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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巧的重要性

时间:2022-01-1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我国古代文学理论家,对技巧的意义有深刻的理解。我国古代的作家,认识到技巧的重要性;为了提高创作技巧,不惜付出艰巨的劳动。据说,他“前后三拟《文选》,不如意,辄焚之”。在我国,有些同志错误地把创作技巧看作资产阶级的玩艺,是雕虫小技,不屑注意。针对这些情况,有必要强调创作技巧的重要性。不顾内容炫耀技巧,唯技巧论,当然不足为训;但轻视技巧也不对。

技巧为内容服务。为了内容的表达,必须重视写作技巧。马克思在谈拉萨尔的《佛朗茨·封·西金根》时,一面称赞该书的结构和情节,一面又指出,在形式上作者既然“用韵文写,你就应该把你的韵律安排得更艺术一些”,批评拉萨尔在创作技巧上有明显的弱点。马克思自己呢,一贯抱着精益求精的态度来写作。他写《资本论》(虽然这是理论著述而不是文学创作)就力求用种种办法把复杂的理论问题表述得更鲜明、更锐利。为此,马克思把劳动者当作潜在的主人公,把资本人格化,喜欢使用讽刺手法,重视语言的感情色彩等等。在给恩格斯的信中,他说:要使《资本论》“成为一个完整的艺术品,这是我这本著作的特征”。

我国古代文学理论家,对技巧的意义有深刻的理解。刘勰在《文心雕龙》里,不仅从艺术构思的角度论述了“驭文之首术,谋篇之大端”(即行文布局、组织结构的主要技巧),而且说明了质与文的辩证关系:文必须附质和质必须待文——也就是强调内容和形式必须统一。孔子说“言以足志,文以足言”,“言之无文,行而不远”;陆机说“恒患意不称物,文不逮意”——这都是要求作者掌握表现技巧,从而能够恰到好处地反映客观的“物”和由“物”所引起的作者的“志”和“意”。

我国古代的作家,认识到技巧的重要性;为了提高创作技巧,不惜付出艰巨的劳动。例如才气纵横,“斗酒诗百篇”的李白,就经过严格的基本功训练。据说,他“前后三拟《文选》,不如意,辄焚之”。现在烧剩的只有一篇《拟恨赋》。它的构思、分段、句子结构等方面和《文选》中江淹的《恨赋》基本一致。例如《恨赋》有这么几句:“于是仆本恨人,心惊不已,直念古者,伏恨而死。”李白所拟则为:“于是仆本壮夫,慷慨不歇,仰思前贤,饮恨而没。”可见,李白曾经以小学生自居,在创作技巧上练习过“描红”。杜甫则主张“读书破万卷”,“转益多师为汝师”,融会贯通地学习别人的丰富知识和高超技巧;只有这样,才可能“下笔如有神”。

有些人,由于目光短浅、认识片面,对创作技巧和文学传统抱着错误的态度。例如未来主义者就叫嚷要“摧毁一切博物馆、图书馆和科学院”;俄国的一些人则说什么“把普希金、陀思妥耶夫斯基、托尔斯泰等人,从现代生活的轮船上抛出去”。在我国,有些同志错误地把创作技巧看作资产阶级的玩艺,是雕虫小技,不屑注意。在他们看来,似乎无产阶级不需要掌握创作技巧,说:“洗练的会话,深刻的事实,那些工作让昨日的文学家去努力吧。”后来,在极“左”路线影响下的“三结合”,所谓“领导出思想,群众出生活,作家出技巧”云云,实际上是对技巧采取不重视的态度,把革命的作家当作“昨日的文学家”来看待。

针对这些情况,有必要强调创作技巧的重要性。不顾内容炫耀技巧,唯技巧论,当然不足为训;但轻视技巧也不对。总之,不论是古人的经验、外国人的经验都应该学习;应该百无禁忌,以我为主,大胆地去“拿来”,为表现我们沸腾的社会生活和战斗豪情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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