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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棍一捣,“就定在这里”_李培福的故事

时间:2022-08-17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拐棍一捣,“就定在这里”_李培福的故事李培福走到哪里,那根黑色拐棍就带到哪里。李培福为此焦心,急不可待。他拄着拐棍,跟着定位的队伍,一起参加现场讨论,在周围焦虑地转来转去,了解这一带的地质情况。李培福终于按捺不住了。李培福在这里定点的事,这就是后来人们传说的“李老汉的拐棍一挥,你给我在这里挖”的典故由来。

拐棍一捣,“就定在这里”_李培福的故事

李培福走到哪里,那根黑色拐棍就带到哪里。拐棍成了他支撑身躯、助于平衡的稳定器。这拐棍随他踏遍景泰的山山水水,是他调查研究的伴侣,是他做出决策的定夺器、发令枪,也为他指挥若定、意志如钢的大将气魄增加了几分神采。

李培福在动员会上把干部、群众建设水利工程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了,个个摩拳擦掌,要大显身手。可是,一、三泵站的基坑位置,迟迟定不下来。半月来,为了这两个泵站的基坑选位,梁兆鹏带领十几位勘测设计人员,在盐寺、新红崖、四井沟下段奔波不止,也争论不休。

一泵站基坑选位争论的焦点是:担心岩石破碎,水下钢筋混凝土浇筑后从底板渗水。三泵站基坑选位的争论焦点是:担心河床太窄,泵站建成后会被百年不遇的洪水淹没。本来打算在新中国成立二十周年,即1969年10月1日破土动工,推迟到10月10日了,还争论不休。李培福为此焦心,急不可待。但又十分谨慎,细心听取争论双方的焦点,捉摸着决策的意见。他拄着拐棍,跟着定位的队伍,一起参加现场讨论,在周围焦虑地转来转去,了解这一带的地质情况。其实争论没有原则纠纷,无人定论,还不知要争几天。李培福终于按捺不住了。在盐寺龙王炕河床左岸,他点着拐棍说:“我看定位在这里就好。怕底板漏水,加钢筋层浇筑。尊重科学,要在科学施工上想办法。”

这石破天惊的一拐棍,使争持得有点疲乏的勘测人员先是一惊,然后有点诧异地望着这个朴素得像农村老汉一样的总指挥,站到李培福用拐棍捣的这个点上,认同了这一拐棍捣出来的点并不是非科学的长官意志。(www.guayunfan.com)

三泵站定位时,他又点着拐杖说:“就定在这里,水头不受损失就是上策。怕洪水淹没厂房,渠道靠山开挖岩石,石渣倒向洪水下游远点,泵站建成后按百年一遇洪水高程搞个人工砌石挡水墙,重要的是不使河床阻塞。河床畅通,冲走浮沙,流速加快,也就不怕‘水漫金山寺了’。”

李培福在这里定点的事,这就是后来人们传说的“李老汉的拐棍一挥,你给我在这里挖”的典故由来。

2010年10月,刘镜先生采访原建工部七局八公司七队搞施工的技术员潘智节。他说,人们都说,李老汉的拐棍下面有马列主义哩!

他分析得准确透彻,李老汉的拐棍和话语都是极有分寸的,人们不得不佩服。

开工前的准备工作全部就绪。

1969年10月15日,天气晴朗,人们刚刚过罢中秋节。

临时搭起的主席台四面角子还透着阵阵凉风,省、地、县和县直机关发来的贺信整整齐齐地摆在长条桌上。“甘肃省景泰川电力提灌工程开工典礼”的横幅和台前两边“艰苦奋斗、勤俭创业,建设景电工程;精心设计、精心施工,造福景泰人民”的楹朕,把大会主席台装扮得大方朴素、庄严肃穆。

主席台上坐着省、地、县来宾和工程指挥部各位领导。水利勘测设计施工队伍穿着节日的服装,面带辛劳后的喜悦,坐在会场显眼的地方。县级机关职工队伍和敲锣打鼓欢喜雀跃的中小学学生队伍唱着歌。民工大军手里拿着铁锹洋镐,按营、连、排军事化序列端端正正地坐在会场中央。

高音喇叭里传出李培福洪亮的号召声,他说:“省委、省革命委员会根据景泰、古浪人民多年的殷切期望和要求,批准开发建设景泰川电力提灌工程,这是景、古两县人民政治、经济、生活中一件大喜事。干旱,是甘肃中部发展农业的极大威胁和障碍。你们这里的人从孩提时起,就明白水的可贵,吃尽了干旱的苦头。常言说:‘不怕千日苦,就怕代代穷。’现在我们和乡亲们一起,吃几年大苦,流几年大汗,熬上几年苦日子,下决心把黄河水提上草窝滩,提上漫水滩、寺儿滩、兴泉堡滩,让千年荒滩为我们造福,为我们献粮。要在我们这一代人手里,把景泰川建成米粮川、花果川,建成甘肃的粮仓,让我们自己用双手、长满厚茧的双手,来结束这里吃粮靠两川的辛酸历史吧!”

开工典礼在几场巨炮轰隆隆、山摇地动声中结束。

就是为这开工造声势,在工地定向爆破的两吨炸药和雷管、导火索,还是从景泰县炸药库借来的,可见当年开工之艰苦、时间之急促!

宁静的四井沟,一夜之间变得热闹起来。只要是向阳、避风和高一点的地方,都是半砌半挖的地窝子。从不见烟火的山沟里,而今青烟缭绕,油灯熠熠。总干渠上,四个泵站的基坑里,都是开渠运土的人群。

四井沟沸腾了,景泰人民心窝里注入的暖流也一齐沸腾了。

那一年,景泰又遇大旱。“十自带”动员了群众、考验了群众,也着实困扰了群众。许多重灾公社的群众,整天甩开膀子大干,吃的却是干菜叶拌糊糊汤。李培福带着有关人员到一个一个民工食堂巡视,一处一处地窝子里访问。都快入冬了,而不少民工衣单被薄,全靠厚厚的麦草取暖。他像是问大家,又像是自问自答:“多好的群众,多好的思想!正是这些不得温饱的人,支撑着我们这项艰巨的工程。”“这样下去能够持久吗?不!要搞点补助。我们还不是搞过‘以工代赈’干北塬工程嘛!要向省上申请,如实地讲明群众困难,没有一点补助,群众难以为继啊。”

他亲自带着报告赴省上汇报。不到一月,省上批复来了,受益区群众,每个劳动日补助六角,非受益区群众,每个劳动日补助九角。消息传开后,群众喜笑颜开,干劲倍增。

四井沟里,有了欢声笑语,有了新鲜菜蔬,姑娘们也有了崭新的花衣裳。也许,现在的年轻人听了这些觉得不以为然,那算什么?不就一月一百八十大毛、二百七十大角,不够溜手缝子。却有谁知道在那劳动工分、工值倒挂、一切水利工程国家只给物资、材料、设备的年代,这破例性的补贴,虽系数额微薄,但它的确是雪里送炭,大大激发了民工劳动的积极性,加速了工程进度。

冬季悄悄地叩开了门扉,来到人间。

一场瑞雪过后,寿鹿山银装素裹,显得更加巍峨壮丽。黄河一减澎湃雄姿,慢悠悠地流淌着。龙王炕在经历了夏秋两季洪峰浊浪的冲击后,也舒展开乌黑的身板翘首云天

修围堰的季节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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