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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历史远去,我们能做的是什么

时间:2022-03-1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当历史远去,我们能做的是什么小时候,经常使用“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来形容时间流逝之快,转瞬间十年、二十年,甚至几十年就过去了。想来,每个人都会面对这样的老人,但是并未能意识到这些老人的重要意义。由于口述史料的直接性,使这些主题的研究,特别是民族史、社会史,从时间上说尤其是现当代史的研究更易接近历史真实,减少史学家的主观性。也因此,槟城的历史才愈加丰满,活泼、立体地站在我的面前。
历史远去,我们能做的是什么_马来西亚华人史:权威、社群与信仰

当历史远去,我们能做的是什么

小时候,经常使用“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来形容时间流逝之快,转瞬间十年、二十年,甚至几十年就过去了。伴随着年华逝去,记忆却日渐充盈。数十年的影像就存留于每个饱经风霜的人的头脑中。然后就逐渐飘散,留给后人若隐若现的言语片段。

想来,每个人都会面对这样的老人,但是并未能意识到这些老人的重要意义。历史,并不仅仅存在于政府档案、会馆资料中,每个人都是历史的亲历者,每个人也或多或少创造着历史的局部。而如何保存这些局部,就成为我们拼凑起历史整体的迫切工作。针对这种认知,学术界也相应产生了一门新的领域——“口述史”,就是在20世纪60年代以后应运而生。

从某个角度说,口述史是史学界“眼光向下的革命”的产物,即重视下层民众历史,因为后者的活动和心理由于自身文化层次和意识的局限,难以用文字来书写自己的历史。为了研究他们,必须借助口头资料或访谈;从方法上说,口述史是历史学与社会学、民族学、人类学等注重田野工作即实地调查的学科相结合的产物,因为口述史学家必须通过调查采访等直接手段,从特定主题的当事人或相关人那里了解和收集口述资料,以其为依据写作历史。由于口述史料的直接性,使这些主题的研究,特别是民族史、社会史,从时间上说尤其是现当代史的研究更易接近历史真实,减少史学家的主观性。

面对数十年无法返回的历史,我们很难用照片、摄像来保留真实的影像,就是现存的也仅仅是吉光片羽。文字,就成为我们所能运用的最有力的工具。杜忠全的《老槟城的娱乐风华》,就是对谢清祥老人的历史记忆的真实再现。

我一再通过老人的话语,展开一段对50年以前老槟城的“时光之旅”。走街串巷的弹唱艺人陈同同,他占签走唱的形式,令我回忆起儿时华北乡村庙宇里的阿婆,她也是喃喃地低声吟唱人们所抽到的灵签。想来这种附着在民间信仰上的民间艺术,是遍布华人地区的。播音箱里的陈同同,吟唱长篇故事,也令我想起儿时晚饭时收音机里播放的单田芳的长篇评书《三侠五义》。在电视尚未普及的年代,收听广播是人们所共同具备的时间记忆。

从生活公市到唐山大戏,从老槟城的咖啡店到漆木街,以及大世界游乐场,还有汕头巷新世界游乐场的美女比赛和陈惠珍,杜忠全又一次带领我们游走于50年前的老槟城,遐想那时人们的娱乐生活。无论是有钱人,还是普通人,都有娱乐的权力。不管是所谓高雅的,还是低俗的,都存在于时间的长河中,构成历史不可或缺的一个面相。也因此,槟城的历史才愈加丰满,活泼、立体地站在我的面前。

“时间在前进,生活会变样,一代的人会过去,记忆也会断裂,如果我们还有机会,为何不为老房子留下一些温度,也为逐渐远去的时代留下体温呢?”面临一代人即将远去的时刻,我们需要如何应对?杜忠全给了我们一个可行的办法。

吉隆坡《南洋商报》2013年12月14日《商余》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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