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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学生是小学生英语

时间:2022-02-0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在成年人眼里,儿童有时就像一个玩具一样,在这种无知观念的支配下,他们在进行教育时候,无意中剥夺了儿童很多锻炼自己的机会。纵然如此,在道德方面,大多数父母还是进行简单的引导教育,让儿童模仿大人的行为。其实,教育是个复杂的过程,需要不断锻炼和发展孩子的各种能力。但是,教育在成年人眼中却被大大简化了。父母以为自己就是孩子的榜样,要求孩子按照自己的指示和要求来成长。在教育的开端,最先要解决的问题是什么呢?

在成年人眼里,儿童有时就像一个玩具一样,在这种无知观念的支配下,他们在进行教育时候,无意中剥夺了儿童很多锻炼自己的机会。纵然如此,在道德方面,大多数父母还是进行简单的引导教育,让儿童模仿大人的行为。

很多时候,我们都能听到,大人喜欢对孩子说:“要按照我这样来做。”这个过程,不是在帮助孩子发展,而仅仅是在教孩子模仿。

其实,教育是个复杂的过程,需要不断锻炼和发展孩子的各种能力。但是,教育在成年人眼中却被大大简化了。父母以为自己就是孩子的榜样,要求孩子按照自己的指示和要求来成长。

如果父母想要孩子成为一个大英雄,他们往往在给孩子讲了英雄故事之后会补充一句,让孩子向英雄学习;如果父母想要孩子成为有道德的人,在讲完品行故事之后,必然也会加一句让孩子效仿的话;同样的,父母认为孩子应该有坚强的性格,也要模仿伟人,向他们学习。

似乎这样,孩子就能成为父母理想中的人,但事实上真的如此吗?

有些孩子在出现烦躁情绪之后,父母不深入了解原因,反而认为孩子的心情郁闷是很可笑的事。父母认为孩子有父母可依赖,要什么有什么,是不应该不开心的。

但是,这不是孩子想要的,孩子不应该被要求总是高高兴兴的,他们有自己的意愿和向往。

孩子按照父母的意愿成长,父母会感觉很高兴,但是这种干涉孩子的行为,本质上来说,跟之前为了孩子腿直进行的束缚捆绑孩子的行为没有什么两样。

对有反抗意识的孩子来说,这种教育通常是无效的。

一味地顺势引导有局限性,有时很难起到作用。

有些父母比较聪明,他们会给孩子讲几个比较反面的故事,让孩子认识到什么是忘恩负义的行为,什么是反抗的危险,什么是坏脾气带来的恶果等。只有强调出了孩子的缺陷,他们才能有意识,从而进行改正。

但是这种谈话比较有难度,毕竟有些不合时宜。就好比跟盲人谈论黑夜的危险,跟跛子谈论如何才能走好路,这是很难让人理解的。

曾经有一个音乐大师,为了让孩子更好地学习钢琴,就告诉孩子说,要好好使用手指,不然就永远学不会弹钢琴。可孩子并不懂如何好好使用手指。

面对繁重的学业,很多孩子不得不无精打采、佝偻着背坐在教室里学习。为了让孩子改正这个坏习惯,有些母亲会说:“你在教室里要注意自己的仪态,不要佝偻着腰,这样我会感觉很丢人的。”

儿童不会一直按照父母的意愿生活,他们也会产生质疑,也会发表自己的不满。

有些孩子会向父母控诉,说是父母阻碍了他们意志、品格的发展。为了保护自己的心意,他们怎么能不生气呢?在遇到伤害时,又有谁不慌乱呢?

面对孩子的控诉,父母感觉很不可思议,最多会认为孩子在渴望着“尊重”,但是孩子的做法很明显是在陈述一种事实,一种不被大人所了解的真相。

除了这些,父母还有其他方式让孩子顺从他们的教育,按照他们的心意来生活。这种方式很简单,一点也不复杂,就是强迫。为了培养孩子的道德,父母会采取很多方式,强迫孩子做大人希望他们做的事情。

大人引导儿童成为爱憎分明、拥有自我牺牲精神的人,如此,在大人眼里,孩子的一切都可以尽善尽美了。

面对孩子的反抗,大人会采取各种方式来“镇压”,哪怕使用暴力也在所不惜。大人认为只有让孩子变得听话、顺从才能打好教育的基础。这样孩子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毕竟他们的出发点是为了孩子好。

要想帮孩子塑造良好的性格品质,上面提到的方式就是理所当然的。很多父母对自己的“手法”和“杰作”都非常满意,在思想上,他们甚至会自诩为塑造孩子的“神”。

当然,大人对孩子的要求绝不会停留在这个水平上,为了提前给孩子打好预防针,让他们早点适应以后很可能会遇上的苦难,大人会挑出一些他们认为困难的事让孩子做,从而锻炼孩子克服困难的能力。

只要父母认为是对的事,就会严格要求孩子去做,有些事连父母自己都没经历过,但还是强加给孩子,让他们接受,学会克服困难。

他们要求孩子必须认认真真、一动不动地听完学校里那些枯燥无味的课程,如果孩子做不到,父母就认为他们怕困难、不专注等,认为是孩子产生了问题。

除了父母之外,老师也担负着塑造孩子的重要使命,那他们该如何塑造孩子的心灵呢?由于孩子的智力水平和性格的塑造,都还在不完善的阶段,孩子来到学校之后,老师很自然地就该肩负起应有的责任

老师也知道自己的责任重大,但很多情况下老师也难以理出头绪。

在教育的开端,最先要解决的问题是什么呢?是吸引孩子的注意力,从而开始传授知识比较重要,还是直接把教师的想法让学生明白更合适呢?

老师想用自己的知识和想法教育、控制孩子,要想达到效果,老师必须学会心理学,明白控制记忆力的方法,掌握孩子的思想法则等。

只有掌握了孩子的思想,才有可能理解孩子的行为。当然,如果老师没有这些丰富的知识,他就无法让孩子的思想和内心变得丰富。

除此之外,这种教育方式还存在着很多隐患,教师不能不考虑到。老师应该想到,孩子会无条件地服从这种教育吗?如果出现了取舍,孩子会愿意继续接受这种教育吗?

要想让孩子服从,道德教育是必不可少的,它是一切教育的起点。老师必须让学生服从自己的教育,如果孩子不服从也要强迫孩子这么做。所以,每个班级里都制定了明确的班级纪律。

如果孩子不服从教师的管教,不遵守纪律,那老师就该束手无策了,学校必然也会形同虚设。

让老师头疼的问题还不止这些,除了让孩子听话之外,还要考虑如何帮孩子节约精力,让他们的精力发挥最高的效用。

每天学生应该休息多长时间,每天应该写几小时的作业,这些都是值得考量的。

一般第一节课会上45分钟,然后休息10分钟;第二节课之后再休息15分钟。如此类推,慢慢地,孩子需要休息的时间比上课的时间还要多。

学校在给学生安排课程时,也是费了心的,什么时候上数学,什么时候上语文,都安排好了,力争在最好的时间段提高孩子的学习效率。

对于比较细心的老师来说,他需要考虑的问题还不止这些。为了让所有学生看清楚黑板上的字,要写多大号的字,老师都会考虑很久;灯光打在黑板上的亮度,到什么程度才最合适,才能让距离远的学生也能够看得清,他也会考虑。

为什么老师会这么在意字体的大小和灯光的强度呢?原因就是有班级纪律的存在,上课时学生是不可以离开自己的座位的,所以为了让距离黑板远的学生看清,老师不得不考虑这些问题。

当然,要想做一位守纪律的好学生,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他们不敢随意调整自己的座位,如果长时间强迫自己看黑板,很容易近视。

我们能否理解老师的这种担忧呢?这种担忧对学生来说意味着什么呢?我们不妨来假设一种情况吧。

这就好比一位即将生产的妈妈,她会莫名地开始担心:我不想去做剖腹产,那我要怎么样生出婴儿呢?如果我不懂得婴儿的骨骼结构,就不能帮助他健全身架,也不能让肌肉附在骨骼上。

想到这些孕妇就更担心了,她还困惑婴儿的大脑是如何放在颅骨里的,如果婴儿的心脏一直跳个不停会不会累死等。

等到宝宝好不容易出生了,母亲又开始担心新的问题。她会担忧孩子不懂得平衡能力怎么办,孩子要是20多岁了还不能理解问题怎么办。

因为这些,母亲会非常着急,早早地就开始锻炼孩子的平衡能力和理解能力。

儿童进入学校之后,智力水平还停留在非常浅显的程度,所以,教师的任务就是锻炼学生的智力水平,教师让他们学习什么内容,他们就必须按照要求去做,这样才显得很听话。

如果学生理解不了老师所传教的知识,就是学生不用功。

我们都知道,教育督查人员为了检验教师的教学成果,经常会随机检查学生对知识的理解程度。如果督查人员对学生的回答很满意,就相当于认可了教师的劳动成果,肯定了其教学水平,这些都是教师的功劳。

由此,我们不难看出来,教师是让学生专心学习的人,是学生真正的塑造者。

老师的工作任务是非常艰巨的,他们一个人完全应付不过来,经常需要借助外界的帮助。

每位老师的分工不同,高级教育专家的主要任务是制定科学和有效的教育大纲,让教学任务变得更有针对性和计划性。

当然,这些科学的教学大纲还要和心理学相结合,以心理学为基础;或者,把教学大纲建立在心理专家制定出的教育原则之上。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其他学科的帮助,例如:布置教室和设计课程表,还会用到卫生心理学和实验心理学等科学。

现在举个具体的例子,就拿心理学来说吧,在这个基础上给学生上课,对他们会大有裨益。

儿童的心理活动过程具有代表性和独特性,为了适应心理活动过程,教师给学生专门安排了有心理活动顺序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不仅能让学生学到大量的知识,还能让他们的心智得到锻炼和发展。这种具有针对性的教育方法,对学生能力的提高和性格的塑造,都具有促进作用。

总之,无论什么课程的教育,都不应该呈现出一种静止的状态,都应该通过观察和实验来学会其中的奥秘。

我们知道,所有事物,在精神世界和物质世界里都是密不可分的整体,它们严密地契合成一体。

所以,对孩子只呈现出没有章法的、被孤立的事实,是错误的教育方式,必然会阻碍孩子的理解和认知。

事物都是被某种神奇的法则统一起来的,要想彻底分割开来,是不太现实的。

儿童在接受教育的过程中是非常自由的。事实上,在学习的过程中,给儿童审慎的自由是非常有必要的。

要想让一个人脑海里只有独立的概念,是不太可能的。对于身处杂乱环境中的人显得更加不可能,他们的潜意识已经习惯了很多嘈杂的概念。

要如何才能在孩子的头脑中很快地形成独立概念呢?

当特定的物体出现在视线里之后,为了抓住这个特别的概念,有必要把孩子脑海中的其他概念给屏蔽掉,如此,孩子的注意力才会集中在眼前的概念上。

我们说说冷和热的概念吧。儿童在得知要做这个实验之后,就形成了冷和热两种独立的感觉器官,把其他的感觉都屏蔽在意识之外了。

为了让儿童有深刻的理解,他们会被蒙住眼睛,放在安静、空旷的环境中。我们找两个外形一模一样的热水袋,里面装上不同温度的水。一个里面装好10℃的冷水,另一个里面装好60℃的温水。

在让儿童触摸热水袋之前,先告诉他们要集中注意力,然后把他的手放在热的水袋上,之后再放到冷的水袋上。

最后,正常的儿童都能正确地说出热和冷的顺序。

虽然是简单的实验,但课堂还是要尽可能地设计得时间长一些,让孩子一次性地认识更多关于这两个词的感觉。

这个实验,除了感官概念不涉及其他的感觉,例如:听觉和触觉,儿童只是简单触摸了一下热水袋的表面。除了对冷和热两种感官概念有认识之外,其他的并没有深入涉及。

看到这里,肯定会有人问:到底什么才是儿童的自由呢?

不得不承认,每堂课儿童都没得到真正的自由,或者说非常非常少。所以,在授课时,不要吝啬给儿童自由,哪怕多一小会儿也是好事。理论上,儿童在分辨冷热并喊出结果的时候是自由的,但事实上却不是这样。

儿童在进行试验之前,首先被隔离在特定的环境中,同时潜意识中只有冷和热两种感官概念。所以,儿童并不是从一个有魔力的地方获得了知识,而是这些特定的心理知识就如同掉在肥沃泥土里的种子一样,是注定要发芽的。

儿童只有在自发的、不受拘束的、有多种选择的、重复练习的选择情况下,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

在接受这堂课的时候,儿童对外在的世界有了印象,但这种印象不是自由,而是从生活中的多种模糊印象中获得的,是通过既定的发展方向和事先的准备获得的。

一般儿童在接受多种模糊的印象时,难免会感到混乱,但是在接受确定了方向的印象时,会变得清楚很多。

在过去,学校的教学技术都是在观察心理学上建立的,到现在为止,一般的学校依然在进行着类似的教程。但我们的教育技术却不是这样的,它主要是建立在实验心理学基础上的,跟建立在观察心理学基础上的教学技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德国教育学家赫尔巴特教授把当时的哲学、心理学当作了一种教育的指导原则,后来这种原则形成了教育法则的新体系。

对于这种教育方法,他非常有自信,他认为这会成为让全世界儿童提高智力的好办法。如他所言,这种教育方式慢慢成了教育法的基础。

最先将赫尔巴特教授的教学方法运用于实际教学中的,是一位意大利罗马大学的教授,他让这种教育法在初级教育中得以贯彻实施。

这种教育法,有四个步骤,主要包含了:明了、联想、系统和方法等。

详细的可以解释为:

先对事物进行一下说明和检查;然后再结合自己的联想或跟周围的事物做对比,得出不同的结果;之后,心中有了大概了解,便可以做出推论或定义了;最后,从旧知识、旧观念中必然可以发现其他新的知识或见解,得出新的原则或方法。

总而言之,在教育儿童时,不论使用哪种教育方式,都不能违背这些教育原则。很多老师会犯错误,就是意识不到这些原则的重要性。他们习惯性地用自己的理解力代替儿童的理解方式。教师的作用是引导儿童学会思考和实践,而不是让儿童成为自己的效仿者。

当然,很多时候老师都不是故意阻碍儿童的发展的,而是在无意中就犯了错误。

“同学们,你们来看看这两个物体,他们是不是很像呢?他们有什么不同啊?”这种问法是错误的。

老师应该这样说才行:“同学们,当你们看到这里所有的东西时,有没有想到与它们相似的物体呢?”

这是老师在联想阶段容易犯的错误。

我们再说说定义阶段容易犯的错误吧。

老师在定义一种事物时,往往不用提问、引导和分析的方法教会儿童,只是单纯地按照自己的思维来说:“你们知道鸟吗?它属于脊椎动物,身体被羽毛覆盖,它的双臂最后也演化成了翅膀。”

这不是儿童自己探索出来的答案,甚至可以说是老师的一面之词。

如果赫尔巴特之前提到的四个教育阶段,能被老师自然地贯穿其中,那么儿童肯定会保持着极大的探索兴趣。我们都知道兴趣的重要性,它可以让人身心愉悦、孜孜不倦地投入到探索中。一个人的思想达到专注、兴奋的状态时,他本身就成了一个包罗万象的重要体系。

我们要相信,教育孩子的时候,我们要保持孩子的兴趣,并坚定地沿着既定的方向努力下去,一定会取得不俗的教育成绩。

赫尔巴特的教育方式是正确的,但要想很好地完成这四个阶段,必须要在兴趣的引导下。

由旧知识学到新知识,是个过程,只有新知识是无法引起一个人的兴趣的。要想让儿童有兴趣,就要注意新、旧知识的结合。

要想让一个对我们不感兴趣的人忽然转变态度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为了吸引一个人的注意力,让他对我们感兴趣,必须经过一分一秒,每天每月的努力,这是一个比较漫长的过程。那要是让几十个人一起对我们感兴趣呢?那岂不是更困难了,说不定需要好几年的时间才可以完成。

这是一个老师无法回避的问题,是他们的职责。老师必须想办法,让儿童在遵守纪律的同时还要心怀兴趣、抱着兴趣听他的话,按照他的理解方式去学习。

即使老师可以束缚住儿童的身体,但对他们的内心却依然束手无策,要是儿童完全没有兴趣,教师强迫他们也没用。

所以,重要的是让儿童找到兴趣、保持兴趣,如此才能真正投入到学习中去。

亚迪高说过:“培养儿童的兴趣是一种指导性的艺术。教师的责任就是帮助儿童找到兴趣并保持下去。”

有很多教育技术高超的老师,他们做得就非常好。他们精于这种兴趣指导艺术,总能让儿童跟着他们的思路走,同时,他们还能避免疲劳现象的发生。这是怎么做到的呢?他们善于引导,让儿童的注意力随时可以转移,在这个过程中儿童的大脑很自然地就得到了休息,获得了新力量。

这么一来,儿童在课堂上会兴趣浓厚,精力旺盛。

培养儿童的兴趣只是一个开端,更重要的是要让儿童习惯性地用自己的思维思考。有时,老师没有说出自己的意愿,但是儿童似乎习惯了发现教师的意愿,最后就不愿意再自我思考。

老师可以根据自己的方式进行思考,儿童也可以,关键是看教师如何引导。老师可以让儿童自己选择字词,组成新的句子。当然,老师不要发表自己的意见,慢慢地,儿童就可以自己给出新的定义。

这种教育方法在教育事业中一直都有涉及,就像一种神秘的魔术一样,在某些时候,就相当于一种老师独有的教育艺术。

在1862年,托尔斯泰曾经参观了德国的学校,他发现了这种指导性的教育方法之后,非常吃惊,感觉太不可思议了。

亚斯拉加也曾经记录过自己有价值的课堂教育,带来了很大的影响,这么富含深意的一堂课,恐怕在德国任何一座学校里都看不到。

上课了,教师从容不迫地来到教室,把早已准备好的教学设备放在了讲桌上。教学设备包括一些字母和一本有很多鱼的图案的书。

开始,教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仔细地打量着学生们,对于学生们的想法他了如指掌。他在很多学校里都了解过这种情况,很自然地他就能摸清学生们的心思。

很快,教师就拿起那本有鱼的图片的书,指着上面的鱼问学生们:“这是什么?”

大家异口同声地说:“是一条鱼”。

“不是。”教师立刻否决了大家的回答。

“你们再好好看看,我指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所有的学生都面面相觑,大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所有的学生都被迫坐在教室里,不能随便移动,还要随时保持安静。面对教师的质疑,很多聪明的学生都开始怀疑他们的回答是错误的,认为他们不可能答对教师的提问。他们一遍遍地问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但却不敢轻易说出口。

这时,一位班里最笨的学生开口了:“老师,我认为是一本书。”

聪明的学生窃窃私语,都在等着教师的回答。

教师非常高兴,不住地称赞:“是的,你回答正确了,它就是一本书。”

看到最笨的学生都能猜对,聪明的学生跃跃欲试:“老师,我认为是字母。”

教师听了,很遗憾地摇摇头说:“你回答得完全不对。”

这下所有聪明的学生都倍受打击,不敢再猜测了。他们心中有个疑惑,为什么教师不摘掉自己的眼镜,而是通过眼镜上端来看大家呢?

教师看着大家都不再说话,催促道:“说话啊,你们看到的是什么?”

“就是一条鱼啊。”一个平日非常淘气的小男孩说。

教师说:“你回答得不错,但这条鱼是死是活呢?”

“是,是死的吧。”男孩挠了挠头。

“你这么说也是正确的。”教师又问道,“你确定它是一条死鱼吗?”

“这个,这个……”男孩有些犹豫,“不是吧,它,它是一幅画。”

“是的,回答得非常棒!”

班里的学生终于松了口气,他们得到了最终的答案,这就是一幅画。但这样说似乎还是不完美,应该说是一幅画有鱼的画。

教师看似在锻炼儿童的推理、想象能力,其实也不过是引导儿童说出一条既定的结果而已。

事实上这种教育对儿童真的有用吗?

教师没有意识到,他在引导学生说出正确的句子。如果意识到了,还不如让学生直接记住这种特定的结论更简单。不是吗?

我们现在似乎可以理解,为什么托尔斯泰在看到这种老式的传统教育方法时会吃惊了。

下面我们再来看看其他形式的课堂教育吧。

这种课堂教育是一位著名的法国教育学家提出来的,他所著的书在很多国家都被当作经典图书来解读。

不仅如此,它还是一些老师的培训导师。所以,这种教育方式在中学学校中使用得较多。

在这里,我们怀着质疑精神,来解决一个关于道德的问题,那就是权利。

这个方法是通过对话形式进行的:

“同学们,你们在平时的活动中,有没有把树、课桌和你们的好朋友保罗弄坏的情况?”

“没有过啊。”

“为什么没有呢?”

“因为桌子和树都不会有感觉,所以没有弄坏过。但保罗能感觉到疼痛,所以我们从来没有那么做过。”

“你们回答得很对。虽然桌子和树都不会有疼痛的感觉,但是你们有破坏它的权利吗?”

“我们没有这个权利。”

“你们为什么会感觉自己没有这个权利呢?你介意它本身,还是因为它是属于别人的财产?”

“当然因为它是别人的财产。”

“我们再说说保罗,你们有权利打他吗?”

“当然没有,我们不会打保罗的。他会很难过的。”

“你们不打保罗是为什么呢?因为他是别人的财产吗?”

“不是,我们在意保罗。”

“这么说你们一点也不会伤害他是吧?不打他、不骂他,也不欺负他?”

“嗯,这当然的,随意打骂欺负别人是犯法的。”

“原来大家是怕犯法了被警察抓起来,所以才不伤害他?”

“不能这样说,我们和保罗是好朋友,怎么能伤害他?再说,我们也没有这个权利啊。”

“是的,保罗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我们要尊重他的感情和生命,是这样吗?”

“对,就是这样。”

“除了这些原因之外,你们还考虑了什么?”

“还有很多呢,我们不能撕坏他的书本,不能拿他的东西等。”

“哦?为什么这么想呢?”

“很简单啊,这些东西都是他的,我们没有那个权利啊。”

“那如果你们随便占有他的东西呢?这是什么行为啊?”

“如果保罗不同意,就属于盗窃行为啊。”

“为什么不敢盗窃呢?”

“因为如果盗窃的话就会进监狱啊。”

“看,说来说去还是因为害怕警察啊。”

“没有,主要是因为我们知道,应该尊重别人的人权和财产。”

“你们说得很对,尊重别人的财产就相当于尊重别人的人格。但是,你们再想想,就没别的了吗?你们尊重保罗就只是因为这些?除了他的身体、本子等个人财产,就没有其他方面值得你们去尊重吗?这样,大家试着想想,平时保罗学习勤奋吗?诚实吗?性格是不是很温和呢?你们是不是很喜欢他呢?我想,你们肯定会说是。”

“嗯,是的,这些都是他的优点。”

“那你们觉得这些优点能用什么概括呢?”

“美德吧。”

“是,是美德,这些美德是保罗学来的,就是他的东西,所以也算财产。”

“是啊,所以我们也不能剥削他的这些东西。”

“是啊,我们之前提到了偷窃行为,你们想想,偷窃了保罗的美德会不会进监狱呢?当然,你们要想想怎么能偷窃美德。”

“这个没办法偷窃吧?但是,可以污蔑他。”

“怎么污蔑他呢?”

“这个很简单啊,可以说他偷了别人的东西,或者说他在背后中伤他人等。”

“这些是可行的,但你们再想想有没有其他方式进行偷窃呢?”

“这样就可以了吧。如果别人相信了我们说的坏话,必然会讨厌他,甚至会孤立他。如此,他就得不到大家的喜欢了。”

“嗯,你们做这些对保罗自己来说,会有什么影响呢?”

“如果他自己听了这些坏话,必然会非常生气、非常痛苦。”

“那散播谣言的人都是怎么样的人呢?”

“如果是我们散播了谣言,那我们就是可恶的坏人。”

“很好,同学们!大家一定要警惕这种让自己成为可恶的人的行为,这就是污蔑。以后我再跟大家解释什么是真实情况下的调侃,也会给大家讲解污蔑别人会带来怎样可怕的后果。”

对话说完了,我们来进行一下简单的总结吧。

首先,保罗是有生命的人,所以我们必须得尊重他。不能欺负他,不能抢他的东西,更不能污蔑他的人格。

同时,保罗还是一个非常有美德的人,美德既是他的权利,也是他的义务。

那什么是公正呢?懂得负责任,并尊重他人的权利,就是公正。总之,要想得到公正,就必须尊重别人的合法权利。

生活中,履行公正义务的例子有很多,包括不偷窃、不污蔑、不杀人放火等。

这些行为是不被允许的,这是一种强制性的束缚,大家必须无条件地遵守。简而言之就是:任何人都不能做坏事。

实证科学进入学校,扮演了一个“光明使者”的角色。之前的学校,可以说是一个灾难地带,在这里混合着很多的不和谐。实证科学的任务就是把“光明”和“黑暗”分清楚。

其实医学是最先进入学校的科学,起初,它以卫生学的形式存在,性质跟现在的红十字会一样。

卫生学在学校的开展,主要针对对象是那些患了疾病的学生。它的主要任务是给学生写病历、做治疗。它的性质就是一种简单的学术研究而已,不具有广泛性和普遍性。

在学校里,有两种疾病最常见,一种是脊柱弯曲,另一种是眼睛近视。

先说说前者是如何形成的。学生长时间地保持坐立姿势,同时写字、看书时姿势不正确,双肩不能保持平衡,都会引起脊柱弯曲。

近视眼呢?它主要是眼睛长期疲劳得不到缓解造成的。

很多学生不注意用眼卫生。在黯淡的灯光下读书、离黑板太远、阅读的字体大小不合适等,都会成为眼睛的负担,长此以往,就很容易近视。

除了这些,还有很多常见的小疾病。就拿学生很容易患上的器官衰竭症来说吧,为了让患者早点好起来,治疗者就会给他们提供补养身体的药物,最常见的就是鱼肝油了。

贫血、神经衰弱、肝病在学生人群里也是很常见的。

卫生学在研究了这方面的内容之后,开启了一个新的领域。之前没有人专门对职业病进行研究,很少有人会关注学生的坐姿和眼睛问题。

之前人们预想着,新研究领域的出现能帮助那些因为学习受坐姿之苦的学生。但是,新的医学研究并没有减轻学生们的痛苦。随着医学的不断发展,反而形成了“法医学”,它出现在实际生活中。

医学出现之后,发现了很多疾病儿童。就拿孤儿院里的孤儿来说吧,他们容易生病或死亡。很多看护他们的人经常用不合理的方式喂养他们。孤儿院里的婴儿也必须由奶妈来喂养。

通过检查,医学发现了很多患病的儿童。从这里不难看出,儿童是没有公民权的。

在医学进入了新的领域之后,重点研究的“病例”就不太一样了。“受害者”不再拘泥于某几个儿童身上,而是泛指所有儿童。

社会中的法律,把很多责任都强制压在了儿童身上,因此,他们不得不长年累月地学习、劳动,身心被辛苦所折磨。

很多人都有这样的质疑,如果法医学的产生跟犯罪有密切的关系,那之后会不会产生一个与之相反,即还人清白的新领域呢?

目前,医学专业的作用仅仅是治疗一些人为造成的疾病。虽然患病的病因有研究出来,但并没有公布于众,能做到的仅仅是不让这种疾病在群众中大量出现。

医学扮演的角色太过渺小了,它本质上的神圣和伟大完全没有被表现出来。说到这里,我们不妨想一想战争时期的红十字会,它跟医学的性质有点相像。

为了救治伤员,红十字会的人往往都会冲在最前面,希望能在第一时间救治伤员。但是,他们从来没想过,应该站在健康卫士的立场上,呼吁大家热爱和平、热爱生命、停止战争。

虽然卫生学救回了很多人的性命,是起死回生的中流砥柱,但却也是帮凶。我们都知道,战争是造成贫穷的直接原因,但是红十字会却参与到了战争中,虽然是在救死扶伤,但却陷入了死角。它不应该只成为学校卫生学那样的角色,要是那样,岂不就成了社会的罪人?

下面我们来看一篇相关的论文,是关于学校卫生学的,它只是简单概括了一些地区的医学观念和工作而已。

来说明一下脊柱弯曲是如何造成的吧。这种疾病也叫作青春期脊骨弯曲,通常发生在第二婴儿时期,时间比较早。它形成的原因是佝偻病。

我们对这种疾病研究不多,因为在我们周围很少会有这种疾病发生。

我们并不会注意这种发生概率较小的问题,而是将重点放在了大多数学生身上。大部分的学生都会出现坐姿不正确的问题,慢慢地,学生的脊椎就会变得弯曲,可以说这简直就是学生的职业病。

我们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说法:学校是制造脊椎弯曲和近视眼学生的工厂。

我们不难发现,造成学生视力不好的原因通常是教室里光线不充足、课本上的字太小、老师在黑板上写字时不注意字体、儿童所在的位置与黑板不合适等。这些情况都会造成眼睛疲劳,最终使孩子的眼睛近视。

要想保证眼睛的健康,必须调整适当的距离和光线。如果教室里的光线不足,儿童在看书写字时,眼睛的敏感度会大大降低,而且阅读非常困难。这种现象有个比较常用的名字:敏锐缺乏。

如果儿童出现了这种状况,必然需要调整自己的视角,拉近与所看物体的距离。

儿童的眼睛敏锐度降低,眼睛疲劳,看起字来会非常困难,自然地,学习效率也会大大降低。为了弥补这种不足,他们只能近距离看字,如此很容易患上近视。

为了加快学习的速度,就不得不对近视做出积极的反应。

所以,为了让儿童有个好视力,教育方式必然要做出积极调整。儿童因为离黑板太远而看不清楚字,不妨让他们换一下位置,靠近黑板一点;光线不够明亮,就不要让儿童写得很快,要适当地放慢速度。

改变一些小小的外界条件,并不是非常麻烦的事情,教育者为什么连这点请求也不允许,非要让儿童近视呢?

比如:如果儿童坐得累了,就让他们稍微休息一会儿;看书看久了,就停一停。这些都是很容易做到的,小小的举动就可以预防儿童的身体疾病,何乐而不为呢?

儿童长久坐在桌子跟前会造成脊椎变形,难道可以漠视不理吗?在很久以前,有人发明了靴子,但是脚面也因此变形了,但是很多人都不在意,甚至视若无睹。我们能让这种情况发生在儿童身上吗?

儿童受到折磨,完全是被成年人所害,成年人把自己当作了塑造儿童的上帝,按照自己的意愿对儿童进行教育。这就是儿童一直受到折磨的根本原因。

学生出现脊椎弯曲的现象是很普遍的,我们给出了一些科学的治疗办法。只要学生端正坐姿,那么即使坐的时间再长,脊椎也不容易变形。

学生一定要调整自己的坐姿。儿童在坐定后,双腿平衡,平放在地面上。之后要适当地调整一下斜度。双腿与大腿、大腿与躯干都要保持一定的弧度,与椅子的倾斜度也要很小;前臂的三分之二应该放在桌子上,手臂要与上身的两端保持平衡,同时保证脊椎的侧面很直。

除此之外,胸部不能靠在桌子上,支撑身体的骨盆也要保持对称的感觉;头部距离桌子要在30厘米左右。眼睛的中线跟桌子的前沿要保持平行状态。

儿童要想练就正确的坐姿,还需要外界条件的帮助。儿童的桌子、椅子等都需要量身定做。

那最适合儿童的桌子和椅子是什么样的呢?

1.需要根据儿童的高度设置桌椅的高度。

2.测出脚凳以上适合的高度,使儿童端坐于凳子上,双腿和大腿之间的角度保持正确,能把双足平坦放于地面上。

3.要算出椅子靠背的合适距离。从胸骨开始测量,计算儿童身体的直径,在此基础上多加5厘米就能得出最合适的距离。

4.除了椅子的靠背距离,还要注意椅面的深度,股骨长度的三分之二就是最合适的深度。

5.桌子的高度也不能忽视,腹腔超出座椅的高度再多几厘米就是桌子的最佳高度。

值得注意的是,儿童在不断地成长,不能测量一次就不管了。最好每年都要测量两次,随着身高调整桌椅。

有一种小甲壳动物,它们在出生时非常脆弱,身体又软又光滑,为了很好地活下去,它们不得不寻找坚硬的外壳来保护自己。

随着甲壳动物的慢慢长大,这个壳越来越小,最后容不下它了,它便只能重新寻找另一个坚硬的外壳。

我们不得不说,这种低级的无脊椎动物是非常强大、坚韧的。再看看我们人类的儿童,一对比,还不如这种动物。没有专业的测量,没有特别的保护,它们依然可以生活得很好,但我们的儿童却不行。

刚才我们提到了适合儿童生长的最合适的桌子和椅子,但是让儿童按照我们的吩咐,以标准的坐姿在那里上一天的课,几乎是不切实际的做法。因此,这种方式并不能彻底地解决问题。

再看看其他的治疗方式吧。有些人建议,不妨在一些实验性的学校建立一些矫形的地方。这里有最精密的专业治疗仪器,儿童身体不舒服时,可以轮流排队来进行矫形治疗。

在治疗时,最常见的方式就是把儿童的脑袋悬吊起来,这种方式看似非常粗暴,但效果却十分明显。

我们建议儿童六岁的时候,就开始接受这方面的治疗,如此,因为坐姿不当、课桌不合适造成的伤害就能完全治愈了。这个方法是拯救脊椎病儿童的妙招。

卫生学进入了学校之后,学生的脊椎病和近视受到了关注,并得到了及时的治疗。随着实验心理学不断深入学校,人们发现了学生容易疲劳的原因。其中,过度学习是最主要的原因,现在很多人已经开始处理这个问题了。

为了研究学生的疲劳现象,找到合适的解决方法,学者们按照平常的医学管理,建立了专门的科学分支。

这个分支刚刚建立时,大家习惯性地称之为实验心理学或科学教学法。

实验心理学是谁创建的呢?是费希纳在1860年的时候建立

的。

他是一位非常出名的物理学家,为了建立心理物理学,他把之前应用于物理研究的方法运用在了心理学研究中,这些都是固定实验,不涉及任何活物。

在做实验的过程中,他选择的仪器都是非常精密的,但测量的结果却并不理想,总是十分多变。

之后他用数学法则研究了一下,证明测量过程中并没有出现错误,而是他的方法不可取。

如果在测量固体时选择了测量液体的仪器,结果自然会是错误的。试问,有谁可以用尺码来量酒,用夸脱来测量固体呢?

实物是容易测量的,但精神的测量却是难上加难。

心理物理学没有得到突破,之后心理生理学出现了,这个观点是心理学家冯特提出来的。

他不是通过具体的仪器来实验心理学的,而是运用了生理学基础的方法来研究,没有借助精密仪器的帮助,他成功测量出了神经反射。

费希纳擅长物理学的研究,正是因为如此,才产生了各种精密的仪器。有些仪器,甚至能测量出从一米高处滴下来的水声。

冯特的研究促进了一种精密计时器的产生,千分之一秒都能被其精确地测量出来。但是可惜的是,它存在一些缺陷,经常捕捉不到具体的测量对象,测量不出震荡结果,所以不能实际运用于精密测量之中。

因为各种局限,要使用这些仪器来测量神经流,往往会产生很大的误差,通常方式不一样,得出的结果甚至可以相差十万八千里。

虽然结果跟实际情况相差很多,让数学法则看起来非常荒谬,但有些人还是想要以数学为基础来研究,不考虑引起反差的其他问题。

这是之前的研究方法,现在的新分支与这些不一样,它的出现是为了给学生减轻精神压力,让他们充满激情与活力。

生理心理学和生理物理学等过时的方法,现在很少用到了,在此基础上,实验心理学诞生了,它彻底从心理学中分离了出来。

实验心理学的研究方式比较灵活广泛,不拘泥于某种形式。它不完全排斥实验室中使用的方式,必要时还会需要精密的测量仪器,但主要还是使用生理实验的方式进行研究。实验心理学在学校里成了普遍的存在。

在学校里可以做很多有意思的实验。为了测量儿童的注意力情况,最常见的实验方式就是给他们一份打印好的材料,让他们在规定的时间内把所有的字母A全部画掉。

注意力的分配也有专门的实验。让儿童从1数到100的过程中,还要让他们做专门提供的数学题。精密的测量仪器会测出需要的实验结果和错误率。

为了观察每个儿童的不同,给他们提供的数学题要相同,这样方便研究。

学校里学生比较多,在给他们做实验时,可以随机挑出一组同学。把准备好的听写练习给他们听,注意记下时间和错误,如此就可以评估出整个集体的状况,这是收集集体数据的有效方法。

很多心理学家认为,要经常在学校里做类似的实验,最好定期举行。有些人认识不到实验的重要性,以为仅仅是附加品或是额外的物质。其实不然,通过这种科学方法,我们就会探明学生在学校中的心理状况及变化状态。

通过不断地做实验,最终证明,绝大部分的学生都容易犯频繁的错误,而且注意力很难集中,这揭露了学生容易厌倦、疲劳的本质。

一直以来,旧的教育方式只关心学生的成绩,随着新教育方法的实施,我们开始关心学生的精神问题。因为教育方式不当,他们的神经容易受到损伤,这是不容忽略的问题。

学生容易疲劳的原因有很多,人们在不断进行研究。在这个过程中做了很多与疲劳做斗争的实验。

在研究过程中,对各种因素都做了全面的考察。研究人员对儿童的年龄、性格、智力程度、学习习惯、学习方法等,都经过了专门的对比和研究。

虽然人们对这个问题进行了全面研究,但是结果却一点也不乐观。涉及的方面越多,需要处理的问题就越庞大,这并不是一件容易解决的事。

研究方面还存在着很多无法解决的问题,例如:与女性相比男性是不是更容易疲劳、智商的高低跟疲劳程度有没有关系?这些都无从定论。

不同个体容易疲劳的程度不同,提塞斯认为疲劳与其本身的意志力有关系。

季节问题的影响似乎也不成立,总体而言,一直到放假的前一天,儿童的疲劳程度是与日俱增的。由此看来,与季节没多大的关系。也有人认为这是学校制度不合理造成的结果。

时间段的影响也无法给出明确答案,人们一直怀疑是不是学生在自愿学习时疲劳程度会降低。这种猜测一直都有,但还是难以确定。

一般对于学生而言,周一跟周五是最容易疲劳的两天,其中的原因尚不明确。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跟疲劳相对立的因素,学习习惯、休息间隔、兴趣爱好等,它们是起到了缓解疲劳的作用,还是仅仅只是一种对疲劳的掩饰,这种疑惑依然存在,没有明确的结论。

研究人员经过大量的实验,得出了一个有趣的结论:不断地变换学习的科目,要比长时间持续学习一种科目更容易让人感觉疲劳。变换科目会使思维发生中断,如此更容易疲劳。

舒尔茨曾经做了一个家庭实验:

假期里,妈妈让几个女儿交替着写作业。先做25分钟数学,然后再写25分钟文章。第二天的时候,妈妈调整了方法。让女儿们先写了50分钟的数学,然后又写了50分钟的文章,其结果要比上一次好得多。

我们知道,在学校里老师经常告诉学生要频繁地交替学习,来克服疲劳。从实验结果来看,这种方法是非常不科学的。

还有,学校安排学科的难易程度,也成了大家研究的因素之一。把每科都制定出相应的难度系数,即学生容易疲惫的程度,老师在进行教育时才能做到心里有数,才能让教育更科学。

瓦格纳认为,最大的难度系数应该定为100。

数学难度系数为100;拉丁语言难度系数为91;希腊语难度系数为90;体操难度系数为90;历史与地理难度系数为85;法语与德育难度系数为82;自然史难度系数为80;画画与宗教难度系数为77。

看到这里,我感到非常吃惊,这些判断都是凭借主观意识做的一种武断判断,一点都不科学。但有些人不但意识不到,还延伸出了许多自以为有用的定论。

有关人员认为调查科目的难度系数对学生来说是很重要的。通过调查能发现什么时候学习哪门科目最高效。根据这些来制定出适合学生的课程表,把最不易学习、容易出现疲劳的科目放在第一节课来学。

还有一项研究表明,人在疲劳的时候体内会产生一种毒素。委查德通过实验成功提取了这种毒素,并制成了抗毒素给小老鼠注射,实验成功了。在之后给人注射使用的时候,也是可行的。

不仅如此,在实验过程中还发现,在被动枯燥的学习过程中,这种毒素的产生量会大增,如果学习过程比较轻松有趣,毒素量会降低很多。

由此我们不难看出,影响学生疲劳程度的因素很多,不是仅仅考虑其中一两个就可以解决问题,也可以这么说,它们解决不了实际的问题。而且,频繁交换科目学习不仅不能减轻疲劳程度,还会起到副作用。

我们认为要想让学生不再以疲劳为代价进行学习,就必须让枯燥的学习变得有趣,只有把被动的应付变成真正的快乐学习,才能从根本上解决疲劳问题。

克拉帕瑞德说过:“像芬龙、卢梭、赫尔巴特、裴斯泰洛奇等教育家,他们一直认为教育要成为学生的需要,成为吸引学生注意力的工具。”但是,现在的学校,根本没有思考这些建议,对这些建议依然不以为意。

所有人都认为,每位教育工作者都不能做伤害学生的事情,这是根本的原则,医学实践也是这样认为的。

要想成为合格的教育工作者,就不能绝对地按照学校的命令行事。众所周知,现在的教育,不论什么方法,哪一门学科都对学生有或多或少的伤害,教育工作者的首要任务就是尽自己的能力把伤害程度降低到最小。

纵然我们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但还是有些力不从心,面对每个阶段的问题,我们都拿不出最好的方案来解决。

如何让学校变成有吸引力、充满快乐幸福的地方,是解决所有问题的根本所在。

目前为止,很多儿童都在受不当教育的伤害,甚至有些儿童因为疲劳出现了血液中毒现象。

是的,没有伤害的教育是不存在的,但不论何时,教育都要以快乐为前提,如此才能降低伤害。

这种矛盾,让我们看到新科学领域充满了疑惑,甚至可以说充满了愚蠢的想法。

为了解决上述问题,很多研究人员主张通过缩减学生的学习时间来减少教育对学生的伤害。减少课程、减少平日里的笔头练习等都包含在其中。

这种对儿童放任自流的教育方式,又产生了另一种弊端。如果儿童不能自我管理、合理利用剩余的宝贵时间,那无疑会耽误他们的前程。现在社会的大环境越来越复杂,我们绝不能忽视对儿童的教育关注。

在上文中我们提到了抗毒素的作用,通过注射它可以减少儿童受伤害的程度。用人类发明的血清,来克服疲劳,显然是很有效的。

我想说的是,这种方法比制定不同科目的难度系数要有效、简单得多,主要是比较实用。

当然,不同学科的难易系数也是给学生注射抗毒素剂量的参考标准,什么样的课程需要注射多少抗毒素,应该有一定比例。

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学校进步到一定程度,在学校里我们会发现除了矫形室以外,还多了一个心理化学诊所。

学生们在学习疲劳或出现脊椎弯曲时,不必再采用之前吊脑袋的物理方式了,只要注射一种抗疲劳的抗毒素就万事大吉了。

大家不要把这看成一篇极具讽刺意义的文章,它并不荒诞。例如,当初设想的矫形室都建立了起来,那么这种化学诊所当然也可以建立了。

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事都不是不可能的,也许有一天机器也可以解决自由问题,化学也可以解决公正问题,那么降低儿童伤害的科学也可以从看似错误的基础上建立起来,并取得效果,获得成功。

现在能让儿童免受教育伤害的方法还没被研究出来,儿童教育还不能说获得了真正的解放。

等找到方法的那一天,我们拿它跟之前儿童所受的折磨教育对比一下,会发现前者好比是化学,后者好比是炼金术;也可以这样讲,前者是努力上进的医生,后者是沉淀了几百年经验的医学。

用通俗的话来说,如果一个数学家,忽然离开自己的领域去研究其他学科,你会发现他带来的变化将会多么令人惊奇。

一位年轻的英国工程师,之前一直在研究教育学法则,但是因为一些失误,他不得不回国学习生物学。

他对实验心理学颇有感慨:“现在我们用实验研究法来研究心理学,最多的是对思想和想象的研究。但是,我却认为这门课程根本没有多大的研究意义。它可以给我提供一些研究方法,其他的也就没什么了。”

现代心理学,需要找到合适的方法,并找到适合这种方法的材料,然而现在根本没有这种材料。就拿大树来说吧,研究者和普通人在看到它时感觉都一样,都是先观察它的外表,再看它的叶子、枝干、形状等。

有些人认为认真观察树,并用最准确的语言将它描述出来就是科学,事实上他们把定义的功能和描述弄混了。

他们认为语言上升到定义的高度才像是科学,因此,他们最终都会把精彩生动的描述变为枯燥无味的定义。试想,谁会对这么枯燥的定义感兴趣呢?

虽然他们很博学,但是却很少积极思考。

他们认为心智图像跟代表活生生器官的图像没有什么区别,虽然不同心理学家的表达方式不一样,但却是相通的。这种看似广博、没有偏见的表达方式,实际上不是进步,而是一种错觉。

他们不想让学生接受偏见教育,最后反而将这种偏见灌入了学生的脑海中,适得其反。如果常常让学生记一些莫名其妙又怪异的定义,久而久之,他们就很难再进行独立思考了。

在对树进行观察时,他们描述最多的是树的外在是什么样的,但是最重要的内部结构就这样被忽略了。

说到树的内部结构,也许他们会说这是最简单的事,只要研究一下树根细胞就可以推断出其他部分的结构了。这种由此到彼的方式,我真是不能苟同。

这种落后的想法,就如同在古代大家不了解天体运行的秘密,认为“大熊”“山羊”等星座就是整个科学的意义了。

在我看来他们的研究就是一种典型的无知行为,我痛恨这些。他们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了不起,所以写出很多枯燥乏味的书籍,想要彰显自己的伟大,但事实上却无聊至极。他们的学生也会很倒霉,慢慢变得跟老师一样呆板无趣。

学生们在这样的学校里和这些老师的教导下,最关心的是自己的成绩,没人想过要发现、学习新知识。

老师给予学生的只是应付分数的成绩,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学生不得不受此奴役。这样的教育没有未来可言,必须要进行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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