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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向年的全球城市发展趋向

时间:2022-06-26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潜能提高的结果是全球城市将保持世界城市体系网络的结点中心城市地位。随着城市发展,全球城市基于其优越的潜能,吸引和发展跨国企业,这些跨国企业的母子关系越来越增大,全球城市与其他城市之间的关系随之扩大。

世界城市体系网络内部是非均质性的,由此促成的结构性特点不仅表现在区域层次,而且表现在城市层次,不仅呈现区域发展差异性,而且呈现城市发展差异性。一些城市在世界城市体系中与其他城市联系相对较多而位居较为重要的地位,其中一部分又进一步发展成为全球城市。今后,尽管在世界城市体系网络内部在具体区域、具体凝聚子群、具体城市发展上有些程度不同的变化,但是作为不均衡之框架性特点将继续延续下去。

在世界城市体系网络中,结点城市本身就是参与跨国经济活动的城市,每个城市各具以国际乃至世界为背景的城市功能。其中,全球性城市集较多的、地位较高的功能于一体,成为主要的、综合性结点城市。即相对而言,全球城市在功能类型上具有多重性、地位上具有高等级性,是“全才型”的结点城市。

全球城市的这种特点,即世界城市体系网络中的全才型的结点城市,是由全球城市与世界城市体系网络的关系决定的。今后,由于世界城市体系网络内部发展上的差异性框架仍将延续,尽管全球城市的全才型可有程度上的变化,或可有具体全球城市的交替,但是,世界城市体系网络与全球城市关系特点将延续下去,正如典型城市体系中始终存在位序—规模关系规律一样。

作为世界城市体系网络中的全才型结点城市,面向2050年的全球城市网络结点发展趋向可概括为如下几方面。

第一,“潜能”提高。这种潜能可用城市竞争力来考量,其不仅体现在人口规模、空间规模(城市化区范围)、经济规模上,更体现在创新能力和为企业经营活动提供服务的生产性服务业规模和水平等方面,以及体现在国内政治、经济中心地位乃至国际机构入驻的多寡上。20世纪80年代以来兴起的、以Friedmann和Sassen的研究为代表的全球城市的讨论,从实质而言就是针对不同城市的潜能大小进行排序和等级划分的。城市潜能的提高,为跨国企业发展提供必要条件,也为与其他城市相互依存和相互作用的扩大提供了基础。

潜能提高的结果是全球城市将保持世界城市体系网络的结点中心城市地位。全球城市必然是世界城市体系网络中的最高层级结点城市,其内涵丰富。首先,成为最高层级的结点城市,即进入含结点最多层级行列,总体上看其必定是包括制造业、服务业的全产业整体发展,并在世界范围内具有相关功能关系的结点城市,而仅靠单一产业功能是难以成就的。其次,这些产业中必定包含先进制造业和生产性服务业这一代表当期“先进”内涵的产业,尽管对这种先进内涵的理解前后可有变化。最后,理所当然地包含如同金融中心、贸易中心、航运中心乃至科技创新中心等内涵,只是由于其涵盖于生产性服务业范畴,产业分类层级较低而未专门强调而已。

第二,“流量”的增大。城市之间相互依存和相互作用最终体现为城市之间的人流、物流、资金流、信息流文化流等方面。随着城市发展,全球城市越来越成为这些人流、物流、资金流、信息流、文化流的重要集散地,而集散量的扩大将促进经济要素的配置能力提高。受广泛关注的世界航空客流网络分析、世界港口物流分析、国际旅游分析、互联网信息流分析等,从不同角度揭示了城市的“流量”规模和地位等特点。

第三,“关系”的扩大。由于母子企业之间存在内在企业组织关系,以其集合为内涵,城市之间形成相互关系。随着城市发展,全球城市基于其优越的潜能,吸引和发展跨国企业,这些跨国企业的母子关系越来越增大,全球城市与其他城市之间的关系随之扩大。自新世纪兴起的、以Taylor为中心的全球化与世界城市研究团队以及Alderson和Beckfield等的研究,分析了全球城市在此类关系指标上所显现的突出性,即在世界城市体系的关系网络中所居中心性、中介性、位序等。

第四,“权力”与“声望”的提升。一个城市有了母企业则会形成向外的矢量,产生权力(power);有了子企业则会形成向内的矢量,产生声望(prestige)。随着发展,全球城市中不断生成跨国公司,其权力不断提升,至少在世界城市体系内保持领先地位。当然,在正常情况下,全球城市发展过程中,因具有优越的潜能,获得更多的其他城市的辐射能,其声望也不断提升,成为世界城市体系中的双向的、真正的中心。

权力—出度中心城市。全球城市必然是世界城市体系网络中的权力中心结点城市。这个权力首先体现在对外影响的能力,在经济领域就是资源配置或布局能力之上。而在实践中,对外影响或资源配置主要通过母企业与设立于国外城市的子企业之间的组织关系体现,因此从实质而论,权力中心就是处于中心地位的“源城市”。[3]加之源城市的中心性体现在出度水平,因此用另一种术语表达,权力中心就是出度中心城市。随着网络的内实化,全球城市的出度水平将进一步提高,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全球城市之间乃至与其他结点城市之间的出度水平的差距必定扩大,而更加可能的预期是差距缩小。

权力—中介度和密集度中心城市。权力不仅体现在出度上,而且体现在中介度和密切度上,因此,作为权力中心结点城市的全球城市,必然也是中介度和密切度中心城市。全球城市具有联系不同结点城市的中介层面的中心性,同时具有与多数其他结点城市直接联系的密切度层面的中心性。

声望—入度中心城市。全球城市不仅具有资源配置于其他结点城市的巨大能力,而且还具有吸聚其他结点城市资源的巨大能力,即在声望层面居中心地位。声望反映的是入度水平,全球城市即为入度中心城市。对全球城市而言,以入度为内涵的声望与以出度为内涵的权力同样具有重要意义。声望即入度体现对资源的吸聚能力,没有入度中心性的支撑,出度中心性难以持续维持。出度和入度相辅相成,形成广义资源配置循环,使得全球城市得以在世界城市体系网络中维持结点中心性。简言之,全球城市不仅在输出上,而且在输入上均居重要地位。

第五,高层级凝聚子群主要成员。作为网络的主要成员,全球城市必然是以两两互有联系为前提的关系紧密的结点城市群——凝聚子群的主要成员,尤其是高层级凝聚子群的主要成员。在世界城市体系网络中,高层级凝聚子群构成最具活力、联系紧密、超越空间的特殊结点城市群体,全球城市就成为这些群体的一员,而且是必不可少的主要成员。

第六,形成和保持需一定要件。例如,发展积淀。现实证据显示,全球城市构成呈现固定化倾向。从某种意义上讲,它反映的是在全球城市形成发展过程中积淀作用的重要性。又如,国内结点城市支撑。全球城市所在国往往具有庞大的结点城市群体,而结点城市本身就是具有对外经济功能的城市。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讲,它反映的是所在国城市的活跃的对外经济联系支撑。再如,特殊时区。全球城市处于承接上下全球城市工作的较好的时区。这些要件,在未来30年后仍将成为当期全球城市的重要的形成和维持条件。

从全球城市的研究动向来看,从20世纪八九十年代以“世界城市”“全球城市”为论题的研究,即结点的潜能研究,转向21世纪以“全球城市网络”为论题的研究,即结点的关系研究。学界研究动向反映了对事物认识的深化方向,即事物重要性认识的转化。因此,从这种意义上说,全球城市的发展趋势将尤其体现为世界城市系统中关系网络地位的提升,至少是体现为保持领先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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