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百科知识 白马人研究之我见

白马人研究之我见

时间:2022-03-15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白马人研究之我见李世仁摘 要:本文梳理了白马人研究的现状,指出白马人研究应定位在民俗文化的研究保护上。同时提出,在对白马人民俗文化研究中,不能忽视梳理氐族史料。陇南市适时成立了白马人民俗文化研究会,在市有关领导的关注下,邀请部分专家实地调查,并召开了培训会、研讨会、论文交流会。
白马人研究之我见_陇南白马人民俗文化研究论文

白马人研究之我见

李世仁

摘 要:本文梳理了白马人研究的现状,指出白马人研究应定位在民俗文化的研究保护上。白马人民俗文化的研究应重点涉及白马人的服饰、传统节日、宗教信仰等方面,进一步证明它的独特性。同时提出,在对白马人民俗文化研究中,不能忽视梳理氐族史料。

关键词:白马人 民俗文化 研究保护

白马文化是白马人对自然环境、社会环境的适应体系。因而其宇宙观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宗教信仰、风俗习惯,引起了社会学家和历史学家的关注。随着20世纪70年代四川省对平武白马藏族族属讨论的深入,不断有专家学者去平武和一山之隔的文县铁楼藏族村寨调查。在频繁的调查与交流中,唤醒了摩天岭前后本来习俗相同、姻亲连绵、行政区划不同而同根同祖的民族。一个居住地叫白马路,一个居住地叫白马峪河。由此,在已有的族名前,加了两个字,曰“白马”藏族。慎重的专家学者也在他们的文章中冠之曰“白马藏族”。迄今为止,这部分人不承认自己是藏族,是氐族。专家学者也从历史和现实的角度考据研究,提出了是藏是羌是氐的看法。目前为止,多数学者认为是古氐孑遗的白马氐人。

一、白马人研究现状

(1)白马人研究,自20世纪60年代提出白马人族属问题,到1978年四川省成立专门研究机构,1986年平武县成立“白马人族属研究会”,白马人研究已有30年的历史。研究者遍及国内外,尤以四川最集中。学者从历史上氐族分布、演变,仇池五国,吐蕃东进,土司制度,摩天岭前后的地理环境,白马路与白马峪所居住的白马人生活习俗、宗教信仰、体质、语言等,进行了全方位的探讨,可谓成果斐然。如尚理、周锡银、冉光荣、李绍民、徐中舒、缪钺、赵卫邦、孙宏开、杨耀坤、唐嘉弘、李祖桓等学者就认为,白马人是单一的民族的理由是成立的。平武学者曾维益先生几十年研究不辍,为了证明这部分人并非藏族而是氐族后裔,在田野调查的基础上,写出了《火溪沟社会历史调查》、《龙安土司》、《虎牙藏族》、《色尔藏族》、《阴平道研究》、《蜀道难研究》等学术论著,从各个不同角度探讨了白马人是氐族的可能,在国内外产生了广泛影响,并应邀登上了北大讲坛。这是值得庆幸的。相比之下,九寨沟、甘肃文县就难以望其项背。

白马人族属讨论和研究,在四川蔚然成风,至今不衰,而同属白马人家园的甘肃,研究者却寥寥无几。甘肃学刊仅有姚安、杨铭键,谭昌吉、张映全等为数不多的研究文章,且微澜未起,没有得到甘肃学界的重视。直到20世纪90年代才有学者步其后尘,虽然有了声音,雷同的多,独到之见少。

(2)文县注重了白马文化的挖掘。文县在白马人研究上有所滞后,而在白马文化的继承发扬上,值得称道。文县乃至陇南的文艺工作者,每年正月都去铁楼藏族村寨体验生活,采撷创作素材。以白马人面具舞、圆圆舞创作的歌曲、舞蹈在省市多次获奖,在第四届中国艺术节上,白马人的“池哥昼”以其原始独特、粗犷豪放受到观众和舞蹈家的高度赞扬,目前已成为陇南文艺舞台上必不可少的节目,丰富了文化生活,增添了旅游亮点,对弘扬白马文化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3)文县白马人研究迎来了契机。经过多年的不懈努力,白马“池哥昼”已列入非物质文化遗产。陇南市适时成立了白马人民俗文化研究会,在市有关领导的关注下,邀请部分专家实地调查,并召开了培训会、研讨会、论文交流会。把白马人研究定位在民俗文化的研究保护上,既突出了自身特色和优势,又为白马人民俗文化研究注入了活力,为掌握主动权、话语权奠定了基础。

二、白马人民俗文化研究中应涉及的问题

节日、服饰、舞蹈、民歌、信仰是白马人民俗文化的基本内涵,是白马人之根,是千年不衰的精神支柱、凝聚力之源。加强保护和研究,是增强白马人自信心的需求,是社会的需求,是各族人民在日益繁荣的背景下对文化的需求。用历史文献考据,梳理解读白马人,利用民间传说探讨白马人,利用沙嘎帽、服饰、头饰中的玛瑙、珊瑚、鱼骨、串珠,探索白马人从远古走来的身影,搞清白马人的来龙去脉,既能弘扬白马文化,又能吸引更多外界目光关注白马人,对白马人、对社会都具有积极意义。

(1)重点开展对白马民族服饰与羌族服饰、藏族服饰的比较研究,进一步证明它的独特性。《龙安府志》说,女子以贝为头装饰:“番女发辫作小细辫十根,往松潘买小白珠海巴为饰。”《文县志》:“富者衣服与汉同。余则衣服五色,不穿中衣。”只有将历史与现实相对照,采取抢救性的保护措施才有本可依。我见到的20世纪50年代初白马人服装,样式古朴、做工精细、用料考究、配饰华贵,重量达几十斤,与今天的服装大相径庭。当今衣着,跟上了时尚之简洁,却遗失了原始符号,也丢掉了审美价值。盛装时代已经过去,是必然,但取其精华,尽可能保留代表性元素,体现白马人个性特色,创新顺应时代潮流的民族服饰,对弘扬白马人民俗文化大有裨益。

陇南市民俗文化保护研讨会上已有专家提出,培训手工制作技术人才,使民族服装、面具的制作后继有人。也有人提出建立白马民俗文化博物馆,为研究提供实物标本,具有建设性,值得重视。

(2)把白马人传统节日作为重点之一,挖掘其文化内涵。对白马人月月有节,有节必唱,且内容广泛,囊括了历史、风俗、故事、逗笑、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如婚丧嫁娶、迎宾送客、打猎、锄草、敬酒、劝酒;形式有:独唱、领唱、合唱、对唱、伴唱,有固定模式,有随机应变,有即兴发挥,应有尽有。可与羌族、藏族音乐进行对比分析,证明它的魅力独具。

重大节日跳唱的“池歌昼”,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核心。平武的“曹盖”,南坪下塘的“十二相”与文县铁楼的“池哥昼”同源同根,只是叫法不同而已,是在不同的生活环境中的发挥和创造。其面具衣着,舞姿的一招一式,代表着什么,象征着什么,表达着什么?它们透露给我们什么信息,隐喻着什么?根据这些象征物、肢体语言,从多角度多方位作更深层次的探讨是必要的。重视“池哥昼”、“圆圆舞”为主的舞蹈与羌族、藏族舞蹈的比较研究,理清它的脉络,从理论上证明它的独树一帜,对发扬光大,升华为更高层次的艺术品,都有深远意义。

(3)从宗教信仰上寻找与藏族不同的特征。白马人不信佛,信奉万物有灵,是区别于藏族的重要分野,在学术界已成定论,但在更多的人群中还不是十分明晰,还应把生活中、祭祀活动中的细节归类整理。在民族走廊带上,白马人受藏汉民族影响在所难免,探讨受影响的成因,喇嘛教渗透的时间,进一步求证是单一民族的可能,应列入重要研究命题之一。

三、不能忽视梳理氐族史料

(1)梳理古氐史籍。白马人民俗文化保护研究,这一定位是切合实际的,不过,在具体研究中无法回避白马人的过去,舍弃过去,只谈今天,是不现实的。在甘肃,为数不多的研究者队伍,以业余和爱好者为主,研究始终未走出《氐传》、《氐与羌》,以及四川省白马人研究文集,转述、重述他人成果或转引他人、援引史籍者多,尚未跳出移植窠臼。层次还不高,新观点少。白马人民俗文化研究会已经成立,组织者应有计划地把梳理相关史料列入工作议程,联络更多省以上专家教授,参与研究。他们有充裕的信息资源,有查阅文献资料的便利,对梳理有关氐族记载,给研究者提供更多可靠史料,纠正纰缪,提高研究水平会大有帮助。

①白马人研究,与三国文化研究结合起来。三国时,蜀魏在陇南曾战事不绝,而那时陇蜀之间有两大氐王,一是兴国氐王阿贵,二是百顷氐王杨千万,三是下辨氐帅雷定,四是河池氐王窦茂,各拥氐众万余落。阿贵、千万曾随马超反曹操,建安十八年“马超在汉阳,复因羌、胡为害,氐王千万叛应超”,“十九年春正月,始耕籍田。南安赵衢、汉阳尹奉等讨超,枭其妻子,超奔汉中。韩遂徙金城,入氐王千万部,率羌、胡万余骑与夏侯渊战,击,大破之”。《三国志》中的《夏侯渊传》、《杨阜传》、《马超传》和《华阳国志》,都有氐人反抗、战争、迁徙的记录。在文县铁楼、平武白马路一带,有一则口头流传,说是白马人原先住在江油蛮坡渡,经常和诸葛亮军队交战,后双方谈判,诸葛亮施计,要他们让出一箭之地,白马人答应了。诸葛亮暗中派人将箭插到平武大山中,耿直的白马人越走越远,走进了大山,明知上了当,只好住了下来。这在《三国志》、《华阳国志》均有据可寻,例如《华阳国志·汉中志》:“建兴七年,丞相诸葛亮遣护军陈式伐之,遂平武都、阴平二郡。还属益州。魏将夏侯渊、张郃、徐晃征伐,常由此郡;而蜀丞相亮及魏延、姜维等多从此出秦川;遂荒无留民。其氐傁杨濮属魏,魏遥置其郡。”可知三国时这一带氐民很多,他们饱受了流离之苦、战争之苦。理清了这些史料,其意义价值是不言而喻的。

②白马人民俗文化研究,与阴平道文化结合起来。历史上阴平道是白马人聚居中心之一,结合史籍梳理,跟踪白马人在阴平道活动踪迹,研究阴平道、阴平郡、阴平国演变史,阴平国从葭芦到文县到沙州到黎州的时间,还有南北阴平侨置状况,无疑是有意义的。因为梁初,阴平国已有数万户人口,已拥有阴平、龙州、沙州、黎州广大地域,治地从白龙江移至白水江,从文县顺江一路南下,活动地点主要在阴平道上。早在刘宋立国以后,晋人流寓于蜀,于益州立南北二阴平郡,流寓汉中,亦于梁州立南北二阴平郡。《元和郡县图志》对氐人在这一带活动都有记述,如:“文州,贞观中属陇右道,禹贡梁州之域。战国时,氐、羌据焉。汉开西南夷,置阴平道,以统兵众,属广汉郡。永平之后,羌虏数反,遂置为郡。后入于蜀,属雍州。晋永嘉末,太守王鉴以郡降李雄,自后氐、羌据之,不为正朔所颁,故江右诸志并不录也。”《南史·夷貊下》:“武兴国,本仇池。杨难当自立为秦王,宋文帝遣裴方明讨之,难当奔魏。其兄子文德又聚众葭芦,宋因授以爵位。魏又攻之,文德奔汉中。从弟僧嗣又自立,复戍葭芦,卒。文德弟文度立,以弟文弘为白水太守,屯武兴,宋世以为武都王。武兴之国自于此矣。难当族弟广香又攻杀文度,自立为阴平王、葭芦镇主。”《华阳国志》:“羌虏数叛,遂立为郡以遏之。”看得出,这一带战事频仍,算是阴平道上最不安宁的时期。挖掘阴平道文化,厘清氐人在蜀魏争夺战中的处境,可填补地方史空白。

③白马人研究,与仇池五国兴衰史结合起来。杨氐于东汉居仇池,到北周,在南北朝对峙中,于川、陕、甘边缘活动了近4个世纪,在中国历史上是罕见的。目前,在研究白马人民俗文化或白马人演变史的同时,不应忽略仇池五国兴衰史。五个独立或半独立政权,300余年的岁月里,有众多氐族叱咤风云人物,留下了很多“话把”、唱词、遗迹、文物,况且前秦苻氏、后凉吕氏,祖上均出于武都,氐人的根在陇南,现在仍有他们的后代生活在这里,他们是研究氐人的活化石。有基地,有对象,条件得天独厚。隋以前对氐人记载虽散而仍有像《宋书·氐胡》所记杨氐详况者。隋以后虽不直呼曰氐,称之曰番,与藏族区别是明显的。再者,还有《水经注》、《元和郡县志》等地理著作、省志、州志、县志,弥补国史不足。也有地方史杰作《华阳国志》,更有像韩定山先生的《阴平国考》、李祖桓先生的《仇池国志》,填补方志研究空白。不但为我们提供了翔实史料,也为我们树立了治学榜样。厘清了仇池五国,也就能找到氐族最后的家园。

④白马人研究,与已经发表的研究成果结合起来。白马人研究走过了30多年,应当有计划地对这些文章归类收集、数字化管理,从中理出主要观点,以利开阔视野,确定研究方向,减少智力浪费和重复研究,提高研究工作水平和质量。

(2)重点梳理公元580年以后氐族去向的史实。大家知道,氐族在阴平国灭亡、隋朝建立后,在史籍中消失了,成了千古之谜。但从现有的论述中看,并非无迹可循。按一般推理,一个人口众多、占地广大的民族,不可能突然蒸发。也就是说,同化也罢、融合也罢,是有一定过程的。当我们在考察了正史、地方志后,特别是地方志中,屡屡有番或蕃出现,如文州番、文县番、白马番,虽然不能肯定的说是氐人后裔,但在我们考察了吐蕃东进,所陷州郡,以及唐末以来,吐蕃衰弱无力东犯,陕甘川三省交界地带相对稳定和安宁,尚无氐人迁徙的史实,我们有理由说,史书中提到的“番”应当是白马人。在文县民间把白马人称之为熟番,把甘南的藏民称之为生番,也能看出端倪。当然,也有氐字出现,像《资治通鉴》223卷代宗广德元年(763年)吐蕃入寇时,吐蕃帅吐谷浑、党项、氐、羌二十余万众,弥漫数十里。

①弄清吐蕃东进长期占领的地区与短暂占领或一掠而过的地区。《武阶备志》中就有:“唯杨氐窃取爵士三百年,西魏灭武兴,其子孙流移垒、宕、沙、岷等州者仍为豪酋,迄今千余年,世承不断。”从历史上看,龙州、沙州、利州、文州,唐时并未被吐蕃占领或完全占领,有的只占了部分地区,有的只是一掠而过。《元和郡县图志》上说到文州被吐蕃占领经过:“隋末又陷寇贼,至武德元年(618年)陇、蜀平,复为文州。大历十四年(779年),西戎犯边,刺史拔城南走。建中三年(782年),以旧城在平地,窄小难守,遂移与故城东四里高原上,即州理是也。”《旧唐书》、《新唐书》、《资治通鉴》都对吐蕃人文作了准确而明了的记载,如“略扶、文,遂侵黎、雅”、“掠扶、文,过方维(青川县乔庄镇)、白坝”、“一出扶、文,一出黎、雅”。史书说,吐蕃与南诏合兵十万,唐发范阳兵、禁兵、邠陇兵,自江油趋白坝(青川县白龙江边刘家场),大破之,同时兵追巴州七盘县,李晟追击到大渡河,吐蕃、南诏兵死者八九万人。足可以说明,吐蕃人在现在的文县和白水一带没有站住脚,是一掠而过,最终几乎是全军覆没。那么同化于其他民族就没多大可能。芩仲勉先生的《隋唐史》中有“吐蕃侵占河陇及建中后之唐蕃边界图”,把阶州划在占领圈内,把文州、龙州划在唐管区,同样《中国历史地图集》亦如此。

②要弄清吐蕃东进时,留住的吐蕃人达布、工布部落的去向,这在曾维益先生的两部专著里已有论及,在陇南尚属空白。根据史料,我以为吐蕃是过文县、掠文县,文县的白马人是氐人后裔是可能的,白马人是氐之后裔是可信的。

③要弄清土司制所起到的作用。宋宁宗龙州番地实行土司制,直到1956年,达700多年之久;文州番在明朝,也由土司统治,直至清朝,知县葛时政奉文改番归流,土司裁革。土司制的实行,主观上是加强对被称为番人的这部分人统治,捆绑其手脚,加重了民族压迫,另一方面则在客观上保护了这部分人。

④要从地名上考察。史籍中白马二字屡见不鲜:白马最大、白马氐、白马溪、白马水、白马番地、白马岭、白马夷、白马峪、白马路、白马路簇、白马寨、白马关,“自冉img4东北有白马国,氐种是也”地名中,白马峪河(实际上在文县民间,口语叫白马夷河),信奉的白马老爷、白马土祖,并非无故。按地名学的理论又是一个佐证。

“白马”把平武和文县的白马人紧紧连在一起。平武的白马人与铁楼的白马人世代姻亲不断,平武的白马人有些是从铁楼白马河迁移过去的,认亲、祭祖至今延续。

四、开展交流和争鸣

白马人或白马人民俗文化研究,在甘肃或陇南,起步较晚。为便于取长补短,专业工作者应主动与大家云集的川大开展学术互访,本地研究者与外地学者互访,加强沟通。邀请研究白马人卓有成效的专家学者前来讲学,以开阔视野。学术讨论时邀请对方专家学者参加,开展学术交流,开展学术争鸣,把白马人研究、白马人民俗文化研究推向深入。学术在辩,辩者则明;学术在争,争者则清。

结语

氐族在历史上是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民族,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由于战争、迁徙,各民族相互融合同化,氐族已淹没在历史的烟云中了。20世纪六七十年代,历史学家、社会学家把目光聚焦在摩天岭山地,实地调查,索引钩沉,其结论为:氐人后裔的白马人之意见已占大多数。文县作为氐人的最后遗留地,这方面的工作还有待加强。随着文县将白马人池哥昼申报非物质文化遗产成功,白马人民俗文化研究迎来了机遇。因此,笔者认为,在对白马人节日文化(包括舞蹈、祭祀、音乐)、服饰文化研究的同时,采取多种措施进行抢救性保护,延缓异化过程,为后人留下一份珍贵的民族文化遗产。同时也不能忽视族属的进一步探讨,特别是公元580年以后的历史,从中找出白马人历史的本然和历史的所以然。使白马文化走出陇南、走出甘肃、走向全国、走向世界。

参考文献:

[1]《史记·西南夷列传》,中华书局

[2]《后汉书·南蛮西南夷列传》,中华书局

[3]《三国志·魏书》,中华书局;《三国志·蜀书》,中华书局

[4]汪启明等,《华阳国志译注》,四川大学出版社,2007年

[5]《北史·氐》,中华书局

[6]《南史·夷貊下》,中华书局

[7]《宋书·氐胡》,中华书局

[8]《新唐书·吐蕃下》,中华书局

[9]《新唐书·地理志》,中华书局

[10]《资治通鉴·唐纪卷223》,中华书局

[11]《元和郡县图志》,中华书局

[12]芩仲勉:《隋唐史》,高等教育出版社,1957年12月

[13]韩定山:《阴平国考》,《甘肃文史》,2008年第三期

[14]李祖桓:《仇池国志》,书目文献出版社,1986年

[15]平武县:《白马人族属研究文集》

[16]曾维益:《江油关研究》、《蜀道难研究》、《阴平道研究》

(作者简介:李世仁,男,笔名村夫,文县桥头人,白水江自然保护区干部,业余爱好文学,已出版散文集《漫步阴平道》、《千秋摩天岭》)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