。但是一切过程又是从生产开始的,“我们得到的结论并不是说,生产、分配、交换、消费是同一的东西,而是说,它们构成一个总体的各个环节、一个统一体内部的差别。生产既支配着与其他要素相对而言的生产自身,也支配着其他要素。过程总是从生产重新开始。交换和消费不能是起支配作用的东西,这是不言而喻的。分配,作为产品的分配,也是这样。而作为生产要素的分配,它本身就是生产的一个要素。因此,一定的生产决定一定的消费、分配、交换和这些不同要素相互间的一定关系。当然,生产就其单方面形式来说也决定于其他要素。例如,当市场扩大,即交换范围扩大时,生产的规模也就增大,生产也就分得更细。随着分配的变动,例如,随着资本的集中,随着城乡人口的不同的分配等等,生产也就发生变动。最后,消费的需要决定着生产。不同要素之间存在着相互作用。每一个有机整体都是这样”[327]。不难发现马克思的思维是总体的、有机的、辩证的,也是唯物的、历史的,他的思想中充满着辩证法。

第二个问题是围绕着《政治经济学批判》的逻辑构架展开的。马克思认为研究的过程与表述的过程是不同的,研究是从具体到抽象,即从表象具体出发,经过分析、研究,得到一系列反映本质的概念、范畴,而表述的过程则是从抽象上升到具体的过程,从抽象的范畴出发,逐渐上升到具体(思维具体)。“在第一条道路上,完整的表象蒸发为抽象的规定。在第二条道路上,抽象的规定在思维行程中导致具体的再现。”但是,“从抽象上升到具体的方法,只是思维用来掌握具体、把它当作一个精神上的具体再现出来的方式。但决不是具体本身的产生过程”[328],“因此,把经济范畴按它们在历史上起决定作用的先后次序来排列是不行的,错误的。它们的次序倒是由它们在现代资产阶级社会中的相互关系决定的,这种关系同表现出来的它们的自然次序或者符合历史发展的次序恰好相反。问题不在于各种经济关系在不同社会形式的相继更替的序列中在历史上占有什么地位……而在于它们在现代资产阶级社会内部的结构”[329]。因而理论表述顺序可能与现实历史过程正好相反,但每一步表述都不是脱离整体的,“主体,即社会”,“仍然是在头脑之外保持着它的独立性”,并且在每一步表述中,“必须始终作为前提浮现在表象面前”。马克思的这篇《导言》最后没有发表,正像他在《序言》中所说:“我把已经起草好的一篇总的导言压下了,因为仔细想来,我觉得预先说出正要证明的结论总是有妨害的,读者如果真想跟着我走,就要下定决心,从个别上升到一般。”[330]这个个别就是具体的商品,马克思通过对商品的分析,揭示出资本主义的本质。

1859年1月完成《政治经济学批判》第一分册后,马克思又补写了《〈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现在看来,《序言》的写作意图也完全是要说明为什么要研究生产以及生产在整个历史唯物主义思想体系中的地位。在《导言》最后部分,马克思曾留下耐人深思的社会结构构想:“生产。生产资料和生产关系。生产关系和交往关系。国家形式和意识形式同生产关系和交往关系的关系。法的关系。家庭关系。”[331]这一构想最明确地展示了马克思的写作思路,即要说明资本主义社会的内在关系,必须从分析生产出发,但如果以为这就是历史的发生过程,认为家庭关系是在国家、法以后才发生,并由国家、法来说明,那就是对历史过程作了简单化的理解。因而《政治经济学批判》虽然谈的是经济,但它的思想背景却是历史唯物主义的,它的目的也是历史唯物主义的,即它不仅研究经济,而且研究国家、意识形态、法和家庭。《序言》中对历史唯物主义的最经典的表述,实际上是对《导言》最后部分的深化和展开,许多学者以此构筑历史唯物主义思想体系,这在一定意义上是正确的,但是如果只从单向性上理解历史唯物主义,并把它等同于历史过程,那么同样会因为单向而走向片面。因为马克思一经获得并用于经济学研究的结果,是马克思对历史过程本质的理解,并以马克思对社会整体的研究为前提。因此,社会有机整体、总体性、有机性、现实的人始终是马克思研究的出发点和立脚点,经济的作用是巨大的,但离开了社会整体和现实的人,它绝不是一个自然而然的过程。因此,对《序言》经典论述的理解,必须与马克思的整个思想进程相联系,也包括对《资本论》时期和晚年新的思想进程相联系,那时,一切都是辩证的,相互联系、相互影响的,而局部又是服从于整体的。

在《资本论》第一版序言中,马克思提出了社会有机体思想:“现在的社会不是坚实的结晶体,而是一个能够变化并且经常处于变化过程中的有机体。”[332]这是对社会有机体思想的明确概括和总结。这里再一次告诉我们,理解社会内部的关系必须辩证地、有机地思考,这是避免形而上学片面性的根本方法。因而从单向的、经济决定论思路去理解马克思的解读方式是马克思反对的。

在《资本论》的说明文字中,最应该引起我们重视的是马克思对辩证法的理解。这集中体现在《资本论》《第二版跋》中,《第二版跋》在某种意义上可以看作马克思对辩证法的最自觉表述。

《第二版跋》重点讲方法论,是针对“人们对《资本论》中应用的方法理解得很差”而写的[333],其中最精彩的是对伊·伊·考夫曼《卡尔·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批判的观点》一文的摘评,正是对考夫曼的摘评,马克思间接展开了辩证法的本质、内涵,以及对规律的认识。

我们一般认为,辩证法是关于自然、历史、人类思维最一般规律的科学,把最一般规律作为辩证法的最主要特征,而马克思的认识却与此相反。考夫曼说:“在马克思看来,只有一件事情是重要的,那就是发现他所研究的那些现象的规律”,“不仅是在这些现象具有完成形式和处于一定时期内可见到的联系中的时候支配着它们的那种规律。……最重要的是这些现象变化的规律,这些现象发展的规律,即它们由一种形式过渡到另一种形式,由一种联系秩序过渡到另一种联系秩序的规律。……但是有人会说,经济生活的一般规律,不管是应用于现在或过去,都是一样的。马克思否认的正是这一点。在他看来,这样的抽象规律是不存在的……根据他的意见,恰恰相反,每个历史时期都有它自己的规律……一旦生活经过了一定的发展时期,由一定阶段进入另一阶段时,它就开始受另外的规律支配”。在这里,考夫曼主要谈了三点:(1)马克思非常重视对规律的研究;(2)不仅重视事物当下的规律,最重要的是重视事物的变化规律、发展规律;(3)永恒的、不变的、一般的抽象规律是不存在的,“根据他的意见……每个历史时期都有它自己的规律。一旦生活经过了一定的发展时期,由一定阶段进入另一阶段时,它就开始受另外的规律支配”。因此,马克思思想的重心不是揭示普遍规律,而是揭示不同历史阶段的特殊规律。这一点与我们的教科书体系有很大的区别,我们强调的是适用于自然、历史、人类思维的最普遍规律,而马克思反对的正是这一点,这说明我们对马克思辩证法的解读是错误的。“旧经济学家不懂得经济规律的性质,他们把经济规律同物理学定律和化学定律相比拟。”把人类历史的特殊规律等同于自然规律,是错误的,因为社会现象要复杂得多。“对现象所作的更深刻的分析证明,各种社会机体象动植物机体一样,彼此根本不同……由于各种机体的整个结构不同,它们的各个器官有差别,以及器官借以发生作用的条件不一样等等,同一个现象却受完全不同的规律支配。”因此,用一种共同的普遍的规律理解复杂的现实是远远不够的。“例如,马克思否认人口规律在任何时候在任何地方都是一样的。相反地,他断言每个发展阶段有它自己的人口规律”,“这种研究的科学价值在于阐明了支配着一定社会机体的产生、生存、发展和死亡以及为另一更高的机体所代替的特殊规律”[334]。不难发现,与一般的普遍规律相比,马克思更加重视的是每一个特殊阶段的特殊规律。事物受不同规律支配的原因是“各种机体的整个结构不同,它们的各个器官有差别,以及器官借以发生作用的条件不一样等等,同一个现象却受完全不同的规律支配”[335]。因而马克思的辩证法本质上是实践的、历史的辩证法,而不是抽象的、一般的辩证法,历史性是辩证法的重要特性,事物本身的性质变了,那么支配事物的规律也会发生变化。自斯大林以来,我们一直把重心放在掌握事物发展的最普遍规律,尤其是揭示自然、历史、人类思维共同的一般的普遍规律上,这一点虽然重要,但是却可能与马克思的原意相违背的。共性与个性是不可分割的,共性存在于个性之中,没有离开共性的个性,也没有离开个性的共性。单纯追求普遍,不仅有可能走向形而上学,忽略事物的不同性质和不同规律,而且有可能降低对事物性质的把握,用低级规律代替高级规律,从而造成重大的实践错误,因为适用于自然、历史、人类思维的普遍规律,讲到底就是自然规律,这是最低层次的规律,用这样的规律指导人类社会和人类思维,本质上就是把人当物看。

马克思认为考夫曼对《资本论》方法的描述是非常恰当的,“这位作者先生把他称为我的实际方法的东西描述得这样恰当,并且在考察我个人对这种方法的运用时又抱着这样的好感,那他所描述的不正是辩证方法吗?”[336]因此,我们必须透过考夫曼的描述去理解什么是真正的辩证法。

1877年马克思给《祖国纪事》杂志编辑部的信中谈到车尔尼雪夫斯基,“他一定要把我关于西欧资本主义起源的历史概述彻底变成一般发展道路的历史哲学理论,一切民族,不管他们所处的历史环境如何,都注定要走这条道路,——以便最后都达到在保证社会劳动生产力极高度发展的同时又保证人类最全面的发展的这样一种经济形态。但是我要请他原谅。他这样做,会给我过多的荣誉,同时也会给我过多的侮辱。……因此,极为相似的事情,但在不同的历史环境中出现就引起了完全不同的结果。如果把这些发展过程中的每一个都分别加以研究,然后再把它们加以比较,我们就会很容易地找到理解这种现象的钥匙;但是,使用一般历史哲学理论这一把万能钥匙,那是永远达不到这种目的的,这种历史哲学理论的最大长处就在于它是超历史的”[337]。显然,用普遍的规律是不能真正解决现实问题的。

为防止对历史过程的庸俗唯物主义理解,马克思对精神生产的研究曾提出了如下的方法论原则:“要研究精神生产和物质生产之间的联系,首先必须把这种物质生产本身不是当作一般范畴来考察,而是从一定的历史的形式来考察。例如,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相适应的精神生产,就和与中世纪生产方式相适应的精神生产不同。如果物质生产本身不从它的特殊的历史的形式来看,那就不可能理解与它相适应的精神生产的特征以及这两种生产的相互作用,从而也就不能超出庸俗的见解。”[338]因此,不顾社会生活的丰富性、多样性和变化性,而一味追求普遍规律,并试图用普遍规律解决一切复杂的社会问题,本质上是庸俗唯物主义的做法。原因就在于“各种社会机体象动植物机体一样,彼此根本不同……由于各种机体的整个结构不同,它们的各个器官有差别,以及器官借以发生作用的条件不一样等等,同一个现象却受完全不同的规律支配”。因此,辩证法的本质不仅是实践的,而且是历史的、具体的。由于各种社会机体的性质不同,它们的历史遭遇不同,每一个历史阶段都有它不同的发展规律,一切“研究的科学价值在于阐明了支配着一定社会机体的产生、生存、发展和死亡以及为另一更高的机体所代替的特殊规律。马克思的这本书确实具有这种价值”。

正是在《第二版跋》里,马克思公开说明了自己和黑格尔辩证法的关系:“我的辩证方法,从根本上来说,不仅和黑格尔的辩证方法不同,而且和它截然相反”;“但是,正当我写《资本论》第一卷时,愤懑的、自负的、平庸的、今天在德国知识界发号施令的模仿者们,却已高兴地象莱辛时代大胆的莫泽斯·门德尔松对待斯宾诺莎那样对待黑格尔,即把他当作一条‘死狗’了。因此,我要公开承认我是这位大思想家的学生”;“辩证法在黑格尔手中神秘化了,但这决不妨碍他第一个全面地有意识地叙述了辩证法的一般运动形式”;“辩证法在对现存事物的肯定的理解中同时包含对现存事物的否定的理解,即对现存事物的必然灭亡的理解;辩证法对每一种既成的形式都是从不断的运动中,因而也是从它的暂时性方面去理解;辩证法不崇拜任何东西,按其本质来说,它是批判的和革命的”[339]。因此,揭示事物的发展规律,我们不仅要揭示普遍的发展规律,更重要的是揭示特殊的发展规律。马克思正是在对资本主义深入研究中发现资本主义特殊规律的,没有这种发现,就没有《资本论》。辩证法的本质是批判的、革命的,其根源就在于事物发展的历史性,没有永恒的事物,一切都处于运动过程中,一切科学研究的价值就在于阐明支配着一定社会机体的产生、生存、发展和死亡以及为另一更高的机体所代替的特殊规律。这就是《资本论》最根本的方法——辩证法。

【注释】

[1]本部分内容是在拙著《真正的马克思——〈资本论〉三大手稿的当代意义》(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的基础上修改而成,参见该书第4—7章。

[2]黑格尔:《逻辑学》上卷,商务印书馆1977年版,第51页。

[3]同上书,第56页。

[4]黑格尔:《历史哲学》,上海三联书店1999年版,第56页。

[5]同上书,第93页。

[6]《马克思恩格斯通信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7页。

[7]《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58页。

[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23页。

[9]同上书,第30页。

[10]同上。

[11]同上。

[1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三册,人民出版社1973年版,第545页。

[13]《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84页。

[1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262页。

[1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118页。

[16]《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76、131页。

[1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31、96页。

[18]同上书,第22页。

[19]《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20—121页。

[20]同上书,第75、76页。

[21]《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76页。

[2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67页。

[23]同上书,第79页。

[2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79页。

[25]同上书,第80页。

[26]同上。

[2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33页。

[2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19页。

[2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35页。

[3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39页。

[3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79页。

[3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34页。

[3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第24页。

[34]《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60、88页。

[3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62—263页。

[36]同上书,第263页。

[3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130页。

[3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163页。

[3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册,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104页。

[4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118—119页。

[4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30页。

[4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3卷,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第8页。

[43]黑格尔:《法哲学原理》,商务印书馆1982年版,第309页。

[4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154页。

[45]雅斯贝尔斯:《历史的起源与目标》,华夏出版社1989年版,第114页。

[46]霍克海默:《工具理性批判》(Critique of Instrumental Reason),New York:Sesbury Press,1974,第23页。

[47]马尔库塞:《单面人》,湖南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136页。

[48]哈贝马斯:《交往与社会进化》,重庆出版社1989年版,第168页。

[49]贺照田主编:《西方现代性的曲折与展开》第6辑,第86页。

[5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713、715、885页。

[5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78—79页。

[5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53页。

[5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407页。

[5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94页。

[5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202页。

[5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06页。

[5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489页。

[58]同上书,第491页。

[5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205页。

[6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3卷,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第25页。

[6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390页。

[62]同上书,第561页。

[6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8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476页。

[6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560页。

[6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35页。

[6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2页。

[67]《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60、88页。

[68]《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59页。

[6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410页。

[7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一册,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300页。

[7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06页。

[7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4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44页。

[7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346页。

[7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91页。

[7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495页。

[7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362页。

[7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91页。

[78]同上书,294页。

[7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362—363页。

[80]同上书,第366页。

[8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95—297页。

[82]同上书,第363页。

[8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301、209—291页。

[8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390页。

[8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312页。

[8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397—398页。

[8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305页。

[8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三册,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297页。

[89]转引自《经济大师谈市场》,台北经济新潮出版社2006年版,第57页。

[9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259页。

[9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299页。

[92]同上书,第408页。

[9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47页。

[9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64页。

[9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册,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21页。

[9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8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41页。

[9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69页。

[9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册,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208—209页。

[9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册,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83—87页。

[10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97页。

[10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90页。

[10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册,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209—211页。

[103]同上书,第217页。

[10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册,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219—220页。

[105]同上书,第34—35页。

[10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98页。

[107]同上。

[10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53页。

[10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664页。

[11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70页。

[11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册,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217页。

[11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72、576页。

[113]同上书,第570页。

[11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925页。

[11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496页。

[11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346页。

[117]1848年12月26日“马克思致安年柯夫”。

[11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208页。

[11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130页。

[12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册,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104页。

[121]《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60、88页。

[12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163页。

[123]同上书,第163页。

[12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925页。

[12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495页。

[12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99页。

[127]《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2页。

[128]《列宁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10页。

[12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8页。

[130]同上书,第27—28页。

[131]同上书,第28页。

[13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30页。

[133]同上书,第29页。

[134]同上。

[135]同上书,第30页。

[136]同上书,第29页。

[137]同上书,第30页。

[13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册,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230页。

[13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一册,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292页。

[14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册,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225页。

[14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31—32页。

[142]同上书,第33、34页。

[14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33页。

[144]同上书,第32页。

[145]同上书,第33—34页。

[14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册,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279页。

[14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993—994页。

[148]同上书,第999页。

[14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31页。

[15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993—994页。

[15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0卷,人民出版社1971年版,第218页。

[15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36页。

[15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36页。

[15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36—37页。

[155]亨利希·库诺夫:《马克思的历史、社会和国家学说》第二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107、141页。

[156]同上书,第142页。

[15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23页。

[15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31页。

[159]同上书,第36—37页。

[16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3页。

[16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8页。

[162]同上书,第31页。

[16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30页。

[16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4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447页。

[16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130页。

[16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48、463页。

[16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61页。

[168]《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40页。

[16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45页。

[170]《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0页。

[17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第29—30页。

[172]同上书,第40页。

[17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5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337—338页。

[17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486页。

[17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163页。

[176]同上书,第163页。

[17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507页。

[17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92页。

[179]《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90页。

[18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15页。

[18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册,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104页。

[18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90页。

[18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405页。

[18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486页。

[18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118页。

[18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119页。

[187]《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9页。

[188]关于这个问题,我和王东在1988年曾进行过认真的讨论,请见拙著《对〈资本论〉历史观沉思》第7章,学林出版社,本文是对以前观点的进一步修改和提炼。

[18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29页。

[190]同上书,第34页。

[191]同上书,第35页。

[192]同上书,第525页。

[19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21页。

[19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9页。

[195]同上书,第52页。

[196]同上。

[19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一册,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296页。

[19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册,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88页。

[19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05页。

[20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册,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219页。

[20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一册,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296页。

[20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12、570、576页。

[20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9页。

[204]同上。

[205]同上书,第29页。

[206]《普列汉诺夫哲学著作选集》第3卷,三联书店1974年版,第196页。

[207]同上书,第734页。

[208]参见顾春明:《社会心理与社会规律》,《哲学研究》1987年第6期。

[20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8卷,人民出版社1961年版,第149页。

[210]参见孙承叔、王东:《对〈资本论〉历史观的沉思》,学林出版社1988年版,第186页。

[21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428—429页。

[21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562页脚注5。

[21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78页。

[21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80页。

[215]同上书,第731—732页。

[21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427页。

[21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05页。

[21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册,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88页。

[21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53页。

[22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册,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209—211页。

[22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72、576页。

[22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册,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217页。

[223]同上书,第210—211页。

[22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98页。

[22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二册,人民出版社1973年版,第116页。

[22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册,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217页。

[227]同上书,第219—220页。

[228]同上书,第34页。

[22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8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431页。

[23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375页。

[231]贝尔纳:《科学的社会功能》,商务印书馆1982年版,第317、548页。

[232]1900年,德国人普朗克提出了量子理论。1905年,20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天才、年仅26岁的爱因斯坦创立了狭义相对论,在理论上为原子能的应用开辟了道路。同年,爱因斯坦还提出了光量子论。1913年,玻尔提出了原子结构理论。1915年,爱因斯坦又创立了广义相对论,奠定了现代物理学的基础。20世纪30年代,人们发明了塑料、合成纤维、电视、彩色电影、电子显微镜、喷气式发动机,创立了射电天文学,发现了冥王星。1942年,人类历史上第一座原子能反应堆成功运转,人类开始进入原子能时代。1953年沃森和克里克提出了DNA双螺旋结构分子模型,这是20世纪生物学方面最伟大的发现,标志着分子生物学的诞生。40—50年代,诞生了信息论、控制论、一般系统论,以后又诞生了突变论、协同论和耗散结构理论。50年代,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上天,揭开了人类探索宇宙的新纪元。60年代,世界上第一个激光器诞生。1965年,新中国的人工合成胰岛素诞生,为揭开生命的奥秘打开了大门。1969年,人类登上了月球,从此,载人航天成为一门新兴的科学。70年代,遗传工程开始迅速发展,并诞生了量子生物学,1975年诞生了世界上第一台个人电子计算机。80年代,美国研究开发了因特网,成为20世纪最伟大的创举。1981年航天飞机升空。1982年发明人工心脏,同年宇宙飞船降落金星。1985年发明隐形眼镜。90年代,比尔·盖茨创造了微软操作系统,成为电脑软件的一次革命,为电脑的世界性应用奠定基础。1997年,克隆羊“多利”诞生。1998年,美国发射的“月球勘探者号”首次发现月球上有大量的水冰。1999年美国和俄罗斯等国动工建造“阿尔法号”空间站,将成为人们探索太空秘密的基地。

[233]例如蒸汽机从研制到18世纪定型投产用了近90年;发动机从1831年发现原理到1872年完成发明,用了41年;内燃机从研究到工业化用了38年。20世纪从发现雷达原理到制造出雷达仅用了10年,发现铀核裂变到制造出原子弹用了7年时间,半导体用了6年,晶体管用了5年,移动电话仅用了4年时间,而激光从发现到应用间隔不足2年。电脑CPU芯片的技术更新仅用3个月。1994年,计算机的最高运算速度为每秒300亿,目前已达到每秒367万亿次。可见,技术更新的速度越来越快。

[234]参见宋健:《千秋功业 万古流芳——20世纪工程技术巡礼》,《人民日报》2002年2月19日。

[23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册,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34页。

[23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70页。

[237]同上书,第570页。

[23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7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600页。

[239]胡塞尔:《欧洲科学危机和超验现象学》,上海译文出版社1998年版,第5—6页。

[240]霍克海默:《工具理性批判》(Critique of Instrumental Reason),New York:Sesbury Press,1974,第23页。

[241]霍克海默、阿多诺:《启蒙辩证法》,重庆出版社1990年版,导言第1页。

[242]马尔库塞:《单面人》,湖南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136页。

[24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70页。

[24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第545页。

[24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第349页。

[246]《世界史纲》,商务印书馆1982年版,第227页。

[24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556页。

[24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1册,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165页。

[24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58年版,第80页。

[25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第275页。

[25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58年版,第470页。

[252]1988年我和王东在《对〈资本论〉历史观的沉思》中将它归纳为10条,现简要转述如下。

[25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第7页。

[254]本章是在拙著《真正的马克思——《资本论》三大手稿的当代意义》第七章的基础上修改而成。

[25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455页。

[25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78页。

[25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58年版,第469页。

[25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33—34页。

[25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册,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20页。

[26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514页。

[26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495页。

[26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362页。

[26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4页。

[26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81页。

[26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514页。

[26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31页。

[26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册,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226页。

[26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58年版,第218页。

[269]《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0页。

[270]《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41—142页。

[271]霍布斯:《利维坦》,商务印书馆1985年版,第94页。

[27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下册,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230页。

[27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39页。

[274]同上。

[27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08页。

[276]同上。

[277]同上书,第104页。

[27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第642页。

[27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67页。

[28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95页。

[28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517页。

[282]同上书,第517—518页。

[28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552页。

[28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69页。

[28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8页。

[28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354页。

[287]阿尔都塞:《读〈资本论〉》,纽约1970年英文版,第97页。

[288]阿尔都塞:《列宁与黑格尔》,引自《哲学译丛》1980年第3期。

[289]卢卡奇:《历史与阶级意识》,重庆出版社1989年版,第27页。

[290]同上书,第78页。

[291]同上书,第27页。

[292]同上书,第28页。

[293]卢卡奇:《历史与阶级意识》,重庆出版社1989年版,第30页。

[294]卢卡奇:《什么是正统的马克思主义》,中译文载《马列主义研究资料》1983年第1辑,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159页。

[295]卢卡奇:《历史与阶级意识》,商务印书馆1992年版,第21页。

[29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12页。

[29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58年版,第145页。

[298]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大纲》第二分册,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第51页。

[29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29页,参见第一章。

[300]威尔·杜兰特:《探索的思想》下,朱安等译,文化艺术出版社1990年版,第381页。

[301]威尔·杜兰特:《探索的思想》下,朱安等译,文化艺术出版社1990年版,第385页。

[302]同上书,第386页。

[303]同上书,第385页。

[30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5页。

[305]《胡塞尔选集》,上海三联书店1997年版,第1087—1088页。

[306]维特根斯坦:《名理论》,张申府译,北京大学出版社1988年版,第88页。

[307]关于这个问题,我在前面已经谈过多次,但长期以来误解太深,因此在这里还是要谈。

[30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23页。

[309]同上书,第31页。

[310]同上书,第32页。

[311]同上。

[312]同上。

[31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33页。

[314]同上书,第35页。

[315]参见赵家祥等:《历史唯物主义》,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

[31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925页。

[317]《罗斯福选集》,商务印书馆1982年版,第115—116、126页。

[318]《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72页。

[319]《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762页。

[32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628页。

[32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74、170页。

[32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631页。

[32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16页。

[324]《列宁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168页。

[32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9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531页。

[32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5页。

[32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36页。

[328]这句话也可以引申为把《序言》的经典表述理解为“具体本身的产生过程”是错误的。

[32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45页。

[33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3卷,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第7页。

[33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47页。

[33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4卷,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10页。

[33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19页。

[33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22—23页。

[335]同上书,第23页。

[336]同上。

[33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130—131页。

[33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一册,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296页。

[33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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