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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零成花,四野挥洒_陆小曼传

时间:2022-04-26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飘零成花,四野挥洒_陆小曼传花盛去年红,曾垂杨紫陌,丹青歌赋,今知与谁同。徐志摩携陆小曼回到了硖石老家,在那里他们又举办了一次传统的婚礼,重做新娘的陆小曼又多拥了一份喜气。这时,徐志摩便会吃空陆小曼余下的残羹冷炙。陆小曼的作风在徐父看来便是穷奢极欲、挥霍成性。少了徐家二老的指挥监督,陆小曼与徐志摩的生活便又舒畅了起来。徐志摩为近理想每日静心读书,陆小曼则在一旁照顾、陪同、红袖添香。

飘零成花,四野挥洒_陆小曼传

花盛去年红,曾垂杨紫陌,丹青歌赋,今知与谁同。

春风犹不尽,拂水泛涟漪,草木重荣,问故人何处。

姑苏城外也好,寒山石径也好,桃花庵旁也好,秋水池塘也好。因为爱情总能将平淡化作乐章,奏出无与伦比的歌谣,将风景赋上春意,让万物灵动生机,所以携手同游的路程便浪漫而清新,哪怕阴晴不定,也无谓挥霍光阴。

徐志摩携陆小曼回到了硖石老家,在那里他们又举办了一次传统的婚礼,重做新娘的陆小曼又多拥了一份喜气。进门第一天,看见优雅得体、端庄大方的新儿媳,徐父、徐母的气也便消了一半。毕竟陆小曼算是真正的大家闺秀,也的确仪态万方。

他们的新房,共有二十多个房间,西侧是徐父徐母的住处,东侧是陆徐二人的卧房。徐志摩还将自己的书房取名自爱妻的小名“眉轩”。新婚燕尔,他们的感情也愈发炽烈,表达的方式也就愈发的直白。当陆小曼吃不尽碗中的饭时,便会娇气地向徐志摩求助。这时,徐志摩便会吃空陆小曼余下的残羹冷炙。有时,陆小曼还会有意撒娇,嗔怪着说楼梯过陡,而一旁的徐志摩便会放下手中的事宜,将陆小曼抱上楼梯。(www.guayunfan.com)他们享受着此间的情趣与乐趣,可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徐家二老,却着实难以接受理解。他们从未让徐志摩吃过一口剩饭,也未指使他从事任何一样劳动,生怕他辛苦,或是身体吃不消。可陆小曼竟如此“任意妄为”,徐家二老的不满便可想而知。最令他们难以接受的则是陆小曼的行事作风,由于她自小在城中长大,又是富贵人家的子女,所以陆小曼对物质也有着自己的要求,譬如手帕必须是国外的,墨水必须用北京的,排场要做足,气势上不能输人一步。陆小曼的作风在徐父看来便是穷奢极欲、挥霍成性。

由于实在看不惯陆小曼的所为,只数日徐申如夫妇便决定搬出儿子的新房,眼不见为净。少了徐家二老的指挥监督,陆小曼与徐志摩的生活便又舒畅了起来。徐志摩为近理想每日静心读书,陆小曼则在一旁照顾、陪同、红袖添香。

他们一起吟诗作画,煮酒添茶;一起只谈风月,不论风云。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最原始的山涧河流给了他们最原始的清幽。屋上春鸠鸣,村边杏花白。竹外桃花,棋子灯花,多想一不小心便颓颜白发,多想一不小心就这样地老天荒。携手同游,游遍芳丛,且共从容。

陆小曼爱极了这段硖石乡下的新生活,每一寸光阴都沾染着清丽,每一盏红烛都缭绕着烂漫,诗眼倦,燕双飞,纵横阡陌,交错着悠然两心。沉浸在温情里的陆小曼几度恍然,幸福来得太过突然,她多怕这只是场悠长的梦,可哪怕是梦她也愿就此倾覆再不醒来。

婚姻与热恋总是截然不同,爱情只需两心相许、两情相倾,而一旦步入婚姻,便需要两人共同来承担一份责任,共同亲历流年的平淡。徐志摩在转变心境这一方面做得很好,他知道蜜月的时光已过,此后便是做家人的日子,他要承担起一份对家庭应尽的责任,在上养父母,与陆小曼养他们的爱,自己养好心与身。

而此时的陆小曼却仍然沉浸在爱中,她希望这爱情之火能烧得愈发炽烈,最好生生不息,以弥补她经年的遗憾、迟来的爱。也正是因为陆小曼没能尽早意识到自己的责任,以及在婚姻里应该扮演的角色,以致他们日后的情感危机就此埋下了伏笔。

如若生活只是这般静好地过下去,磨去陆小曼的浮躁,抹去徐志摩的桀骜,两人清清静静,悠悠自得,吟诗成画,自此老死山中,古韵相称,林荫同葬,也未尝不是一种美好。但生活之所以为生活,便是饱含着措手不及的惊心动魄以及平淡若水的无味素静。古云情深不寿,慧极必伤,生活也是一样,极静而后必是动荡喧嚣。

时值1926年年末,北伐军逼近杭州,而陆徐二人所居的硖石一带正是战线的中心,为避战乱,徐志摩与陆小曼不得不逃离硖石,住进了上海租界的一间小旅馆里。在举目无亲的上海,陆小曼的命运又陷入了颠簸。没过几天,便染上了一身的疾病,在那之后的几年,她也无日不同药炉做伴。

后来,在朋友的接济下,陆徐二人又搬到了福熙路四明村923号的一幢洋房内,才算安定了下来。此时,陆家的势力也大不如前,本在京中的陆定夫妇在几番商讨过后,也决定搬离北京,回到老家上海。

酒绿灯红,乱花渐欲,繁华的老上海歌舞升平。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切,陆小曼只觉得心仿似被什么搅乱、唤醒,一种想要融汇于纷繁的欲望呼之欲出。入夜的上海热闹得更显奢靡。芳是酒所为,冶容多姿鬓,揽裙未结带,约眉出前窗。举酒待相劝,酒还杯亦空。暌违多时的十里洋场,久违了的热闹纷繁,陆小曼的心已然蠢蠢欲动。

而老上海对陆小曼的到来亦是更热切地欢迎,曾经京城的交际女王、身负“南唐北陆”盛名的陆小曼定居上海的消息仅数日便不胫而走、人尽皆知,以致前来登门拜访的富贵名流数不胜数。

陆小曼再次开始了她的交际应酬生涯,也是在那时,她被邀请为一场赈灾义演唱戏捧场,孰料这一唱,便彻底红遍了大上海,而后更是演出的邀约不断,华灯溢彩下喝彩满堂。陆小曼风头极盛,徜徉在属于她的时代,饮尽赞誉,风光无限。

硖石的林木山石,对陆小曼来讲终究是过于疏离凡尘,它适宜陶冶心性,却不适合她居住栖息。因为心里始终与俗世有着瓜葛,所以自然也成了樊笼。纵是有着水乡情结,纵是贪恋着宁静无滥,可熟悉了奢靡之后,便总难寄身寡淡。又或许爱上一座村庄,并非爱着它的炊烟人家,只是念着相伴的良人,在寂寂的无边夜色。

醉眼看世界,麻醉了心智便不必知错对,冷眼穿越山水,荆棘里开出的花几番困苦挣扎。幸福与否何须早早预料,静好而后便该是风沙。她总是行色匆匆,不愿倾心于安稳里的幸福,她总爱漫步烟花,看生命被燃烧绽放烟霞。究竟哪里才是原乡,是茫茫人海里的归身之处,所谓悲喜又该怎样演绎,才能被诗篇记下,飘落成花。

当情花覆盖青瓦,当清茶融进青砂,当深杯酒满,当小圃花开,你是否还会记得昔日的清风古竹,是否还会想念那时的丹青歌赋,是否还会爱上那段老旧的时光,和时光里爱人的静默守候。

最忆当初硖石风光,你自飘零成花,四野挥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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