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秘书照片

编辑手记——“真的”张兰

文/解音

“俏江南”餐厅的行政办公部门，在北京朝阳CBD非核心区的一个写字楼上。那里交通便利，但是没有国贸、三元桥繁华熙攘。“俏江南”所在的楼层不高，电梯上来一开门，只见两侧通道都是忙碌的身影，就像每一个白领聚集的写字楼，没有酒味，也没有饭香。

张兰的办公室是一个开放式的大间，她还没赶回来，却一早嘱咐秘书让我们在里面等。

办公室内红椅，白桌，黑线条，三色搭配，简洁大气又不失品位。办公室各处都散放着一些生活小物件，看得出，她经常在这间办公室里忙碌。书架上、办公桌上还都摆放着她的生活照片，有她少女时的黑白照，也有参加朋友子女婚礼时的合影，还有英国前首相布莱尔夫妇寄来的好几张留念照。

在她办公桌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幅两米见方的油画式照片，那照片将人带到了另一个时空场景，那应该是她在藏区的一次旅行，照片中的张兰身披哈达居中，与喇嘛们一起诵经，脸上的表情简单而喜悦。

到了差不多约好的时间，张兰准时从外面赶回公司。她在门口走廊站了一会儿，给忙碌穿行的员工让路。

进到办公室，张兰先去旁间换了件衣服出来，然后神采奕奕地跟我们说可以开始了。后来见到拍摄机器还在调试，秘书就劝她去吃个午饭，张兰说：“那我先去一下，很快。”

约十几分钟后，她就又来到摄影机的前面，然后跟秘书要了杯咖啡，并跟我们说她头天晚上3点才睡，有点累。喝了两口有点烫，张兰把咖啡放到一旁说：“好，我们开始访谈吧。”

她回答问题的时候，有一句口头禅“真的”。有的心理学家分析说，这样的附着词汇，只是为了掩饰之前的虚言——但是张兰却是为了省略前面所有的定语和形容词。她不追忆打工的艰苦，也不描述创业的困难，只是一种强调的语态：“就是打工积累，”她说，“山穷水尽，真的有点绝望了”，“真的就是要勤奋，不放弃”，“真的是这样”。

张兰的成就是因“真的”付出而换来的“真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