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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手稿本来面貌的直接呈现

时间:2022-12-1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1982年,新的历史考证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发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时采用了两种编排方式:第一种以马克思写作《手稿》的原始时间、阶段的顺序编排,这就是“原始顺序版”;第二种按《手稿》的思想内容和逻辑结构进行编排并由编者加了标题,这就是“逻辑编排版”。

杨洪源(158)

1982年,新的历史考证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即MEGA2)发表《1844年经济哲学手稿》(下文简称《手稿》)时采用了两种编排方式:第一种以马克思写作《手稿》的原始时间、阶段的顺序编排,这就是“原始顺序版”;第二种按《手稿》的思想内容和逻辑结构进行编排并由编者加了标题,这就是“逻辑编排版”。就研究状况看,学术界对《手稿》的解读绝大多数依据的文本都是“逻辑编排版”,而对于“原始顺序版”,国外只有极个别的研究者在其论著中稍加提及,但详尽的研究基本上没有进行过;在国内更是连全面系统的介绍也没有,这无疑对我们客观地理解马克思的原始思想和思路带来了一定的影响。鉴于这一情况,笔者最近认真对比和研读了MEGA2中的两个版本,参照中央编译局的译文完成了中文“原始顺序版”的编排,在此特对这版本做一介绍和描述。

一、MEGA2中两种编排版本对比

在历史考证版中,同一份文本一般只仅刊登一次,但《手稿》却刊登了两次。那么“原始顺序版”与“逻辑编排版”之间究竟有什么不同呢?我们通过列表进行对比:

①表格中页码为马克思手稿中每个笔记本中的单独页码,原文是罗马数字,为便于讨论,笔者在此使用阿拉伯数字,下文同。

②方括号内文字为MEGA2编写者加上的标题,下文同。

③马克思在手稿的页码中漏编了第23、25页。

从以上的对比中,我们发现:

(1)关于笔记本Ⅰ,“原始顺序版”再现了原始手稿前21页中马克思每一页纸都分三栏对照着写作和经过5个阶段的历程,而“逻辑编排版”将内容编为“工资”、“资本的利润”、“地租”和“异化劳动和私有财产”四个部分,极易给不明真相的解读者留下一个错觉:似乎马克思是分了四节内容,一节接着一节渐次展开写作的,同时也会混淆或掩盖马克思手稿写作的阶段;

(2)关于笔记本Ⅱ,除了“逻辑编排版”增加了一个标题外,两个版本没有差别;

(3)关于笔记本Ⅲ,“逻辑编排版”相对于“原始顺序版”的主要变化有:

第一,将“编辑文本I”编为一部分,冠以标题“私有财产与劳动”;

第二,将“编辑文本II”同“编辑文本III”中的3—11页连贯编排并加上标题“私有财产与共产主义”;

第三,将“对黑格尔的辩证法和整个哲学的批判”的内容集中起来,为此将“编辑文本III”中间的11—13页连同“编辑文本IV”、“编辑文本VI”连贯编排;

第四,将“编辑文本III”剩下的14—17页文字归入“私有财产与需要”这一片段中;

第五,将“编辑文本V”连同第34页的部分文字连贯编排,冠以标题“增补”;

第六,将“编辑文本VIIII”,即“序言”放到整个《手稿》前面;

第七,将“编辑文本VII”与“编辑文本IX”分别归入“分工”和“货币”这两个片段中。

通过上述对比,使我们对“原始顺序版”旨在再现作者的创作过程和写作顺序、“逻辑编排版”意在突出马克思思想的发展线索和思路这样两种不同原则和倾向有了更为深刻的印象。

笔记本Ⅰ:五个创作阶段的呈现

马克思写作笔记本Ⅰ经过了五个阶段,具体情况如下:

第一阶段初步批判国民经济学家的理论。马克思这一部分的写作分为三栏,标题为“工资”、“资本的利润”和“地租”。其中,“工资”部分内容为“工资决定资本家和工人之间的敌对斗争(第1页(159))……劳动本身,不仅在目前的条件下,而且就其一般目的仅仅在于增加财富而言,在我看来是有害的、招致灾难的,这是从国民经济学家的阐发中得到的,尽管他并不知道这一点。(第7页)”(160)主要分析批判国民经济学家的劳资关系理论。

关于“资本的利润”这一部分,马克思写的较为系统,内容包含“资本”、“资本的利润”和“资本对劳动的统治和资本家的动机”三部分,初步阐释资本、资本利润的定义以及资本的社会作用。

关于“地租”这一部分,马克思以摘抄评述斯密、萨伊的观点为主,藉此说明地租的本质、地租数量的决定因素以及地租在现实中的形成。内容为“土地所有者的权利来源于掠夺(第1页)”(161)到“食物是始终提供地租的产品之一……‘除了食物之外,衣服和住宅连同取暖设备,就是人类的两大需要。这些东西都可以带来地租,但并非必定如此。’(第5页)”(162)

在完成上述三部分写作后,马克思直接写下这些话:“按照理论,地租和资本利润是工资的扣除……劳动在国民经济学中仅仅以谋生活动的形式出现(第7页)”(163),以此对国民经济学进行初步批判总结,并指出其错误根源在于“劳动仅仅以谋生活动的形式出现”,而不是人的本质。

第二阶段分析资本利润和地租背后的竞争兼并关系。与工资仅仅反映资本家与工人的关系不同,在现实中,资本利润和地租除了反映雇主与工人的关系外,还存在大资本与小资本、大地产与小地产之间的竞争兼并关系。在笔记本Ⅰ创作的第二阶段,马克思重点分析了这种关系。他依旧是按照三栏的格式来写,但只写了“资本的利润”和“地租”这两部分。其中,前一部分为“资本的积累和资本家之间的竞争”中的“资本增加使工资提高(第5页)……与较小的资本家相比,在大资本积累时,一般还发生固定资本的相应的积聚和简化。大资本家为自己采用某种对劳动工具的组织方法。(第11页)”(164);后一部分为“地租”一栏的8—11页,马克思在此分析了地租背后的大地产与小地产间的关系,并分五条阐述了土地所有者对社会利益的榨取。

第三阶段剖析大工业时代机器改进对劳资关系的影响。在这一阶段,马克思重点剖析了当时所处的大工业时代机器改进对工人与资本家关系的影响。他指出,随着垄断与竞争的加剧,工业必然走向破产。马克思在这一部分中写有自己文字的部分很少,大多数是国民经济学家舒尔茨、贝奎尔、李嘉图、斯密等人的观点摘录,内容为“工资”栏和“资本的利润”栏的剩余部分。

第四阶段考察地租的发展历史。这一部分手稿中,写有内容的只有“地租”一栏,其中,第12—16页为空白,在17—21页又分为三栏,内容为“地租”栏的剩余部分,马克思对作为私有财产第一个形式——地租进行历史考察。他指出,大地产在土地、矿山或渔场的富饶程度和开发程度、拥有的资本数量都远远大于小地产,因此在竞争中大地产始终获得胜利,小土地所有者破产,大地产进一步集中。伴随着这一过程,社会阶级也会发生转变,最终只会剩下工人阶级与资本家。随着地产作为第一个形式卷入私有财产的运动而成为商品,封建地产下的所有经济与政治关系也全都消失,地产也最终伴随竞争的加剧以资本的形式出现。大地产的集中加剧了工人的数量增长,一方面激化了工人与资本家的矛盾,另一方面也使得农业工人与资本家的矛盾进一步激化。竞争的发展使得工人工资不断减少,等降低到无法满足工人生存的时候,就会必然导致革命。因此,地产也会同工业一样随着竞争和垄断的加剧必然走向灭亡,而国民经济学倡导的竞争实现社会财富不断增长的理想状态终将无法实现。

第五阶段用异化劳动说明当前的经济事实”。在这一阶段,马克思重点分析了国民经济学的各个前提,并按照其理论逻辑推导出各种矛盾。他指出,国民经济学错误的根源在于“从私有财产的事实出发,但它没有给我们说明这个事实。”(165)由于国民经济学不理解运动的联系,所以才把一些学说,如竞争与垄断等对立起来,因此,有必要弄清私有财产和劳动、资本、地产三者之间分离的等异化的事实同它们本质的关系。马克思认为,寻求私有财产的本质要从“当前的经济事实出发”(166),即用异化劳动说明当前经济事实。随后,他分析了异化劳动的四个规定,并提出探讨异化劳动、私有财产及其范畴分工、货币等要完成两个理论任务:第一,私有财产的本质是什么;第二,劳动异化、外化是如何内化于人的本质中。而笔记本Ⅱ的写作在一定程度就是在解决这两个任务。

笔记本Ⅱ:残存文本的原本面貌

在这部分手稿中,马克思论述了在与资本家关系中工人的地位,揭示了私有财产中包含的劳动与资本的对立,阐述了不动产向动产转化的过程,从而指出私有财产从本质上是劳动、资本以及二者的关系。而劳动与资本的关系必然经历三个阶段的运动,即“二者直接的或间接的统一”、“二者的对立”、“二者各自同自身对立”。(167)

关于私有财产的主客体本质及二者关系,该笔记本中还有两处声明:“私有财产的主体本质,作为自为地存在着的活动、作为主体、作为个人的私有财产,就是劳动。”(168)“作为财产之排除的劳动,即私有财产的主体本质,和作为劳动之排除的资本,即客体化的劳动,——这就是作为上述对立发展到矛盾关系的、因而促使矛盾得到解决的能动关系的私有财产。”(169)透析这些论断,我们不难得出结论:首先,私有财产的客体本质主要是指资本对社会的关系;其次,私有财产的客体本质(资本)与主体本质(劳动)是根本对立的。

在笔记本Ⅲ中有“补入笔记本Ⅱ第36页”的内容,马克思阐述了各学派对私有财产本质中劳动的认识及其演化,从而完成对劳动的历史考察。而在“补入笔记本Ⅱ第39页”,马克思考察了私有财产的扬弃过程与途径等。据此我们不难分析,笔记本Ⅱ是在论述私有财产的普遍本质,即回答笔记本Ⅰ中的需要解决的第一个任务:“从私有财产对真正人的和社会的财产的关系来规定作为异化劳动的结果的私有财产的普遍本质。”(170)

笔记本Ⅲ:9个编辑文本简介

笔记本Ⅲ是三部手稿中结构最为复杂、内容最为丰富、也是“逻辑编排版”与“原始顺序版”最为不同的部分。这部分手稿现存68页,其中写有文字的有43页,即第1—43页,其内容是浑然一体的,除“序言”外绝大部分都没有标题,“原始顺序版”将其分为9个“编辑文本”。

其中,“编辑文本I”内容为“补入笔记本Ⅱ第36页”的部分,马克思分析了私有财产与其主体本质——劳动的关系,并按时间倒叙考察了斯密、重商主义以及重农主义对私有财产主体本质的理解,指出地产作为私有财产最初客体形式。“编辑文本II”内容为“补入笔记本Ⅱ第39页”的第一段,即“但是,无产和有产的对立……因而促使矛盾得到解决的能动形式的私有财产”。(171)马克思指出,私有财产是无产和有产的对立发展到劳动和资本对立的矛盾状态下的产物。

在马克思的原始写作中,“编辑文本III”的写作是分为7个小部分,其编号为(1)—(7)。马克思以探讨扬弃私有财产的方式为主线,评述蒲鲁东等法国社会主义者对私有财产的扬弃;批判巴贝夫等代表的粗陋的共产主义、“民主的或专制的”和“废除国家”的共产主义;论述什么是真正的共产主义;探讨思维与存在关系、主体与客体的关系下的“私有财产”在人的本质中的地位;剖析私有财产的真正扬弃与人的本质的真正复归、扬弃私有财产与黑格尔哲学的关系、私有财产中的“需要”问题等。从内在逻辑上看,这部分内容是连贯一致的。而逻辑顺序版却将这一文本拆为三个部分:第(1)—(5)为一部分,冠以标题“私有财产与共产主义”;把第(6)部分归为“对黑格尔的辩证法与整个哲学的批判”中;把第(7)部分单独划为一部分,冠以标题“共产主义和需要”。这样在突出三条逻辑主线的同时却割裂了这部分文本思想的连贯性。

“编辑文本IV”内容为笔记本Ⅲ的第17页和18页的上半部分,即“黑格尔有双重错误……就是说,纯思想的辩证法是结果。(下接第XXII页)”(172),共三个自然段。马克思在这部分中指出黑格尔异化学说的错误:它只是纯粹的抽象的哲学分析,仅仅在辩证法内部的运动。

“编辑文本V”内容为笔记本Ⅲ的第19—21页,即“逻辑顺序版”的“增补”中的“我们已经看到,国民经济学家怎样用各种各样的方式设定劳动和资本的统一……但是双方都不善于把争论的对象用简单的词句表达出来,因而双方相持不下。——”(173)在这一部分中,马克思通过批评国民经济学家将劳动与资本对立、评价共产主义学说等继续考察劳动的异化。

“编辑文本VI”的论述结构较为完整,上接“编辑文本IV”(即第18页),内容为黑格尔《精神现象学》最后一章“绝对知识”的摘抄与黑格尔哲学的批判。“编辑文本VII”(第34—38页)内容涉及“逻辑编排版”中“增补”的余下部分以及“分工”这一片段,马克思重点考察了分工、劳动与私有财产的关系。而“编辑文本VIIIIII”(第39、40页),即马克思写有“序言”的部分,阐释在国民经济学批判中考察论述黑格尔哲学、德国社会主义学说等的原因,并对前文内容进行梳理总结。“编辑文本IX”(第41—43页)即逻辑编排版的“货币”片段,马克思重点研究货币这一现象,并对人的劳动的外化、异化的过程进行考察。手稿到此结束。

与“原始顺序版”相比,“逻辑编排版”对手稿所做的更改和调整相当大,它虽然突出了马克思思想中的几条主线,并加上标题做了概括,但这只是编者对作者思想的一种揣测,并不意味着作者原始思想借此能够得以复现,相反为学术界的争论埋下了伏笔,如:马克思对黑格尔的哲学批判是否要作为单独一部分来专门进行讨论;如何理解马克思所阐释和论证的共产主义思潮;私有财产为什么分别与“劳动”、“共产主义”和“需要”联系在一起进行分析;为什么最后要论述“分工”与“货币”……人为的编辑掩盖了文本思想原始状况,给我们研究问题提供便利的同时又带来了极大疑惑与困难。当我们按照“原始顺序版”解读就不难发现,笔记本Ⅲ是浑然一体的,是在解决分析笔记本Ⅰ中提出的问题:“我们已经承认劳动的异化、劳动的外化这个事实,并对这一事实进行了分析。现在要问,人怎么使他的劳动外化、异化?这种异化又怎么以人的发展的本质为依据”(174),进而考察清楚异化劳动、私有财产以及相关范畴,如买卖、竞争、资本与货币。由于马克思本人思想的跳跃性以及研究异化劳动必然离不开当时的共产主义思潮以及黑格尔,因此在这一部分出现这一内容。

而当我们把“序言”放回笔记本Ⅲ中原始位置解读时,我们的一些疑惑也能迎刃而解。马克思前面的手稿中探讨了众多的题目,如国民经济学家的分析、共产主义思潮、黑格尔、费尔巴哈等等,对于批判国民经济学而言,黑格尔哲学处于什么地位?马克思在“序言”中对此进行解释,同时说明即将写作《神圣家族》的意图。

至此,我们不难对笔记本Ⅲ的论述逻辑作出如下总结:

由于需要回答私有财产的本质、人的劳动异化(外化)的过程以及两者之间的关系,马克思必然要分析蒲鲁东等共产主义学说中的私有财产及异化理论、当时在德国思想界占主导的黑格尔哲学、费尔巴哈哲学等,通过分析批判他们的学说,尝试解决这一问题。这部分内容在写作形式上较为复杂,会“妨碍阐述,增加理解的困难”(175),为此,马克思写下了“序言”,对其写作目的、方式及研究计划作了总结。与此同时,随着马克思研究国民经济学的深入,他发现还没有对作为劳动的本质——分工以及当前资本主义社会的重要现象——货币进行分析,于是开始继续写作,而手稿也就此结束。可以说,《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是马克思未完成的著述。

当我们完成对马克思写作《手稿》过程的考察,并对比了两个版本后,就不难从复杂的逻辑线索中抽离出马克思创作这一文本的根本指向,即通过批判国民经济学来继续批判黑格尔哲学。由于人为的编辑,使我们忽略了一些更为重要的思想史事实,即黑格尔早年曾研究过国民经济学并写作了大量文章,正如马克思指出的:国民经济学家的立场和黑格尔是一致的。“原始顺序版”向我们清晰的阐释了马克思的论述思路,即

(1)在笔记本Ⅰ中,马克思分析批判国民经济学家的理论前提:工资、资本的利润、地租,指出国民经济学家的根本错误,用异化劳动解释“当前的经济事实”,提出探求私有财产的普遍本质与人的本质异化的过程等两个理论任务。

(2)笔记本Ⅱ的逻辑框架为:

探求私有财产的普遍本质→私有财产主客体本质的历史考察→私有财产本质中劳动与资本的关系与运动的构建:“二者的直接或间接的统一关系”,“二者的对立”,“两者各自同自身相对立”→尝试批判黑格尔哲学。

(3)在笔记本Ⅲ中,马克思继续考察私有财产的普遍本质,通过批判当时共产主义学说扬弃私有财产的方式,寻求国民经济学的哲学基础,即黑格尔哲学,并通过批判这一哲学基础的形式完成对国民经济学的批判。

这样,我们就得出了不同于“逻辑编排版”的逻辑主线。这也告诉我们,马克思文本,特别是重要的经典文本的研究,一定要先从文献学角度对文本的写作过程做出认真梳理,这是我们客观而全面把握马克思当时思想状况的重要前提。

(本文原载《教学与研究》2011年第1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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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下文所提页码,均指人民出版社2009年出版《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的页码。详细译文,也请参见该书。

(2)国际马克思恩格斯基金会原秘书长、MEGA2编委、《MEGA研究》主编。

(3)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

(4)自20世纪30年代以来,笔记本的主要部分就被位于阿姆斯特丹的国际社会史研究所(IISH)所拥有;另一小部分为苏联共产党的党中央档案馆拥有,如今则为莫斯科的俄罗斯国家社会政治史档案馆(RGASPI)所拥有。计划时,他们接受了韦勒的建议。然而,党的当权者并不喜欢这一想法(参见R.Dlubek,“Die Entstehungderzweiten Marx‐Engels‐Gesamtausgabeim Spannungsfeldvonlegitimatorischem Auftragundeditorischer Sorgfalt”,in MEGA‐Studien1994/1,pp.60-106)。在他们最终同意之后,MEGA2第四部分第一卷在1976年出版。与此同时,对马克思的笔记怀有兴趣的学者数量不断增长。事实上,一些笔记已经被单独发表了出来[例如L.Krader,ed.The Ethnological Notebooks of Karl Marx.(Studies of Morgan,Phear,Maine,Lubbock).2ded.Assen:Van Gorcum.(1972.)1974;H.-P.Harstick,ed.Karl Mar xüber Formen vorkapitalistischer Produktion.Vergleichende Studienzur Geschichtedes Grundeigentums1879-1880.Frankfurt:Campus.1977;H.-P.Müller,ed.Karl Ma‐rx:Dietechnologisch‐historischen Exzerpte.Frankfurt:Ullstein.1981;R.Winkelmann,ed.Karl Ma‐rx:Exzerpteüber Arbeitsteilung,Maschinerieund Industrie.Frankfurt:Ullstein.1982;K.Marks/Ma‐rx,Przyczynkidohistoriipolskiej.(Rekopisyzlat1863-1864)/Beitr-gezur Geschichtederpolnisch‐en Frage(Manuskripteausden Jahren1863-1864).2d.ed.Warsaw:Ksiazkai Wiedza.(1971.)

(5)第一个认识到马克思笔记本之重要性的学者是达维德·梁赞诺夫。不过,在他于20世纪20年代启动的MEGA1中,这些笔记本仅仅被列出了名单。只有一些笔记本被全文发表。随着MEGA1工作的深入开展,编者们意识到,仅仅出版笔记本的名单是徒劳无益的。保尔·韦勒(Paul Weller)建议在专门的第四部分中收录马克思的所有笔记[参见P.Weller,“Zur Edition der Exzerpte in der MEGA1(1935)”,in Quellen und Grenzen von Marx‘Wissenschaftsverst-ndnis,ed.C.-E.Vollgraf,R.Sperl,and R.Hecker,(=Beitr-gezur Marx‐Engels‐Forschung.Neue Folge,1994),Hamburg:Argument.1994,pp.200-207]。但是那时MEGA1已然消亡。斯大林去世后,当莫斯科和东柏林的学者开始讨论有关新版MEGA的1986;H.-P.Müller,ed.Karl Marxüber Maschinerie,Kapitalundin dustrielle Revolution.Exzerpte und Manuskriptent würfe1851-1861.Opladen:Westdeutscher Verlag.1992]。

(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版第40卷第14页;MEGA2第III/1卷,第15页。

(7)马克思毕生积攒了一千余册藏书。他去世后,恩格斯把那些藏书的绝大部分补充到了自己的藏书中。1895年恩格斯去世后,这些藏书被归并到位于柏林的德国社会民主党图书馆中。1933年希特勒上台后,该图书馆为纳粹当局没收。与之命运类似,恩格斯的藏书在之后几年里散佚欧洲各地。不过,依赖于以德国和俄国为主的学者的长期寻找,两千余册书籍的绝大部分被觅得踪迹;目前,已经确定的有1450部著作(2100册)。MEGA2第IV/32卷的预备版包含一份附有注释的这些著作的名单。它们中的大部分表现出了马克思深入阅读的痕迹(参见H.-PHarstick,R.Sperl,and H.Strau,eds.Die Bibliothekenvon Karl Marxund Friedrich Engels.Annotiertes Verzeichnisdesermittelten Bestandes.Berlin:Akademie Verlag.1999)。

(8)P.Lafargue,“Karl Marx.Pers9nliche Erinnerungen”,in Die Neue Zeit9/1,no.1:10-17,no.2:37-42.Stuttgart:J.H.W.Dietz.1890-1891,p.12.

(9)MEGA2第I/2卷,第314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219页。

(10)就马克思的著作来说,本文中只有由他本人所发表的著作标题用书名号标出;后来的编者给他那些未完成的手稿或草稿添加的标题用引号标出。

(11)MEGA2第II/2卷,第101—102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1卷第414页。

(12)MEGA2第III/1卷,第851—852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版第27卷第708页。

(13)MEGA2第III/1卷,第456页。

(14)MEGA2第III/9卷,第72—73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版第29卷第531页。

(1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版第33卷第230页。

(16)MEGA2第III/2卷,第24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版第27卷第474页。

(17)这一点尤其适用于马克思晚年的笔记本。只有从这些笔记本和一些书信出发,我们才能知道他的思想在那一时期是以何种方式发展的。

(18)遗憾的是,在1981—1982年出版的MEGA2第I/2卷和第IV/2卷倾向于模糊而不是阐明这种联系[参见J.Rojahn,“Die Marxschen Manuskripte aus dem Jahre 1844 in der neuen Marx‐Engels‐Gesa‐mtausgabe(MEGA)”,in Archiv für Sozialgeschichte 25.1985,pp.647-663]。

(19)H.Marcuse,“Neue Quellen zur Grundlegung des historischen Materialismus”,in Die Gesell‐schaft9(2),1932,pp.136-174;H.De Man,“Der neu entdeckte Marx”,in Der Kampf25,1932,pp.224-229,pp.267-277.

(20)S.Landshutand J.P.Mayer,“Einleitung”,in Karl Marx:Derhistorische Materialismus.Die frühschriften,vol.1,Leipzig:Kr9ner.1932,pp.xi-xli.

(21)E.Thier,“Die Anthropologie des jungen Marxnach den Pariser konomisch‐philosophischen Manuskripten”,in Karl Marx:National konomie und Philosophie.Cologne:G.Kiepenheuer.1950,pp.4-5.

(22)K.Marx,ēuvres philosophiques.Trans.J.Molitor.Vol.6,Economie politique et philosophie,Idéologie allemande(1repartie),ed.S.Landshut and J.P.Mayer.Paris:Costes.1937.

(23)这些版本大部分都没有包括“第IV手稿”。至于第I手稿,一些版本只收录了关于“异化劳动”的结尾部分(参见E.Thier,“Die Anthropologie des jungen Marxnach den Pariser konomisch‐phil‐osophischen Manuskripten”,in Karl Marx:National konomieund Philosophie,Cologne:G.Kiepenheuer.1950;E.Fromm,Marx’s Concept of Man.With a translation from Marx’s Economic and Philosophical Manuscripts by T.B.Bottomore.New York:Ungar.1961)。

(24)朗兹胡特和迈尔——他们接触到了那时收藏在柏林的德国社会民主党档案馆中的原始手稿——对手稿所作的描述部分是错误的。就MEGA1的编者来说,他们并没有提到他们的版本是以梁赞诺夫在1923年获得的复制件为基础的。他们所作的描述是不完整的。自20世纪30年代以来,原始手稿就为国际社会史研究所拥有。从20世纪70年代末起,由于手稿极其糟糕的状况,对它们的接触受到了严格的限制。关于原始手稿的详细描述,参见尤根·罗扬的《马克思主义—马克思—历史学。所谓“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事件》[J.Rojahn,“Marxismus‐Marx‐Geschichtswissenschaft.Der Fall dersog.‘konomisch‐Philosophischen Manuskripte aus dem Jahre1844’”,in International Review of Social History28(1),1983,pp.2-49.]和MEGA2第I/2卷。

(25)D.Mclellan,Marxbefore Marxismus.London:Macmillan.1970,p.163.

(26)就内容来说,“手稿”和“笔记本”这两个组群并没有本质的区别。一方面,第一手稿的大部分内容是由摘录构成;另一方面,一些笔记本包含着马克思所作的长篇评论。我们也不能根据其外表(格式,页面分栏,页面编号方式)对这两个组群做出清晰的区分。

(27)MEGA2第II/2卷,第100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1卷第412页。

(28)P.J.Proudhon,Qu’est‐cequelapropiété?Ourecherchessurleprincipedudroitetdugouverne‐ment.Paris:J.-F.Brocard.1840,p.69,p.104;中译本可参见[法]蒲鲁东:《什么是所有权》,孙署冰译,商务印书馆1999年版第113、151页。

(29)MEGA2第I/2卷,第174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204页。

(30)P.Nerrlich,ed.Arnold Ruges Briefwechselund Tagebuchbl-tterausden Jahren1825-1880.Vol.1.Berlin:Weidmannsche Buchhandlung.1886.p.345.

(31)A.Cornuand W.M9nke,eds.Moses Hess:Philosophischeundsozialistische Schriften1837-1850.Eine Auswahl.Berlin:Akademie‐Verlag.1961.pp.329-348.

(32)那时,在1845夏第一次逗留英国之前,马克思通过法文版阅读了英国作家的著作。

(33)值得注意的是,马克思概括了奥西安德《论民族的商业交往》中的一段话。奥西安德在那里谈到,分工导致了不同“社会阶级”(classesofsociety)的形成,而马克思用的词是等级(estates,德语为St-nde)(参见MEGA2第IV/2卷,第547页)。另一方面,马克思在前面曾批评李斯特没有提到“享受的划分[Genutheilung],不同阶级(differentclasses)的区别”(参见MEGA2第IV/2卷,第529页)。那时,他仍然把“等级”(estate)与“阶级”(class)这两个词当做同义词使用。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中,他写道,“享受和享受能力是市民等级或市民社会的原则。”(MEGA2第I/2卷,第90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101页)。

(34)MEGA2第IV/2卷,第332—346页。

(35)MEGA2第IV/2卷,第346—364页。

(36)MEGA2第IV/2卷,第356页。

(37)马克思把这个笔记本的最后一页空了下来,他后来在另外一个笔记本中继续对斯密的著作进行了摘录

(38)从这一手稿各页奇怪的书写和编号顺序以及马克思填写它们的方式,我们就可以看出,至少在最初马克思并没有长远的计划。在九页空白页面后,被编号的各页按照如下的顺序接续:XVII,I,XVI,XV,XIV……IV,III,II,XVIII,XIX,XX……XXVII[关于进一步的细节,参见J.Rojahn,“Marxismus‐Marx‐Geschichtswissenschaft.Der Falldersog.‘konomisch‐Philosophischen Manuskripte ausdem Jahre1844’”,in International Reviewof Social History28(1),pp.35-36,p.48]。只是在几年后,可能是在1850年,马克思才在直到那时依然空白的第一页上写了“笔记本I”,并在第三页中编制了一个书目(参见MEGA2第IV/7卷,第28页)。

(39)看来,马克思只有比雷著作的1840年版第一卷。不管怎样,他在巴黎逗留期间只对那一卷做了摘录和引用。当马克思于1845年在布鲁塞尔继续对之进行摘录时,他所使用的书籍是《政治经济学全教程》(1843年布鲁塞尔版),这部文集收录了比雷的整部著作。

(40)这里,马克思在很大程度上继续了《黑格尔法哲学批判》中可以找到的他对长子继承制的评论(参见MEGA2第I/2卷,第106及其后几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121页及其后几页)。

(41)MEGA2第I/2卷,第208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232页。

(42)MEGA2第I/2卷,第195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254页。

(43)MEGA2第I/2卷,第229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260页。

(44)MEGA2第I/2卷,第234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265页。

(45)MEGA2第I/2卷,第235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267页。

(46)MEGA2第IV/2卷,第316和319页。

(47)MEGA2第I/2卷,第244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277页。

(48)MEGA2第I/2卷,第246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279页。

(49)MEGA2第I/2卷,第245—246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279页。

(50)关于斯密,马克思在他的摘录笔记本中谈到:“他采取的把问题推回古代的方式,并没有解决问题。”(MEGA2第IV/2卷,第336页)。

(51)显然,马克思没有对舍伐利埃的《教程》进行摘录,而他对加尼耳著作的摘录可以追溯到1845年。

(52)马克思在《评一个普鲁士人的〈普鲁士国王和社会改革〉一文》(参见MEGA2第I/2卷,第451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379—380页)中使用了对麦克库洛赫(参见MEGA2第IV/2卷,第476—477页)所作的摘录,在第三手稿(MEGA2第I/2卷,第311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355页)中他引用了对斯卡尔培克(MEGA2第IV/2卷,第328—329页)和德斯杜特·德·特拉西(MEGA2第IV/2卷,第489页)所作的摘录。至于对李嘉图和穆勒著作所作的,并没有明确证据表明它们究竟做于何时。MEGA2第IV/2卷的莫斯科编者认为,马克思在写第二手稿之前做了这些摘录;MEGA2第I/2卷的柏林编者认为,马克思在写完第三手稿后才做了这些摘录。我认为,我以前对后者的论证所作的批评仍然有效[参见J.Rojahn,“Marxismus‐Marx‐Geschichtswis‐senschaft.Der Falldersog.‘konomisch‐Philosophischen Manuskripteausdem Jahre1844’”,in Inter‐national Reviewof Social History28(1),1983,p.30.]。另一方面,考虑到马克思的评论的内容和风格,柏林的编者似乎又是正确的,至少就关于穆勒的《原理》所作的摘录而言。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马克思在写作第三手稿前就阅读了穆勒的著作(参见MEGA2第I/2卷,第283、286、311—312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345、346、355—357页)。

(53)MEGA2第I/2卷,第248和250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281—284页。

(54)《德法年鉴》,1844年巴黎版第1—2卷第86—114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442—473页。

(55)MEGA2第I/2卷,第255—256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288页。

(56)在《评一个普鲁士人的〈普鲁士国王和社会改革〉一文》中,马克思把英国的国民经济学称做“英国国民经济状况在科学上的反映”(MEGA2第I/2卷,第450—451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379页)。

(57)MEGA2第I/2卷,第257—258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289—291页。

(58)MEGA2第I/2卷,第260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294页。

(59)MEGA2第I/2卷,第261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294页。

(60)马克思从蒲鲁东(他从客观方面来思考私有财产,要求取消资本“本身”)经过傅立叶(他与重农主义者一样,认为农业劳动“至少是一种典范类型”)、圣西门(他宣称,“工业劳动本身是本质”)再到共产主义(作为取消私有财产的正面表述),用“逻辑的”而非时间上的表述描绘了扬弃自我异化的运动。

(61)MEGA2第I/2卷,第263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297页。

(62)引自A.Cornu,Karl Marxund Friedrich Engels.Lebenund Werk.Vol.2,1844-1845.Berlin:Aufbau‐Verlag.1962,p.19.值得注意的是,直到在1858年2月22日写给拉萨尔的信中,马克思才提到了他要写作“政治经济学和社会主义的批判和历史”的计划(MEGA2第III/9卷,第73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版第29卷第531页)。

(63)[法]舍伐利埃:《政治经济学教程》,1842年巴黎版第35—36页。

(64)[法]舍伐利埃:《政治经济学教程》,1842年巴黎版第3页。

(65)[法]舍伐利埃:《政治经济学教程》,1842年巴黎版第48页。

(66)[法]舍伐利埃:《政治经济学教程》,1842年巴黎版第12页。

(67)[法]舍伐利埃:《政治经济学教程》1844年巴黎版第471—472页。

(68)MEGA2第I/2卷,第276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314页。

(69)MEGA2第I/2卷,第459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390页。

(70)L.Stein,Der Socialismusund Communismusdesheutigen Frankreichs.Ein Beitragzur Zeitge‐schichte.Leipzig:Otto Wigand.1842,p.371.

(71)MEGA2第I/2卷,第263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297页。

(72)MEGA2第I/2卷,第263—264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298页。

(73)MEGA2第I/2卷,第274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310页。

(74)MEGA2第I/2卷,第275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312页。

(75)MEGA2第III/3卷,第434—435页。

(76)MEGA2第III/3卷,第436—437页。

(77)马克思只是在收到了上述的《文学总汇报》第5—7期后才写了第(6)部分的一个表现是,在这一部分中,马克思隐晦地提到了布鲁诺·鲍威尔和梅尔希奥尔·希策尔分别发表在该杂志第5期和第6期中的文章(MEGA2第I/2卷,第275—276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313—314页)。

(78)MEGA2第I/2卷,第275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312页。

(79)MEGA2第III/1卷,第65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版第27卷第452页

(80)MEGA2第I/2卷,第280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341页。

(81)按照荣格的说法,鲍威尔最近告诉他,“不仅”有必要批判“社会、特权财产所有者等等”,“而且”有必要批判“无产者”。荣克补充说,“似乎对财富、财产、社会本身的批判并不是源于对无产者的批判,即源于对他们所处的非人的、恶劣的境况的认识。”

(82)MEGA2第I/2卷,第284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316页。

(83)MEGA2第I/2卷,第285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319页。

(84)MEGA2第I/2卷,第292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320页。

(85)MEGA2第I/2卷,第292—293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319—320页。

(86)MEGA2第I/2卷,第301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331—332页。

(87)MEGA2第I/2卷,第293—394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321—322页。

(88)MEGA2第I/2卷,第298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327页。

(89)MEGA2第I/2卷,第299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328—329页。

(90)MEGA2第I/2卷,第293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321页。

(91)MEGA2第I/2卷,第309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353页。

(92)MEGA2第I/2卷,第309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353页。

(93)MEGA2第I/2卷,第313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357—358页。

(94)“序言”表明,马克思仍然没有确定他计划出版的“小册子”的目的。一方面,这本关于政治经济学的小册子将是“批判法、道德、政治等等”的系列的第一部;这个系列之后还将有一部著作,马克思将在其中展现“各部分的关系”,并尝试“对这一切材料的思辨加工进行批判”。另一方面,这第一部小册子已经打算在最后一章中包含“对黑格尔的辩证法和整个哲学的剖析”。这里,马克思再次陷入到与布鲁诺·鲍威尔的激烈争论中。这似乎表明,这个小册子(pamphlet)就是他几天前在写给费尔巴哈的信中提到的“小册子”(smallbooklet)。不过后来,他删掉了这些争论的大部分,声称他将“在另一个场合”表明“哲学的消极解体,即哲学的腐烂过程”(参见MEGA2第I/2卷,第314,317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219—222页)。

(95)MEGA2第I/2卷,第435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359页。

(96)在最后的这一部分中,马克思引用了莎士比亚的《雅典的泰门》。他的朋友格奥尔格·韦伯在其发表于巴黎《前进报》(1844年8月28日)的文章《货币》中也引用了相同的段落。

(97).Bottigelli,“Présentation”,in Karl Marx:Manuscritsde1844(conomiepolitiqueetphiloso‐phie),Paris:ditionssociales.1962,p.xxxviii.

(98)突出的是,马克思当时并没有遵循典型的学术程序,即求教于那些包含着有助于解决某个特定问题的信息的书籍。毋宁说,他只是继续进行政治经济学的研究,以便扩充他在那一领域仍然匮乏的知识。

(99)参见MEGA2第IV/2卷第482页,“如果社会和个人……的利益是同一的,或者说,如果个人的利益……是社会的;也可参见第483页。马克思以前只有一次在这个意义上使用了“社会的”一词,即在《论犹太人问题》(MEGA2第I/2卷,第163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189页)中。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中,他只用了一次“社会本质”(sociales Wesen)这样的表述(MEGA2第I/2卷,第45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54页)。在对李斯特的著作进行摘录时,马克思谈到,李斯特把分工表现为一种协定,忽略了它所导致的利益的截然对立。“他满足于‘社会劳动’一词”(MEGA2第IV/2卷,第529页)。

(100)MEGA2第I/2卷,第309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卷第353页。

(101)MEGA2第III/1卷,第63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版第27卷第450页。众所周知,马克思后来也放弃了“异化”(estrangement)一词。这不意味着他开始用不同的方式来阐释“现实世界”的现象。甚至在第一手稿的前几部分中,当他描绘他之后称为“异化”的内容时,他也没有使用这个术语。然而,他逐渐意识到,类、异化等等概念属于独特的德语哲学语域,这一语域有别于他现在想参与的语域。

(102)例如,对萨伊的《论政治经济学》的摘录只包含后来写的一段短评,它位于马克思曾经留下的右半页的空白页面上(参见MEGA2第IV/2卷第317页的插图)。

(103)MEGA2第IV/2卷,第480页。

(104)MEGA2第IV/2卷,第482页。

(105)MEGA2第IV/2卷,第405页。

(106)MEGA2第IV/2卷,第447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版第42卷第18页。

(107)MEGA2第IV/2卷,第447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版第42卷第18页。

(108)MEGA2第IV/2卷,第465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版第42卷第37页。

(109)MEGA2第IV/2卷,第455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版第42卷第28页。

(110)中央民族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

(111)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

(112)博士研究生李凤丹在帮助查阅有关资料方面,做了许多有益工作,特致谢忱。

(113)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4页。

(114)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3页。

(115)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4页。

(116)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3—4页。

(117)奥古斯特·科尔纽:《马克思恩格斯传第2卷》,北京三联书店1965年版,第132页。

(118)Marx’sconceptofman,editedby E.Fromm,Economicandphilosophicalmanuscripts,transla‐tedby T.B.Bottmore,Newyolk,1961.

(119)北京师范大学哲学与社会学院教授。

(120)北京交通大学人文学院教授。

(121)由于“巴黎手稿”、“巴黎笔记”、“穆勒评注”等都是后人对马克思“巴黎时期”不同形式的笔记或著述的称谓,而不是他正式撰写的作品,所以我们在本文中用引号(“”)来标注;但鉴于《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已经约定俗成为一本普遍知晓的书,且有单行本问世,所以我们仍用书名号(《》)标注。

(122)A.Ruge,Briefwechselund Tagebl-tter,ed.P.Nerrlich,Berlin,1886,S.290.

(123)当然,马克思并没有加入其中任何一个团体,但他在居住巴黎的整个时期都和这些组织保持着联系。

(124)《普鲁士国家档案·内务部》,Rep.77,D10号。转引自奥古斯特·科尔纽:《马克思恩格斯传》(Ⅱ),北京三联书店1965年版,第12页。

(125)长期以来被视为马克思、恩格斯对立面而受到全盘否定的巴枯宁,其实是一个“现实主义的黑格尔分子”,在其理论工作中他不断地寻求着哲学与自然科学之间的联系、辩证法与生活之间的联系,特别是在他对辩证法的论述中注入了很多谴责妥协主义的激情,这也给1844年的马克思以非常深刻的印象。

(126)《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7页。

(127)A.Ruge,Briefwechselund Tagebl-tter,ed.P.Nerrlich,Berlin,1886,S.342.

(128)《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68—469页。

(129)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马克思说,该书对社会问题的探讨“不是联系原本,而是联系副本即联系德国的国家哲学和法哲学来进行的”。(《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页)。我们认为,较之长期流行的“两个转变”(即“从革命民主主义向共产主义、从唯心主义向唯物主义的转变”)的概括,这是解释马克思早期思想发展历程最为准确和到位的思路和线索。

(130)MEGA2,Ⅳ/2,1982.

(13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385页。

(132)《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88页。

(133)MEGA2,Ⅳ\2,1981,S.316\319.

(134)MEGA2,Ⅳ\2,1981,S.336.

(135)MEGA2,Ⅳ\2,1981,S.576.

(136)MEGA2,Ⅳ\2,1981,S.10.

(137)MEGA2,Ⅳ\2,1981,S.11.

(138)MEGA2,Ⅳ\2,1981,S.7.

(139)MEGA2,Ⅳ\2,1981,S.10.

(140)MEGA2,Ⅳ\2,1981,S.10.

(14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95页。

(142)MEGA2,Ⅳ\2,1981,S.12.

(143)MEGA2,Ⅳ\2,1981,S.8.

(144)MEGA2,Ⅳ\2,1981,S.10.

(145)《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11页。

(146)Nikkolai I.Lapin:Vergleichende Analysederdrei Qullendes Einkommensinden“konomisch‐philosophischen Manuskripten”vor Marx,in:Deutsche Zeitschriftfür Philosophie,Heft2,17.Jahrgang1969.

(147)Inge Taubert:Ploblemeund Fragenzur Datierungder“konomisch‐philosophischen Manuskripte”vor Karl Marx,in:Beitr-gezur Marx‐Engels‐Forschung,3,Berlin1978.

(148)Jürgen Rojahn:Der Falldersog.“konomisch‐philosophischen Manuskripteausdem Jahre 1844”,in:International Reviewof Social History,volumeⅩⅩⅧ-1983-part1,Amsterdam.

(149)《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67页。

(150)MEGA2,I/2,S.473-484,1982.

(151)《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77页。

(152)《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77页。

(153)《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70页。

(154)《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70页。

(155)《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77页。

(156)《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78页。

(157)《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182页。

(158)北京大学哲学系博士生。

(159)圆括号中页码为马克思原始手稿中的页码,原文是罗马数字,为便于讨论,笔者在此使用阿拉伯数字,下文同。

(160)本文引文均译自MEGA2中《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原始顺序版”(MEGA2,I/2,第189—322页),译文参照《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

(161)MEGA2,I/2,第189页。

(162)MEGA2,I/2,第203页。

(163)MEGA2,I/2,第207—208页。

(164)MEGA2,I/2,第208—213页。

(165)MEGA2,I/2,第234页。

(166)MEGA2,I/2,第235页。

(167)MEGA2,I/2,第255—256页。

(168)MEGA2,I/2,第257页。

(169)MEGA2,I/2,第260页。

(170)MEGA2,I/2,第245页。

(171)MEGA2,I/2,第260页。

(172)MEGA2,I/2,第284—286页。

(173)MEGA2,I/2,第286—292页。

(174)MEGA2,I/2,第245页。

(175)MEGA2,I/2,第3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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