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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的起源

时间:2022-02-1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万物的起源有三大问题持续吸引着科学家去发挥他们的想象,激发他们去寻根究底,那就是:宇宙是如何起源的?凯尔库特检测了认为生命为一次形成之起源的证据,由此理论,所有生物是彼此相关,有其亲缘性存在的。另一种观点认为,生命以自发方式发生多次。不论其在实验中取得的成果如何丰硕,但这种假说至多只显示了生命起源可能有的若干方式中的一种而已。
万物的起源_自伽利略之后

万物的起源

有三大问题持续吸引着科学家去发挥他们的想象,激发他们去寻根究底,那就是:宇宙是如何起源的?生命是如何开始的?人类是否有非人类的祖先?

1.宇宙的起源

关于宇宙的年龄问题,天文学家金格里奇(Owen Gingerich)曾探索近代科学思想有关宇宙年龄的发展。20世纪20年代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引导出崭新的计算方法,[12]根据这个计算发现,银河系在高速之下有外展的规律,且离我们越远的星球,其运动速度也越快。基于星球的速度和距离来计算,便使我们看到如下的情景:大约130亿年前的起源时期,银河系是聚在一处的。由于银河系的边远星距尚无法准确定出,所以“宇宙”的年龄是在90亿年到170亿年之间。又根据大爆炸理论,宇宙最初本紧缩为一个“太始原子”(primeval atom)。假设那时的自然法则一如今日,物理学家盖莫(George Gamow)认为,我们宇宙的物质最初纯是能量,于数分钟之内变化成为氢,在一连串的碰撞之下有较重的原子形成,宇宙则持续扩张。

显而易见,盖莫的理论尚有一件大事未讲清楚,即那最初的能量是从何而来?既然科学之责是在归纳连续发生并可重复的事物,那么,形成宇宙的太始原子或能量球(energy-ball)的一次创造,就仍留在科学解释范围之外。更有甚者,科学家之兴趣所在,当是关系到(或者“引起”)某一类型事件的物质环境。可是,创造之举则是个“无环境”的事件;照有神论者的话来说,便是唯有上帝存在才可能。创造是无环境的,它的发生完全是上帝的自由选择。所以,我们无法以任何理论或经验来复制这个“太初环境”。因此事不可能做到,则事件无以预测,某些事件在同一环境下是否再现也无从见到;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便不再是在从事科学了。话虽如此,多数天文学家还是喜欢这种“进化”观点,即视宇宙由原初的高度压缩状态扩展而成;这个理论之所以受到广泛注意,主要是由于以这种理论理解宇宙的现存结构颇有用处之故。

由于,大爆炸理论认为原子是形成于数分钟,乃至数秒钟之内,而把能量的来源置于莫可解释之地,许多基督徒便抓住这点作为创造论的“科学证据”。他们显然未从哥白尼冲突中学到功课——把圣经的教导联结在某一科学假说上的后果如何。《创世记》第一章对创造的叙述,绝无意教导人们上帝如何或何时创造宇宙,更无意联结于任何风行一时的科学理论上。圣经说得很清楚:“我们因着信,就知道诸世界是借神话造成的”(《希伯来书》十一章3节)。

2.生命的起源

生命如何开始的问题,可以说是一个最古老的谜团之一。非生命物质是否有可能直接变成生物?还是需要某种外在“活”力的干预?无生源说(abiogenesis,生物体来自无生命物质)对科学研究而言,似乎是可接受的,因为科学调查是从已经存在的物质着手。此项研究无疑是有了某些进展,但生物学家伊曼(Thomas Emmel)的一番警告也不容忽视:“生命起源的研究,与生物学其它课题的研究相比,其科学家的议论最多,而掌握的事实和证据则可谓最少。”[13]

近几十年来,新的研究方法层出不穷,多指出地球之寿命约已50亿年,诸说之估计上下不差百万年。又经分析阿波罗十一号宇宙飞船从月球取回的岩石及尘土样品可知,以上估计与分析结果极为相符。地球这样高寿,提供了进化论所需之时间,而否定了“创造─科学”论所坚持地球为数千岁之观点。

自20世纪50年代中叶起,便有许多放射装置用于照射某些简单气体的混合物(如甲烷氨气、水蒸汽)而生成如氨基酸、简单肽类化合物(simple peptides)和碳水化合物。那些使生命发展和延续的重要物质,如蛋白质和核蛋白,尚未在现有条件下经人工合成取得。可能的合成方法有两种:一是复制我们所想象的生命起源环境,在此环境下以放射线照射含有简单物质的溶液,以期盼随机化合之产生。第二种方法是以常规方法合成蛋白质和核蛋白,然后设法按正确的关系配置。上述物质若与核酸、脂类化合物及碳水化合物结合,就有可能形成一种简单的类病毒化合物,如果再能制造成功一种人工溶液来保存这种人工合成的病毒,它们就可能繁殖下去。不过,固然这类实验成功了,确可显示生命过程的许多方面,然而却不会有人认为,这种经聪明的科学家们精心设计的“化学进化”实验,就是当年生物自发出现的那种方式。

凯尔库特检测了认为生命为一次形成之起源的证据,由此理论,所有生物是彼此相关,有其亲缘性存在的。无可否认,这是一个极有用的工作假说,可为实验提供一个简单的基础;然而,其证据却无法得出像许多教科书所陈述的结论。另一种观点认为,生命以自发方式发生多次。近几年来,许多其它的可能性亦相继被提出;其中还有一说认为,是一种来自陨石的生命物质。凯尔库特的结论是:“没有任何证据显示,地球上生命之形成为一单一事件。”[14]

目前,研究评估了现今实验程序以影响化学进化,以及大部分计划仰赖“前生液”(prebiotic soup)存在的可能性。[15]结论则认为,问题不单纯是期待随时间解决现今科技最高水平之限,而是理论本身即存在若干严重弱点。问题不在于我们还不知道什么,而在于从三十年之久的关于生命起源的实验中,我们究竟“真的”知道了些什么。这样,便有个界线渐渐出现在两个问题之间:一、什么是单单从物质加上能量可得到的;二、什么是只有在一位大智大慧的研究者强有力的干预下才能达到的。化学进化是对那只发生过一次的事件作思辨性的重建,因此,既不可能在自然中证明其真,也不能在自然中证明其假。不论其在实验中取得的成果如何丰硕,但这种假说至多只显示了生命起源可能有的若干方式中的一种而已。

化学家萨克斯顿(Charles Thaxton)区分了两种性质的科学。一为实验科学(operation science),研究重复发生的现象,因此可以根据自然中的观察加以检验;故而假说有误时,便可予以否定。另一为起源科学(origin science),研究独一无二、不可重复、无从观察的过去事件。这种假说虽然也可以根据另外某些重复发生的事件,评断其似真或非真,但终不能根据那绝无仅有的事件本身来验证。萨克斯顿否定实验科学中任何“以上帝填沟补壑”的解释,然而他却认为,生命是由一个超然于宇宙之外的智慧所特别创造的假说,乃是在五种生命起源假说中最似真的一种;这五种假说不包含地位日见不稳的化学进化论。

萨克斯顿先回答了几个反对神创说的强劲科学观点,然后表明此问题在科学领域内无法得到解决。对每个人来说,这个问题的解决,必不可避免地要依靠某种形而上学的命题。有神论的信念认为,生命是由上帝所创,至于上帝用什么手段创世,则是其次的问题;这个信念完全不依赖科学解释,而是建立在信仰的基础之上——相信圣经是上帝的启示。同样,另一种强烈信念认为,上帝的智慧与生命起源毫无关系,这种信念也不过是另一种性质的信仰罢了。

3.人类生命的起源

乍看之下,这第三个问题时间离现代较近,回答起来或许较为容易,然而也同样有极大的分歧。从基督教的观点来看,不管人类与动物的物理结构有多少相似之处,其性质与地位都截然不同;因为人是按上帝的形象创造的,并受上帝的委托来管理地球,并且拥有永生。圣经于《创世记》第一章之后就很少谈及上帝创造宇宙万物和生命的事;不过《创世记》第二章和第三章的内容,集中在人类的创造和他们的道德责任,其后则是罪的开始与其后果。圣经在其余章节中展开了上帝在人类史上的审判与救赎,导致基督的使命,以及终结于再创新天地的审判和恩惠之大能作为。因此,人类的起源及本性,成为圣经神学和生物进化论的关键问题。

有一套不完整的化石,记录着智人(Homo sapiens)长时间内发展的状况,在科学上被引为人类进化的证据。这种准人类群由近及远的分布是:克罗马农人(5万年前),尼安德塔人(距今8万年),东非猿人(距今175万年)。地质学家艾克尔曼(Donald Eckelmann)的结论是:人类人性化是一段长而连续,可上溯至好几百万年前的历史[16]这种说法很自然地引出一个问题:“人”是什么?对这问题的回答,很大程度上依赖于调查者本人的观点。和宇宙、生命起源不同的是,该问题直接涉及个人生命的意义、价值与目的,与我们的生活方式和对人类生命归宿的看法,也都大有关系。这里,知者(knower)和知识之间尤其密切;调查者对“何者为人”的观点,势必影响到他或她对“人的生命始于何时”的结论。

生物学家利弗(Jan Lever)根据人类进化的证据,为创世记的若干问题作出解释。在分析了圣经与科学对人类起源的两路看法之后,他的结论为:“圣经并未向我们揭示人类起源的机制。科学同样无法回答这个问题。”[17]问题之复杂超乎起初之设想,因为无论圣经之书还是自然之书,都不能提供我们所寻求的答案。尽管问题暧昧,有一个事实却非常清楚,即上帝造男造女之初,即有对人类生活的旨意和示向,这在圣经里是清楚可见的。在这一点上,科学却是什么话也没说;尽管大名鼎鼎的古人类学家如辛普森(George Gaylord Simpson)者,就曾声称:“人是一个无意向,纯物质过程的产物,并未为其多作设想。他不是被有计划设计出来的。”[18]对这种陈述至少应认清其本质——它并非科学,而是显示其为一种信仰的进化主义哲学。

欲使这一问题的研究卓有成效,当使用定义清晰的语汇,并尽量避免使用把神学概念和科学概念结合在一起的词组。这种流行的词组有三个:其一为“创造科学论”,如前所述,持此见者是欲以科学数据附和自《创世记》第一章某一特殊解释而来的模式。[19]

其二是“渐进创造论”(progressive creation),持此论者恰与持上论者反向而行,欲把圣经的叙述附和某一发展中的科学理论(此处用“渐进”一词,是因创造科学论曾使用了“年轻地球”这强烈而别有含义之用语)。这两种观点都是从神学和科学里断章取义,而构成一个有如拼图一般的模式。

其三是“神存在之进化论”(theistic evolution)。持该论者用“有神存在的”一词,意在否认“进化论”一词中的无神论含义。该论承认神曾把进化机制用于生命发展之中。我们不好说这是神学概念和科学概念的杂烩,但这一语汇确有杂糅二者概念的缺点;对某些人而言,听起来就如“有神存在的相对论”或“有神存在的万有引力”那般没有意义。

事实上,有见地的有神论者于科学问题上大有分歧,而有见地的科学家又于神存在与否的问题上意见纷纭。我们已经分析过,当年有神论科学家在哥白尼问题上营垒对峙的情形。今天,有许多相信圣经的基督徒,正如许多无神论科学家一般,接受进化论的学说。当然,也有不接受者。只要科学与神学的语汇不混杂在一起,问题的焦点就可以保持清晰。目前,只这样说就够了:“我接受关于创造之圣经陈述和进化的科学理论。”(唯一的问题是,挑起所谓“创造─进化”之争的双方极端分子,都以上述主张为不可能。后来,他们在这一点上倒十分一致。)[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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