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名人故事 勤奋好学_中外政治家的青少年时代

勤奋好学_中外政治家的青少年时代

时间:2022-08-18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勤奋好学_中外政治家的青少年时代在学校里,斯大林虽然不守校规,可是,他却是一个勤奋好学的学生。每当拿起书本,索索就完全融入书中,忘了身外的一切,以至妈妈时常担心他累坏身体,总是劝他歇一会儿再读。索索心里充满了喜悦和兴奋,以及对未来的憧憬。索索入学时,马克思主义著作已流传到俄国。梯弗里斯正教中学,是沙皇控制十分严厉的一所学校。

勤奋好学_中外政治家的青少年时代

在学校里,斯大林虽然不守校规,可是,他却是一个勤奋好学的学生。

在哥里教会小学,索索读了6年书,起初读格鲁吉亚文字,后来学习俄文。这个早熟的孩子天资聪颖,有着非凡的记忆力,同时又很勤奋顽强、孜孜不倦,对知识有着强烈的渴求。每当拿起书本,索索就完全融入书中,忘了身外的一切,以至妈妈时常担心他累坏身体,总是劝他歇一会儿再读。

他总是事先预习好老师准备讲的内容。上课听讲的时候,他全神贯注,一动不动地坐在座位上,不错眼珠地盯着老师和黑板,捕捉着老师的声音和表情,脑子里紧张地思考着,跟着老师的思路,从不漏听一词一句。

所以,每次提问,索索都能立刻对答如流,又快又好。上课是那样聚精会神,作业呢,一样完成得整齐干净,很少出错。每学期考试都考第一名。(www.guayunfan.com)

索索兴趣广泛,除了学校的正规课程以外,他还用剩余精力大量阅读课外书。到高年级的时候,他开始接触格鲁吉亚文学。格鲁吉亚文学宝库资源富饶,古老文化很有特色。他读过格鲁吉亚作家达·乔恩卡泽的感伤中篇小说《苏玛尔城堡》。这部书和美国女作享斯托所著的《汤姆叔叔的小屋》(又译作《黑奴吁天录》)有着相近的内容。还读了泰·卢斯达维里的名著《披着豹皮的骑士》等等。而恰夫恰瓦泽、阿·策烈铁里、拉·埃里斯塔维、阿·卡兹别基等格鲁吉亚作家的诗和小说更是他经常阅读的。小学6年,他读完了哥里图书馆的所有藏书。广泛的阅读,在小索索面前打开了一扇了解开阔世界的明亮的窗子,使他的思想冲破小小的课堂和校园的束缚,自由地翱翔。

1894年,索索从哥里小学毕业了,因为成绩突出,他获得了全优成绩(这对于一个贫家子弟是很不容易的),被保送到梯弗里斯正教中学,并得到一份奖学金,这才有机会继续学习。否则,母亲是没有能力供他上中学的。

15岁,索索告别了相依为命的母亲,最后看了一眼这熟悉的山山水水和记载了他那么多酸甜苦辣的小房子,便离开了养育他15年的小城镇哥里,只身一人前往格鲁吉亚的首府梯弗里斯!天空还是那么蓝,一如十几年前索索的爸爸维萨里昂离开季季伊利洛村来到梯弗里斯时一样。索索心里充满了喜悦和兴奋,以及对未来的憧憬。他兴高采烈地步行了40多里才到梯弗里斯。

梯弗里斯,位于格鲁吉亚西部地区。这里气候炎热、风沙弥漫。这里是格鲁吉亚的首府,也是座古城,有宽敞的广场和大街、狭窄的弯弯曲曲的街道。从广场和大街延伸开去,街道的两边是密密层层的平顶房和热热闹闹的集市。集市上,土耳其和波斯商人、格鲁吉亚和亚美尼亚等民族的人们摩肩接踵,讨价还价。喧嚣热闹的场面让人感到眼花缭乱。

梯弗里斯是沙皇派来的总督的驻地,外高加索(包括格鲁吉亚、亚美尼亚和阿塞拜疆部分地区)的政府所在地,是亚美尼亚人、格鲁吉亚人和俄罗斯人的聚居地。平时人们操着各民族的语言,熙来攘往,喧闹繁华。特别是自从这里修了一条重要的军用公路又开发了石油和采矿业后,发展很快,成为新兴工业城市。

而在19世纪初,沙皇选择了高加索作为政治犯流放地。这些流放犯都是反对沙皇、具有新思想的人,所以,新的俄国革命者和俄国新思想就涌进了外高加索的梯弗里斯、库泰依斯等地,其影响也波及到学校。

索索入学时,马克思主义著作已流传到俄国。在正教中学也能读到一些宣传马克思主义的小册子。梯弗里斯正教中学,是沙皇控制十分严厉的一所学校。这所正教中学很有特点,在格鲁吉亚甚至高加索,不一定是最大的,但却是最重要的一所中学,是高加索地区知识分子的主要培养地。学校开设的主要课程是神学,如祷文、新旧圣约全书。此外也包括数学、希腊语、拉丁语,还有俄罗斯文学和历史等。教师大部分是修士或神甫。每天钟声一响学生们就要赶到教堂做祷告。平时还严密监视学生,学生读书很受约束,不经教师和学校允许的书或从校外带入的书,以及所有格鲁吉亚文字的书都是“禁书”,读了就要受罚。酷爱读书的索索为了能继续读到心爱的书又不被发现,真是想尽了一切办法。

一天早上,教士又赶着同学们到教堂去做祷告了。索索躲在队伍的后边,紧贴着前边同学的后背,低着头,像是虔诚祷告的样子。他悄悄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本达尔文的《人类的起源》偷偷地看了起来。跪在索索旁边的同学格鲁尔基策看他读得那么入迷,便轻轻地捅了他一下,悄悄地问:“喂,看什么书呢?”

索索头也不抬地说:“这可是一本好书,一本关于人也是关于上帝的书。”

格鲁尔基策也感兴趣了,把头凑过来问:“人不是上帝造的吗?老师上课就这么讲的,谁不知道?”

索索沉默了一下,又打量了格鲁尔基策几眼,才郑重其事地说:“不,上帝是根本不存在的!”

格鲁尔基策大吃一惊,不由瞪大了眼睛,悄悄地问:“索索,你说什么?你敢怀疑上帝?”

索索悄悄地把书揣进怀里。告诉他:“别急,回去我借你看看这本书。你就会知道,神甫讲的关于上帝的话,都是骗人的胡言乱语。”

格鲁尔基策被索索的话吸引住了,迫不急待地问:“这么好的书是谁写的?”

“达尔文。”

格鲁尔基策又吃了一惊:“索索,这可是禁书呀。看这书要受罚的。”

索索淡淡地一笑,真诚地说:“甭管那套,这本书是一定要读的……”

正在这时,一个教士慢悠悠地踱了过来,抬眼朝索索他们这边扫了扫。索索赶忙低下头,叽叽噜噜地背起祷词来。……

后来,这本书传过了许多同学的手,大家对万能的上帝产生了怀疑。

读了达尔文关于人类起源与生物进化的书籍后,索索产生了疑问:既然世界上没有上帝,神甫却说人类是上帝制造的,还说女人是用男人的肋骨做的,这不是骗人吗?这激起了他探求真理的欲望,他渴望读到更多的书。于是与城里一家图书馆取得了联系。他可以源源不断地获得要读的书了。

因为读“禁书”被学校发现了,索索屡屡受到禁闭。

就这样,索索一本接一本地读了许多书,不仅有格鲁吉亚诗歌,也有俄罗斯和西方经典著作。果戈里、谢德林、契诃夫和托尔斯泰都是他喜欢的俄罗斯作家。他阅读巴尔扎克、雨果、萨克雷的名著译本,萨克雷的《名利场》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也爱看历史、经济和生物学方面的书籍。

在他阅读的书籍中对他思想影响较大的有达尔文的《人类的起源》、费尔巴哈的《论基督教的本质》、巴克尔的《英格兰文明史》、斯宾诺莎的《伦理学》、勃图努的《民族文学发展史》和门捷列夫的《化学》等等。考古、地质、天文、化学、历史、文学、政治无所不有,对将来当神甫的学生来说,读这些书的确是个大胆的行动。这些书使他变成了一个无神论者,使他眼界更开阔,思想更成熟了。

除读书外,他还在激情奔涌时写下了一些诗。这个时候,格鲁吉亚民间文学对他的影响很大,使他成了一个民族主义者,他的诗歌,就反映了这一点。1895年他曾发表过5首诗。第二年又发表了第六首。登载在《伊维利亚报》上的一首是这样写的:

当明月把自己的光辉骤然地洒落在地上,

那遥远的天际

泛起淡淡的蓝光。

当夜莺在树丛上的碧空里

轻吟低唱,

那柔美的芦笛声

也无拘无束,自由荡漾。

瞬间的静息过后

山泉的叮咚声重又敲响,

在夜间把黑森林唤醒的

是微风轻轻的拂荡。

当被敌人追逐的逃亡者

重新踏上自己那满目疮痍的故乡,

在受尽黑暗的折磨之后

突然见到灿烂的阳光——

那时,笼罩在心头上的乌云

蓦然消失精光。

重新唤醒我心灵的

是希望的有力的声响。

诗人的心灵向着高处飞翔。

心脏的欢跳是因为:

我知道,这是个美好而纯洁的希望。

这些诗带有浪漫主义色彩和强烈的民族主义精神,代表了学生时代的斯大林的某一段时期的思想,显示了他在写作方面的才能。

索索的读书兴趣很广泛,在研究了人和上帝的问题,在读了格鲁吉亚民间文学作品之后,他接着读了许多现实主义文学作品,如雨果的长篇小说《海上劳工》、《九三年》,果戈里的长篇小说《死魂灵》等,从这些进步文艺作品中,他更加理解了人类社会中种种不合理的现象。他开始思考:为什么劳动人民没有权力?劳动者怎样才能斗得过统治者呢?

为了寻找答案,他开始研究革命斗争的学说了。那时候,索索私下里和一些同学组成了梯弗里斯第一个马克思主义学习小组,主要活动是研究马克思主义学说。

如何冲破学校的层层封锁、教会的道道禁令,跨越重重障碍搞到自己所需要的书呢?索索总是特别有办法。他经常把从大众图书馆借来的书偷偷带进学校,像《共产党宣言》、《所有制的发展》、《英国工人的阶级状况》以及巴黎公社斗争事迹、列宁的一些文章等,都在同学中传阅过。因此,索索居住的集体宿舍,被同学们称为正教中学“学校中的学校”。

同学们得知马克思写的《资本论》是本很重要的书,都迫不急待地渴望读到它。

那时,梯弗里斯有一个旧书商,很有名气,这个旧书商还出版了一些他自己按照民粹派精神所编的廉价的小册子。不知道他从哪儿首先弄到一套马克思的《资本论》第一卷。当他看到大家都渴望阅读这本书,于是他觉得奇货可居,决定马上出租,而且把租金定得很高。为了读到书,同学们便你一分钱我一分钱地筹集起资金来。大家的力量毕竟有限,因为很多穷苦学生在学校连吃饭都成了问题,常常每顿只能吃个半饱,筹集到这样一笔钱自然十分困难。

不久以后的一天傍晚,索索兴冲冲地从外面回到宿舍,对同学们说:“嘿,我终于找到它了!”几个要好同学赶忙围了上去。索索解开外套,把一大本厚厚的书掏出来,封面上的几个大字《资本论》在同学们眼中闪闪发光。大家高兴得欢跳起来。一会儿你过来仔细瞧瞧,一会儿他过来上下摸摸,那个兴奋劲就别提啦!

有书了,同学们急不可耐:

“索索,咱们马上开始学习吧!”

“不,现在还不能开始。”

索索解释道:

“这部书在整个梯弗里斯就只有这一部,现在许多马克思主义小组都等着学习它,几个小组商议了一下,我们决定自己动手共同抄写一部,再把抄出的这一部分装成若干册,在各个小组流传,这样大家不是都可以看到这部书了吗?大家觉得怎么样?”同学们一致赞成。于是,从这天起,每当夜深人静,学校里其他人都睡熟后,总有同学悄悄起床,用布帘遮住门窗,借着微弱的灯光,趴在床上急速地抄写。就这样,一夜,两夜……,他们终于用自己的手把这部上百万字的《资本论》第一卷,从第一个字抄到了最后一行。

他们有了自己的《资本论》,以后,便一面学习,一面思考,弄不太懂的问题,他们还要利用休假日跑到普希金公园,展开热烈讨论。

在这种强烈求知欲的支配下,索索千方百计地寻找新知识,完全投入到学习中,为了积累知识用尽一切空余时间,时常还要通宵达旦地攻读。

索索这种良好的习惯,甚至在革命后被流放中也没有放弃。在艰苦恶劣的流放地,在四处奔波的革命中,在那些漫长的寒夜里,暗淡的烛光下,伴着呼啸的寒风,索索贪婪地一页一页啃读着革命著作。他对自己的自学要求很严,无论如何每天要坚持读书500页。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