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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系现状之宇宙激光现象猜想

时间:2022-02-1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伯姆的解释便是建立在这项理论之上。伯姆认为,次原子的粒子能够彼此保持联系,是因为它们的分离是一种幻象。它可被视为一种宇宙性的储藏库,包括了所有存在着的一切。伯姆不是唯一发现宇宙是一个全像摄影式幻象的研究者。普里布兰相信脑部也有一个镜头,使用全像式原理来数据式地把经由感官收到的波动,转变为我们内在知觉的世界。当普里布兰的全像式脑部模型与伯姆的理论放在一起时,这才显现其最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方。

科幻电影《黑客帝国》(The Matrix)给我们描绘了一幅另类现实:人类毫无察觉地生活在一个由智能计算机生成的虚拟现实中,计算机通过这种方式让人类保持安定并心满意足,以便从他们的肉身实体上抽取生物能量。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我们此刻就生活在那样的世界中?

1982年,由物理学家阿兰·阿斯派克特(Alain Aspect)所领导的一个研究组织,在巴黎大学进行了一项对于20世纪来说最重要的实验。

研究者发现一个惊人的现象:在特定的情况下,次原子的粒子,比如电子,同时向相反方向发射后,在运动时能够彼此互通信息。不管彼此之间的距离多么遥远,这些粒子似乎总是知道相对一方的运动方式,在一方被影响而改变方向时,双方会同时改变方向。

宇宙:大的“次原子的粒子”。

这个现象的问题是,它违反了爱因斯坦的理论:没有任何通讯能够超过光速

由于超过了光速就等于是能够打破时间的界线,这个吓人的可能性,使一些物理学家试图用不同的方式解释阿斯派克特的发现。同时,它也激发了一些颇具革命性的解释。例如,伦敦大学的物理学家戴维·伯姆(David Bohm)认为,阿斯派克特的发现意味着客观现实并不存在,尽管宇宙看起来具体而坚实,其实宇宙只是一个幻象,一个巨大而细节丰富的全像摄影相片(Hologram)。

全像摄影相片是靠激光做出的一种三度空间立体摄影相片。与一般印刷式的所谓全像相片只有狭窄的角度可见立体影像不同,它没有角度限制,而且必须用激光才可见影像。

全像相片的每一小部分都包含着整体的资料,这是它的另一特殊之处。如果我们试着把某种全像摄影式结构组成的事物分解开来,我们不会得到部分,反而会得到较小的整体。这种整体包含于局部的性质,给予我们一种全新的方式来了解组织与秩序,包括宇宙。

全像摄影相片。

伯姆的解释便是建立在这项理论之上。伯姆认为,次原子的粒子能够彼此保持联系,是因为它们的分离是一种幻象。因为我们只看到次原子粒子部分的现实,所以我们会把它们看成分离的个体。然而如此的粒子不是分离的部分,而是一种更深沉与更基本的整体的片面。这种整体具有全像摄影的结构无法分割。由于现实中的一切都是由这些幻影粒子所组成,于是整个宇宙实际上是一个投影,一个全像式的幻象。

如果次原子粒子的表面分离是一种幻象,这表示在现实的更深层次,宇宙中的一切都是相互包含、密切关联的。每个事物都沟通贯穿着一切事物,一切事物都交互贯穿于一个事物。虽然人类的本性是去分类处理宇宙中的种种现象,然而一切的分类都是必要的假像,而一切的终极本质是一个无破绽的巨网。

在一个全像式的宇宙中,甚至连时间与空间都不再是基本不变的。因为在一个没有分离性的宇宙中,位置的观念会瓦解,时间与三度空间就像电视监视器中的鱼,只是一种更深秩序的投影。这种更深的现实是一种超级的全像式幻象,过去、现在、未来都共同存在于当下。这意味着,只要有适当的工具,就有可能进入这种超级全像式的现实层次中,比如时光旅行,去遥远过去和未来的影像。

这种超级全像式的宇宙还包含了什么,永远是一个开放而无解答的问题。它可被视为一种宇宙性的储藏库,包括了所有存在着的一切。也许这种结构的现实层次只是一道阶梯,在它之上还有无限多的发展。

整体包含于局部:每一部分都是一个小的整体。

伯姆不是唯一发现宇宙是一个全像摄影式幻象的研究者。在脑部研究的领域中,斯坦福大学的脑神经学家卡尔·普里布兰(Karl Pribram)也完全相信现实的全像式本质。

近几十年来,许多研究显示,记忆的储存不是单独地限于特定的区域,而是分散于整个脑部。早在20世纪20年代,脑部科学家卡尔·普里布兰在一连串历史性的实验中发现,不管老鼠脑部的什么部位被割除,都不会影响它的记忆。这让当时的脑部科学家大为不解。

到了60年代,卡尔·普里布兰接触到全像摄影的观念,才发现了脑神经科学家一直在寻找的解释。普里布兰相信,记忆不是记录在脑神经细胞中,或一群细胞中,而是以神经脉冲的图案横跨整个脑部,就像激光绕射的图案遍布整个全像摄影的底片上。普里布兰相信,头脑本身就是一个全像摄影机。

如果脑部是根据全像摄影的原理来操作,我们就比较容易了解我们那特殊的能力,能迅速从我们那庞大的记忆仓库中取出所需的任何资料。如果一个朋友要你告诉他,当他说月球这个词组时,你会想到什么。你不需要笨拙地搜寻某种巨大的脑部字典档案才能得到一个答案。相反地,一些联想,如晚上、亮的、地球卫星等,便会立刻跳入你的脑中。确实,这是人类思考过程的一项最惊人的特征之一:每一件数据都似乎与其他所有资料相互连接。这也是全像摄影幻象的另一项基本特性:其每一部分都与其他部分交互关连着。这也许是大自然交互关连系统的最终极例子。

人脑的意识。

此外,还有另一项与之有关的谜题:脑部如何翻译它从感官所得到的大量波动,例如光波、声波等等,使之成为我们知觉的具体世界。

记录与解读波动正是全像摄影最擅长的。普里布兰相信脑部也有一个镜头,使用全像式原理来数据式地把经由感官收到的波动,转变为我们内在知觉的世界。普里布兰相信,我们的脑部根据外在波动的输入,以数学方式建立出“坚硬”的现实。这种想法也得到许多实验上的支持。例如,研究者发现我们的视觉对声波也很敏感,我们的嗅觉是与我们现在称为oamic的波动有关,而甚至我们体内的细胞也对很广大范围的波动敏感。如此的发现使我们推论,只有在全像式的知觉领域中,这种波动才能被整理归类为正常的知觉。

当普里布兰的全像式脑部模型与伯姆的理论放在一起时,这才显现其最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方。如果这个世界的坚固只是一种次要的现实,真正存在的是一团全像摄影式的波动;如果头脑也具有全像式结构,只从这团波动中取出部分的波动,数学式地转换成感官知觉,那么客观现实是什么呢?简单地说,客观现实就停止了存在。是不是,物质世界就是中一种幻相?

我们以为我们是实质的生物,活在一个实质的世界中。而在这种理论下看来,这不过是一个幻象。难道真如理论所示,我们其实是漂浮在一个充满波动的大海中的接收者?我们从这个大海中抽取出来,并转变成实质世界的波动,只是这个超级全像式幻象的许多波动之一?

这种对于现实的惊人新观点,伯姆与普里布兰的合成理论,被称为全像式模型理论(Holographic Paradigm)。虽然一些科学家持怀疑态度,但这个理论风靡了世界。一群人数逐渐增加的研究者相信,这也许是科学到目前为止,关于现实最准确的模型。更有甚者,有些人相信,它可以解释许多科学以前未能解释的神秘现象,甚至使超自然也成为自然的一部分。

不管伯姆和普里布兰的全像式模型理论会不会被科学界接受,可以确定的是,它已经对许多科学家的思维产生了深刻影响。就算将来可能发现全像式模型理论并不足以解释次原子粒子之间的瞬间通讯现象,至少,如伦敦伯贝克大学的物理学家巴兹尔·海利(Basil Hiley)所言,阿斯派克特的发现启示我们,“必须准备对现实采取革命性的新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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