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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时代_中外政治家的青少年时代

时间:2022-08-18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中学时代_中外政治家的青少年时代在1900年7月4日,9岁半的艾森豪威尔站在阿比伦的街角上,望着中学乐队吹奏着走过去。在阿比伦中学有一个传统,新入学的一年级学生要举行一次南边学生头和北边学生头的比武大会。拳击开始时,大家认为小艾克获胜的希望不大。经过半小时比赛后,两个青年人都开始泄气了。1小时后小艾克的眼睛由于严重淤血而肿胀起来。1900年圣诞节前夕,父母亲允许阿特和埃德加去远足。

中学时代_中外政治家的青少年时代

在1900年7月4日,9岁半的艾森豪威尔站在阿比伦的街角上,望着中学乐队吹奏着走过去。粗看上去,他是一个普通的堪萨斯孩子,赤着双脚,穿着哥哥们留下来的旧衣服。虽然衣服看上去很破旧,穿在身上又不怎么合身,并且上面还缀满补钉,但是,它看上去却非常整洁。由于经常清洗颜色差不多已经褪掉了,但是穿在艾森豪威尔身上,却不显难看,反而很精神。他的身材和年龄很相称,一头漂亮的浅棕色的头发,黑黝黝的健康的肤色,使一双碧眼显得更为突出。他那宽大的嘴上总是带着甜甜的笑容。他的性格非常随和,是那种让人容易接近的人。乐队里的小伙子,他个个都认识。因为阿比伦城太小的缘故,所以几乎阿比伦城里的每个人,他都熟悉。凡是和他目光相遇的人,他都非常随和地一一以笑容相迎,并朝他们使劲地点头打招呼。作为回报,他们也都以微笑作答,并向他招手致意,并用“小艾克”这个绰号来称呼他。镇上的人都叫他的小名“小艾克”,因为他的哥哥埃德加叫“大艾克”。“艾克”一词是他本姓艾森豪威尔第一个音节自然转化而成。

小艾克和他同龄的小伙伴之间是有些细微差别的。首先是他精力充沛。此时这支乐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使他一刻不停的活动暂停了下来。那天是他第一次站着不动,平时他是一个闲不住的人,整天不是东跑跑、西看看,就是玩耍、干活、打架。他天生喜欢动而不喜欢静,要是白天让他静静地睡会儿午觉,那会把他难为死。那样的话,他宁愿躺在白杨树下,一个人懒洋洋地傻想着未来。艾森豪威尔他要走出门去,到生活中去体验痛苦和欢乐。

在他观看乐队行进时,也可以看出他那股精力。他的眼睛很少定着不动,眼睛不是看看这儿,就是瞧瞧那儿,生怕把什么精彩的东西漏掉。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他是一个有着强烈好奇心和惊人的钻研毅力的人。他要了解他周围的世界,因为周围的世界,实在有太多他不了解的东西。凡是他认为不了解的东西,他总要想方没法地弄清楚。他的这个特点在小的时候就表现得比较明显。当他3~4岁的时候,他总是围着母亲问这问那,表现出强烈的好奇心。幸亏母亲艾达是一个温柔而有文化的人,凭着自己已有的知识和生活阅历还可以满足孩子的好奇心。等到艾森豪威尔再大一些的时候,母亲的回答已远远不能满足他的好奇心。等到他识字以后,凡是不懂的地方,他都要翻书查阅直到找到正确的答案为止。

他的好奇心和注意力多数是集中在年龄和他相仿的孩子身上。这是他争强好胜的自然结果。他好斗,几乎每天都会跟人打起来。他的对手常常是年龄和身材都比他稍大的孩子。(www.guayunfan.com)

有一次他和邻居家的孩子因为想比试一下谁更有力量,他们决定通过摔跤来决定,结果两人谁也摔不倒谁,于是就大打出手。邻居家孩子的哥哥看着自己的弟弟占了下风就过来帮助,埃德加一看来了气,于是他们4人就打在了一起,最后直打得他们连连求饶。像这种打架的事是很多的,艾森豪威尔家的孩子总是并肩作战一齐战斗,从不互相残杀。

在阿比伦,在“平民”的南部和“特殊阶级”的北部之间的社会对立,在这个城市各区孩子间的相互关系上,留下了痕迹。在阿比伦中学有一个传统,新入学的一年级学生要举行一次南边学生头和北边学生头的比武大会。“大艾克”在进中学的那一年比武中打赢了,结果南边学生整年炫耀不已。到了1904年,这场比武轮到“小艾克”头上。而北方的代表是任斯利·梅利菲尔德。他和他的对手梅利菲尔德之间从来没有什么仇恨,为了捍卫彼此方的荣誉,他们才在一起决斗的。

但是,这是后来的事,而在拳击赛的那天完全是另外一种情况。一大群成人和孩子把德怀特和梅利菲尔德层层围住。拳击开始时,大家认为小艾克获胜的希望不大。因为无论是从身高还是从体质上来看,梅利菲尔德都胜过小艾克两筹。梅利菲尔德是一位优秀的运动员,他个子高大,身体强壮,跑得飞快,反应灵敏。而小艾克和他比起来,从外表来看,就显逊色了。拳击开始了。德怀特在开始时,竭力进攻,只见他左一拳、右一脚地开始了咄咄逼人的进攻,但所有的这些进攻都被准确的、迎面而来的拳头阻止住。经过半小时比赛后,两个青年人都开始泄气了。1小时后小艾克的眼睛由于严重淤血而肿胀起来。“拳击手们”体力消耗严重,开始气喘吁吁,嗓音也开始变得嘶哑了。先前观众们还对精彩地方报以热烈的掌声,可到了这个时候,观众们都保持了沉默。这不仅是一场技术和力量的较量,而且是一场荣誉和毅力的较量,好多观众都不忍看下去了。一个女孩从头几排观众中挤过去高声喊道:“为什么你们谁也不住手呢?别打了,快住手!”两位拳手谁也不愿先住手,因为谁先住手,就意味着谁的失败,而他们不仅是代表个人、为个人的名誉而战,而是代表了一个部分即“北部”和“南部”而战,是为集体荣誉而战的。

鏖战持续到天黑才告罢休。在德怀特成名以后,几乎每一个阿比伦的居民都声称自己当时亲眼目睹这一场空前激烈的搏斗。德怀特和梅利菲尔德两个人都被打得鼻子流血、嘴唇破裂、耳朵也被撕破了,双眼肿得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了。最后,两个人几乎已经动弹不了了,用双手久久地相互抱住对方,谁也不愿让步。到最后,大家把他们分开的时候,梅利菲尔德气喘吁吁地说,“艾克,我没法打赢你。”艾克也气喘吁吁地回答,“我也没法打赢你。”

小艾克回到家里,一下子便倒在床上。艾达用热毛巾敷在他那打肿的脸上,想减轻点他的痛苦。戴维忍住笑,阿特说:“德怀特像父亲,尽管被打得皮开肉绽,但从不屈服……他有着父亲的执拗,他顶得住……从不流泪。”艾达和戴维对这件事的态度还是支持的,他们认为在这种环境中能使孩子的性格得到锻炼。艾克被打得很厉害,以致在家中躺着休息了3天,而且还旷了课。他懂得了在生活中应该具有比忍耐力更重要的东西,需要有不屈不挠的精神,为此需要付出代价。

德怀特还继承了父亲戴维的暴躁性格。他一发火,什么都不顾,肾上腺素流遍全身,怒发冲冠,满脸通红,似乎只有毫无约束的暴力行为才能使这怒气消退。1900年圣诞节前夕,父母亲允许阿特和埃德加去远足。小艾克也想跟着去玩,但戴维不同意,小艾克和父母说尽好话,苦苦哀求要跟着去。但他们就是不同意,理由是因为他年龄太小了,怕哥哥们照顾不了他,走那么远的道,父母不放心。小艾克气极了,他一下子冲到外面,看到外面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泄气的,就捏紧拳头往苹果树上狠狠打去,他一面哭一面打,直到双拳血肉模糊。最后父亲抓住他的双肩推搡他,直到他能控制自己时为止。

德怀特又恨又怒,倒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哭了1个小时。他母亲走进房里,坐在他身边。她拿起他的双手,给他涂上止痛药膏,扎上绷带,直到他完全平静下来以后,她才说:“能控制自己感情的人要比能拿下一座城市的人更伟大。”她接着告诫说,发怒是自我毁伤,对解决事情是毫无用处的,说他是所有的孩子中脾气最坏的一个,必须好好克服。太多的仇恨情绪对他没有好处的,他必须克服掉这种坏脾气。这件事对艾森豪威尔的影响非常大,他把这个时刻称为他一生中最有价值的时刻之一。从此以后,他努力避免憎恨或公开诋毁任何人。等到他就任美国第34任总统后,人们给他的评价就是,说他是一个和蔼、爱社交、庄重而可敬的人,他不愿说任何人的坏话,他的脸上常常带着微笑。他的微笑反映了他通常是愉快而乐观的性情。有时他也会闷闷不乐或暴跳如雷,但决不会持续很久。

1904年德怀特读中学一年级时,阿比伦在城镇的北部新建了一所中学。这是一幢坚固的二层砖瓦楼房。尽管这在当地来说并不算是最好的,但是它在一个14岁的孩子眼里已算得上是十分宏伟堂皇了。由于新校舍的扩建,学校又招聘了一些比较好的新老师。这些新老师大多是一些未婚女子,因为没有家庭的拖累,所以他们把大部分精力放在教育孩子身上。所以孩子们的学习有了较大的提高。教师们决心让学生们全都掌握基本学科——英语、历史数学、拉丁文和自然常识。要是死记硬背能促使人们接受现实世界,这倒不失为一种极好的训练,它使从中得益的学生们为日后的成就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艾森豪威尔在学习方面并不感到吃力,没费多大的力气就取得了好成绩。中学时代的艾森豪威尔对学习表现出愈益浓厚的兴趣。一年级他的成绩都是B,学习的科目是英语、自然、地理、代数和德语。二年级成绩有所上升。到了三四年级,他的英语、历史和几何学几门课的成绩,不是A便是A+,只有拉丁文的成绩是B。

少年时代迅速流逝,转眼德怀特和埃德加毕业了。那是1909年的春天,埃德加想上密歇根大学攻读法律。父亲戴维因为年轻时曾受过律师的骗,所以一直都对律师这职业抱有异议,他认为当律师会让人变得虚伪和不诚实,所以,他对埃德加说,如果他上堪萨斯大学学医的话,他就会出钱帮助,但如果他学法律的话,那将不帮助。艾森豪威尔家的孩子自立能力比较强,主意也比较正,如果他们认为选择是对的话,那么什么也不能叫他们改变主意,埃德加还是坚持决定去密歇根学法律。这时他的叔父克里斯·乌塞给了他帮助,保证借给他200美元,而父亲戴维坚持他的诺言,不给帮助。但这只能解决入学时的一些困难,而入学后的生活费用,仍没有来源,于是埃德加和德怀特商量。埃德加追述说:“我们商定第一年我先上大学念书,德怀特去工作并把钱接济我;接着由我去工作,把钱给他,再让他读大学。”相互帮助是艾森豪威尔兄弟间的习惯。如果说儿童时代这种帮助主要表现在孩子间的打架上,那么现在该是解决正经事的时候了。德怀特没有对中学毕业后的生活道路作出决定,只表示愿意帮助埃德加。于是1909年的整个夏天,这两个孩子都去工作挣钱。埃德加在一家乳制品厂工作,德怀特则干着装运马口铁的活。到9月埃德加离开阿比伦去了安阿伯。埃德加走后,德怀特接替了他在乳制品厂的工作,先制冰,后来当司炉工。最后他当上了夜班管理员,从下午6点一直工作到早晨6点,一星期干7天,每月可挣90美元,几乎和他父亲的收入相当。这份工作对于曾扔过大冰块和给炉子加过煤的德怀特来说,是相当轻松的。

这时,随着年龄的增长和社会阅历的不断增多,他少年时那容易激怒、好斗的习性已所剩无几了。然而,出于种种无法解释的原因,他和埃德加达成的协议,推迟了1年。1910年夏季,埃德加呆在安阿伯,秋季仍然没回来。这段时间里,德怀特便继续工作,挣了钱便给埃德加寄去。这件事德怀特从未有过怨言,他也没让埃德加给解释什么,只是在他退休以后,常常笑着说起埃德加还没给他好好地干一年的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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