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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陈利夫教授畅聊

时间:2022-03-2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August 24, 2006, Thursday, Hot陈教授是我来美国普渡大学后认识的第一个中国人,在普渡的第一顿午饭也是他请吃的中国自助餐,而且我们俩聊得很不错,对中国文化共有的东西有共同的兴趣和一致看法。陈教授是食品科学系教授,已经63岁了,还没有退休。陈教授的妻子是拉脱维亚人,2岁来到美国定居,实际上是地道的美国人。陈教授说他等退休后想在中国做点事,争取一些国际支持来帮助发展中国大陆的中小企业。陈教授另有事,急忙道别而归。
与陈利夫教授畅聊_访问学者在美国

August 24, 2006, Thursday, Hot

陈教授是我来美国普渡大学后认识的第一个中国人,在普渡的第一顿午饭也是他请吃的中国自助餐,而且我们俩聊得很不错,对中国文化共有的东西有共同的兴趣和一致看法。因此,妻子来美之后,总想请他在家吃顿饭,以示谢意。

这不,最近瞅着空儿,几封E-mail之后,约在了今天中午12:10来我家吃饺子。

按陈教授介绍说,他自己对国家的概念很淡,无所谓哪个国籍了。他父母亲是台湾籍,但他出生于日本,1974年到美国求学后回到台湾工作了不到一年,而后又回美国定居直到现在。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既是“河洛人”,也是美国人,也是中国人。他说他自己把台湾人不叫台湾人,统称河洛人,意思是黄河、洛水流域的人的后代。

陈教授是食品科学系教授,已经63岁了,还没有退休。说是63岁,看上去顶多也就50岁,面容红润,精神焕发,不是头发大面积变白,还真看不出是个老人。用他的话说,得益于锻炼和运动。他做的锻炼主要是每天上下班步行,单程40分钟,利用走路的当儿,也听了日语新闻(他日语很好),也背了小提琴曲谱,也思考了问题。另一个主要运动是气功。他每天晚上睡觉前和早晨起床后各练习40分钟气功,他说气功真管用,可以让他睡得香,吃得好,身体舒畅。此外,他经常还有一个练习是“站桩”。站桩是武术上的术语,基本上就是蹲马步。一蹲就是十几二十分钟,坚持了几年,竟然神奇般地治好了糖尿病,连他在美国纽约医院做医生的堂哥也不相信。他认真地对我说:“别看我现在头发有点花白,我估计过一两年还会变黑的。”我不知道这是他的意志还是意愿,看他这认真的样子估计没问题。

陈教授的妻子是拉脱维亚人,2岁来到美国定居,实际上是地道的美国人。他以那种中国传统男人式的口气介绍他妻子,非常轻描淡写的:她只是个会做饭不会思考的家庭妇女。

对于妻子做的三种馅的饺子,他很感兴趣,显然他不常吃,好像根本就没吃过,先看我怎么蘸汁怎么吃之后才动筷子。很难为妻子,又是忙活了一上午,三种馅的饺子,红烧鱼头,青炒苦瓜,凉拌茄子,清炒空心菜,还有一道保留的皮蛋豆腐青椒。小桌子摆满了,我们只顾说话,菜并没吃多少,饺子倒是下了不少。陈教授没什么高要求,只要求喝水,说是健康,不喝酒和可乐。他给我们也带来了一瓶印第安纳地产的红酒,还特地装在一个小的礼品纸袋里,再用他的学生样的背包背了来。

我们聊兴甚浓。国事家事天下事,事事关心。谈到了最近的台湾“倒扁”事件,谈到了国民党主席马英九。他说,台湾人目前最看重马英九,因为他年轻,是哈佛大学的高材生,不管是与大陆统一还是台独,他是唯一可以担当台湾建设重任的人,是唯一可以扛起民主大旗带领台湾向前走的人。对此我说我并不关心,尽管《人民日报(海外版)》每天有一大版篇幅报道“倒扁事件”和陈水扁丑闻,但我不太关心,我觉得那是台湾内部的事。陈教授显然对台湾情势非常关注,还特意给马英九写了一封信,建议马从民主建设大局和中国情势进步发展的长远目标出发,不要陷进倒扁潮流中去,跟着那些游行的人泼妇骂街,以揭人之丑来扬己之长。我不敢评论马的做法是对是错,我说他们是事中人,也许明白也许糊涂。不过我倒赞成陈教授的观点,我认为,真正的政治家和伟人,不是骂街骂出来的,他必须有一个正面的形象,顶天立地的形象,必须有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气魄,必须是树立自己旗帜来号召大家的人物,而绝不是小打小闹,玩些雕虫小技。陈先生给我看了他写的信,三页,用钢笔以繁体字写就的,书法漂亮文字流畅,可见很强的中文功底。陈问我的建议,我就说,与其隔靴搔痒,不如保持沉默。要建议,就把话说透些,说到他的痛处方能吸引他的眼球。他老人家那么忙,哪能看半天你的信再猜测你的意思呢?教授大喜,急忙以笔在信纸的背面作一速记

我们还聊到孩子教育。他举例证明他教育他儿子的成功。他儿子大学毕业于麻省理工学院卫星制造专业,他参与研制的火箭卫星已经飞上了天。毕业在美工作几年后又去法国攻读艺术硕士。这样的跨度,陈教授援引他儿子的话说,他自己喜欢,想在艺术上发展。儿子在上大学之前,为了培养儿子的身体,陈先生让儿子和女儿都学习体操,这给他们练就了健康的身体和协调的思维。他建议我们,教育孩子要有耐心,不能急,不能强迫,不能按大人的意志去教他们。

由此我们又聊到了中国教育。我们一致认为,禁锢式、扼杀式的应试教育体系,把孩子们都教成了会考试的傻瓜。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关心,只会考试,只关心自己的事情;不关心政治,不关心国家和民族的前途,不关心社会,不关心他人的死活。我说,我接触了一些普渡中国留学生,基本上都是博士生,有学理的有学文的,基本上对中国的事不太关心,对政策和形势漠不关心,甚至对中国传统的文化和深厚的历史知之甚少。

我们还聊到了未来。陈教授说他等退休后想在中国做点事,争取一些国际支持来帮助发展中国大陆的中小企业。比如说给没钱没出路的农民2000美元,作为资本金,让他们去办一个小店,养一些畜禽,或做一些副业,或做点可以赚钱的事。我说我还想自己办教育。我觉得中国的教育市场大得很。对此,陈教授说,你要么安心做学问,要么还是先做官吧,你要做事,必须得争取政府的支持。没有支持和背景,你什么也做不成。我黯然。这不打击我么?不好明说,只好附和。也许他说的对。看来我是办不成教育了。那还是先想办法争取最多人和最大力量的支持吧。

一聊到了下午3点。陈教授另有事,急忙道别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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