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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责任

时间:2022-01-1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在这种情况下,大势所趋,我和玉尧也于当年六月九日,在他的兄嫂家,在兄嫂的主持下结婚了。婚后,我们双双返校待分配。这是相距较近的两地,火车车程一百分钟。好在我和玉尧都是困难家庭走出来的,又都是长期住校,吃惯了食堂,对生活没有太高的奢望,谁也没有什么挑剔。一九七三年春节过后,我惊喜地发现,我要做妈妈了。除了药品和简单的说明书外,没有医生的只言片语。春节刚过,奇迹就发生了。

一九六八年,在毕业分配前夕,为了能在毕业分配时得到照顾,尽量分在同一城市,或是相邻较近的两地,很多同学在分配前结婚了。有的甚至已经有孕在身,成了准妈妈,以求受照顾的理由更充分些。

在这种情况下,大势所趋,我和玉尧也于当年六月九日,在他的兄嫂家,在兄嫂的主持下结婚了。婚礼简单朴实,是当年最提倡、最盛行的革命化婚礼。婚后,我们双双返校待分配。

赶在毕业分配之前结婚,这大概是在文化大革命这一特殊年代中的一种特殊景观吧!

毕业分配时,我在辽阳,玉尧在海城。这是相距较近的两地,火车车程一百分钟。我们虽然没有共同生活,却能经常互相探望,既省却了互相的牵挂,又省却了繁琐的家务,是学生生活的一种延续。

一九七一年,我调到海城。我们算是有了一个家。这个家简单得很。除了几件简单的锅碗盘盆,除了两套行李,一个柳条包和一个帆布皮箱,装着几套简单的换季衣服,再无他物。

当时,我还没有做好主持一个家的心理准备,不知道该如何去打理、去经营自己这个小窝。甚至,吃惯了食堂的我们,觉得做饭、买菜都是负担。那时候,买菜是凭供应券,每次买菜都要站排,无论菜的质量什么样,排到了都得买。不然的话,就得改日再来站排。还要担心票券是否要过期。我们早晨上班前去买,商店没上班;下班以后去买菜,有的时候又没有菜了。所以,买菜成了我们很大的难题。我们的日子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着。好在我和玉尧都是困难家庭走出来的,又都是长期住校,吃惯了食堂,对生活没有太高的奢望,谁也没有什么挑剔。在这种放任的情况下,直到一九七三年女儿出生之前,我都不会做面食,不会正儿八经地炒几个像样的菜。我从来没有在做饭做菜上下过功夫。

一九七三年春节过后,我惊喜地发现,我要做妈妈了。这真是喜从天降。当时,我已经结婚五年了。为了这个小生命的诞生,我吃过中药,做过手术,都无济于事。后来,是玉尧厂里的一位师傅,告诉我们一条信息,我才大着胆子,冒着石沉大海的危险,给河南省汲县城郊一个叫张茂生的中医诊所写了信,寄了钱。谁也没有料到,大约不到一个月,药就寄来了。除了药品和简单的说明书外,没有医生的只言片语。我带着疑虑、怀着忐忑,按要求服了药。春节刚过,奇迹就发生了。这一次我真的怀上了宝宝。我和玉尧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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