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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行政令,安居乐业_关于辛弃疾事迹

时间:2022-05-04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推行政令,安居乐业_关于辛弃疾事迹虽然林枅与辛弃疾在政见和为人上互有成见,且林氏向来不容他,但本着同僚之谊,他还是前往林府悼念。辛弃疾了解到这些情况后,便决定上报朝廷,重新丈量、核对土地,按照所有者实际拥有的土地理算税赋。百姓们对两项仁政反应热切,十分感激辛弃疾的功德。而看到汀州百姓能够安居乐业,辛弃疾那颗冷落了整整十年的心终于再次蓬勃滚烫起来。此时,距离辛弃疾代理福建安抚使职务不过三个月有余。

推行政令,安居乐业_关于辛弃疾事迹

虽然林枅与辛弃疾在政见和为人上互有成见,且林氏向来不容他,但本着同僚之谊,他还是前往林府悼念。毕竟这位林大帅虽然对他咄咄逼人,却至少没有横加干涉提刑衙门的公务。可见林枅作为一名封疆大吏,至少是合格的。

送殡之后,辛弃疾便带着家人下属离开了福建提刑衙门,搬往他的新官邸:福建安抚使衙门。

由于林枅突然病死,福建安抚使的职位出现空缺,朝中也尚未选定新的继任者。而皇帝赵惇有心考验辛弃疾,便命他暂时代理福建安抚使之职。如果做得好,赵惇就可以直接任命辛弃疾为福建安抚使。

辛弃疾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何况他对官职一向来者不拒,只求安守职责,问心无愧。于是,年过半百的辛弃疾甫一就任,就开始积极整顿吏治。那些贪官污吏半年多前就领教过辛弃疾的为官之道,早已对他噤若寒蝉,如今辛提刑走马上任成了辛大帅,自然更没有理由放过他们。短短数月,就有不少贪官应声下马,很多过去因不与上官沆瀣一气而遭受打压的清官则被辛弃疾一一提拔,成为造福一方的廉吏。一时间福建官场严肃,大有焕然一新的趋势。(www.guayunfan.com)辛弃疾虽然不怕得罪官场,但他也知道,想要真正让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就必须在政务上有所改善——有才学的官吏比比皆是,可如果苛政横行,压榨百姓,饶是包青天在世,也不可能有回天之力。于是没过多久,辛弃疾就以福建安抚使衙门的身份向朝廷上书,请求在福建最破落的汀州推行两项政令。

第一项政令叫作经界法。所谓“经界”,就是丈量土地边界的意思。福建多山,且濒临大海,可供耕作的土地本来就少之又少。到了南宋年间,由于地主豪绅不断兼并土地,导致漳州、泉州、汀州等地的土地几乎被垄断。而自古以来,平民上缴的赋税和徭役都是通过土地来核定的,可这些地方的百姓根本没有土地,又怎么有钱缴税?那些豪强占据着大片耕地,却只需上缴极少的赋税,反将大量应缴而未缴的赋税全数转嫁给了地方,导致百姓们不堪重负,出现税与地完全脱离的怪现状。

辛弃疾了解到这些情况后,便决定上报朝廷,重新丈量、核对土地,按照所有者实际拥有的土地理算税赋。他很巧妙地避开了豪强林立、农户稀少的漳、泉二州,建议朝廷只需在收入水平相对平衡的汀州一地实行“经界法”,从而缓解此地百姓的赋税压力

第二项政令叫作钞盐法。福建内山外海的独特地形,为海上贸易创造了极大便利,同时也对平民生活造成了掣肘:盐是百姓一刻也离不开的生活必需品,自古就是官府专营,即官盐。然而福建的内陆地方是不产盐的,需要靠盐商将成盐驮入买卖。因此,在一些不靠海的州府,官府允许盐商缴税后自由买卖成盐,这就叫“钞盐”。汀州地靠内陆,本就需要盐商供应,可这里却实行官盐制度。官盐工艺极差,质量低下,纯属粗制滥造的应付品。百姓们宁可冒着风险向私盐贩子买盐,也不肯买官盐。官府卖不出官盐,就强行向百姓摊派定额,致使汀州的百姓叫苦连天。辛弃疾这才奏请朝廷,让汀州也实行“钞盐法”。

朝廷很快就允准了辛弃疾的请奏。辛弃疾兴高采烈,当即命令下属前往汀州发文。百姓们对两项仁政反应热切,十分感激辛弃疾的功德。而看到汀州百姓能够安居乐业,辛弃疾那颗冷落了整整十年的心终于再次蓬勃滚烫起来。他终于再次体会到自己矢志为国的价值所在,心情也比十年前做官时好了得多。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正当辛弃疾干劲十足地在福建工作时,朝廷的一纸诏令再次让他不知所措。

诏令的内容很简单:赵惇已任命通奉大夫、显谟阁学士、当朝帝师郑侨为新任福建安抚使,兼福州知州。至于之前一直兼任安抚使和提点刑狱的辛弃疾,则在安顿好所有公务后,收拾衣冠,前往临安召对。

此时,距离辛弃疾代理福建安抚使职务不过三个月有余。

命运仿佛给辛弃疾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最后转了一个圈,又重新回到了原点。辛弃疾虽然勉强称得上是年富力强,却仍旧脱不出皇帝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困窘。似乎所谓兴复、北伐,都只不过是他给自己贴上的标签,皇帝和朝廷看亦可,不看亦可,终究不会做什么理会。

辛弃疾依然记得第一次临安召对时,端坐龙椅之上的赵昚是如何冷淡自己的。他想不明白,既然朝廷对自己不信任,也没有什么匡扶中原的心思(事实上他们确实没有),又何必将自己从带湖撵出来,还装模作样地扔给他那么大的希望?

送别宴上,就着上头的酒兴,辛弃疾再次用一首《水调歌头·壬子被召端仁相饯席上作》将满腹的失望和落寞尽情抛洒。如同多年前他在鄂州南楼之上那般:

长恨复长恨,裁作短歌行。何人为我楚舞,听我楚狂声?余既滋兰九畹,又树蕙之百亩,秋菊更餐英。门外沧浪水,可以濯吾缨。

一杯酒,问何似,身后名?人间万事,毫发常重泰山轻。悲莫悲生离别,乐莫乐新相识,儿女古今情。富贵非吾事,归与白鸥盟。

事已至此,又有什么可说的呢?毕竟皇命不可违,他能做的只有服从。把府衙中的公务稍事打理后,辛弃疾便跨上健马,离开了这座曾被他再次寄予幻想的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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