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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多芬的吻

时间:2022-02-2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我把自己的全副身心都投入弹奏贝多芬的“Pathetique”奏鸣曲以及其后舒曼的“Papillons”之中。“我的孩子,”他说,“在你这么大时,我成了李斯特的学生。在我的第一堂课后他在我前额上亲了一下,说:‘好好照料这一吻——它来自贝多芬。’他在听了我演奏后给我的。'我已经等了多年准备传下这一神圣的遗产,而现在我感到你当受得起。”贝多芬的吻神奇地把我从危机中解脱出来,帮助我成为今天这样的钢琴家。

安多尔·福尔德斯 1985年9月,我在西德萨尔布吕肯市给一批年轻的钢琴家上主课时发现,如果我在某个学生的背上轻轻拍一下,他就会表现得更为出色。我便在全班学生面前对他杰出的演奏予以赞扬,使他自己以及全班学生大为惊奇的是,他马上超越了自己的原有水平。

我记得的第一次受表扬使我感到如何的幸福和骄傲!我当时七岁,我的父亲要我帮忙在花园里干些活。我竭尽全力卖劲地干活,得到了最丰厚的报酬。当时他亲了我一下说:“谢谢你,儿子。你干得很好。”六十多年后,他的话仍然在我耳边回响。

16岁时,由于与我的音乐教师发生分歧,我处于某种危机之中。后来一个著名的钢琴家艾米尔·冯·萨尔,李斯特的最后一个活着的弟子,来到布达佩斯,要求我为他演奏。他专心地听我弹了巴赫的C大调“Toccata”,并要求听了更多的曲子。我把自己的全副身心都投入弹奏贝多芬的“Pathetique”奏鸣曲以及其后舒曼的“Papillons”之中。最后,冯·萨尔起身,在我的前额上吻了一下。“我的孩子,”他说,“在你这么大时,我成了李斯特的学生。在我的第一堂课后他在我前额上亲了一下,说:‘好好照料这一吻——它来自贝多芬。’他在听了我演奏后给我的。'我已经等了多年准备传下这一神圣的遗产,而现在我感到你当受得起。”

在我的一生中没有别的什么可以比得上冯·萨尔的赞扬。贝多芬的吻神奇地把我从危机中解脱出来,帮助我成为今天这样的钢琴家。不久,将轮到我把它传给最值得受这份遗产的人。

赞扬是一股强劲的力量,是黑暗屋子里的蜡烛。它是一种魔术,我对它的神奇作用总是感到诧异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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