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基于企业—政府网络关系的假设
在基于“三螺旋”创新理论所构建的协同创新网络中，一是政府作为公共部门，能够建立有利于创新主体深度合作的协同平台（汪秀婷，2012），并在制定相应的政策措施和战略项目的基础上，促进企业和大学、研究机构等组织的联结（吕静，2011），充分利用与研究机构的信息沟通渠道，加快科研成果的转化应用（施莉莉，2015），推动整个协同创新网络的运转以及创新效率的提高（解学梅，2010）。二是政府作为协同网络契约关系的重要主体，能够通过政策引导和激励、法律保护、关系协调等方式对整个协同创新活动产生推动作用（唐丽艳，2012），为网络中其他创新主体之间关系的建立提供了法律和制度上的保证。三是企业等创新主体的创新活动具有较大的不确定性和风险性，政府的积极参与和有力扶持将会为企业等主体的创新行为提供引导，减少合作的交易成本，提高企业的自主竞争力和创新效率（齐昕，2015）。四是通过制定有关的公共政策和建立有效的公共设施，为企业等创新主体的创新活动提供良好的发展环境，构建基于共生关系的创新生态系统（李煜华，2014）。因此可以得出企业—政府网络关系建立的合理性和如下假设：
H1：企业—政府关系对企业—企业关系具有正向显著影响。
H2：企业—政府关系对创新效率具有正向显著影响。
H3：企业—政府关系对企业—研究机构关系具有正向显著影响。
2.基于企业—研究机构网络关系的假设
协同创新网络的构建需要知识、技术等信息的自由流动，企业通过与研究机构的合作，可以改善创新网络的密度、互惠性、居间性、稳定性以及结构洞特征（刘凤朝，2013），促进市场内部各主体之间直接和间接、互惠和灵活的关系（刘丹，2013），推动整个协同创新网络的效率（潘东华，2013；蒋伏心，2015）。研究机构的作用主要体现在以下三个方面：一是研究机构可以将众多的隐性理论知识转化成论文、专利等显性知识。二是研究机构通过与企业建立合作契约关系，将已形成的显性知识通过信息渠道传送给企业，实现知识资本的流动和传递，显性知识经过后期的提炼、加工和商业化，成为企业创新活动的主要依据。三是研究机构通过培训和直接输送等方式，提高企业的人才素质，为企业的持续发展提供智力支持，形成企业独特的创新能力和竞争优势（唐丽艳，2009）。因此可以得出如下有关企业—研究机构网络关系的假设：
H4：企业—研究机构关系对企业—企业关系具有正向显著影响。
H5：“企业—研究机构”关系对“创新效率”具有正向显著影响。
3.基于企业—企业网络关系的假设
企业是协同创新网络中的核心主体。网络中的各个企业在与其供应商的联系中，可以获得支撑企业发展的原材料；在与销售商或零售商的交互中，不仅可以及时将生产的商品及时转化为收益，也可以及时获得有关商品的市场信息，节省交易成本；在与网络其他企业的关系中，通过竞争能够不断增强自身产品、服务的价值和改善自身产品、服务的质量，通过合作在创新成果溢出效应以及共享互补性资源的前提下，可以增强自身在市场中的竞争能力。在占据网络中心和富含结构洞位置（钱锡红，2010）的基础上，提升网络规模、网络强度、网络开放性、企业的知识吸收能力（解学梅，2013）以及企业的创新绩效。因此可以得出如下有关企业—企业网络关系的假设：
H6：企业—企业关系对创新效率关系具有正向显著影响。
综上所述，可以建立以下概念模型（见图1）。
图1 京津冀协同创新网络概念模型
资料来源：作者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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