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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夏的学术成就_孔子的故事

时间:2022-04-20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子夏的学术成就_孔子的故事(一)子夏的生平和思想特色子夏姓卜名商,字子夏,魏人,少孔子四十四岁,与子张、子游和曾子一起,是孔子后进弟子中的杰出者。子夏深明于此,所以主张向实际生活的归拢,反对死读书与玄思式的学问,所反对的主要对象是曾子。这说明子夏对经典的掌握是多方面的。(三)子夏与同门的分歧孔子卒后不久,后进弟子间就为学问题进行一场规模空前的论争,这是儒学史上首次学术争鸣和学术高潮。

子夏的学术成就_孔子的故事

(一)子夏的生平和思想特色

子夏姓卜名商,字子夏,魏人,少孔子四十四岁,与子张、子游和曾子一起,是孔子后进弟子中的杰出者。子夏出身贫贱,孔子云其“甚短于财”,为何东学于鲁,却无可考稽。据于《论语》,子夏还做过鲁国莒父之宰,这可能是入孔门前之所为,这表明他起初对政治尚有一定的兴趣,只是入孔门之后,此时的孔子专以教育为主,以至于后期弟子大多选择了学术之路。当然,也可能是子夏终于不喜从仕,主动选择了这条路。孔子卒时,子夏年仅二十九岁,孔子生前以文学称之,《论语》中又多载子夏之宏论,可见其在孔门时亦颇好学,并逐渐形成自己的风格。但是,孔子的去世使这位外乡弟子失却了梁柱,加之与其他弟子的思想分歧,所以《弟子传》云:“孔子既殁,子夏居西河教授,为魏文侯师。其子死,哭之失明。”晚年生活的进一步的具体情形,则不可详悉了。

在学问上,子夏算是弟子中的最平和者。孔门之中,先进弟子的学立足于“行”的功夫,这与后进弟子纯学问的倾向是大有区别的。而在后进弟子中,子张立意创新,曾子偏重于自律式的反思,子游则醉心于浪漫的政治实用,唯有子夏,循规蹈矩,力图在全面把握的基础上如数继承孔子的学问,这就不免流露出一些保守的倾向。他说:“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仁在其中矣”,[18]把学和问突出了出来。具体来讲,子夏之学有两方面,一是日常实践之学,一是经籍之学。关于第一方面,子夏强调说:“日知其所亡,月无忘其所能,可谓好学也已矣。” [19]又说:“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日未学,吾必谓之学矣。”[20]子夏对于学的这种灵活定义,颇受后人之非议,以为是辞气之间,抑扬太过,有废学之倾向。其实,孔子也说过:“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21]孔子之所以强调学的实践的一面,主要是针对某些弟子偏于内参式的形而上学的学问之道而发的。孔学虽不是完全的实用主义,但却以实践为其归趣。子夏深明于此,所以主张向实际生活的归拢,反对死读书与玄思式的学问,所反对的主要对象是曾子。“子夏笃信圣人,曾子反求诸己”,[22]道出了二子的不同。从此原则出发,子夏进一步指出:“百工居肆以成其事。君子学以致其道”,[23]这就说明,学不仅有内向的一面,更主要的是它外向的一面,“致其道”才是学的目的。子夏又提出“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24]所阐述的,也是学以致道之意,但在此,子夏也强调了学对仕的制约以及仕对学的依赖。学有益于仕,但学的目的不仅仅是从仕。

(二)子夏与儒家经籍(www.guayunfan.com)子夏与儒家经典著作的关系亦是儒学史和经学史上的公案。司马迁首先触及孔子弟子传经的问题,并在讲到孔子弟子商瞿时,断言他是传《易》之人,并从他开始一直述说出到汉代的传经线索,这显然是无法让人相信的。儒家经典的流传,固然与孔门的重视有关,但若肯定某位弟子专传某经,则显然是把汉人的作风强加于孔门。另一方面,司马迁生于汉代,要考证那时的传经线索自然容易,也较可信,但若因此便从孔门等找源头,则明显有些牵强。

有趣的是,照汉儒的说法,大多数典籍的流传,似乎都与子夏有关。仔细想来,汉儒的说法虽不可全信,但这种倾向的发生也不是毫无原因的。子夏之学的第二方面正是读书,确切掌握经典的含义,《论语》曾载子夏与孔子讨论《诗》的故事,又《吕氏春秋•察传》云:

子夏之晋,过卫,有读史记者日:“晋师三豕涉河。”子夏日:“非也,是己亥也。夫‘己’与‘三’相近,‘豕’与‘亥’相似。”至于晋而问之,则日“晋师己亥涉河”也。

这说明子夏对经典的掌握是多方面的。《世家》讲到孔子作《春秋》时日:“笔则笔,削则削,子夏之徒不能赞一辞”,亦可见汉儒对子夏的“文学”之地位的肯定。总之,虽说子夏并不一定是某些典籍的自觉的首任传经师,但他对经典的重视,在研究经典方面的成就,不仅丰富了“学”的意义,而且为儒家经典的传世作出了举足轻重的贡献。

(三)子夏与同门的分歧

孔子卒后不久,后进弟子间就为学问题进行一场规模空前的论争,这是儒学史上首次学术争鸣和学术高潮。争论各方的主要言论载于今存之《论语•子张》一篇中:

子夏之门人问交于子张。子张日:“子夏云何?”对日:“子夏日:‘可者与之,其不可者拒之。”’子张日:“异乎吾所闻:君子尊贤而容众,嘉善而矜不能。我之大贤与,于人何所不容?我之不贤与,人将拒我,如之何其拒人也?”

子游日:“子夏之门人小子,当洒扫、应对、进退,则可矣。抑末也,本之则无。如之伺‘?”子夏闻之日:“噫!言游过矣!君子之道,孰先传焉?孰后倦焉?譬诸草木,区以别矣。君子之道,焉可诬也?有始有卒者,其惟圣人乎?”

子游日:“吾友张也,为难能也。然而未仁。”

曾子日:“堂堂乎张也,难与并为仁矣。”

子夏与子张的不同是明显的,子张的宏大气势与子夏的稳扎稳打基本是两种路数。在交友上,子张只讲大贤与不贤两类人,而子夏则还注意到中游,孔子也讲“勿友不如己者”,这是强调环境对人的影响。可以看出,子夏谨守孔子之教,但在具体论述中却缺乏孔子的那样的练达。孔子批评子夏“商也不及”,又警告他勿为小人儒,针对的就是他的那种看问题的片面性。至于子游,虽与子夏同以文学而名,但他的重点是礼乐制度,比起子夏的文物典章来,自然更灵活更接近生活实际。所以,同是为学,子游认为却有本末之分。子夏认为:“虽小道,必有可观者焉;致远恐泥,是以君子不为也。”[25]显然,子游所说的“洒扫应对”确实是子夏之门的基本功课,只是子游并不注重这种功课的重要性。孔门这四位弟子间的不同,可以形象地描述为一条线上的四个无法重合的点,子张和子夏分居两端,子游和曾子居中,曾子接近子夏,而子游则又在子张与曾子之间,所以,总的来看,子游与曾子亦不能赞同子张,都认为他的激进倾向偏离了仁之道。

值得强调的是,子张等三人对子夏的批评亦不全因于门户之见,因为子夏之学确有其内在的不足。《史记•儒林传》云:“如田子方、段干木、吴起、禽滑厘之属,皆受业于子夏之伦,为王者师。”但是,田段二人后来却归于道家,吴起成为著名的法家人物,禽滑厘则成了墨家之钜子。子夏弟子的此种发展。一方面说明儒家学说无法在讲究实用的三晋扎下根来,另一方面也证明了子夏之学的不足。注意日常事物的功夫而轻视向高层次的提拔,很容易失去原初的方向。至于荀子所抨击的子夏之贱儒,“正其衣冠,齐其颜色,歉然而终日不语”,[26]则更将子夏之学的流弊暴露无遗。

(四)樊迟对学的疑惑

孔子弟子中有司马牛和樊迟两位弟子,在现存《论语》中与子夏有过多次交流,且都是以请教的态度出现的。司马耕字子牛,是由宋国迁来的鲁人,司马迁说司马牛多言而噪,显见亦是性格外向之人,在与孔子的交流中,孔子本着因材施教的原则进行劝导,问仁则答曰:“仁者其言也讱”,闸君子则曰:“君子不忧不惧”,完全针对司马牛的缺点而言。

樊须字子迟,少孔子三十六岁,鲁人。前文讲樊迟曾参与哀公十一年的齐鲁之战,与冉求同事季氏,乃是一勇武之人,与子路相比,孔子在世时樊迟尚在年轻,所以在各方面更欠成熟,其中最引注目的是学稼学圃之问:樊迟请学稼,子日:“吾不如老农。”请学为圃,日:“吾不如老圃。”

樊迟出。子日:“小人哉,樊须也!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27]

樊迟之所以有学稼之问,可能有多种用意,但最主要的是,他以自己的质朴之心,看到在一个人人都有具体事务可做的社会里,孔子门下的这一伙人却整天在理论上花费功夫。所以,他以为与其这样白白度日,还不如去学稼学圃,庶几可以自食其力。然而,樊迟却并不知孔子的高明之处。孔子认为社会上有上下两种人,用现代术语讲,上是负责社会管理,下则负责完成具体事务。全社会的人固然不能全为上,但亦不可全为下。孔子的这种原初的社会分工思想在当时是鲜为人知的.甚至可以说是首创的,因为直到孟子的时代,尚有像许行这样的农家人物,主张所有人都通过亲自参加体力劳动去解决自己的生活问题。孔子的这种分工思想的另一重大意义,是标志着专事文化事业的知识分子的出现。所以,孔子及其弟子可以说是中国历史第一批专业的知识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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