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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的军事思想

时间:2022-08-29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一、老子的军事思想虽然我们不同意《老子》是部兵书,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老子》一书有着大量关于军事思想的论述。有鉴于战争及其危害,老子主张反战。

一、老子的军事思想

虽然我们不同意《老子》是部兵书,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老子》一书有着大量关于军事思想的论述。通过对这些论述的整理,我们认定老子的军事思想大概包含以下几个要点:

(一) 反战、慎兵

据《史记·老庄申韩列传》记载,老子曾为“周守藏室之史”,即史官,史官者“历记成败、存亡、祸福、古今之道”,对于战争及其危害,史籍俱在,他们应该是有深刻的体会的,况且周朝末年,战争迭起,社会动荡,人们生活苦不堪言。生于此等乱世,身为史官的老子可能感触更多也更深。故而,老子是反战的,主张慎用兵的。那么,我们应该如何理解老子的反战主张呢?我想,我们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理解。

第一,老子主张反战,缘自他对战争及其危害的深切观察。《老子·三十章》说:“其事好还。师之所处,荆棘生焉。大军之后,必有凶年。”自有人类以来,就有各种社会矛盾纠纷,因此,当社会伦理道德不足以调解矛盾纠纷时,暴力或武力解决问题则成为必然。社会上人与人之间矛盾纠纷尚且如此,国家与国家之间的矛盾纠纷则会引起更大规模的暴力或武力,因此,战争一触即发。自有人类以来,战争的阴影始终如影随形。虽然战争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社会的发展和文明的进步,但是,战争及其带来的危害则远远大于其正面的作用。老子在这里说,战争这件事既危险又会很快地受到对方的反攻报复。这样,虽然一时间战争有了胜方和败方,但是,长时间来看,战争的双方都是输方,双方都在不断战争的角力中消耗了自己,毁灭着自己。被称为“兵家之鼻祖”的孙子在《孙子兵法》开篇第一章第一句就说:“兵者,国之大事也;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孙武虽是兵家,但是,他跟老子一样意识到战争对一个国家的发展的重要性。只不过他们二人的着眼点是不同的:老子是有感于战争之危害而谈战争之重要性,从而提出反战主张的;而孙子是由战争与国家的关系而谈论战争的重要性的,进而提出如何用兵打仗。这是从战争本身而言,战争本身就是“恶”。春秋时期战争频繁发生,想必这在当时的老子脑海中留有深刻的印象,如周襄王二十年(公元前632年)的城濮之战、周定王十八年(公元前589年)的鞌之战等。这些战争一方面频繁发生,另一方面规模也越打越大。这些都严重地破坏了农业生产,给人民生活生产带来了严重的灾难。这些时间间隔上越来越频繁发生的、规模上越打越大的战争破坏了原本的肥沃的农田,人们很长时间无法在军队打过仗的地方重新耕种,原本肥沃的良田会因战争而变得荒芜,只有荆棘会记住这一灾难沉重的战争。由于农田无法重新种上庄稼,人们无法进行农业生产,那么,人们吃饭问题则会成为社会上最大最令人头痛的大问题。老子说,等大战过后,一定会有凶荒的年份随之而来。这是一系列连锁反应,而起因就在于战争,在于统治者为了满足自己的贪欲而肆意发动的战争。有鉴于战争及其危害,老子主张反战。《老子·三十一章》说:“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有道者不处。”杀人甚速的兵器是一种不吉祥的东西,谁都厌恶它,所以有道之人是不会轻易使用它的,甚至有道的君主都不肯示人以国之利器。

第二,老子反战,是他“道”论的具体落实,也是其社会政治思想的具体表现。《老子·二十五章》说:“道法自然。”“道”遵循“自然”的法则,“法自然”,取法其“自然而然”。世界上万事万物都有其自身的发展过程,遵循它们的发展过程,因势利导,这是自然而然,这叫“法自然”;而战争则不是这样子,它以十分野蛮、十分粗暴的形式打破了这种“自然而然”的过程,这是违背“道”的原则的。《老子·七十四章》说:“常有司杀者杀。夫代司杀者杀,是谓代大匠斫。夫代大匠斫者,希有不伤其手矣。”按照“道”“自然而然”的原则,一个人的生死应该由“司杀者”(天、自然)来主宰,而那些代替司杀者(天、自然)来胡乱杀人的人,这是对“司杀者”的僭妄,这是要受其恶果的,就像代替木匠去砍木头的人一样。那些不顾后果硬是代替木匠去砍木头的人,很少有不会伤到自己手的。一个人尚且如此,况且一个国家呢?这种“代大匠斫”的行为则肯定会伤到自己的国家,甚至毁灭自己的国家。这是违背“道”的原则而遭受到的惩罚。因此,反战则是贯彻“道”的原则。另一方面,老子主张“无为而治”,“无为”者,清静无事也。战争是件很危险的事,它会威胁到国家稳定、社会安定和民众的生命财产安全,这是“无为而治”的社会所不能容许的。在老子设想中,理想的社会应该是“虽有甲兵无所陈之”的,百姓们都能够“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人们能够在和平、和谐、自由的社会环境下发展生产,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因此,反战是老子政治思想的必然要求。

虽然老子反战,但是老子并不是绝对反对战争。老子并没有一味地停留在幻想中,而是清醒地看到现实生活中有些战争仍然会不可避免地发生,对于那些正义或是自卫的战争,老子仍然是主张需要诉诸武力的。即使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需要用兵,也要坚持慎兵。慎兵与反战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慎兵”有二义:

一是指由于战争之不可避免,所以国家仍然需要设立军队,需要厉兵秣马,需要高城深池,这是从现实出发。这里的问题不在于设不设兵、用不用兵,而在于因什么而设兵、用兵。在老子看来,军队的设立,不是为了镇压老百姓,也不是为了统治者的私欲而发动战争之用的,而是为了禁暴除乱,为了维护和平的。这是“慎兵”的第一层意义,这是就军队的设立以及设立军队的目的而言,所以,《老子·三十一章》说:“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不处”不是说不设立军队,而是要慎重地设立军队,并且慎重地对待军队,不能把军队当作胡乱杀人的“不祥之器”来使用。

二是指在不得已需要动用军队的时候,也需要慎重地使用军队。《老子·三十章》说:“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夫乐杀人者,则不可得志于天下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言以丧礼处之。杀人之众,以悲哀泣之,战胜以丧礼处之。”老子在这段话分战前、战时和战后三个阶段来陈说他的“慎兵”主张。君子平时以左边为贵,用兵打仗的时候就要以右边为贵。兵器是不吉利的东西,不是君子应该使用的东西,万不得已使用它,也最好要恬淡处之。不能有好战的心理,也不能把战争当作件乐事,应该以恬淡、清静、寡欲的心态来对待它。即使取得胜利了也不要沾沾自喜,把打了胜仗当作是一桩美事,如果你把这当作美事一桩的话,那就说明你喜欢杀人,以杀人为乐,这是很残暴的心态和行为。喜欢杀人、以杀人为乐的人,是很难让天下人信服的,也是无法治理好天下的。另外,一般有喜庆的事的时候,都要以左边为贵,只有遇到凶丧之事才可以右边为尊。所以,不得已打仗时,我们需要以凶丧之礼来对待之,偏将军要站在左边,而尊贵的上将军则要站在右边。战争死伤是很惨重的,所以要以哀痛的心情去参加作战。即使战胜了也要以丧礼的仪礼来处理战后工作。

总的说来,国家设立军队,绝不是为了战争的需要,而是出于和平的目的。在老子看来,军队虽然重要,却不是治国所必需的。《老子·第三十章》说:“以道佐人主者,不以兵强于天下。”为人臣者,应当以“道”的原则来辅佐人主,使国泰民安,不应该无端生事,轻开战事,而一味地以兵力强盛来谋取天下。治国治天下,是以“道”治国治天下,而不是以兵治国治天下。兵威可得逞于一时,而不能得逞于一世。即使马背上得天下,马背上能安天下吗?

(二) 兵强则灭、以慈治兵

在具体的军事战略原则中,老子提出了“兵强则灭”的观点。“兵强则灭”这一观点是其“柔弱胜刚强”思想的具体落实。“兵强则灭”这一观点见之于《老子·七十六章》。我们把其上下文先摘录下来再具体分析这一观点。其文曰:

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故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是以兵强则灭,木强则折。强大处下,柔弱处上。

在这段文字里,老子由人和草木的生与死时的不同情态得出“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的说法。这意思是说,坚强的东西是趋于死亡的一类,而柔弱的东西是趋于生存的一类。陈鼓应《老子注译及评介》中解释说:“他(老子)的结论还蕴涵着坚强的东西已失去了生机,柔弱的东西则充满着生机。这是从事物的内在发展状况来说明的。若从它们的外在表现上来说,坚强者之所以属于死之徒,乃是因为它的显露突出,所以当外力冲击时便首当其冲了;才能外露,容易招忌而遭致掊击,这正如高大的树木容易引来砍伐。人为的祸患如此,自然的灾难亦莫不然;狂风吹刮,高大的树木往往被摧折。小草由于它的柔软,反而可以迎风招展[1]。”“反者,道之动”,这是宇宙的普遍规律。当事物发展到了一定的程度,它就会向其相反的方向发展。柔弱的东西由于还处于发展的上升阶段,所以表现出盎然的生机来;相反地,坚强的东西由于已经开始从发展的峰顶下降,所以它已经丧失了其生机。因此,强硬的东西往往是最脆弱的,反而是柔弱的东西自有一份韧性在其中,故而表现出“生”之态势。因此,军队过于强大了,就会带来毁灭。魏晋玄学家王弼注曰:“强兵以暴于天下者,物之所恶也,故必不得胜。”[2]

其实,这里讲到的只是“兵强则灭”的一个方面。另一方面,在老子看来,治理国家的根本应该在于“道”,而不在于“兵”。“兵”不是为了“强”而存在的,而是为了“卫道”而存在的。“兵”与“道”之间的关系是:“兵”是为了“道”而存在,而不是“道”因“兵”而存在。因此,“兵”的发展得有个“度”的限制,这个“度”是“道”的原则规定下的。“道”的原则在治理国家上表现为“无为而治”,“无为而治”讲求“无为”、“清静”、“无事”。如果国家的“兵”过多、过强的话,那就是“无事生事”,这是不符合“弱者,道之用”的原则,也是不利于“清静”、“无事”的治国方略的。因此,老子虽然不反对军队的存在,但是反对军队无节制的发展,“坚强者死之徒”。从现实的角度来讲,兵强者必会成为众矢之的,终会为人所灭。

与“兵强则灭”相联系,老子接着提出了“以慈治兵”的战争方略。“兵强则灭”告诉我们,军队如果一味地追求武力或杀伤力的话,那么,它终会为人所灭。那么,我们要以什么样的战争方略来治兵呢?老子提出了“慈”。《老子·六十七章》说:“我有三宝,持而保之。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慈故能勇,俭故能广,不敢为天下先,故能成器长。今舍慈且勇,舍俭且广,舍后且先,死矣。夫慈,以战则胜,以守则固。天将救之,以慈卫之。”我掌握并保存有三种法宝,即“慈”、“俭”和“不敢为天下先”。有了“慈”,所以能勇武;有了“俭”,所以能宽广;有了这“不敢为天下先”,所以能成为万物的首长。这三点都不可舍弃。如果舍弃“慈”而一味地求勇武,舍弃“俭”而一味地求宽广,舍弃谦让而只求争先,这些都会将自己逼入死境。尤其是这个“慈”,如果以“慈”来征战,就一定能够胜利,用来守卫也一定能巩固。天要救助谁,就会用“慈”来护卫他。在治兵上,我们可以把“俭”和“不敢为天下先”这两个法宝放在“慈”的内涵里来一起理解。

“慈”是慈心,是爱惜他人之心。这里说“慈故能勇”,蒋锡昌注释说:“是‘勇’于谦退,通于防御,非谓勇于争夺,勇于侵略。‘慈故能勇’言圣人抱有慈心,然后士兵能有防御之勇也。”[3]《韩非子·解老篇》说:“临兵而慈于士吏,则战胜敌;慈于器械,则城坚固。故曰:慈,于战则胜,以守则固。”慈是慈心,是爱心。当临兵对阵的时候,如果能够爱惜士吏的话,那么,就能够全军一心,御敌于外,从而取得战争的胜利。另外,“以慈治兵”的另一层含义是,以“慈”来教化士兵,让他们也以“慈”心、爱心去爱护他人,也爱惜百姓,这样就可以得民心,得民心者必胜。

(三) 以奇用兵、不战而善胜

与“反战”、“慎兵”相关系的,老子主张“以奇用兵”。治兵是为了用兵,但是,在老子看来,兵乃是不得已而被设立的,也是不得已才会被使用的。所以,“用兵”并不是国家的正常之事,而是非常之事。《老子·五十七章》说:“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下。”治理国家自然要以“治”的方式,矫枉过正,用兵打仗,这就不能以这样的方式了,只能以出奇的方式,非常规的方式。取得天下要以“无为而治”的方式,而既不是“正”的方式,又不是“奇”的方式。军队不是“君子之器”,而是国家不得已而设立的,因此,以军治国,或以兵治国,不是理想的治国方式。因此,治国只能是以“正”,正者,正其不正也。但是,“正”的治理方式,治国犹可,取天下则显得不足。真正取天下的方式应该是“无事”,“无事”就是“无为”,“无为而无不为”,以自然而然的方式来取得天下,这是最理想的取天下的方式。

“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下”,这三者有机组合,共同构成了老子理想的治国模式。这三者有着程度等级的不同。“奇”即出奇,它是非常态下的治理方式,是不得已而采用的治国方式;“正”是“正其不正”,它是比较现实的、可行性最大的、常态下的治国方式;而“无事”则是理想中最好的治国方式。总之,“以奇用兵”贯彻着老子“慎兵”、“反战”的思想。

“以奇用兵”,是指灵活地变换战术,以达到战略目标的战略思维。战争是残酷的,不仅仅要消耗物力、财力,而且也要消耗人力,所以,孙武在《孙子兵法》开篇则说:“兵者,国之大事也;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一流的军事家或将领总是在危机四伏的战事中寻找最有利的战机,当机立断,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以达到“出奇制胜”的效果。这种“以奇用兵”的战略思维较之常规的“以正用兵”来说,往往能够达到以最小代价换得最大胜利的效果。因此,老子既“反战”、“慎兵”,又必须在万不得已的时候需要用兵,那么,这种“以奇用兵”的战略方针则是他认为最好的了。当然,“以奇用兵”需要有高超智慧的统帅,这样才能把握战机,才能出奇制胜。

“不战而善胜”是老子军事观的战略理想。从根本上讲,老子是反对战争的,这在他的思想中是“一以贯之”的。当战争无可避免的时候,老子在战略战术上都有许多自己独到的见解,但是,贯穿于这些战略战术之中的,仍是老子的反战主张。在老子那里,“不战而善胜”的重点不在于“善胜”,而在“不战”,“善胜”是为了“不战”这一目的的。因为当战争无可避免地发生的时候,那么,战争则必有胜方与败方,能以“不战”而胜者,这是圣人才可以做到的,圣人赢得战争的胜利是可以带来天下太平的,所以,“不战而善胜”,这在老子看来,是最为理想的战略理想和战争结果。

《老子·六十八章》说:“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不与,善用人者为之下。是谓不争之德,是谓用人之力,是谓配天古之极。”善于带兵打仗的人,不崇尚勇武,这是“不争”;善于打仗的人不易被激怒,从而不会在战场上“乐杀人”,这是“不争”;善于胜敌的人不用对斗,这也是“不争”;善于用人的人,对人谦下,这也是“不争”。无论是“士”还是“战”(士),无论是“胜敌者”还是“用人者”,都以“不争”为其准则,这样我们就可以不战而天下安了。老子说,这些人“不武”、“不怒”、“不与”、“为之下”的行为,都是不与人争的优秀品德,也是运用别人的优秀能力,这也是与天道相符合,从来就应该拥有的行为准则。在这章节文字里,老子彻底地阐明了他的“不争”的战略观、军事观,其实,老子的军事观和战略观的最终落脚点并不在于“战”,而恰恰在于“反战”上。

(四) 具体的军事方针

《老子·六十九章》说:“用兵有言:吾不敢为主而为客,不敢进寸而退尺。是谓行无行,攘无臂,扔无敌,执无兵。祸莫大于轻敌,轻敌几丧吾宝。故抗兵相加,哀者胜矣。”老子说,用兵的曾经说过这样的话:我不敢采取攻势而采取守势,我不敢前进一寸而后退一尺。这就是说,行进没有行列可摆,奋臂没有膊臂可举,对抗没有敌人可对,执持没有兵器可持。祸之大莫过于轻敌,轻敌几丧我的法宝。所以两军对阵兵力相当的时候,那悲哀的一方便必然取得胜利。除了以上基本的战略思想和军事主张外,老子也提出了一系列具体的军事方针政策。我们简要地介绍几点。

第一,以退为守,后发制人。老子说“不敢为主”、“不敢进寸”,并不是平白无故地后退,而是战略性地后退,后退是为了更好地进攻,这样就能够达到“后发制人”的效果。吕惠卿说:“主逆而客顺,主劳而客逸,进骄而退卑,进躁而退静。以顺待逆,以逸待劳,以卑待骄,以静待躁,皆非所敌。”(引自魏源《老子本义》)这样一来,“为客”、“退尺”则不是一味地退守,而是积蓄力量,后发制人。

第二,祸莫大于轻敌。较之临阵对敌时强者胜而言,战争时最大的灾祸没有比“轻敌”更大的了。骄兵必败,这是我们都明白的道理。如若轻敌之心起,心则会为之松懈,则我无法“行无行,攘无臂,扔无敌,执无兵”,也就是说,我无法让自己处于“生之徒”的柔弱的一边,而只会冲锋陷阵,不知其所止,这样灾祸也会随之而发生。“木强则折,兵强则灭”(《老子·七十六章》)、“强梁者不得其死”(《老子·四十二章》)……

老子关于军事战略思想的论述在《老子》一书中是十分丰富的,以上只是简略的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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