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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家四人谈

时间:2022-01-2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然而,作为一个中国画家,除过师承,他不可能不从古今名家中去汲取营养,这一点,在杨立强的作品里同样可以得到证实。究其原因,一是受益于当代著名画家蔡鹤汀与蔡鹤洲二位恩师的指点;二是得益于自己的勤奋和悟性。杨立强的这些泼墨泼彩山水画,并不是色团和色墨的无序堆积或排列。杨立强的作品,无论是山水小品还是花鸟虫鱼,皆追

梦 也

杨立强:坚守是为创新

对一位画家的了解,大多是通过对其作品的研读和揣摸来达到大致的印象,然而对于他的人生阅历和创作理念,却要通过其他途径,而这一点恰恰是不能忽略的。在读了杨立强的文章以及他和评论家沈奇的访谈后,始对他的人生轨迹和创作理念有了一个较为清晰的了解。

与许多不幸的艺术家一样,杨立强也是命运不济、艰辛备尝,然而作为一个坚强的西部人,他却有着不同于常人的韧性和不甘平庸、敢于挑战命运的勇气,尤其让人感佩的是他在求艺过程中的谦卑和孜孜不倦。年少时的奋进和中年时的“归隐”可以基本勾勒出他人生大致的轮廓。仅从这一点也可看出他是一位淡泊名利、潜心于创作的艺术家,而这一特点无疑也是产生优秀作品的先决条件。

“出于心,归于心”,这是杨立强对自己创作心态和创作理念的最好注解,对我解读他的作品、揣摸他的心性和气质提供了依据。

出于心而归于心,强调的是创作的过程和遵循的创作理念,它更多的是结果而不是缘起,而我们在看重其过程和结果的同时,也不能忽略其“进于心”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对于杨立强而言,那就是学习和继承蔡鹤汀、蔡鹤洲两位大师的笔法,继而受浸于陇南山水的情韵和人文风俗的熏陶,最终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艺术之路。

从杨立强的作品可以看出,他继承的更多的是蔡鹤汀先生用墨的大胆和笔力的古拙苍劲,这一点在他的梅花小品里更显突出。然而,作为一个中国画家,除过师承,他不可能不从古今名家中去汲取营养,这一点,在杨立强的作品里同样可以得到证实。八大山人、梁楷、齐白石、徐悲鸿、刘海粟,这些古今名家,一定以特殊的方式影响过他,而油画、水彩这些不同类别的画风也一定程度上影响过他。所以,我们已经不能说他是单一的蔡氏两兄弟的高徒,更应当说,他是一位受益于中国传统文化影响的画家。

构图简略,用笔灵动疏松,在线条的支撑下,大块的墨色清亮淡远,成为一种超越具象、直达深远意境的中国现代山水画。这是杨立强的山水小品给我的直观印象。同时在他的作品里也可看出水彩技法和泼墨技法的交汇融合,这一点也成为其作品的突出亮点。

在我所熟悉的西北画家中,善于泼墨、泼彩,且以温润、绚丽的大色块来表现山川物象者,并不多见,而杨立强却开创了这一领域的先河,起码在这一点上是一个独辟蹊径的西北画家。

由于个性和地理等因素的影响,西北画家,多以线条的老辣和构图的苍凉、奇绝见长,却很少有水色温润的泼墨、泼彩见长者。由于大家所熟知的原因,西北的荒旱和物象的枯涩苍硬,倒是造就“铁线描”的理想环境。而杨立强却充分运用水墨和色彩在宣纸上的洇染和生发等特点,营造出了一种或真或幻,或虚或实的丹青世界,充分体现了中国画超越具象而接近天工的奇妙。

由于心性使然,我对中国的泼墨画情有独钟,南宋梁楷的《泼墨仙人图》、明代徐渭的《墨葡萄图》、清代华嵒的《天山积雪图》等,都堪称一脉相承的中国大写意画的典范之作,为后世中国画家的大写意创作开创了先河。

从写实到写意,似乎是很多有个性有理想的大画家的必由之路。因为随着笔墨功夫的成熟,画家自然实现了一个从现实世界走向心灵世界的转变。中国当代画家张大千老年时常以泼墨、泼彩见长,其画作鬼斧神工、自然天成,仿佛创造了一个意念中的仙境。而刘海粟,东西兼顾,在浓墨重彩中构筑了一个理想的水墨、水彩世界。徐悲鸿也不例外,在他少有的大写意泼墨画中,也极具中国大写意的精髓,其《漓江烟雨图》墨色浓淡相宜,物象朦胧而逼真,尤其奇妙的是墨色灵动而透亮,其手法之高妙,让人称绝。齐白石也一样,在其97岁高龄时所画的《牡丹》和《白菜萝卜图》,可明显看出他偶然间超越具象进入泼墨泼彩的自由境界,呈现出一派恣肆汪洋、鬼斧神工般的气象,成为他生命最后的绝唱。

说到底,优秀的艺术家并不是一直停留在对现实世界的单纯描述上,而是表现在对精神世界的不懈探寻上。所以我觉得,中国大写意画,类似于西方的印象派绘画,轻具象而重印象,独有其韵味。现在来看法国印象派画家莫奈的《日出印象》和《睡莲·鸢尾花和枝条》,其实就是用油彩表现出的一幅中国大写意泼墨画。

说这么多并不是厚此薄彼,好像我只重泼墨而轻视线条、重写意而轻视工笔,不是的。因为无论是哪一个画种,都可以产生出奇妙的作品。

之所以倾心于大写意,是因为,杨立强的画,强化了我关于这一点的认识。其实杨立强对山水、人物、花鸟无一不通。究其原因,一是受益于当代著名画家蔡鹤汀与蔡鹤洲二位恩师的指点;二是得益于自己的勤奋和悟性。

非勤学苦练不能成就为大家,非顿悟创新不足以独成一家。纵观杨立强的绘画,涉猎广泛、工写兼备,且都有所长。而我以为相对于他的花鸟、山水,唯独泼墨泼彩独见其灵性。比如他的家园系列和河西印象系列以及近期的山水小品等,皆是这一范式的最佳体现。

在这些系列作品里,他以线条为支撑,穿插以大色块的布局。其大块的墨色中杂以或黄或绿或褐或青的大色块,概况性地表现出了陇南山川的形貌、各种农作物或生长或成熟时的景象——其实是一种印象。往往是,在相互交织的色块中,隔出一方明净的水泊,既是画面中的留白,又成了清澈透明的一方活水。而在这样的一个世外桃源般的仙景中,往往点上一两只耕牛、一两个人物或是一组水鸟,立刻使安静的画面充满了动感。

杨立强的这些泼墨泼彩山水画,并不是色团和色墨的无序堆积或排列。其实,他十分注重色彩的和谐,在对色彩的天然把握中,尤其注重一种整体的效果,从而使各个色块搭配适中,且不紊乱。然而最重要的是,他能在各个色块之间巧妙地穿插线条,不仅使画面有了骨感和支撑,且使画面统一在一种格调中。

很多人以为,泼墨泼彩,也许就是让水墨和色彩在宣纸上任意地生发,而不加控制。其实高手,既要借水墨在宣纸上自然地生发和洇染,同时,还要借物赋形,给予适当的修整和调理,所谓的画龙点睛之笔常出于此。我觉得在这一点上,杨立强先生可谓心灵手巧、几近天然。

说到底,好的大写意作品,既是自然天成,又是有意而为。这有意越是接近无意,其作品才越接近天成。所以,要做到这一点尤其难矣!

然而要是没有线条的功夫,要是没有对构图的随机把握能力,那么你的泼墨泼彩画也许会显得没有张力和内涵,或许仅仅是一些没有生气的色块和墨块而已。

无疑,杨立强悟透了其中的奥妙。

杨立强的作品,无论是山水小品还是花鸟虫鱼,皆追求一种简单明快的风格,虽简约但不清寂和孤单,而是在简约中达到无形的丰满,在实与虚中维持了准确的平衡,将意境的开拓当作最终的追求,充分体现了中国画重意境、重个性呈现、重生命体验的特点。

对于一个成熟的画家来说,往往不会拘泥于流派和技法,而是进入自由的创作境界。在经历了艺术上的苦苦探索之后,杨立强已经进入了一个自由创作的阶段,他更注重将自己对外部世界的理解和认识通过画面来表达。他遵从自己的内心,坚持“出于心而归于心的”创作理念,将自己的生命感受通过故乡的一草一木恰当地表现出来。而这种从本能出发,对已知和未知世界的探寻,正是所有优秀艺术家的所为。

杨立强的朴实和安静,其文化修为和对故乡的一往情深,是造就他的艺术根基。我们有理由相信在他的个性得到伸展的同时,一定能够开拓出更为广阔的艺术空间,使其作品在接近天然的同时,传递出真善美的真谛!

然迪:放达始于随性

结识一个朋友当从交心开始,熟知他的美学追求,同样也始于心与心的交流。对于然迪先生,可谓我的故人知己,也可视作我的良师益友。我们的缘分始于绘画,始于对艺术同样的执着和痴迷。

早年在故地海原,就知道有一位立志于绘画艺术,且走南闯北,负笈东瀛的画家,他就是然迪,一个头发卷曲,怀着一腔热血的青年。对于我们的故地,热爱写作的人不少,但从事于绘画,且富有声誉的却寥寥无几,然迪正好填补了这一空白,成为海原人的骄傲。事实上,年近中年的他,虽受聘于江苏画院,成为西部百杰之一,但他的根在海原,所以他既是故土的骄傲,更是宁夏乃至西部的骄傲。

近些年来,然迪曾在宁夏、兰州、天水等地连续举办画展,以他雄宏苍郁的绘画作品,陶冶了故人的心声,也把一种豪迈苍劲、意境深邃的画风注入西部画坛,不仅丰富了绘画爱好者的视野和创作手法,同时,也提供给众人一种新鲜的艺术享受。

然迪对中国绘画的贡献,以及形成的自身价值,不是我所能定论得了的。作为一个朋友和学生只能欣赏他变幻多端、皴擦渲染的笔墨妙趣,领略他笔下突然生发的古木寒林的萧疏和波诡云谲的云影山峦,也许更为重要的是还能窥见他去尽凡俗,澄明于心的心灵世界。

安静下来细细琢磨他的绘画,透过他充满诗意的水墨世界,尚能体验到一种寄情山水,放逐于江湖的飘逸和孤寂,一种沉浸自然接近于大道的古典情怀。

然迪的绘画,表现的题材多为南方山水,其中他心仪长久的黄山正是他云林漫漶、自然生发的艺术之源,凡巨幅宏制,凡斗方小品都取意于黄山之魂。然而他的山水画不是简单的对物象世界的摹写,而是渗透了个人所思所悟的心灵造化,在似与不似之间体现出了中国绘画的最高神韵。他的绘画重在笔墨的传神和气息的高古,弥漫着冷然的森森古意。在古木干硬的老干和纷乱的虬枝当中,透露出画家笔意的刚硬和老辣,与此同时,飘然的瀑布流水,以及或浓或淡、自然生发的云朵山峦,不仅使画面有了动感,也化解了老木枝干的坚硬。动与静,刚与柔,构图的主与次,笔墨的浓与淡,凡此种种都在他的巧意安排之下,达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极尽了中国绘画的肌理,创造出物我两忘,妙趣横生的艺术世界。

我以为,然迪的绘画,有这么几个特点:一是笔触线条的刚硬;二是墨色浓淡、干湿对比的自然处理;三是构图的险峻与平衡能力(他的小品或出一角或占半边,但觉整体平衡。有“夏半边”的妙趣和“马一角”的神奇);四是刚与柔、重与轻、浓与淡的对比与统一;五是精神内含的丰厚与超然,以及对人生的体悟和对大自然的热爱。

然迪也许追求的是山水人文,他以山水为媒介,表现出了对人生和对自然的理解。这理解表现出的基调就是宁静、邈远和超脱,是生对死的追问,是冷寂对烦嚣的追问。

他的绘画,多为水墨,极少用彩,在墨色的枯干和淋漓中,在线条的老硬和墨块的润泽中创造出奇妙的水墨世界。他的绘画既有具象,又有虚幻,而他笔下的具象又是抽象的具象,而其笔下的虚幻,又透发出具象的真实。凡有成就的艺术家都是来源于物象的真实而又超越于物象的真实,尤其是在真与假、实与虚之间找到艺术的真谛,表现出艺术的或真或幻的美,也充分地表达出艺术家的艺术追求。我以为这是然迪最为高妙的地方。

作画半生,然迪在艺术的道路上磕磕绊绊一路走来,当中既有求学的艰难,也有创作的快乐。他的绘画功夫自不必说,我感兴趣的是他的一些创作习惯:每每作画,必备烧酒,必备烟卷,他生性豪放又腼腆多情,注重友情,疏于财富。即使在他成名之后,也不拿捏,凡有朋友求画,总是点头答应。

前几日,我们几个朋友来到然迪的画室,把老将灌多了,他借着酒劲,一人画了一幅,随意之作,却是精品。我等在窃喜之余,对他的慷慨感佩于心。尤其是我,由于热爱绘画,在他那儿受益更多,感激之情难以言表,小记如此,不是为了吹捧,而是有感于此。

古木寒林近于道,人间真情深似海。话说回来,高尚朴素的人品最终会成为艺术的试金石。

马红霞:秀美源于精致

由于爱上了绘画,就对宁夏书画界的各路高手渐渐熟悉起来,包括他们的创作风格、艺术追求,以及个性和生活方式。闲暇时喜欢和石舒清一起转画廊看画展,对各位熟悉的画家和书法家的作品也免不了要评论一番。有由衷感叹的也有不以为然的,在这里就不细说了。

相对于宁夏其他画家,我对马红霞的绘画作品情有独钟。曾私下里对朋友说,马红霞是继曾杏绯之后宁夏画牡丹的高手。在我看来,她的工笔牡丹,线条准确而细腻,设色轻淡而雅致。尤其是折叶、反叶以及枝干的穿插上都表现得十分精到,经得住专业人士的推敲。当然除过表现的到位,更为重要的是画面不是僵硬的古版的而是活的动的,富有生命气息的。由于同样喜欢画牡丹的缘故,我对马红霞笔下的牡丹喜爱有加。

古今中国喜欢画牡丹的画家层出不穷,这是因为牡丹不仅是百花之王,更是富贵和吉祥的象征。然而除过吴昌硕、赵之谦、赵云壑等这些近代丹青高手之外,能把牡丹画好的实在不多。因为牡丹多为复瓣花卉,且叶片三叉九顶,变化多端,表现起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非积数十年之功而不可为。

要是很欣赏一个人的作品,而不认识这个人,也是一种缺憾。2012年夏天,我和石舒清一起前往马红霞的画室。

初次见面,却发现马红霞不是想象中的那么个人。原以为她是一位大大咧咧,长相粗糙的人,与西海固老家的人没有二致。结果却出人意料:她清雅沉静,敏感细腻,也不乏一点忧郁。然而我们不是来看人的,而是来看画的。一进她的画室,便被感染:无论是面墙陈列的大型人物画还是挂在墙壁上的牡丹画均让我耳目一新。于是心里想:你看,人家才像个画画的。画室干净、整洁,能联想得到她在画画时的一丝不苟和精心细致。我问她:你画一个小斗方大概需要多少时间?她说需要半天。一幅四尺整张得需要十天八天,这得需要多大的耐心。可见在创作上她是多么认真而不辞辛苦。我以为像她那样能把工笔画画得如此灵动而不僵硬,实属不易。

见了人见了画,我心想要是再能当面看看她怎样运笔,当是一件更难得的学习机会。所幸这样的机会来了:她要把送给石舒清的一幅小册页上的牡丹画收拾收拾再上上色。于是我看到了她细致而精准的用笔,以及对色彩和水分的把握。我有一个感受,在绘画上你哪怕要画好一个点、一根线条也得需要几年的工夫,这其中还不排除你的悟性。说到底,绘画中的线条是骨架,它的轻与重,紧与松,光滑与枯涩,以及曲折变化,实在是蕴含了大自然中的风声雷动与时序变迁。而色彩的沉郁与明亮也体现了画家对人间或喜或忧的情怀。

最后,我希望马红霞的作品里能多一些放达,多一些松弛,多一些人间烟火,多一些鸡鸣犬吠。

祁国鸿:任性出于自信

2008年,我曾在宁夏展览馆观看过固原市书画家为庆祝自治区成立50周年而举行的书画展,在众多高水平的画幅前浏览不失为一种美的享受。其中特别吸引眼球的是祁国鸿先生的一幅焦墨山水画,构图精妙,笔墨苍劲。尤其是焦墨的运用,不仅传达出山脉与树木的骨感精魂,且在黑与白的对比中创造出古朴深远的意境。在国画中微妙润泽是一种美,而苍劲洪莽也是一种美。相对于润泽洇染,带有枯笔效果的点染皴擦却能使画面给人一种冷峻的骨感美。这就是焦黑山水的特别之处。而观看祁国鸿的这幅焦黑山水画领略到的就是这一独特的感受。

事有巧遇,2009年初春,我带着对国画世界的浓厚兴趣,到固原去拜访国鸿,在他的办公地点,我斗胆画了一幅白菜水果,意在得到他的指点。他毫不拿捏,在我所作的白菜叶上补了几笔,且在白菜根部添上了一只红色的瓢虫,马上使僵硬的画面有了意趣,并且红色的瓢虫与斜下方的红色水果有了呼应。接下来他应我的请求即兴创作了两幅花鸟画,其用笔的大胆和率性都给了我全新的体验。不论是枝条的穿插和水墨的渲染看似随意而为却是胸有成竹。只有亲自涉猎了国画笔墨的人才能体验到其中的功夫和妙趣。

在短暂的接触中我能体会到国鸿的散淡和坚韧,这散淡是对名利的散淡,这坚韧是对国画艺术的不懈追求。据他讲他一直以来没有解决的问题是如何用焦墨去表现黄土丘陵的质感,从中可见他对绘画艺术孜孜以求的精神。

他意识到,对于历史悠久、精深而博大的中国绘画,要想取得点滴之功却是难之又难。然而此生有幸与“墨”结缘,他便乐于“知白守黑”,以“墨”为色来抒写生活。

作为一个执着的追求者与探索者,祈国鸿数十年如一日,在“墨田”勤耕不辍,在潜心钻研“焦墨山水画”的同时,兼顾花鸟画。迄今为止有30余幅作品参加市级以上及区外画展,有多幅作品荣获省、市级不同奖项,并产生了较为广泛的影响。

中国画以传统文化为绘画内涵,对画家个人修养要求很高。潘天寿曾言:“中国画是受之于眼,游之于心,澄怀忘虑,物我相融汇的过程……故重悟性,需静观”。因此国鸿常常聆听前人“物我合一”的吟唱;分享前人“人闲桂花落”的静谧;感受前人“涤除玄鉴,超尘绝伦,逍遥神游”的超然。在吮吸传统美学思想的同时,勤于外师造化。他多年来坚持外出写生,积累素材,丰富生活积累。在“焦墨山水画”创作中,力求表现生活气息,给人以亲切自然,幽静清雅的美感,画面墨色苍润华滋,笔法简练。

中国画是物我两忘、天人合一的化境,是探索自然与人生精微的载体。追求中国画的力度与深度,寻求思想性和艺术性的和谐统一;借鉴大师手笔,形成自身特色,成为国鸿绘画创作之路上的永恒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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