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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昌县令开创文星璀璨_郑板桥传

时间:2022-05-19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文昌县令开创文星璀璨_郑板桥传天道由来自好生,家家杀戮太无情。这一时期的潍县,在文昌县令郑板桥的影响下,一时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艺术氛围,形成了不小的气候。在同时代的所有人中,郑方坤是为郑板桥做传的第一人。历史上,为郑板桥做传的,郑方坤也是第一个。相比较范县期间,这一时期郑板桥的创作也更为丰富。郑板桥得知情况后,大为感动,顿生爱才之心,立即许诺资助其继续读书。

文昌县令开创文星璀璨_郑板桥传

天道由来自好生,家家杀戮太无情。

老夫欲种菩提树,十里春风作化城。

——《潍县竹枝词·二十三》

郑板桥于潍县做官,刚一上任,便遭遇了大饥荒,即使在灾难平息后,大大小小的公事杂务络绎不绝,比起在范县时要繁忙了很多。但年近六十的郑板桥,在艺术之旅的探寻上,依然没有放慢脚步,他继续思考着、探索着艺术的永恒价值。“富于笔墨穷于命,老在须眉壮在心”,诚如郑板桥自撰的联语所述,仕途不快,使得他将满腔热情毫无保留地泼洒在了艺术之路上。对官场的失望和社会的深刻思索,让他对仕宦豪情慢慢丧失了信心和兴趣,他将满怀壮志,寄托在笔墨之间,抒发在无尽的艺术疆域,几近耳顺之年的郑板桥,其诗书画均日臻成熟,达到人生的顶峰。(www.guayunfan.com)这一时期的潍县,在文昌县令郑板桥的影响下,一时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艺术氛围,形成了不小的气候。除了潍县本地的文人墨客时常与郑板桥相邀交流之外,外地的一些艺术家也会慕名或访友来到潍县和他相聚。胡天游在《寄潍县令郑燮》中写道:一县持团扇,争来乞草书。倒是很形象地刻画出这一时期,潍县以郑板桥为中心的艺术圈,一时间潍县文星璀璨,热闹非凡。

潍县郭氏南园,是郑板桥一行常去的地方。南园是一处风景优美的园林,位于县署东南的天仙宫东边,是明朝嘉靖时期刘应节的私人园林。天启年间,归于郭尚友后,经过重新修葺,增建了旧华轩、知鱼亭等胜景,小园更加秀丽别致。到了尚友之孙饶州府知府郭一璐的手里,再加修整,更为宜人。郭一璐的两名侄子,一名伟业字质亭,一名伟绩字芸亭,两人均属潍县名流,能诗工书,与板桥是很好的书友,交往甚密。伟业为人正直,前文提到的修缮潍县城墙一事,就有他的鼎力相助。郑板桥对他颇为倚重,凡有重大工程,均交给他办理,人们也颇为佩服。伟绩能文好诗,时人常称赞其才气。因此,南园便成为了潍县文人墨客唱酬吟咏的好场所。郑板桥题诗曰:

我被微官困煞人,到君园馆长精神。

请看一片萧萧竹,画里阶前总绝尘。

郑板桥对南园的感情源自与郭氏兄弟的友谊,罢官后离别潍县,郑板桥还专门画了一幅南园丛竹图赠送给郭伟绩,并题诗道:

名园修竹古烟霞,云是饶州太守家。

饮得西江一杯水,如今清趣满林遮。

七载春风住潍县,爱看修竹郭家园。

今日写来还赠郭,令人常忆旧华轩。

(《题南园丛竹图留别质田先生四弟芸亭先生二首》)

潍县任上,另一位来自福建的好友不得不提,他就是郑方坤。此人是福建建宁人,雍正元年进士,历任山东登州、沂州、武定、兖州知府。此公颇具文采,好诗作。乾隆十三年到十九年,方坤担任兖州知府,其间与郑板桥结识。两人关系非同一般,郑板桥的一首诗中如此写道:

头纲八饼建溪茶,万里山东道路赊。

此是蔡丁天上贡,何期分赐野人家!(《家兖州太守赠茶》)

千里迢迢从福建运来的如此珍贵的名茶,本来是皇帝享用的贡品,但想不到我等山野之人,竟然也得到了馈赠。在这首诗中,可以看到郑板桥诚挚的感谢,也有对方坤为人的称赞。诗中蔡是指北宋著名书法家蔡襄,与苏轼、黄庭坚、米芾同名,世称“苏黄米蔡”。丁则指的是宋真宗时候的宰相丁谓。二人均向皇帝进贡过此茶。当年一些达官显要用来向皇帝进贡所用的上品茶,而今郑方坤用来分赠给好友,从另一个侧面反映了两人的友情非同一般。

方坤深知郑板桥的价值,为他的艺术修为所折服,他在《寄家板桥大尹二首》中写道:

廿载钦芳誉,披襟愿已盈。

赋应征郑志,谊与笃周盟。

肝胆轮囷露,诗歌跋扈鸣。

匆匆一为别,又早岁峥嵘。

瘦与俗均病,蠲除每未能。

识君胸有竹,夸客肉如陵。

吏散琴鸣阁,官闲砚斫冰。

囊沙吊遗烈,意气一飞腾。

郑方坤敬佩板桥的肝胆照人,倾心板桥直泼血性的诗歌。他为能够和板桥相识,感到荣幸和高兴,这是发自内心的钦佩和欣赏。其后,郑方坤在所著的《国朝诗人小传》中,为郑板桥专门写下了《郑燮小传》,推崇有加。文中如“板桥少颖悟,读书饶别解,绰有文名。家固贫,落拓不羁。壮岁客燕市,喜雨禅宗尊宿及期门、羽林诸子弟游……”多为后世史家所采用。文中还对板桥评价道“于州县一席,实不相宜”,这个评价也是颇为客观的。板桥这样一名不善应酬、好动感情、内心敏感的人,的确不适合鱼龙混杂、阴险狡诈的官场生涯。由此也可看出郑方坤对这位好友的秉性是十分了解的,他是深知板桥的独行个性

对于郑板桥的艺术,方坤也给予了很高的评价:“雅善书法,真行俱带小籀意。如雪柏风松,挺然而秀出于风尘之表。所画兰草竹石,亦峭倩别致。诗内所云:时时作画,乱石秋苔;时时作字,古与媚偕者是也。”对于板桥“六分半书”的评价,方坤应该是十分到位的。由于他本人也非常喜好作诗,故在评论板桥的诗作时更为细致:“诗取道性情,务如其意之所欲出。……然其诗流露灵腑,荡涤埃壒,视世间无结樯不可解之事,既无哽咽不可道之词。空山雨雪,高人独立秋林烟散,石骨自青,差足肖之。”对板桥诗作中的道家性情,悠然自得,率真之意点解得恰如其分。

在同时代的所有人中,郑方坤是为郑板桥做传的第一人。历史上,为郑板桥做传的,郑方坤也是第一个。

相比较范县期间,这一时期郑板桥的创作也更为丰富。随着创作技艺达到新的高度,创作思想也愈加成熟。同时,他也不忘时时发现并帮助那些怀有才情的年轻人们。

一次,郑板桥晚归途中路过一座小茅草屋时,听到里面传来了朗朗的读书声,刚劲有力,情志饱满,在夜晚的虫鸣声中显得格外不同,让板桥为之一振。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一名穷人家的孩子在点着油灯苦读。这位年轻的读书人名叫韩梦周,是一位勤奋好学的年轻后生,无奈由于家境贫寒,没有办法深造,只好白天干活,利用晚上闲暇时间苦读。郑板桥得知情况后,大为感动,顿生爱才之心,立即许诺资助其继续读书。此后,板桥对韩屡加资助,并予辅导,使韩学业大进,于乾隆十七年中举人,二十二年中进士。韩梦周出任安徽来安知县,为官清廉。板桥曾向他索过徽墨,韩得信迅即邮赠,板桥为此写了《书古人论墨笔记赠韩梦周》。板桥去世后,韩梦周十分怀念他,对郑板桥的知遇之恩,韩梦周一生难以忘怀,晚年时每每回忆起板桥的恩情,老泪纵横,他称呼自己为郑板桥的“白发门生”,在《板桥先生墨竹》诗中云:“我官淮南思一见,仙人已去凌霄殿”,“白发门生感旧事,楚江浪泣龙吟笛”。

另外一名潍县青年学子韩镐深得郑板桥的帮助。他与韩梦周是同一个家族,家贫却极有才气。在县试中,韩镐名列榜首,家贫志坚,气质与板桥相似,板桥甚为赏识,不断给予资助和指导。有一次,韩镐拿自己刚写的文章向板桥请教,正值板桥无事,便仔细看了韩文,指出其文章不足之处在拖泥带水,缺乏新意。板桥为了开导韩镐,便讲了欧阳修写“逸马杀犬于道”的故事,随后又为韩镐写了一副对联:“删繁就简三秋树,领异标新二月花。”在联上还写了“与韩生镐论文”六字。这副对联也是历来为后人称颂,脍炙人口的论文名联。韩镐通过板桥先生的点拨后醍醐灌顶,特地将其装裱后张之书房,以为作文箴言,苦练写作,终于在乾隆四十八年中了举人。

郑板桥一生之中,所到之处,不仅喜欢结交文人,亦喜欢同僧人交往。在潍县期间,他与恒彻上人成了好友。据《潍县志稿》载:恒彻上人是县城东北关帝庙住持,有戒行。庙内栽植了不少葡萄,每当金风吹拂,累累满架,珠攒玉垂,板桥到寺,一边与上人闲聊,一边啖葡萄,情深兴浓,岁以为常。恒彻上人的友情与关帝庙的生活雅趣,给郑板桥留下了极深印象,当板桥离潍时,写了一首《留别恒彻上人》诗。

隔城何处郁苍苍,落照松林短画墙。

清罄一声天似水,长河半夜月如霜。

僧闲地僻行难到,官罢云回别可伤。

满架葡萄珠万斛,秋风犹忆老夫尝。

这首诗似乎也反映出了郑板桥这一时期的思想转变,“僧闲地僻行难到,官罢云回别可伤。”似乎他已经慢慢打定辞官告老回家的主意了。板桥与恒彻上人的交往在潍县当地也被传为一段佳话,清末潍县文人在《竹枝词》中歌咏此事道:“关庙宽闲濠北隈,当年常迓郑公来。于今一半开为店,空忆葡萄满院栽。”

郑板桥的爱才惜才之心不仅仅局限于读书人,就连对普通的手工艺人,只要喜欢读书,热爱读书,他都一并看待,尽量给予帮助。潍县县衙内有一名叫谭云龙的木匠,人称“谭木匠”。谭木匠甚聪慧,尤其喜欢临摹板桥的书画。在衙内做工之余,每当遇板桥作画,谭木匠都会在旁侍立观察,心会其妙。板桥见其好学,乐为教之,常对谭示范指正。没几年的时间,谭木匠作的画竟然可以和板桥的以假乱真,不好辨别了。郑板桥有时候遇到政务繁忙,甚至交代他帮忙代笔来应付那些索画的人。而且很大方地把自己的图章借给他任意使用,谭木匠竟慢慢靠卖“板桥书画”,富裕了起来。于源普还有一首专门写谭木匠的诗。三绝郑虔孰与俦,潍滨谭氏足风流。工师解学才人笔,不让前朝仇十洲。

后来谭木匠的才气逐渐被世人熟知,潍县人多称他为“谭板桥”、“假板桥”。

除了像在范县时热心帮助落拓文人之外,郑板桥大兴文教设施,教化百姓,集中表现在支持修建潍县的文昌祠和城隍庙。

乾隆十五年(1750),潍县乡绅提议修建文昌祠,郑县令得知后极为支持,并带头开始了修建工作。文昌祠供奉的是文昌帝君,即是俗称的“文曲星”。文曲星在民间故事中广为人们传颂,如《白蛇传》故事中,白素贞的儿子许仕林就被传说是文曲星下凡。文昌帝君历史上确有其人,相传姓张名亚子,四川梓潼人,公元374年仕晋战死,后人立庙纪念,又称梓潼帝君。道教尊之为掌管文昌府和人间禄籍的神。唐、宋、元不断加封,称之为“辅元开化文昌司禄宏仁帝君”,简称文昌帝君。礼待读书人将他奉为神明,祈求能够得到保佑,登榜高中。潍县文昌祠又叫文昌阁,在县城内东南角,原为地方士子倡建,在前几年的灾害中损坏严重,灾荒过后,人们就考虑修缮。

县教谕邓汝贤首先提出修缮意见之后,郑板桥积极支持,并得到了郭氏兄弟的大力协助。在文昌祠修建完工后,郑板桥特地写了《文昌祠记》,《祠记》当时写好后装裱挂在祠内墙上,光绪年间又修祠时,刻成石碑。

文云乎哉!行云乎哉!神云乎哉!修其文,懿其行,祀其神,斯得之矣。潍城东南角,旧有文昌帝君祠,竦峙孤特,翘然为青龙昂首,阖邑之文风赖焉。乾隆年来,日就颓坏。今若不葺修,将来必致一砖、一瓦、一木、一石而无之矣。诸绅士慨然捐助,以复旧观,并觅一妥贴精干之人,以为朝夕香火、尘埃草蔓扫除之用;诚盛举亦要务也。既已妥侑帝君在天之灵,便当修吾文、懿吾行,以付帝君司掌文衡之意。昔人云:拜此人须学此人,休得要混账磕了头去也。心何为闷塞而肥?文何为通套而陋?行何为修饰而欺?又何为没利而肆?帝君其许我乎!潍邑诸绅士,皆修文洁行而后致力以祀神者,自不与龌龊辈相比数。本县甚嘉此举,故爱之望之,而亦谆切以警之,是为民父母之心也。乾隆十五年,岁在庚午二月初十日,杏苑花繁之际。(《文昌祠记》)

郑板桥希望文昌祠的修建能够教育潍县乡绅百姓,“拜此人须学此人”,不仅要学其文,还要效其行。整篇祠记谆谆善诱,娓娓道来,也体现出郑板桥做官的“为民父母之心”。

乾隆十七年(1752)初,在郑板桥的主持下,潍县城隍庙也得到修缮。这一年,郑板桥年满六十岁了,历经十余载官宦生涯,此时的他早已经决定“归乡”,但他仍然身居在职,恪尽职守,尽力为潍县百姓多做些什么。潍县城隍庙因乾隆十四年被大雨冲坏两走廊后,郑板桥便一直倡议乡绅赞助修缮,直到乾隆十七年才完工。费时三年修缮完毕后,郑板桥还洋洋洒洒地写了篇长长的《城隍庙碑记》,并于乾隆十七年大年初一作下了《城隍庙碑草稿自跋》。

板桥居士作《城隍庙碑草稿》初就,赵君六立即剪贴成册,可谓刻划无盐唐突西子矣。是碑不足观,而作文之意,无非欲写人情所欲言而未能说,此实在眼前,实出意外,是千古作文第一诀。若抄经摘史,窃柳偷苏,成何笔乎?

“人情所欲言而未能说”,原来郑板桥是想在这碑记中写点别人写不出的内容的,因此,这篇碑记可说是能够反映郑板桥思想的重要著作之一。

一角四足而毛者为麟,两翼两足而文采者为凤,无足而以龃龉行者为蛇,上下震电,风霆云雷,有足而无所可用者为龙,各一其名,各一其物,不相袭也。故仰而视之,苍然者天也;俯而临之,块然者地也。其中之耳目口鼻手足而能言、衣冠揖让而能礼者,人也。岂有苍然之天而又耳目口鼻而人者哉?自周公以来,称为上帝,而俗世又呼为玉皇。于是耳目口鼻手足冕旒执玉而人之;而又写之以金,范之以土,刻之以木,琢之以玉;而又从之以妙龄之官、陪之以武毅之将。天下后世,遂裒裒然从而人之,俨在其上,俨在其左右矣。至如府州县邑皆有城,如环无端,齿齿啮啮者是也;城之外有隍,抱城而流,汤汤汩汩者是也。又何必乌纱袍笏而人之乎?而四海之大,九州之众,莫不以人祀之;而又予之以祸福之权,授之以死生之柄;而又两廊森肃,陪以十殿之王;而又有刀花、剑树、铜蛇、铁狗、黑风、蒸鬲以惧之。而人亦裒裒然从而惧之矣。非惟人惧之,吾亦惧之。每至殿庭之后,寝宫之前,其窗阴阴,其风吸吸,吾亦毛发竖栗,状如有鬼者,乃知古帝王神道设教不虚也。子产曰:“凡此所以为媚也,愚民不媚不信。”然乎!然乎!潍邑城隍庙在县治西,颇整翼。十四年大雨,两廊坏,东廊更甚,见而伤之。谋葺新于诸绅士,咸曰:“俞。”爱是重新两廊,高于旧者三尺。其殿厦、寝室、神像、鼓钟徇坚以焕,而于大门之外,新立演剧楼居一所。费及千金,不且多事乎哉!岂有神而好戏者乎?是又不然,曹娥碑云:“盱能抚节安歌,婆婆乐神。”则歌舞迎神,古人已累有之矣。诗云:“琴瑟击鼓,以迓田祖。”夫田果有祖,田祖果爱琴瑟,谁则闻知?不过因人心之报称,以致其重叠爱媚于尔大神尔。

今城隍既以人道祀之,何必不以歌舞之事娱之哉!况金元院本,演古劝今,情神刻肖,令人激昂慷楼,亦不为多事也。总之,虑羲、神农、黄帝尧、舜、禹、汤、文、武、周公、孔子,人而神者也,当以人道祀之;天地、日月、风雷、山川、河岳、社稷、城隍、中留、井灶,神而不人者也,不当以人道祀之。然自古圣人亦皆以人道祀之矣。夫茧栗握尺之牛,太羹元酒之味,大路越席之素,瑚琏箐愿,以致其崇极云尔。若是则城隍庙碑记之作,非为一乡一邑而言,直可探千古礼意矣。董其事者,州同知陈尚志、田廷琳、谭信、郭耀章,诸生陈翠,监生王尔杰、谭宏。其余蠲资助费者甚伙,俟他日摹勒碑阴,寿诸永久,愚亦未敢惜笔墨焉!

原来这是一篇极有趣的碑记,它探讨了古人“造神”的原因。郑板桥认为应该以人道的方式祭神,把神当作人来崇拜。城隍庙至今在我国很多城市仍然可以见到,城隍庙庙会也随着时代的发展逐渐成为人们游玩休闲的活动。城隍是我国原始信仰祭祀的自然神之一,“城隍”二字,始见于《易经》泰卦的上六爻辞:“城复于隍,勿用师,自邑告命,贞吝”。其中“城”指城墙,“隍”指城壕。城隍神最早见于周代《礼记》天子八蜡中的水墉神。城墙、城壕在防卫敌人、猛兽攻击,保护一城百姓安全上,功莫大焉。于是水墉神便升格为城隍神,被视为城市的守护神。随着历史的发展,长安古城——城隍神的发源地和传播地——开始产生了最早的城隍人神纪信,即是城市的守护神。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城隍信仰不断增强,王曲城隍祭祀活动亦不断兴盛。进入唐代,城隍祭祀在各地已经蔚然成风,地方官每年定期或在地方遭遇旱涝天灾时,代表一方民众祭祀城隍。现在据统计,全国仍然信奉纪信为城隍的城隍庙三十多处,如西安、兰州、天水、西固、郑州、镇江、临安,等等。

郑板桥在碑记中认为,造神是因为人们向往自身能够像神灵一样,做到消除恶习,改除邪念,多做好事,积善向上,以此就能“自求多福”。这也正是郑板桥出任潍县县令一贯奉行的教化主张。诚如郑板桥在《潍县竹枝词》中写到的那样:

老夫欲种菩提树,与君携手入陶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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