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都是不完美的

3．但是更进一步地，尽管事实理想化的科学进步可能会通过几个阶段实现，的确，在科学的历史中，是通过很多阶段实现来，但总会必然的是，与它所指向的完善性比起来，这个进步是极为不完美和不完整的。仅有几门为数不多的科学实现了大的进步，但没有一个是完整的，大多数只是向前迈进了一步或两步，而且其中没有一个将事实降为理念。不管怎样，或基本如此的情况是，没有被降解的事实在数量和程度上要远比已经被降解的事实多出很多。宇宙中的事实的一般来说仅仅是事实，还没有被发现服从于某个科学原则，事实还没有被理想化。智力的进步还令人沮丧地为数不多且远非完美，而且应该是这样，即使其行进的程度比真实的情况更远，我们怎么可以希望他会有朝一日接近完整的程度呢？

4．类似的，人的道德进步更加令人沮丧地为数不多且远非完美，人力资源在这个意义上所实现的自己的理念的程度是多么小！公正和善意的理念，在他与社会的关系中，在他自己和那些他所关注的其他人的行为中，所实现和得到体现的程度是多么小！在最优秀的人的行为，以及社会最佳形式的关系中，道德理念的实现距离完美的程度还多么远！人在这些方面距离完美的程度还有多么远！而且他与这种完美之间的距离将永远遥远，这是多么确实的实际！远远在他所能想到的此类完美之下，才是他的行为和感情。人类的道德进步，每个人的和每个社会的道德进步，如同我所说的，令人沮丧地为数不多且远非完美；当被认为是其道德理念的实现时，其不足性和不完整性就显得比以前更加昭然若揭。

这样，我们被引导着看到另一个警言，人类在道德理念的实现中的进步，他自己在对事实的科学理想化的进步中的进步，是而且永远是，令人沮丧地为数不多且远非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