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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纽约实习

时间:2022-02-0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大二寒假,陈彧在纽约实习。从严格意义上说,这次实习只能称为社会实践,或者叫“影子实习”,即跟在学长身后,观察学长的工作过程。这是康奈尔大学帮助学生了解未来职业的项目。实习地点在纽约曼哈顿。临实习的前一天晚上,陈彧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她的紧张和担心。学长目前负责2012年“桑迪”飓风的灾后重建工作。陈彧告诉我,其实头一天晚上她本想找我吐吐槽,缓解将要去陌生环境的压力,未曾想我不方便。

大二寒假,陈彧在纽约实习。从严格意义上说,这次实习只能称为社会实践,或者叫“影子实习”,即跟在学长身后,观察学长的工作过程。这是康奈尔大学帮助学生了解未来职业的项目。

陈彧的实习单位是负责管理和运营纽约与新泽西州交通的大公司,公司下属有肯尼迪、拉瓜尼亚、新泽西三个机场,世界贸易中心大楼,纽约和新泽西州的铁路、桥梁、隧道、港口、公路等。实习地点在纽约曼哈顿。

临实习的前一天晚上,陈彧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她的紧张和担心。我当时正在开会,只好简短地鼓励她不要怕,要勇敢面对。第二天,我打电话给她,问她第一天实习的情况。她告诉我她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报到的,接待她的是一位20世纪80年代毕业于康奈尔大学建筑专业的学长,现在是这个部门的主管,论年纪应该是大叔级的。

学长在办公室给她安排了一个隔断座位,周围的同事都很友好。学长又为她办了工作卡,领了办公用品,尽管她只在这里工作一周,但学长对待她仍像对待一个新入职的员工一样。学长目前负责2012年“桑迪”飓风的灾后重建工作。陈彧跟在学长身后,像是个小跟班,抑或是学长的“影子”一样。

上午,学长给了她一大堆资料,让她了解这个部门的概况,下午她跟着学长参加了一个会议,讨论如何向联邦政府申请某项重建资金。她说实习单位的员工开会时讨论问题很务实,每人都提出各自不同的观点,不讲虚话、客套话。他们的对话陈彧大都能听明白,只是一些缩写的专用名词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比陈彧想象得容易。陈彧告诉我,其实头一天晚上她本想找我吐吐槽,缓解将要去陌生环境的压力,未曾想我不方便。挂上电话后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两个多小时没睡着,满脑子都是各种担心、焦虑,甚至一度后悔申请来实习。她想如果此时宅在宿舍中,每天正午的阳光把自己唤醒,穿着休闲装,窝在床上看德剧(陈彧正在学习德语),不用与陌生人打交道,不用考虑自己的话是否得体,不用穿着职业装和高跟鞋,不用矜持地保持着职业微笑,没有工作的压力,那该有多惬意。

我告诉她:“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每个人都愿意待在自己的舒适圈里,但如果永远待在舒适圈里就永远不可能成长。只有敢于不断走出舒适圈,进入新的陌生圈,再把陌生圈变成舒适圈,才能不停地历练自己,不断地成长,使自己坚强起来。要知道,再美丽的蝴蝶也是从一只丑陋的毛毛虫,经过一次次痛苦的蜕变,最终羽化成蝶的。

“还记得小时候你从长江小学转学到嘉峪关小学吗?你是那么留恋旧的学校,哭着离开了长江小学。你担心到了嘉峪关小学没有熟悉的小伙伴,没有过去的荣誉和职务,一切归零,一切要重来。你都走过来了,而且过得很不错。

“到了59中,起初你也担心初中的学习成绩会掉下来,老师和同学们会不会喜欢你,你能不能继续当优等生。三年下来,你比小学时前进了一大步,初中毕业时,在600多名毕业生中,你以全校第二名的好成绩被学校推荐直升二中。刚上二中时,你又出现了刚上初中时的那些担忧。

“走过高中三年,你比初中进步的幅度更大,也更加自信了,竞选上了学生会干部,代表学校到联合国总部参加全球中学生模拟联合国大会。坐在联合国的会议大厅里,你见到了潘基文秘书长。联合国之行开阔了你的视野,坚定了你出国留学的决心,最终你又以很高的成绩被康奈尔大学录取。

“过往的事例证明你是一个多愁善感、心思缜密的女孩,你的担心往往是多余的,你的焦虑多数是自我想象出来的。”

妈妈是女儿的知心姐姐

和陈彧聊了近一个小时,她的心情好了起来,她说自己也知道这些担心是没有必要的,可就是“才下眉头却上心头”,跟妈妈说一说就好了。我说:“妈妈是你的‘知心姐姐’,你经历的心路历程妈妈都经历过。”

陈彧恍然大悟地说:“噢,原来妈妈也有过害怕的时候。”我说:“傻孩子,妈妈不是生下来就是现在的样子,也是从你这个年龄一点点长大,一点点成熟,一点点坚强起来的。只是你比当年的妈妈起点更高,也更加成熟。如果妈妈当年有你现在一半的条件,妈妈的人生可能比现在更精彩。”我又跟陈彧说:“我料定你今天晚上躺下后不出半个小时就会睡着。”

结束了第二天的实习,陈彧来电话告诉我:“今天好多了,我敢主动与同事打招呼了,大伙儿也热情地回应我。我跟学长坐着小火车到新泽西州去看一个项目,开了讨论会。”第三天晚上,陈彧告诉我:“今天更好了,我一点也不紧张了,好开心。我跟着学长到联邦政府去开会,申请资金。我坐在曼哈顿高高的、透明的会议室里,就像电影《中国合伙人》里的某个镜头。”

第四天晚上,陈彧说:“下午见到我的另一位学姐——这个公司的首席运营官,是一位50多岁的女士,她也是在20世纪80年代毕业于康奈尔大学的,曾在军队服役多年,到过伊拉克战场,负责军队的后勤保障工作。与她交谈了半个多小时,她告诉我好多好的机会,我准备申请暑假来这里正式实习。”

时间过得很快,陈彧结束了一周的实习。她告诉我“感觉特别好”。那天晚上,她十分认真地写了几张感谢卡,准备第二天送给帮助过她的学长、同事,可是被她的同事们抢了先。同事们把她请到会议室,桌子上特意摆放了水果和点心,他们给予她肯定和鼓励,并欢迎她暑假再来实习。她好感动,感到那里的人好有爱,那个团队好温暖。在充满温情的会议室里,陈彧用在卡内基训练课学到的办法,看着对方的眼睛,十分真诚地用双手呈上感谢卡。同事们一开始对她的做法略感意外,随即鼓起掌来。陈彧说:“妈妈,我真觉得时间越长,卡内基教给我的东西越有用。”

一周的实习让陈彧感觉自己成长了。离开了大学校园,来到社会上,知道了生活的不容易,她甚至不再看不起街头卖艺和乞讨的人,他们为了生存所做的一切让陈彧心存敬意。陈彧说要把以前自己的各种不切实际的幼稚想法和对未来的担忧统统抛到脑后,有些事情现在想也是白想,还会平添不必要的焦虑,不如着眼当下,回到校园以后,除了学好专业课以外,还要学好德语,技多不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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