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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服_江西岁月_邓小平遗物的故事

时间:2022-08-17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工作服_江西岁月_邓小平遗物的故事1969年10月22日,邓小平与妻子卓琳、继母夏伯根一起,携带了一些简单的个人物品,离开了他们居住了10多年的中南海,登上了去往江西南昌的专机。这套工装陪伴着他度过了一段艰难的岁月,也见证了邓小平在逆境中的乐观与坚守。据邓榕介绍,那时的邓小平和卓琳实际上已经处于软禁的状态。毛泽东的态度让65岁的邓小平看到了重返中南海的希望。邓小平在江西的住所——“将军楼”。

工作服_江西岁月_邓小平遗物的故事

1969年10月22日,邓小平与妻子卓琳、继母夏伯根一起,携带了一些简单的个人物品,离开了他们居住了10多年的中南海,登上了去往江西南昌的专机。

在南昌,邓小平夫妇被分配到新建县拖拉机配件厂监管劳动。这套工装陪伴着他度过了一段艰难的岁月,也见证了邓小平在逆境中的乐观与坚守。

1969年邓小平在江西劳动时穿过的工作服。(www.guayunfan.com)

孤独的南行座机

含秀轩,也称三号院,是邓小平在中南海的住所。他一家在这里居住了17个年头。院子的名称和主人的性格一样,外严内秀,柔中有刚。

1966年8月起,含秀轩失去了往日的忙碌与欢笑。当了10年党中央总书记的邓小平一下子成了“党内第二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在含秀轩的北屋,他和妻子被关押了三年。据邓榕介绍,那时的邓小平和卓琳实际上已经处于软禁的状态。既不许他们夫妇出屋子,也不许他们跟家里其他人见面。因此,孩子们既见不到父母,也不能同他们说话

这期间,邓小平除了写检查和学习之外,不能做任何事情。造反派经常来抄家,还曾在院子里开了一次批斗会。到了1967年,连儿女们都被赶出了中南海,音信杳无。

1969年3月,中国和苏联在黑龙江珍宝岛地区发生武装冲突,中苏关系急剧恶化。10月14日,根据毛泽东的提议,中央政治局会议决定,立即开始加强战备,并决定10月20日之前在京的老同志全部战备疏散,邓小平也在疏散之列。

邓小平被安排疏散到江西,因为不知道这一次疏散要多久才能返回北京,他提出希望可以和妻子卓琳一起并带上年迈的继母一同去江西。

临行前,邓小平要求再见见儿女们。经过批准,在河北宣化下乡劳动的长女邓林赶回了家中。

在邓林的回忆中,这次回家的机会来得非常突然:

突然连队里通知说,让我回北京,但要干什么不知道。等我到北京下了火车,就直奔中南海。跑到西门后,我就问警卫。结果警卫说你进去吧。我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结果到了家里看见爸爸妈妈,才知道要我去送他们。那时候见面以后感到特别特别高兴,但也挺伤心的。那时候我就觉得他们老多了,就是比我们离开的时候老了很多。后来,我就帮助他们收拾东西,送他们去机场。

回想起这段往事,邓林依旧红了眼眶:“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离开了爸爸妈妈。我们那时候的离开跟现在说爸爸妈妈再见了,不是一个感觉。那时候,就是生离死别。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面,也不知道每个人的前途到底是什么。”

临行前,邓小平向中央提出了两个要求:一是能不能把“刘邓路线”去掉;二是还想再做点工作。毛泽东听后表示:“刘邓路线可以分”,去江西先锻炼一下。汪东兴向邓小平传达了毛泽东的意见之后,又特意加了一句话:“如果拿不了的东西可以放在含秀轩,这个院子会一直空着。”

毛泽东的态度让65岁的邓小平看到了重返中南海的希望。邓小平带着这样的信念和希望登上了飞往江西的专机,这是一架“孤独的南行座机”。

初到江西

江西,绵延不绝的红土地,是磨砺人意志的地方。1933年,邓小平在这里遭遇了人生的第一次政治磨难,那时的他只有29岁。没想到30多年之后,这里又见证了他革命与政治生涯的第二次失意。

在周恩来的关照下,邓小平一家三口住进了南昌陆军步兵学校的“将军楼”。

邓小平在江西的住所——“将军楼”。

“将军楼”是一个环形的院落,中间一栋两层小楼,邓小平一家住在二楼,保卫人员和工作人员住在一楼。二楼向南一个长长的阳台,站在上面,一眼望去,满目苍绿。邓小平在江西的谪居生活都是在这栋小楼里度过的。在这里,虽然有别于中南海的囚禁,但是邓小平和卓琳的生活还是处于半软禁和监管状态,除了每天步行到新建县拖拉机修造厂参加劳动以外,他们被规定不能随意外出,连所住的小院子也不能随便出去。

新建县拖拉机修造厂,离邓小平居住的步兵学校只有一公里的距离,是一个修理农机配件的小厂。同当时不少工厂一样,新建县拖拉机修造厂是按部队的连、排编制的,一个车间就是一个排。车间负责的排长叫陶瑞缙,是个厚道直爽的老工人。在朴实的陶排长看来,不管什么“走资派”,来厂里干活,就和大家一样。但是怎么称呼邓小平呢?是叫他同志,还是直呼其名?工人们很有智慧,他们想出了一个非常合适的叫法“老邓”。

在这里,邓小平被安排做起了钳工的工作。早在40多年前,邓小平在法国勤工俭学时就在雷诺汽车厂里干过钳工。邓小平自己也没有想到,早年在法国一边干革命,一边学到的这门手艺,40多年后竟然在江西的这个小工厂中派上了用场。真可谓世事难料。

邓小平在江西劳动时的工作台

虽然每天只有上午上工,但对于一个快70岁的老人来说,每天工作的劳动量还是很大的。邓小平的性格中有一个显著的特点就是认真负责,不论做什么,他都会尽力完成。同在一个车间劳动的夫人卓琳曾劝邓小平在椅子上坐一坐,休息一下。邓小平则回答说,坐下就站不起来了。此时的邓小平,并未将工厂的劳动看作是一项可以简单应付的事,而是全力以赴认真对待,每天做工都要使出全身的力气。按照他自己的话说:“劳动成了最大的需要,虽然在盛暑,也坚持到工厂。”

艰难岁月

在江西,邓小平、卓琳和夏伯根,这三个加起来已经超过180岁的老人必须自己张罗自己的生活,做饭、劈柴、砸煤块,洗衣服、打扫卫生,所有的家务活都要自己干。“将军楼”的水压很低,有时候二楼没有水,三个老人就要用桶,把水提到楼上去。

除了里里外外的家务活全要自己承担外,由于邓小平和卓琳的工资被停发,改为发生活费,家里的经济状况成了很大问题。

对于当时的生活情况,邓小平在1970年2月9日写的一封请汪东兴转毛泽东的信里是这么说的:

当然,坦率地说,这个数目对于我们这个九口人之家(我们夫妻,我的继母,五个孩子,还有一个卓琳姐姐的孩子也是我们供给的),是不无困难的。因为除邓林已有工资外(她本人病多,最多只能自给),我的大儿子邓朴方在医院每月需三十五元左右,两个大学生每月三十元左右,三人即需九十至一百元,我们在南昌的三个人,只有一百元开支……但是,党既作了这样统一的规定,我们没有理由提出额外的请求……

为了尽可能地节省下钱来给孩子们留作探亲的路费,邓小平和卓琳在平时就已经相当俭朴的生活开销上,进一步节省,还在院子里开荒种菜,补贴家用。只要孩子们没有回来,三位老人在家就不怎么吃肉,只吃青菜。每顿要是有剩饭剩菜,都要留着下顿再吃。据邓榕回忆,有一年夏天她去江西探亲,一天吃晚饭时发现中午熬的粥已经馊了,她就准备把粥倒掉,结果被邓小平发现了。邓小平坚持说这粥还能吃,热一下就杀菌了,可以吃。

乐观坚守

在江西的日子里,邓小平一直用书信的方式保持着和中央的联系,有时谈政治,有时谈他在江西的情况以及家人的事情。虽然他并不能确定这些信能够起到什么作用,但他仍旧坚持不辍。

在邓小平看来,保持沟通,就是希望。

在邓榕的记忆里,这时候在江西看不到父亲有任何悲伤、困惑,或是皱着眉头。在平常生活里,处理任何事情,邓小平仍然是那么地镇静。

“没有节日的鞭炮,过年的喧闹,我们一家人同样高高兴兴地吃了年夜饭,安安静静地送走了1969年,迎来了1970年。”这是邓小平的小女儿邓榕在《我的父亲邓小平》一书中,对于在江西度过的第一个春节的描述。在邓榕的记忆中,那一年的冬天就是一个感受——“冷”。

南方的冬天,是一种阴湿、透骨寒心的冷,与北方那种痛痛快快的冷大不相同。邓小平对付寒冷的办法就是“以冷制冷”。在战争年代,邓小平就一直保持着洗冷水澡的习惯,到了江西也没有改变。已经将近70岁的他,不敢再用冷水直接浇身了,便改用毛巾浸入冷水后擦身。对于擦冷水澡,他也有自己的理论:“冬天洗冷水澡,就不怕冷,还可以提高身体抵抗力,可以预防感冒不生病。”

邓小平保持着一颗平静、豁达而又乐观的心。他很快就适应了江西的生活。在北京消瘦的身体,开始逐渐恢复,服用了多年的安眠药,也在到了江西两个月后停用了。

劳动锻炼体质,清闲修养思想。逆境中的邓小平一天也没有放弃他的政治理想和对未来的信心。至今,邓小平老朋友张鼎丞的女儿张九九仍清晰地

记着自己偷偷去看邓小平的情景:

那天下的倾盆大雨。我和华川一走进他们家里,奶奶、卓琳阿姨看见我们就很高兴。这个时候,因为邓叔叔已经吃完饭,准备上楼了,所以他正站在楼梯上。我和华川两个人一看见他也很激动,可是邓老爷子什么也没说,就问我们:“吃饭没有?搞饭吃!”就是完全不是一种落难人的感受。他也没多说什么话,但你就觉得他还是一个总书记,还是在那个位置上,他的气势就把你压住了。当时的感觉就是他还是一个领袖人物。

在江西,通过与工人们的接触,目睹工厂的生产状况,邓小平真正地接到了“地气”,了解到了真实的国情民情。社会混乱,人民的生活每况愈下,“文化大革命”真实的一面使得邓小平的心情愈发沉重,他话说得更少了。

小平小道。

在将军楼通往拖拉机厂的路上,有一条小道,如今被人们亲切地称为“小平小道”。在江西的岁月里,邓小平的身影每天都会出现在这条约两公里的小道上,他一边走着一边思考,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这条蜿蜒曲折、长满杂草的田间小道上,邓小平走了三年,思考了三年。尽管我们并不知道他在这条小道上想了些什么,但还是有人说,中国现在发生的许多事情,就是从这条小道上延伸出来的。

亲情相依

在江西,工作服成了邓小平和卓琳最常穿着的衣服。为了方便做工,细心的卓琳还在工作服的袖口上缝了一圈松紧带,以便劳动时能把袖口缩紧。

细心、耐心,卓琳用这样的心情,忠诚地陪伴着丈夫度过那些风刀霜剑的日子。在那段岁月中,这对老夫老妻却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亲密。两人住在二楼,身体不好的卓琳上楼的时候有点费劲,就对邓小平说:“老兄拉我一把。”于是邓小平回过头拉着妻子的手,一步一步踏上楼梯。

今天的新建县拖拉机厂,依旧保存着邓小平和卓琳的工作台,细心的人们会发现,邓小平的工作台与卓琳的工作台相对而望。在政治大潮的颠簸起伏中,妻子卓琳的支持与坚守,使邓小平更能从容地应对政治的逆境。

从在中南海被软禁开始,孩子们成为邓小平和卓琳感情上的唯一牵挂。在“文革”风潮的冲击下,邓家的孩子们四散各地,由于只能和孩子们保持书信联系,因此,多年未曾见面的孩子们的探望就成了他们最期盼的事情。

这可能是邓小平一生中写信最多的时期,在江西的日子里,邓小平一次又一次地给毛泽东和党中央写信,希望受到牵连的孩子们能够得到妥善安排,希望能够允许孩子们来江西见上一面。

在邓小平不懈的请求下,中央终于同意了。

在《我的父亲邓小平》一书中,邓榕是这样描述自己第一次到江西探望父母的情景:

我背着沉甸甸的背包,在黄土高原的塬上沟里,一口气走了30里路。从插队的村子到江西南昌,花了整整的7天7夜。要回家,心里急,脚步急,7天7夜,过得是慢是快,也顾不得想了。

邓质方也清晰记得自己第一次到江西探亲时的情景:“我回去以后,他们使劲给我吃好的。我记得我姐姐给我拿苹果吃,我一次吃了12个苹果。我看我爸爸妈妈那时候特高兴,就是感觉我们可算回来了。”

孩子们的陆续到来,给几位老人增添了许多欢乐,邓质方和比他早到1个月的姐姐邓榕一起帮着老人们种地、干家务,一时间,将军楼里充满了温暖与欢乐。

相聚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到了3月,春耕在即,插队的学生开始陆续返回所在的公社大队,邓质方也要走了。

与儿子的离别使得邓小平和卓琳很是不舍。在那个年代,匆匆一别往往不知何日再见。卓琳早已是泪水涟涟,邓小平依旧沉默不语,还是照常去工厂劳动。

结果就在车间里工作的时候,邓小平突然感觉不舒服,脸色苍白,冷汗直流。卓琳听说后,就知道邓小平犯了低血糖的老毛病,一面和工人们一起扶他坐下,一面询问工人有没有白糖可以冲水。女工程红杏赶紧跑回家里冲了一杯糖水拿来。待邓小平喝下糖水后,工人们就用拖拉机把邓小平送回了“将军楼”。

据当时在场的邓榕回忆,邓小平的突然晕倒并非没有原因的。在《我的父亲邓小平》里,邓榕写下了这样一段话:

我们把窗帘拉上,让父亲静静地休息。我们都知道,父亲的这次犯病,完全是因为儿子走的原因。在父亲的心中,家庭、亲人、孩子是他最珍贵的,也是他现在所唯一拥有的。儿子远行,不知何时再能相见,他虽然口中不说,却不能不思,不能不想,不能不忧。

好在除去离别的伤感,也总有快乐和幸福的时刻。

邓小平在江西生活中有一张难得的露出笑容的照片,照片中的邓小平抱着二女儿邓楠出生不久的女儿眠眠。第一个孙辈的降生,为邓小平的江西岁月带来了很大的安慰。

眠眠出生的时候邓小平所处的政治环境已经比较宽松,组织批准他和卓琳去井冈山进行调研。得知眠眠出生的消息,邓小平一回南昌便往医院赶,急着去看女儿和小外孙女。风尘仆仆,赶了一路,到医院一问,邓楠已经带着孩子出院了。邓小平和卓琳又急忙赶回家,这才见着小外孙女。

有了眠眠,邓小平的江西生活似乎也一下子增色不少。每天早上起床以后,邓楠就会把孩子抱到邓小平卧室外面的小客厅里。把两个沙发一拼,铺上个小褥子,眠眠就睡在那里。等到孩子尿了,全家人就都围了上来,卓琳喊着:“谁去拿点热水来!”邓小平就会赶忙去提热水瓶,同时用四川话说:“我来,我来!”江西的冬天寒冷又潮湿,孩子换下的尿布不容易干。邓朴方在炭火盆上做了个铁丝网,邓小平每天就在那儿为小外孙女烤尿布。

邓小平曾说,家庭是个好东西。这是他切身的体会,尤其在“文革”这个特殊的年代里,更是这样。家庭的温暖给邓小平带来了许多欣慰和希望,这种温暖和希望不断地转化为对未来的信心。

邓小平和外孙女眠眠。

告别江西

1971年11月6日,在新建县拖拉机修造厂工作的邓小平和卓琳突然得到通知,要去食堂听取有关林彪罪行的中央文件。此时的邓小平已经将近68岁了,他的听力在逐渐下降,他被允许坐在了前排收听,并且带了一份文件回家阅读。

新建县拖拉机修造厂的党支部书记罗朋还记得当天的情景:

我进去的时候,传达文件以前,看他坐得比较远一点,这件事对他来 说很重要,我就说坐前面点,坐前面点,你耳朵不好坐前面点,他就坐到前面来。他聚精会神地听,他听完以后还记不清楚,就要求把文件拿回去看一看。

8月14日,当毛泽东看到邓小平8月3日的来信后,作出了批示:

请总理阅后,交汪主任印发中央各同志。邓小平同志所犯的错误是严重的。但应与刘少奇加以区别。(一)他在中央苏区是挨整的,即邓、毛、谢、古四个罪人之一,是所谓毛派的头子。整他的材料见《两条路线》、《六大以来》两书。出面整他的人是张闻天。(二)他没历史问题。即没有投降过敌人。(三)他协助过刘伯承同志打仗是得力的,有战功。除此之外,进城以后,也不是一件好事都没有作的,例如率领代表团到莫斯科谈判,他没有屈服于苏修。这些事我过去讲过多次,现在再说一遍。

从批示的内容来看,毛泽东对邓小平的批判是留有余地的。而在周恩来看到毛泽东批示的当天,他就以中央的名义正式通知江西省委,宣布对邓小平立即解除监督劳动,恢复邓小平的组织生活,并指示江西方面给邓小平安排一些参观、访问和调查研究工作。

对于邓小平来说,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转折,意味着他的政治生命开始复苏。

11月12日,在江西省革委会的安排下,邓小平夫妇踏上了去井冈山等地的考察行程。这是他们到达江西两年多以来第一次外出,也是自“文化大革命”爆发6年以来的第一次外出。这次外出,标志着邓小平长达6年的监禁生活的结束,邓小平的复出工作也开始提上日程。1973年1月,江西省委书记黄知真告诉邓小平中央通知会安排他于近期返回北京,这一消息让邓家人喜出望外。虽然邓小平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但从女儿邓榕《我的父亲邓小平》一书的描述中看来,他的心里也是激动欣悦的。

父亲从来遇难不惊,遇喜不亢,但此时,每一个人都可以从他的一举一动之中,体味出他心中的欣悦。“文革”被打倒以来,六年多了,他时刻期盼的,难道不正是这一天的到来吗?

他不是一个宿命论者,不管事态向着什么方向发展,他都从容以对。他从来没有因为个人的遭遇而消沉,而悲观,而失望。他一直坚信,真理终究会战胜谬误,正义终究会战胜邪恶。他坚信我们的党,我们的国家,我们的人民。现在,这一天终于来临了。他已经做好准备。

1973年3月29日,毛泽东在住处约见了邓小平。毛泽东曾问起邓小平江西的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邓小平简练地回答了两个字“等待”。

1979年,加拿大总理特鲁多访华时,他探究似的问邓小平重返政坛的秘诀是什么。邓小平的回答是两个字——“忍耐”。

1984年,日本首相中曾根康弘访华,邓小平在回答他的问题时曾说:“我一生最痛苦的当然是‘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其实即使在那个处境,也总相信问题是能够解决的。前几年外国朋友问我为什么能度过那个时期,我说没有别的,就是乐观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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