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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长的是磨难,短的是人生_张爱玲传

时间:2022-05-10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5长的是磨难,短的是人生_张爱玲传她说:“在我们的社会里,年纪大一点的女人,如果与情爱无缘了还要想到爱,一定要碰到无数小小的不如意,龌龊的刺恼,把自尊心弄得千疮百孔,她这里的却是没有一点渣滓的悲哀,因为是心平气和的,那木木的脸上还带着点不相干的微笑。”

5长的是磨难,短的是人生_张爱玲传

她说:“在我们的社会里,年纪大一点的女人,如果与情爱无缘了还要想到爱,一定要碰到无数小小的不如意,龌龊的刺恼,把自尊心弄得千疮百孔,她这里的却是没有一点渣滓的悲哀,因为是心平气和的,那木木的脸上还带着点不相干的微笑。”

她妥协过,也委曲求全过,只是最后关头,她宁愿一无所有地孤注一掷,也断不会继续逆来顺受。

傅雷说:“明知挣扎无益,便不挣扎了。执着也是徒然,便舍弃了。”她便是如此,断不会如自己笔下的流苏、薇龙般,守着一份变了质的爱情,终老一生。她毕竟是张爱玲,虽然结结实实地爱过一场,但她骨子里仍旧是那个她,再不会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将自尊心弄得千疮百孔。

她华丽转身,全身而退,依旧活得高贵优雅,只为自己,不再为任何人。

只是胡兰成犹有不舍,他依旧给张爱玲写信,继续做着偎红倚翠的美梦,只是爱玲说到做到,她再没有回过信,只冷眼看着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他见写信无果,便又给爱玲的好友炎樱去了信,信中写道:(www.guayunfan.com)“爱玲是美貌佳人红灯坐,而你如映在她窗纸的梅花,我今惟托梅花以陈辞。佛经里有阿修罗,采四天下花,于海酿酒不成,我有时亦如此惊怅自失。又《聊斋》里香玉泫然曰:妾昔花之神,故凝,今是花之魂,故虚,君日以一杯水溉其根株,妾当得活,明年此时报君恩。年来我变得不像往常,亦惟冀爱玲日以一杯溉其根株耳,然又如何可言耶?”

炎樱自是不理。这个花言巧语的男子,再也不能用花哨的文字打动爱玲,虽然以后他们还有些似断未断的交往,但他这颗石子,再也无法在她的心湖上惊起一丝波澜。

后来他又去了爱玲住的公寓找她,只是她已经搬走,人去楼空。后来他又辗转得到爱玲的去处,便将自己出版的《山河岁月》和《今生今世》寄给了她,还附上了一封缀满相思意的长信。

爱玲怕他再行打扰,便给他寄了短笺:兰成,你的信和书都收到了,非常感谢。我不想写信,请你原谅。我因为实在无法找到你的旧著作参考,所以冒失地向你借,如果使你误会,我是真的觉得抱歉。《今生今世》下卷出版的时候,你若是不感到不快,请寄一本给我。我在这里预先道谢,不另写信了。

字里行间,客气礼貌。那时,她待他,只是陌生人而已。从此后,你是你,我是我,却再没有我们。

这段曾经震动上海滩的倾城之恋,就这样谢幕了。胡兰成说:“爱玲是我的不是我的,也都一样,有她在世上就好。”这应该是最后的话了吧。从此后,他们就真的,桥是桥,路是路,再不相干。

张爱玲说:“普通人的一生,再好也是桃花扇,撞破了头,血溅到扇子上,就这上面略加点染成一枝桃花。”胡兰成虽然在她心间化作了烟尘,但依旧侵染了她的江山,给她带来无尽的麻烦。

抗战胜利后,她也是开心的,也曾与炎樱一起,混在欢呼雀跃的人潮中,喜笑颜开地呼吸着空气中泛滥的自由气息。只是胡兰成逃亡后,如雪花般纷飞的报纸,对漏网的汉奸一一点名,她因为是胡兰成没有带走的妻,被民众汹涌爆发的愤怒淹没,被无数声浪谩骂。

政治问罪的时候,各种议论纷至沓来,再没有人相信她是无辜的。因为曾与汉奸胡兰成恋爱,她落下了抹不去的话柄,又因为在沦陷期间发表过文章,她被冠上文化汉奸之名,连报纸上所列的“大东亚文学者大会”都有她的名字。

曾经的风华绝代,霎时间成了无法抹去的污点。与她一同受到谩骂丑诋的,还有同样风华绝代的朋友苏青,“敌人投降了,苏青大哭三天三夜”、“性的诱惑”等讽刺性的言语和文章,此起彼伏。

素来泼辣的苏青,气愤不已,她大声辩解道:

“是的,我在上海沦陷期间卖过文,但那是我‘适逢其时’,亦‘不得已’耳,不是故意选定的这个黄道吉期才动笔的。我没有高喊打倒什么帝国主义,那是我怕进宪兵队受苦刑,而且即使无甚危险,我也向来不大高兴喊口号的。我以为我的问题不在卖文不卖文,而在于所卖的文是否危害民国的。否则正如米商也卖过米,黄包车夫也拉过任何客人一般,假如国家不否认我们在沦陷区的人民也尚有苟延残喘的权利的话,我就是如此苟延残喘下来了,心中并无愧作。

“在这里我还要郑重声明:当时我是绝对没有想到内地去过,因为我在内地也是一个可靠的亲友都没有的。假如我赶时髦地进去了,结果仍旧卖文,而且我所能写的文章还是关于社会人生家庭妇女这么一套的,抗战意识也参加不进去,正如我在上海投稿也始终未歌颂过什么大东亚一般。”

张子静说:“抗战胜利后的一年里,我姊姊在上海文坛可说销声匿迹。以前常常向她约稿的刊物,有的关了门,有的怕沾惹文化汉奸的罪名,也不敢再向她约稿。她本来就不多话,关在家里自我沉潜,于她而言并非难以忍受。不过与胡兰成婚姻的不确定,可能是她这段时期最深沉的煎熬。”

她没有苏青泼辣亮烈的个性,只将笔搁浅,沉默以对,但她的沉默,却还是免不了人们的各种议论。时过境迁,1947年,借由《传奇》增订本出版的机会,她第一次对各路不良舆论进行了反驳:

我自己从来没想到需要辩白,但最近一年来常常被人议论到,似乎被列为文化汉奸之一,自己也弄得莫名其妙。我所写的文章从来没有涉及政治,也没有拿过任何津贴。想想看我唯一的嫌疑就是所谓“大东亚文学者大会”第三届曾叫我参加,报上登出的名单内有我;虽然我写了辞函去(那封信我还记得,因为很短,仅只是:“承聘为第三届大东亚文学者大会代表,谨辞。张爱玲谨上。”),报上仍旧没有把名字去掉。

至于还有许多无稽的谩骂,甚而涉及我的私生活,可以辩驳之点本来非常多。而且即使有这种事实,也还牵涉不到我是否有汉奸嫌疑的问题;何况私人的事本来用不着向大众剖白,除了对自己的家长之外仿佛我没有解释的义务。所以一直缄默着。

一事不顺,万事不顺。她说,没了他,她将只会是萎谢了。于是,磨难接踵而至,竟连生计都成了问题。

长的是磨难,短的是人生。她因为这场倾城的爱恋,胸膛破了洞,鲜血淋漓,痛到丢了呼吸,失去全部力气。成长的代价太过巨大,这一次,连眼泪都没有了。

嘈杂、脏乱、纷纭,时代总是被打上些特殊的烙印。在磨难中,她一步步走进现实中,为简单的生活而奔波,在毫无色彩的尘世间找寻着生趣,华丽不再,浮夸难寻。

只是她懂得,长的是磨难,短的是人生。当处于风口浪尖时,却站得顶天立地,行得无愧于心,当切断所有退路时,她勇往直前,不再留恋过往的情爱荣誉。

张子静说:“一九三八年,我姊姊逃出了我父亲的家。一九四八年,我母亲离开了中国。他们都没有再回头。”

这一次,她也没有回头,不管前方是否幸福,她也要坚定地走下去。她要蜕变,即使华丽不再,也要活得大气,活出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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