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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07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我的京剧表演艺术学习经历_春华秋实我的京剧表演艺术学习经历李近秋我生于1939年。团里的领导和老师们正是因为看到了我的努力和对京剧艺术的热爱,才作出了派我到北京四大名旦剧团学习的决定。很多人说我的表演博采各家所长,艺术底蕴特别厚实。如果说我真的做到了这一点的话,那么这首先要归功于我在北京四大名旦剧团四年的学习经历。在师父的言传身教下,我的表演艺术又有了进一步的提升。

我的京剧表演艺术学习经历_春华秋实

我的京剧表演艺术学习经历

李近秋

我生于1939年。1946年,8岁时报名参加了大连京剧团,学旦角行当。1951年到1954年,被选中到北京四大名旦剧团学习深造,1959年经著名京剧演员费玉先生推荐,拜京剧表演艺术家张君秋先生为师,成为张君秋的首传弟子。曾先后担任营口市京剧团、天津建华京剧团、山东临清市京剧团(后合并聊城地区京剧团)、中国人民解放军前卫文工团京剧队主演,1976至1995年任天津戏曲学校教师,培养了众多弟子,他们多次在全国京剧大赛中获奖,现成为国内京剧舞台上的精英。如天津市青年京剧团国家一级演员赵秀君、阎巍,中国京剧院国家一级演员张火丁,原天津市青年京剧团国家一级演员雷英,上海京剧院优秀青年演员赵群等。

我自幼深受父母的影响,对京剧艺术有着十分浓厚的兴趣。所以年仅8岁时便开始投身于京剧的学习和表演。我的启蒙老师是郝效莲、李函秋二位先生。他们给了我四年严格、艰苦的艺术训练,在此期间我就已经演出了《女起解》、《打鱼杀家》、《二进宫》、《虹霓关》、《铁弓缘》、《红鸾禧》等戏。在这四年的学习和演出过程中,我练就了扎实的基本功。扎实的基本功只能靠勤奋得来。在学习的过程中,曾有老师、观众夸我天资聪颖,先天条件好。从事京剧表演事业,天赋固然重要。但我深知天赋不是永恒的,如果没有勤奋刻苦的精神,天赋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被消磨掉。所以,在这四年的学习生涯中,勤奋就成了我唯一的一个信条。事实证明,我的努力没有白费。团里的领导和老师们正是因为看到了我的努力和对京剧艺术的热爱,才作出了派我到北京四大名旦剧团学习的决定。

很多人说我的表演博采各家所长,艺术底蕴特别厚实。如果说我真的做到了这一点的话,那么这首先要归功于我在北京四大名旦剧团四年的学习经历。这四年的时间里,我在梅、尚、程、荀剧团各学了一年。在“梅”剧团我师承张蝶芬先生,学习了《宇宙锋》、《贵妃醉酒》、《霸王别姬》、《凤还巢》等梅派名剧。在“尚”剧团师承尚小云之弟尚富霞先生、尚小云之婿任志秋先生,学过《棒打无情郎》等戏,并在尚剧团主演过《穆柯寨》、《昭君出塞》。在“程”剧团师承程砚秋的琴师仲世章先生,程砚秋也多次对我言传身教,对我的艺术潜质很赏识,经常让我扮演其戏中的娃娃生角色。在“荀”剧团师承何佩华先生、孙荣蕙先生。我边学习边演出了《宇宙锋》、《生死恨》、《贵妃醉酒》、《擂鼓战金山》、《穆柯寨》、《御碑亭》、《三击掌》、《锁麟囊》、《六月雪》、《红娘》、《勘玉钏》等剧目。在四年的时间内,我孜孜不倦地学习了四大名旦京剧表演艺术的精华,开拓视野,活跃了艺术思维,汲取了丰富的艺术养分,提高了表演层次。这四年表演与学习的经验告诉我,要将学来的东西融会贯通,为我所用,使其真正成为融化在自己血液里的艺术营养,而不能仅仅停留于单纯的借鉴模仿。(www.guayunfan.com)如果说在北京四大名旦剧团的学习实践为我的京剧表演艺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那么拜“四小名旦”之一的张君秋为师,就成为我京剧表演事业的至高起点。我早在20世纪50年代,看完了张先生主演的京剧电影《望江亭》后,就已经迷上了张派艺术。但张先生之所以收我为徒,并不仅仅因为我是一个“张派迷”。张派京剧表演艺术是吸收了梅派、程派等各大流派之长而创造出来的新的流派,融各家所长是其最主要的艺术特征。而我经过在北京四大名旦剧团四年的学习,已经熟悉了梅、尚、程、荀四大流派的唱法,能够尽快地领会张派的神韵。张先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收我为徒的。1959年,拜师大会在天津利顺德大饭店举行。仪式非常隆重,京剧艺术大师马连良先生、谭富英先生、裘盛戎先生、李多奎先生、马福禄先生亲临拜师大会现场,天津市文化局方纪、王雪波等有关领导,以及厉慧良、张世麟、丁至云等京津两地京剧界名流汇聚一堂并合影留念。天津电影制片厂录制了《张君秋在天津收徒李近秋》专题片,电台录制了唱段,记者进行了采访,全国各大媒体均作了报道。

拜师后,师父把我过去所学的戏都按张派戏路和唱腔重新再加工,又亲传了《望江亭》、《诗文会》、《状元媒》、《四郎探母》、《秦香莲》、《法门寺》、《甘露寺》、《王宝钏》、《二进宫》、《凤还巢》、《赵氏孤儿》、《祭塔》、《玉堂春》、《游龙戏凤》等张派名剧。师父为使我的艺术精进,给我排《望江亭》时把他演《望江亭》的原班人马李四广先生、刘雪涛先生、琴师何顺信先生、鼓师金先生都请到天津来陪我排练,使我技艺猛进。还有一次我在外地演出《状元媒》,乐队不慎将“打虎”一折的曲谱丢了,很是着急,我写信向师父求救,师父立即亲笔写了一份曲谱寄来,保证了演出。这份曲谱我珍藏至今。在师父的言传身教下,我的表演艺术又有了进一步的提升。

师父不仅仅在表演艺术上给予我精心的指导,在生活上更是给了我无微不至的关怀。在我拜张先生为师后,他经常来津或让我去北京学艺,每次去京都在他家吃、住。师父师母待我极好,如同亲生女儿一样,我也敬他们为亲生父母。师父对我的培养和支持,我终生难忘。

从师父那里我还学到了十分重要的一点:对于一个演员来说,除了学习与表演,经常接受艺术的熏陶也是不可或缺的。师父经常带我观摩京剧名家们的演出,名家们演技精湛、效果精彩的境界深深地感染着我,我从中汲取了丰富的艺术营养,促使我的艺术水平再上新的台阶,也坚定了我在艺术上追求更高、更精、更美目标的宏愿和理想

除了师父外,我还得到了许多位京剧艺术大师的指导、点拨和关怀。拜师后第二天,在天津共和戏院,由我主演《玉堂春》向各界领导和嘉宾汇报演出,在师父的亲切关怀和指导下,汇报演出获得圆满成功。演出后,师父携马连良先生、谭富英先生、裘盛戎先生、李多奎先生等为我召开了研讨会,会上他们肯定了我的演出获得成功,认为我的表演和唱腔颇似师父风范,同时在发音、韵味、用气等方面给予了具体指导,最后鼓励我继续努力,全面继承和发扬张派艺术,为京剧的发展作出贡献。马连良先生对我说:“你要悟到张派艺术的神韵,才能很好地去继承张派艺术。张先生的唱腔特点是宽、厚、甜、美。”谭富英先生对我分析道:“你在学张派时要掌握好抑、扬、顿、挫,像张先生那样吐字清晰有力。张先生的气口运用十分巧妙,越是在剧场后排者越听得清楚。”花脸泰斗裘盛戎先生对我说:“张先生的唱腔,越到低音就越厚实,越深沉。而有的演员演唱到低音时就几乎听不见了。你要下工夫,反复研究,才能掌握张派艺术的精髓。你的师父是一位创新派,他的唱法很科学。像《楚宫恨》、《诗文会》等,张先生有意糅进了一些歌曲的演唱方法,还糅进了河北梆子的唱法,又有力度又优美动听。”老旦泰斗李多奎也对我如何学好张派艺术给予了指点。这些京剧大师从不同侧面、不同角度对师父的张派京剧表演艺术进行了分析,我听了以后获益良多,他们给了我一把打开张派艺术大门的钥匙。从此以后,我对张派艺术更加着迷了,学得也更加勤奋。这使我意识到,京剧表演大师的点拨,对于一个后辈演员来说往往是特别具有启发意义的。他们都有着超人的天赋和非常丰富的舞台表演经验,他们的话可以说句句都是“药石之言”。

除了艺术上的点拨之外,他们还从其他方面给了我很多的关怀和支持。还记得师父和马先生、裘先生聚在一起给我起艺名,当时裘先生认为我的韵味和发音很像师父,提议叫“小张君秋”,马先生认为不太合适,他说像杜近芳那样叫近秋吧,意思是从艺术上近似张君秋,自此大师们为我改名为李近秋。大师们为我起艺名不仅是对我的希望和鞭策,更是对青年一辈的关怀和培养,我为能够名副其实地成为张君秋先生的弟子感到无上的光荣和幸运。

作为一个艺术工作者,我除了精心打磨自己的表演艺术之外,还需要在政治上、道德上寻求进步,用自己的表演艺术为人民、为社会主义服务。1970年我被济南军区前卫文工团京剧队特招入伍,穿上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军装。此后我参加演出了革命现代戏,扮演了《沙家浜》中的阿庆嫂、《海港》中的方海珍等角色。我曾深入海岛边防、基层连队为子弟兵演出,为人民群众演出,积极参加部队的野营军事训练,努力改造世界观。几十年来,我听党的话,走社会主义道路,坚持文艺为人民服务的宗旨,认认真真演戏,老老实实做人,为弘扬传统民族文化,继承和发扬张派艺术,为培养年轻一代作出了应有的贡献。

党和国家也给予我很好的政治待遇和生活待遇。我现为国家一级演员,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天津市政府老艺术家生活补贴。在此感谢党和国家的培养,感谢天津市文化局、咨询委员会领导的关怀,感谢张君秋先生和前辈艺术家们的精心培育。我曾受到李先念杨得志、杨国富、张致秀等国家、军队领导人的接见并合影留念。今后我将继续遵循党的教导,深入研究张派艺术,为弘扬民族文化、振兴京剧作出新的贡献。

(发稿编辑 吉朋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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