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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农民的儿子

时间:2022-08-25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我国宋代的时候,有一位神童,名叫汪洙。也就是在这一年,黄如论降生在福建省连江县的一户普通农家。这使得福特极为恼火,双方不得不对簿公堂。律师们哑口无言,结果当然是福特胜诉。黄如论曾经多次提到,自己是“农民的儿子”,而这一身份定位让他具备两样东西:一是改变穷困落后面貌的渴望;二是农民的质朴、善良与纯真,是农民的可贵品质。

我国宋代的时候,有一位神童,名叫汪洙。他九岁就能写诗,并因此闻名乡里。有一天,汪洙出来放鹅,恰巧路过当时士人读书的地方——学宫,他看到宫殿如此破败,心中很是感慨,就在墙壁上题了一首诗:“门徒夜夜观星象,夫子朝朝雨打头。多少公卿从此出,谁人肯把俸钱修。”他的寓意很明了,士人们在此读书学习,接受老师的教导,最终位列公卿,荣耀无比,可是却没有人回过头来,出资修缮一下自己的“发迹”之地,致使学宫如此落败。

过了没几天,这首诗便被当时的知府发现了,当即命人把题诗者请到府衙。汪洙家里穷,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所以知府见到他的时候,他穿着一身破衣烂衫。知府也曾听过“神童”的名号,便问他:“你就是神童吗?为什么穿得如此破旧?”汪洙应声答道:“神童衫子短,袖大惹春风。未去朝天子,先来谒相公。”知府一听,呵!不得了,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大的口气,将来一定不可限量。

事实证明,知府所料不差。虽然汪洙考了许多次才中进士,但是他的诗作却流传越来越广,最为著名的就是《神童诗》。“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自小多才学,平生志气高。别人怀宝剑,我有笔如刀。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 洞房花烛夜,金榜挂名时。”这些我们今天仍耳熟能详的诗句便出自汪洙之手。

也许你会产生疑问,黄如论和汪洙之间有什么联系,为什么要把他们放在一起?汪洙是宋代人,黄如论是现代人;汪洙是浙江人,黄如论是福建人;汪洙是文人,黄如论是商人……这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

然而,有一点他们是相同的,那就是始终坚信——“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1951年,新中国成立刚刚两年的时间,百废待兴。也就是在这一年,黄如论降生在福建省连江县的一户普通农家。用他自己的话说,“上学填表的时候是贫农”。对连江县稍有了解的人可能都知道,连江不仅是有名的“建筑之乡”,还是出了名的“华侨之乡”。这个深山里的小县城之所以有如此多的华侨,就是因为,在这里想要生存下去,真是太难了。

虽然黄如论的家乡马鼻乡辰山村是个背山面湖的风水宝地,可是没有土地却成了当地人最头疼的问题。土地对于农民的重要性,无异于大海之于渔民,深山之于猎户。失去了安身立命的基础,当地人只能有三种选择:一是漂洋过海,到异国他乡寻找发财之路。这也是连江县为什么可以成为华侨之乡的重要原因;二是到福州打工,也就是最初的所谓“农民工”,靠为官家和有钱人修建房屋赚钱,这也是连江县成为建筑之乡的原因;三是留在家中,靠种田或打鱼为生。黄如论的父辈就是靠种田为生的农民。可是,“平生志气高”的黄如论却不想走和父辈们一样的路,“我生在一个很穷的农民家庭里,但这并不决定我永远受穷、没有发迹的时候”。

农村的孩子要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就必须走出去,而要走出去就必须先读书。1958年,当中国的“大跃进”运动轰轰烈烈地开展起来的时候,黄如论也背上书包走进了学堂。少年时代的黄如论,嗜书如命,即便是后来因为家庭贫困的原因上不起学,他也想方设法去学习。也许有人觉得,为什么每次涉及成功人物的童年生活时,总有上不起学却仍然勤学不辍的“桥段”?难道所有的人都是如此,还是为了故意给人们制造一种“少年时代便与众不同”的假象?

不可否认,在人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之后,人们都有将其“神圣化”的倾向。假如你家的电视机屏幕坏了,可你仍然像听广播一样“看”电视,等许多年后,你功成名就了,有人为你立传时,他也有可能对此大书特书,说你在艰苦的条件下仍然不忘学习,不忘通过电视了解时事。但我们相信,这样的事情毕竟是少数,即便存在,也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撇开事情的真实性不谈,这一惯有“桥段”的出现也从侧面反映出一个问题,那就是善于学习是所有成功者共同的品质。

对于黄如论来说,学习是重要的,而学习的场所、环境、方式则是次要的,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讲,学习的内容也是次要的。美国著名的汽车大王亨利·福特只受过四年小学教育便中途辍学打工,可是他却成为世界有名的大富豪。福特在世时,有许多瞧不起他的人在报纸上公开发文,嘲笑他“不学无术”。这使得福特极为恼火,双方不得不对簿公堂。审判时,报纸所请的律师为了证明他们的报道是正确的,就向福特提出了各种各样的问题,诸如“英国在1767年派了多少军队前往殖民地镇压叛变”之类。福特直言不讳地回答:“我不知道。”最后,律师们这些无聊之极的问题触怒了福特,他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声问道:“如果你希望我回答刚才那些愚蠢的问题,那么我告诉你,我办公桌上有一排按钮,我只要按下其中的一个,就可以召来各方面的专家,他们不但能回答你们提出的任何问题,而且还能回答你们连问都不敢问的问题。现在,你们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我有没有必要在脑子里记住这些毫无用处的东西,以便应付任何人随时随地都可能发出的这种愚蠢的提问呢?”律师们哑口无言,结果当然是福特胜诉。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学习的内容也是次要的。

黄如论在回忆自己的童年时说:“当时读不起书,我的学习方式就是听评书、听故事、看图书、看闽戏等,这些也让我懂得了做好人、有好报的道理。”学习的场所不重要、方式不重要,甚至你学到了什么样的知识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不断的学习中,一个人完成了自己的人格塑造,确立了自己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经商即做人”,这是古今中外所有企业家的共识,商业上的技巧只能让人一时获利,而要真正成为商场中的风云人物,成为商界翘楚,归根结底还是如何做人的问题。

黄如论曾经多次提到,自己是“农民的儿子”,而这一身份定位让他具备两样东西:一是改变穷困落后面貌的渴望;二是农民的质朴、善良与纯真,是农民的可贵品质。

对于四五十年代出生的人来说,有一个问题是所有人都无法逃避的,那就是“文化大革命”。1966年“文革”开始时,黄如论年仅15岁。由于出身成分较好,他理所应当地成了“红卫兵”。也就是在“文革”中,黄如论得到了自己的第一个“文凭”——由“社会大学”颁发的“学士证书”。

在“文革”中,他得以系统地学习了毛泽东思想——尤其是毛泽东那富有生命力的军事辩证法,这对他日后的成功起到了不可限量的作用!前面我们已经说过,许多人之所以能成功,是因为他们好学,无论何时何地,无论面对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他都能从这些生活的点滴中获得感悟、获取知识。“‘文化大革命’也让我学到了很多知识,学到很多文化,因为我跟随的造反派组织成员都是厅处级干部、老红军、老革命,我在他们的身边,学到了怎么为人处世,也学到了怎么写文章。”

然而,这样的“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仅仅过了一年,他就由革命者变成了“被革命的对象”:“我16岁的时候就被人家戴上高帽子游街,帽子上面写着‘反军小丑反革命黄如论’。”仅仅一年之隔,黄如论的遭遇便发生了如此巨变,这让他真正地认识了社会、认识了社会中的人。在“文革”中,他戴过红花,挨过批斗,他忽然觉得“中国的人和事实在是太复杂了,绝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左右了的”,心生倦意的黄如论回到自己的家乡,成了一位民办教师。

在家乡,他结识了自己后来的妻子方守金。随着交往的深入,两人最终决定结婚。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中国人都是好“面子”的,谁也不能例外。可就当黄如论的亲人朋友用节省下来的肉票、糖果票、点心票为他举办婚礼时,他却被当时公社的当权者抓进了“小黑屋”——理由很简单:结婚大办酒席,有资产阶级思想。新婚之夜,就在朋友们兴高采烈地为他这一生中最大的事忙碌的时候,他却一个人待在屋子里接受审查,交代资产阶级思想。“几经思索,我萌生了经商的念头。目的就是一个:赚钱,改变过穷日子的家风!”

“穷则思变”,在那个人人都穷的年代,在那个想要“变”就会被“审查”的年代,“自小多才学,平生志气高”的黄如论还是毅然决然地走上了求富之路。穷是现状,变是结果,中间的桥梁就是“思”。思考之于人类的意义,无须我们多做注解,帕斯卡尔说,“人是一根能思想的苇草”“人的全部的尊严就在于思想”。这就是最好的注解。

“思”是一个过程,有过程就必然会有结果。“思”的过程可能天马行空、不着边际,但终归要回到现实、回到当下,在取舍之间做出选择。选择,意味着收获,也意味着放弃。“舍得”的智慧就是在思索中降生的。

什么是真理,什么是谬误?哪里才是正确的方向,什么才是正确的选择?在那个知识分子迷茫而又彷徨的年代,黄如论没有选择听从“神明”的指引,也没有选择听从长者的规劝,而是选择遵从自己的内心——从心之所欲,即是正道!

当他真正决心投身商界的时候,作为“农民的儿子”那种与生俱来的淳朴品质,又成了助推他不断取得成功的最大保障。正如黄如论在多年之后回忆自己的创业之路时所说:“我认为我成功就是因为不欺人、不骗人、不哄人、不诈人、不害人,而这些品质是我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教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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