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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醉情痴《诗三百》

时间:2022-03-1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年龄越过35岁大关以后,对《诗经》的喜爱与日俱增,经常在工作或生活中闪过“渴读”的念头,颇有些牵肠挂肚。去年,我于书市偶得一本《诗经》,茶余饭后,爱不释手。这样的佳喻在《诗经》中比比皆是,足以让美人流芳;“兴”者曼妙浪漫、自由灵活。一语道出了《诗经》的精髓。《诗经》语言温柔敦厚、含蓄真诚堪称中华文化之祖。

张金艳

年龄越过35岁大关以后,对《诗经》的喜爱与日俱增,经常在工作或生活中闪过“渴读”的念头,颇有些牵肠挂肚。也许是作为一名语文教师,想追根溯源,汲取国学最根基的文学营养;也许是想圆年少时未了的文学情愫——那时十八九岁正在师范学校上学,利用课余时间参加成人自学考试(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学习,当时在学《古代文学作品选》的时候,就非常喜欢《诗经》,但由于应考提升的功利目的,没时间品读原著,即立下宏愿,“来日定当尽情饱读!”

去年,我于书市偶得一本《诗经》,茶余饭后,爱不释手。这次读《诗经》,发现里面有很多非常精彩的句子:“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君子于役,苟无饥渴”、“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等等,我渐渐被带入了《诗经》里所描述的那些古老年代、美好意境,闭上眼浅吟低唱,古人生活的场景及他们的喜怒哀乐尽在眼前。很多时候我发现,自己以前对生活、对事物、对情感等想抒发却苦于措辞不准、无法表达的感受,在古人的诗歌中竟然找到了共鸣和答案,内心骤喜之后是折服,不是我们与古人没有代沟,而是先民们太聪慧睿智了。这次阅读,虽仍觉只得皮毛,不得要义,然内心满满,收获颇丰,急于与人分享,诉说感悟。

首先是吟咏背诵了大量的美妙诗句。最美丽的相遇在《诗经》里——“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国风·唐风·绸缪);最折磨人的单相思在《诗经》里——“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国风·周南·关雎);最美的友情在《诗经》里——“嘤其鸣矣,求其友声”(小雅·伐木);最圆满的爱情在《诗经》里——“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国风·邶风·击鼓)。当我在静静的夜晚细细品读这篇《击鼓》,弄懂了里面的所有意思后,我终于了解那句我喜欢了多年的“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是在一种多么悲伤的心情下写出来的,而“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一个男子在颠沛流离的战争中仅存的温暖和念想。在静静的夜里,感受着这份流传千年的真情。

其次是“赋、比、兴”三大修辞手法令我沉醉。“赋”者直接铺陈、朴素直白:“我心匪石,不可转也。”简简单单的叙述,胜过一切海枯石烂的山盟海誓;“比” 者生动活泼、形象鲜明:用“葇荑”喻美人之手,“凝脂”喻美人之肤,“瓠犀”喻美人之齿……这样的佳喻在《诗经》中比比皆是,足以让美人流芳;“兴”者曼妙浪漫、自由灵活。由“关关雎鸠,在河之洲”之景兴起“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之情,这样飘逸浪漫的修辞手法,简直让人无法不叹为观止。读懂了这些,我才知道,《诗经》里的赋、比、兴的艺术手法为后世文学的创作提供了太多成功的艺术借鉴,最终形成了我国文学韵味悠长、含蓄蕴藉的民族特色。

再次是先民民歌热烈直白表达直击心灵!“硕鼠硕鼠,无食我黍”《国风·魏风·硕鼠》让我们感受到了先民的义愤填膺;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国风·郑风·子衿》充分体现了“女人心,海底针”。“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小雅·采薇)不就是“悄悄地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这些源自于民间的最朴素的文字,穿越千年的时光后依然那么鲜活美好,让人至爱在心。而“人而无仪,不死何为”(诗经·鄘风·相鼠)这样的微言大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国风·王风·黍离)这样的内心独白,决绝独立之中饱含知己难觅、难被理解的无奈与苦楚,道出了几千年来无数人的心声。

孔子曾感叹道:“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思无邪。”一语道出了《诗经》的精髓。《诗经》语言温柔敦厚、含蓄真诚堪称中华文化之祖。孔子甚至说“不学诗,无以言”,并常用《诗经》来教育自己的弟子:“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

《诗经》作为我国文学的光辉开端,以其丰富而深刻的思想内容,精湛而杰出的艺术成就把我国诗歌发展推向了第一个高峰,其影响巨大而深远。它的伟大之处不是小女子我粗浅认识可以表述的,相信《诗经》的价值会随着历史的打磨而愈加深厚,历久弥新,永放光芒。

作者简介:张金艳,河北省遵化市兴旺寨乡中学一级教师,汉语言文学教育专业,专注语文教学18年。多次参加唐山、遵化市级优质课评比并获奖,教学设计和论文多次获得省市级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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