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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仙湖,一个蓝色的地方!

时间:2022-03-1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1山水佳苑毫无疑问,抚仙湖地区是孕育远古生命和滇中蓝色文明的摇篮。抚仙湖泛舟这里有生存竞争与地壳变动的神秘——银鱼抗浪,景观独妙;俞元古城,水下迷宫。从五亿年前那弱小的原始生命抚仙湖虫,到古滇国青铜器璀璨的金属光芒,汉唐俞元古城神秘消失于湖底的种种猜想,关索戏古朴原始的傩戏傩舞——无不张扬着抚仙湖蓝色文明的博大精深与远古深邃。
山水佳苑_抚仙湖底探古城

1山水佳苑

毫无疑问,抚仙湖地区是孕育远古生命和滇中蓝色文明的摇篮。

这里有生命历程和人类技艺的展示——化石出土,震惊世界;青铜闪光,古滇再现。

这里有人类劳作与欢娱的颂歌——稻花香里,荷影参差;傩戏古拙,民风淳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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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仙湖泛舟

这里有生存竞争与地壳变动的神秘——银鱼抗浪,景观独妙;俞元古城,水下迷宫。

当国内外游人如织、专家学者纷至沓来时,我们不禁欣然回首,要对我们蓝色文明的摇篮抚仙湖发出讴歌和扣问。

绿色——草木,是生命的颜色。

蓝色——大海,是生命的源头。

这里山水相宜,气候温润,土地肥沃,是真正的高原鱼米之乡。人们生活在佳山美水之间,日子富足悠闲。追溯到两千年前,那是绝对的世外桃源。我们的祖先古滇人以他们的勤劳智慧,创造和积累了强大的物质基础,从而创造了一个比它的物质基础更加强大辉煌的灿烂文明,令两千年后生活在所谓高度文明社会的我们惊叹不止,自惭形秽。

我们与抚仙湖朝夕相处,蔚蓝色波光里折射出的历史文明之光使每一个走近它的人不由自主地被迷住。从五亿年前那弱小的原始生命抚仙湖虫,到古滇国青铜器璀璨的金属光芒,汉唐俞元古城神秘消失于湖底的种种猜想,关索戏古朴原始的傩戏傩舞——无不张扬着抚仙湖蓝色文明的博大精深与远古深邃。

蓝色文明就是生命的文明,就是人类追求幸福、讴歌生命的历史足迹。抚仙湖的涛声浪影为我们翻开了这一页页惊心动魄的历史足迹,为我们打开了一道崭新的门,撩开那充满无穷诱惑的神秘面纱。跨过这道门槛,我们身后的千年古文明让我们魂牵梦萦。

今天,我们只能从那些出土的古老器物上发现和想象古滇民族的生活情状,所有的演绎似乎都不足以完全还原那些场景。还是让我们来看一段文字,看看著名诗人于坚笔下的某个民族当下的生活,据说这个民族乃是消失的古滇国的贵族后裔——

我们来到一个傣族寨子,他们因为女性的腰上都系着绣花的腰带而被称为花腰傣,又是一个“小锅米线”式的命名。一排打扮得犹如蝴蝶的少女和一位长者站在寨门迎接我们,我立即从我的字典里调出“村长”一词,去命名那位长者,是村长吧,这个长者嗯嗯地晃着头,他的手像糊着干泥巴的犁头一样粗糙。我们在寨子里走了一圈,看见的场面犹如青铜上描绘的,纺织、劳动、做家务事,老牛、猪、狗吃着什么或躺着站着。树木和花朵,与千年前一样,只是没有匕首和野兽。忽然听见那个被我命名为村长的长者再次被人问到是什么干部的时候,他这次听明白了,摇头说,我不是村长,我什么也没当。像我的中原内地祖先那样,我又一次自以为是地命名了一个不知道。当年庄蹻来到云南,也许把“滇王之印”授予了某个站在最前面的男人了,前面当然是王的位置,这是我们的文化传统。而说不定,真正的王是个系着花腰带正在纺织麻布的女子。在滇青铜世界中,所有造型地位最高的是一位女性。在另一个寨子中,一个染着黑色牙齿的女人正在制作土锅,用的是最原始的办法,只比大地高一点点,泥巴,和些水,然后用手把泥一条条捏出来,垒高,好像在做一个祭坛,这锅子是用来烹制牺牲的,暗藏着感激和喜悦,拍上简单的花纹,放在稻草燃成的温火堆中烤干,成品朴素至极。这种锅在别处已经绝迹,它曾经普及于云南,文明向未来奔去,而这只土锅停留在开始,并没有失效,依旧被用来烹煮食物。新平县的土杂铺里都可以买到它。我相信这只土锅的制作方法就是人类制作器皿开始的方法,距离景德镇上釉的青花瓷的华丽真是太遥远了。遥远并不意味着落后,在最基本的方面,它与景德镇的瓷是一样的,它们都可以烧制美味,而且彼此不能取代。曾经有个摄影小组沿着非洲的海岸线去寻找郑和的遗迹,找了两年,他们只找到一只锅,那个非洲老妇人说,是中国人留下的。伟大的中华帝国,无数舶来的华丽和奢靡,最后的蛛丝马迹只是一只锅,足够了,因为锅是永远不会过时的,它要盛水和盐巴。有人依据花腰傣的某些蛛丝马迹,例如花纹、头发式样,推测他们与滇青铜上的那个世界有什么联系。我觉得蛛丝马迹现在不是复杂特殊的细节,而是基本的东西,一只烹制食物的土锅,这就是联系。

我们在黄昏时进入另一个花腰傣的村庄。哀牢山隐没在山岚里,像是巨大的深蓝色幕布,一个傣族女人的剪影正在大地的边缘走着,有人在溪流中洗脚。干涸的河中歇着水车、水磨、水舂和水锯,人们还没有完全迷信电力,夏天的洪流一到它们就会唱起歌来。村庄旁边有一块空旷的场子,周围长着古老的大树,这是村庄祭祀祖先和神灵的地方。如今场子上搭起了一个舞台。花腰傣最近被旅游团炒得比较热,这个村庄组织了舞蹈表演,让游客参观。到8点钟,跳舞就开始了,小姑娘和小伙子们在舞台上出现了,跟着喇叭里传来的音乐,跳起某个文工团的老师教她们的舞。她们放不开,按照某种模式机械地回忆着某种动作,某种笑容,她们依据老师解释的舞蹈跳。怎么跳看起来都像是些蹩脚的学生,不会跳似的。杨丽萍是一个崇拜原始的舞蹈家,她把那些土著请到她的舞蹈团里面去,她不敢教她们怎么跳舞,而是请她们教她,她们怎么跳,就怎么跳,她是对的,她们已经在大地上跳了几千年,舞蹈是她们的身体动作,她们生活在舞蹈中。舞蹈就像汉族的文字一样,是她们无文文化的传承方式之一。迷信文字令我们丧失了很多东西,而无文文化却通过身体直接地保留了许多东西。音乐终于结束,小姑娘们获得了解放,一个个从舞台上飞下来,她们现在原形毕露,一个一个恢复了精灵的样子,唧唧喳喳,在黑夜里飞来飞去,萤火虫跟着她们。后来,一堆篝火点燃起来了,一个小伙子敲响了鼓,手脚像被灌了酒似的一抖,打开了,她们本能地围着火堆跳起她们本来的舞来。那舞蹈很原始,我相信几千年来几乎没有什么进步,一直都是这么跳着,就像某次劳动,最优美的劳动。所有的舞蹈都与劳动有关,舞蹈始于劳动,劳动就是生命,就是美,只有这些基本的动作可以导致丰收,延续生命。舞蹈是劳动的升华,是对劳动的感激和赞美,我们也情不自禁加入到其中去。舞蹈团的专业动作我们这些笨蛋永远学不会,但花腰傣的舞跟着走几圈,也还跟上拍子了,因为劳动是每个人的基本动作啊。我忽然感觉到时间没有前进,就像几千年前的某日,在开始的大地上,我们跳着舞,把大地跺得闷响,而头上是深邃的星空,周围是即将收获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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