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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不能守株待兔

时间:2022-12-2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我清楚地记得自己12岁时在里约地球峰会上对代表们讲话时的热情。如今,距离里约峰会已经十年了,我耐心地出席了很多其他会议,可是我不能保证有什么成果。确实,里约峰会结束以后,我看到了一些改变。在约翰内斯堡,代表们将会讨论由各个国家政府通过和履行的一些文件。可是他们在里约热内卢也是这样做的。然而自里约峰会后的十年来,我明白向领导人呼吁是不够的。

文_塞弗恩·卡利斯·苏祖基

当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你很容易相信自己能够改变世界。我清楚地记得自己12岁时在里约地球峰会上对代表们讲话时的热情。

我对他们说:“我不过是个孩子,可是我明白,假如将战争上的所有花费用来消除贫困和解决环境问题的话,这个世界将会变得多么美好啊。在学校里,你们教我们不要和别人打斗,要商量着办事,要尊重他人,要将我们弄脏的地方清理干净,不伤害生物,要与人分享,不贪婪。那你们为什么去做那些你们不允许我们做的事情?你们成年人口口声声地说爱我们,那我要求你们,请你们做到表里如一!”

那时我讲了整整六分钟,大家起立热烈鼓掌欢呼。有的代表甚至被感动得哭了。那一刻,我认为自己或许打动了一些人,我的演说也许真的会引发一场行动。如今,距离里约峰会已经十年了,我耐心地出席了很多其他会议,可是我不能保证有什么成果。对于当权者,对于个人说服当权者的能力,我的信心已经大大地受挫了。

确实,里约峰会结束以后,我看到了一些改变。在我的家乡温哥华,大部分人家摆出了可供再生利用物品的垃圾筒。第四大道上的食品杂货店和咖啡屋办得红红火火。自行车大受欢迎,街上还有几辆汽电两用车缓缓驶过。

不过,新世纪伊始,像我这样20多岁的一代人却逐渐与自然界背道而驰了。我喝着买来的瓶装水,吃着转基因食品。我们开的车越来越大。与此同时,我们这一代人认识到了全球性的问题:贫穷、社会失衡、生物多样性的丧失、气候变化、全球化的恶果,但是我们很多人感到面临的问题重大得毫无解决办法。

在我小的时候,世界很简单。然而,作为一个成年人,我才慢慢意识到生活越来越复杂,我们不得不在教育、事业和生活方式上作出选择。我们开始感受到压力,要制造财富,获得成功。我们学到的是用一种目光短浅的方式来看待未来,只局限在每四年一换的政府任期和季度财经报道上。我们所学到的就是:经济增长即进步,然而没有人告诉我们,如何才能拥有快乐、健康和可持续的生活方式。时至今日,我们才逐渐意识到:我们在12岁时想要拥有的未来只是理想主义,太天真了。

现在的我已不再是个孩子了,然而我为我的孩子将会在怎样的环境里成长而忧虑。在约翰内斯堡,代表们将会讨论由各个国家政府通过和履行的一些文件。的确,这非常重要。可是他们在里约热内卢也是这样做的。召开这次会议的真正意图是要明确责任——不单单是政府的责任,还有个人的责任。

我们没有把我们弄脏的地方整理干净。我们没有承担我们的生活方式所要付出的代价。在加拿大的西海岸,我们明白我们正在灭绝鲑鱼,正如我们已把东海岸的鳕鱼消灭光了一样,可是我们依旧在过量捕杀鲑鱼。我们依然在城市里开着跑车,尽管我们已经感觉到气候变化的影响——这正是燃烧了太多化石燃料所导致的直接结果。

真正改变环境要依靠我们自己。我们不能坐等上级了。我们需要把注意力集中在我们自己的责任以及改善环境的办法上。

在几个月前,我临毕业时,曾经同耶鲁学生环境联合会共同起草了一份保证书,这是为年轻人准备的。这份名为“承认责任”的保证书,旨在让我们的同辈承担起应负的责任,与此同时,向我们的长辈发起挑战,让他们帮助我们达到这个目的,并且作出示范。这份保证书上包含了一系列更为可持续的生活方式——简便却基本的事情,如减少生活垃圾、减少消费、不要过多依赖汽车、吃本地生长的食物、携带可循环利用的杯子,最为重要的是:走进大自然的怀抱。

然而自里约峰会后的十年来,我明白向领导人呼吁是不够的。正如甘地多年前所说:“我们必须成为我们期望看到的变化的一部分。”我明白变化是可能的,因为我正在改变,并且正在研究新的想法。我还在选择如何过好我的生活。挑战是巨大的,可是假如我们承担起个人责任并且选择可持续的生活方式,我们就能面对挑战,成为积极改变潮流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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