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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马克思主义的解构之维

时间:2022-10-01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既然执意要拥抱后马克思主义,既然坚持一个不受任何先验约束、自由无羁的霸权接合,那么就非得过这道关口不行。所以,拉克劳与莫菲这一次的反经济主义与早期的反经济主义是大不相同的,早期“反”的是经济的直接的、机械主义的决定,以使意识形态获得自主性空间;而现在,他们“反”的是作为本质主义的经济主义,以根本解除霸权接合的外在限制。

第六章 后马克思主义的解构之维

拉克劳与莫菲对霸权的谱系学分析作出了一个总结,他们认为,可以从两个角度来看这一过程:第一,通过“考古”,发现了裂缝,发现了空场;第二,偶然性逻辑表现出了逐渐扩张的趋势。通过第一个角度,他们断定马克思主义出现了危机;通过第二个角度,他们暗示,空场应该由霸权概念来填补,但是一直没有“填”上去。为什么呢?因为偶然性逻辑的扩张受到了限制,受到了阻碍。这个障碍物耸立在那里,如此难以逾越,不要说第二国际的一些理论家,像普列汉诺夫、考茨基、卢森堡过不去,就连列宁、甚至葛兰西也同样过不去。只要过不了这个阻挡,完全意义上的霸权接合就不会出场,正因这个障碍非同一般,拉克劳与莫菲给它起了个名号:“最后的棱堡”(the last redoubt)。拉克劳与莫菲从葛兰西那里走出来,又到第二国际那里跑了一圈,感到这个问题不解决,就根本谈不上完全意义上的霸权接合。既然执意要拥抱后马克思主义,既然坚持一个不受任何先验约束、自由无羁的霸权接合,那么就非得过这道关口不行。这道关口就是经济的最终决定,“这一最后的、赋予所有历史过程一种有倾向的意义的理性基础,在关于社会的地形学中有一个特殊的位置”。[1]在早期文本中,拉克劳与莫菲满以为这一“特殊位置”还不那么碍事,而现在他们终于发现,这个特殊位置乃是本质主义的恶性毒瘤,它不但自己本身有毒,而且还向其他区域扩散,比如说,在拉克劳与莫菲看来,伯恩施坦本来就脱出了经济的最终决定,可是他却偏偏又陷入了另一种“最终决定”,这大半是受这种决定论逻辑模式影响的缘故。所以,拉克劳与莫菲这一次的反经济主义与早期的反经济主义是大不相同的,早期“反”的是经济的直接的、机械主义的决定,以使意识形态获得自主性空间;而现在,他们“反”的是作为本质主义的经济主义,以根本解除霸权接合的外在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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