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名人故事 挥师长江_关于吴佩孚的故事

挥师长江_关于吴佩孚的故事

时间:2022-08-09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挥师长江_关于吴佩孚的故事吴佩孚在洛阳“定居”之后,第一件大事是扩军。吴佩孚在自己的书房中,认乎其真地写了一封长信,信中一再表示“自当焚香扫榻谨迎高车,拟聘阁下为本署顾问”。信发出之后,吴佩孚知道冈野准来,便在洛阳他新砌起的“继光楼”上为冈野安排住室。冈野如期抵达洛阳。吴佩孚迎他到署外,两人挽手并肩,直至继光楼上。吴佩孚拱手还礼。吴佩孚官阶连升之际,便渐渐想找一个显赫赫的根基。

挥师长江_关于吴佩孚的故事

吴佩孚在洛阳“定居”之后,第一件大事是扩军。大局对他有利,天下大多姓“直”,段祺瑞从日本获得的三个师的装备几乎都归吴佩孚了,吴佩孚不费吹灰之力,便再拉起三五个师。中原物博,人口众多,大旗一摇,招兵买马还是不成问题的。吴佩孚不是草莽,他要带出一个有素养的军队,他平时很敬仰日本人的军训,认为“人家那才是真正的练兵。面前是刀山,人家的军队只会挺胸上!”所以,他想请冈野增次郎做他的军事顾问

冈野,出身军人,又是一个政治家兼企业家,吴佩孚住长春时认识他。

吴佩孚在自己的书房中,认乎其真地写了一封长信,信中一再表示“自当焚香扫榻谨迎高车,拟聘阁下为本署顾问”。

信发出之后,吴佩孚知道冈野准来,便在洛阳他新砌起的“继光楼”上为冈野安排住室。一切都是按照日本人的生活方式,门窗地面全改成木板,招待人员新做了和服,学了日本菜谱,学会了日语。吴佩孚还亲笔写了一副对联挂在室内,其联文为:(www.guayunfan.com)

得志当为天下雨,论交须有古人风。

冈野如期抵达洛阳。

冈野增次郎是个中国通,中国的历史文化、风土人情,连当时的军阀们的心理,他都熟悉得很;而且冈野又是一个十分“关注”中国内情的人。吴佩孚请他到洛阳,正是他想在中国为他的大和民族献身寻求猎物的时候,吴佩孚和他的直系,是冈野最理想的目标了。何况吴佩孚已经是大帅,雄踞中州,左右中国。所以,冈野接到聘请信后便匆匆赶到洛阳。

那一天,吴佩孚欢迎冈野的盛况,也算空洛阳之前,吴用了十几辆装饰一新的马车,新组成了欢迎乐队和仪仗队。冈野入城时,乐鼓齐鸣,鞭炮震天,所经街道,民众几乎倾巢而出。吴佩孚迎他到署外,两人挽手并肩,直至继光楼上。

冈野一身和服,进客厅先向吴佩孚行了个中国式的长揖礼,然后笑着说:“大帅,别来无恙!”

“托冈野先生福!”吴佩孚拱手还礼。

“我早已断定,吴先生是中国栋梁,果不出所料。”“还赖冈野先生鼎力相助。”

两人坐定,侍从献茶,边饮边寒暄,冈野一边打量这客厅的布局。从他面上的微笑,看得出他对新居的满意。

“大帅,”冈野说,“东都洛阳,是才子辈出的地方,大帅这座酷似迎宾楼的所在,为什么不取一个名士之雅号,却叫‘继光楼’?”

“我的同乡、明代抗倭英雄戚继光,是我自幼崇拜的偶像,故而……”“抗倭……”冈野笑了,“是否也包括我们的大和民族?”

“历史早已掀过了那一页。唯其精神,中国人倒是视为灵魂的。”

冈野连连点着。当他的目光放到大厅中吴佩孚亲书的对联上时,他品评有时,笑了。“大帅,我愿以中国古人之风与大帅交。”冈野说,“刚刚走在途中,闻说河南农村有一铁树开了花,我心里十分激动。大帅住洛阳,铁树开了花。中国习俗,铁树开花将有救世英雄出现。无疑,这救世英雄非大帅莫属了。”

“过奖了!子玉不敢当。”

吴佩孚命人备了一席丰盛的宴席,为冈野接风,自然又是一番推杯换盏的盛况。吴佩孚住洛阳,有了地盘,连升三级,正是他春风得意之际。人逢喜事精神爽,吴佩孚自然就多饮了几杯。酒多了,显得红光满面。他脱去了毡帽,露出一副发青的脑袋;敞开胸怀,袒露着一件雪白的衬衫;他把袖子卷起,一边为冈野添酒加菜,一边卖弄起自己的身世。

“冈野先生,实话对你说吧,我如今,是有了一些儿官职。但比起我的先人,我总在自愧自羞。”

“大帅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冈野不知是有意奉承,还是真的有所激发,他说:“早年在长春,是在一家小酒馆,也是咱们两人对面畅饮。我好像听大帅说过,大帅是周人吴太伯的后裔。那时候,我对中国古史缺乏研究,听之任之。现在,多知道一点历史了,倒是发生了兴趣。请问大帅,您说的先人,是不是周武王追封为吴伯的那位周文王之伯父,为保文王承大位而遁走江南的吴太伯?”

吴佩孚点点头。“所以,我的祖籍该是现在无锡、苏州间的梅里。你知道我的先人为什么称太伯么?”冈野摇摇头。

“祖先是太丁之长子,吴是国号,伯是爵,或解太者,善大之称,伯者,长也。是龙的传人。”“领教了,领教了。”

“我们这位太伯无子,卒后立弟仲雍,是为吴仲雍。仲雍卒,子季简立。季简卒,子叔达立,叔达卒,吴系乱了。此时正值周武王克殷,好费了一番周折,才找到太伯、仲雍的后人周章。周章已君吴,因而封之。这就到了太伯五世了!”

“这么说来,延陵季子也该是阁下的先人了?”

吴佩孚点点头。眯着眼睛沉思着,又掰着指头算计着,说:“延陵季子是太伯十九世孙寿梦之四子,也是最有才华的一位。寿梦欲立之为王,他却不领,还是让给大哥诸樊了。”

“听说诸樊死了,要还王于季子,季子还是不受。再欲王他,竟跑到乡间种田去了。这真是高风亮节!”

吴佩孚官阶连升之际,便渐渐想找一个显赫赫的根基。终于找到了吴太伯这一系。多年来,只偶尔流露,今日雄跨嵩洛,位尊三省,倒是起了“认宗”的决心,所以才在日本人面前大谈其祖。那个冈野虽通一点中国历史,却是皮毛,大路货色,真正盘根结底,他还是不知其所以然的。只是有一件事他糊涂,太伯居梅也好,周章君吴也好,那多是吴楚之地,即今天的长江三角洲。吴氏怎么会有一支人马由吴楚北迁黄海之滨的蓬莱?这是个谜,但又不好问。“人家只是戏说,我戏闻之不就完了,何必追根求源,弄它个水落石出呢!”

正是吴佩孚安心洛阳治军的时候,湖北连连派人来,要求吴撤换两湖巡阅使兼湖北督军王占元。

这个王子春也太不像话,贪财好货,克扣兵饷,再加上在鄂的皖系人物郑万瞻、张春霆等发动倒王,以报他扣押吴光新之仇;湖北绅、商两界省议会议长屈佩兰等也主张鄂人治鄂,赶走山东人王占元。一时间,湖北的事把洛阳搞得乱哄哄的。

吴佩孚在湘作战和直皖战争中都得到过王占元的帮助,他离湖北北上时王占元一次就送了仪程六十万,他们又都是山东一块土上的人,自然偏向王占元。所以,到洛阳请愿的人,他总是婉言劝解,后来干脆拒不接见。不接见不行,鄂人天天围上门来。一天,那个叫屈佩兰的省议长竟领着数人直闯进来。吴佩孚发怒了,他立在大厅外,声色俱厉地说:“王子春当督军是中央派的,他没有做好我是相信的,但也不会像你们说的那样坏吧!如果各省都像你们这样,都要求自治,那还要政府干什么?要是各省军政都归各省自己管,那么中国不成五胡十六国了么?”他挺挺胸,但嗓门却压低了点,说:“百姓们受的损失、外国人受兵乱的损失可以由督军来赔,赔不出,就免除捐税。兵变的事不能都怪王督军,这是你们湖北安福派搞的阴谋,想借这个机会换督军,我不同意。”

湖北人见吴佩孚不帮忙,就纷纷跑北京、跑保定。同样得不到理想答复之后,便联合广州国民党和湘、川军队向武汉进兵。最出人意料的事是,湘军各部竟也推荐赵恒惕为总司令,以援助鄂人自治为名来进攻湖北。王占元仓促应战,派孙传芳为前敌总司令,率二师和一些地方部队去迎战湘军。孙传芳的这支部队早已腐败不堪,失去战斗力,羊楼洞一战,便溃不成军。王占元不得不连电洛阳告急。

吴佩孚见电,十分恼火,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赵恒惕会出湘军打起王占元来。当初,吴佩孚撤湘北上时曾与赵有密约,湘军是不得北犯的。为什么不守信呢?他气怒地说:“这不单单是湖南与湖北的问题,我们不能袖手旁观。否则,助长南人反对北人的气焰。非把他们赶回去不可。”他匆匆赶到保定,与曹锟商量出兵问题。

曹锟此时正以“自然领袖”自足,不仅同意援鄂,而且有意吃掉王占元,派一个更亲信的人主鄂,但又沽名钓誉,不愿承担发起战争的罪名,故而把“包裹”往上推给大总统徐世昌。徐世昌光杆司令,还不是唯曹吴是从,只得同意出兵。有了大总统令,名正言顺了。于是,1921年7月中旬,曹锟主持召开了将领会议,决定出兵湖北、湖南,推行两省一起拿的方针,随即调靳云鹏第八旅和河南宏威军赵杰部为前驱,萧耀南二十五师继进,出兵援鄂,还秘密决定以萧耀南接替王占元的督军职务。萧是湖北人,曹锟认为这样做符合“鄂人治鄂”的要求,以免群情再动。吴佩孚虽觉此举有些不讲仁义,但还是同意了。只是说:“王子春是北洋老人,对咱们都不错,趁他危机时把湖北拿过来,有点不好意思。若按他那愚蠢腐败,早该叫他下台。今天大帅和大家的意思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决定吧。”吴佩孚作了一个圆滑的表白,把后事也推卸得一干二净。

萧耀南到汉口,便抱定先逼王占元自动退出然后再驱走的办法,他命汉口镇守使杜锡钧和第八师师长王汝勤在内部倒王,给王造成一个无法立足的形势。

王占元走投无路,内外夹攻,不得不于8月初向大总统徐世昌提出辞职。徐世昌即明令准免王占元本兼各职,并于8月11日特任吴佩孚为两湖巡阅使,萧耀南为湖北督军。

王占元,一个显赫湖北多年的军阀,不得不于是日夜间仓皇走出武汉——此时,他感到直系已不是他的靠山,他要重新寻找一个主子,以便东山再起。于是,在他离走之前,偷偷地把关押了年余的皖系骨干分子吴光新释放出去。

吴佩孚的夺取两湖计划正在推行之中,他在洛阳署内却见来人报:“赵恒惕的代表葛豪、赵冕求见。”吴佩孚略为惊讶片时,便传“请!”

二人被领进客厅,一进门,吴佩孚就来个先发制人,说:“赵炎午(赵恒惕字炎午)既然背信弃义,还有什么话可说,就让他把湖南的军权、政权都交出来好了。不然,我是要派人去取的。”

葛豪立站着说:“大帅不要生气,事情果然只是交出来,炎午也不派我们来亲见大帅了。”“那还有什么话说?”

“大帅知道,当年大帅和炎午友好,才有个衡阳密约在案。目前,炎午却有他不得已的苦衷。不过,只要大帅一到湖北,我们管保让湖南军队撤退。”

“我要是等着赵炎午走了再去湖北呢?”“炎午的事,还是要请大帅多多维持的。”

吴佩孚冷冷地笑了,心想:“什么维持?他赵恒惕既不想得罪我,又想在湖北扩展地盘,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不过,吴佩孚毕竟和赵恒惕有过密约,他打算今后有一天还要和南方议和。所以,今天也不想把事做绝。他对葛豪等说:“王占元离开湖北了,湘军必须撤退。否则,难免不以兵戎相见。”谈判无结果,葛赵走了。

王占元离鄂之后,吴佩孚任两湖巡阅使,萧耀南就任湖北督军,他们即日发出通电,主张在汉口召开国民大会,协商国事。

赵恒惕却一方面通电拥护南北共议大事,一方面顶不住两湖军人、政客的压力和川军入鄂的诱惑,继续进攻武汉,以实现湘川两军会师武汉的最后目的。

8月15日吴佩孚到武汉。到后即找湘军代表葛豪谈判湘军撤兵事。湘军不仅不撤兵,反而频频由蒲圻、咸宁、通山前线极力进攻。

吴佩孚生气了,他拍着桌子对湘军代表说:“我一生用兵,不为戎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今湘军甘冒不韪,进占湖北;我建议和平谈判,解决争端,他们又不以为然。既然如此,那就彼此兵戎相见,一决胜负好了。”

大战不可避免地开始了。

吴佩孚命靳云鹗的第八旅、河南的赵杰旅、二十五师的一部先打汀泗桥的湘军;调三师六旅杨清臣部、二十四师四十八旅苏世荣部及山东第一混成旅张克瑶部到汉口;派顾问李炳之带兵赴宜昌,协助长江上游总司令卢金山、施宜镇守使赵荣华指挥驻宜部队抵抗川军。一切部署完毕,吴佩孚才于8月26日乘着“楚观号”兵舰率三师六旅、二十四师八旅顺江而上。

夏秋之交,天高云淡,江水滔滔,涛涌浪起!逆着滚滚长江,吴佩孚坐在指挥台上,心潮也浪卷涛翻。他想起了草船借箭、想起了火烧赤壁之故事。“诸葛孔明不就是赤土筑坛,仰天暗祝,借来一阵东风才大破曹阿瞒的么?我吴子玉的奇门遁甲并不弱于诸葛亮,我不用二十八宿旗,不按六十四卦分位,也不需祭坛,更不借东风,便可以打败赵恒惕!”

军舰到了新堤,吴佩孚见自己的部队与湘军隔江对峙,又据报告,自临湘至岳阳之段,湘军均布有严密防御阵地。吴佩孚把第二混成旅旅长刘佐龙叫到舰上,对他说:“你们暂时不要强渡,免得受到重大损失,待明天拂晓,可大力猛攻,届时海军当到达岳阳附近,便开始对敌炮轰,陆军也会登岸,从敌人防线后边进攻,一战就可以将整个湘军击败了。”

刘佐龙又将自己主力摆布情况作了汇报,这才下船去了。

天近黄昏,吴令军舰急行上驶。军舰驶过白螺矶时,吴佩孚望见江面狭窄,又见敌阵并无动静,便命“全速前进”,又命炮火猛攻南岸。湘军未及反击,军舰已去远。军舰过城陵矶时,正是深夜,湘军曾用炮火射击。人报是否“进行还击”?吴佩孚摇手说:“灯火全熄,全速前进!”敌人失去了江心目标,瞎放一阵空炮。次日黎明,军舰安全抵达南极巷。

吴佩孚登上指挥台,眺望岳州,一片寂静,唯有寥落晨星在天边闪烁,江水在脚下泛波,吴佩孚笑了。“此攻敌之良机,赵炎午你走不脱了!”他命炮兵“即向岳州南门外大石桥一带轰击!”又命陆军“火速登岸,进入战斗”。一时间炮声隆隆,火光冲天,人潮如流,杀声震耳。赵恒惕还在睡梦之中,听得厮杀声响。陡然坐起,更见大火冲天,闪闪耀眼,还疑为敌人已经攻入城中,便不敢恋战,连衣服、公文包也顾不得携拿,就带着一部分卫兵仓皇逃出岳州。

湘军已无指挥,各部纷纷溃乱。未经激战,吴佩孚即得了岳州。他一方面命人收捡器械、收容俘兵,一方面派兵沿粤汉路北上,从背后包袭蒲圻、赵李桥、临湘一带的湘军。湘军腹背受敌,全线溃退,大部分被直军缴了械——至此,湖北战事基本结束。

战胜湘军之后,吴佩孚没有马上北返。他要葛豪去把赵恒惕找来。

吴佩孚十分气恼赵恒惕。“想当初,衡阳密约,我让给你那么大一片的地盘,为的就是日后互不侵犯。我离开湖北没三天,你竟侵我地盘,你有什么信义?朋友而无信,还交什么朋友?”吴佩孚越想越气,越想越怒,他恨不得一见赵恒惕就把他抓起来,杀了他。

赵恒惕逃出岳州,仓忙中,不知去何处才好。正是东躲西藏的时候,葛豪找到了他。

“耀庭(葛豪字耀庭),你怎么来了?”“玉帅派我来找你。”

“找我?”赵恒惕有点惊恐,“到这种地步了,找我干什么?”“过去的事就别说了,说也是时过境迁的话。如今你只好去见他了。”“我不去。”“不去好么?”“去好么?”

葛豪想了想,说:“玉帅对你还是不错的。我想,只要你坦诚地对他,能更好地认识一下自己,我想不至于有多大风险。”

“往天的事都是你从中周旋的,还得你多担待。”

“我会努力的。”葛豪说,“把话说清楚了,再对以后的事表示个诚恳的态度,我想吴子玉是会好人做到底的。再说……”葛豪把话吞了一半,只轻松地舒口气。

——葛豪作为赵恒惕的代表和吴佩孚接触,并且大多时间都在吴的军营的,他很了解吴佩孚,也会迎合吴佩孚的思想。他知道吴佩孚和段祺瑞不合,其根源便在南北是战是和的事情上。吴佩孚是主张和平统一的,总想通过议会形式为实现统一。这就使他在对待革命党的问题上严中有宽,跟赵恒惕打中有拉,并且以拉为主。他认为:“只要赵恒惕不再与吴佩孚为敌,吴是会对他宽容的。不过,赵恒惕帮助鄂人打湖北,也确实激怒了吴佩孚,吴佩孚能不能原谅他?”葛豪心里没底,所以,后一句话他只说出个头,便吞下了下去。

赵恒惕是走投无路了,思来想去,觉得除了负荆请罪,再无别的好办法。他便硬着头皮跟葛豪到了岳州。

赵恒惕跟随着葛豪登上吴佩孚乘的“楚观号”兵舰。登舰那脚步,却沉如坠铁,而心也跳得“嗵嗵”出声。他来到吴佩孚面前,垂头敛语,一声也不敢响。

吴佩孚坐在特制的椅子上,一动不动。他只瞪着两只大眼睛,上上下下、目光炯炯地打量着赵恒惕,约有五分钟之久,一言不出。赵恒惕神情尴尬,站立不动,心跳得更厉害,脸上的疑惧之色渐渐加重,汗水也偷偷地渗了出来。

吴佩孚终于开了口,他声沉而带怒地说:“赵恒惕,你与朋友失信,驭部下无能;和,你不安分;战,你又无力,所以落得今天的下场。是愿打还是愿罚,你自己认吧。”

赵恒惕心惊胆战地说:“所有一切,已托耀庭另行报告。此事,我实在是受人胁迫,无法善处,请大帅原谅吧!”

“你胡说!”吴佩孚发怒了,“何人胁迫你?胁迫你做什么?”“这——”赵恒惕又低垂下头。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