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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叔选秀_关于彭司勋的故事

时间:2022-05-26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五叔选秀_关于彭司勋的故事张家是中国北方农村的一个传统的宗族式家庭,由伯祖父和祖父两家血亲构成,有三代三十余口人。张兴钤的五叔张宝琯在大家庭里的分工是主持武邑乡下大家庭的一切事务。当“兴”字辈的7个孩子相继到了启蒙的年龄时,五叔自然就要开始关注他们的读书问题。就这样,张兴钤作为“兴”字辈中被选中的两个孩子之一,正式走进了村子里的念丰私塾,这是1926年,张兴钤5岁时的事。

五叔选秀_关于彭司勋的故事

张家是中国北方农村的一个传统的宗族式家庭,由伯祖父和祖父两家血亲构成,有三代三十余口人。武邑贫瘠的土地使得大家庭的生计不可能仅仅只靠种地的收入来维持,家里的成年男人大多都离开家乡,在远离家乡的城市从事工商业,并由这些人在外地工作的收入接济武邑乡下的家用,当然也有通过读书进入军界服役的,这是后话。在这个大家庭里,每一系(男子成家后算一系)在家族中的地位,视其对大家庭经济上的贡献而决定。

张兴钤的父亲张佩玺张佩玺又名张宝珺,生于1894年,7岁上学,16岁至天津绸缎店当学徒,25岁在天津开设绸缎庄,32~38岁在凤阳关、东海关(烟台)任职员,39岁到上海与人合伙开设织布厂被日寇烧毁,52岁开设同昌织布厂。,是张氏家族培养的从事工商业的接班人之一。母亲吴真华1889年出生在离崔乡村不远的李贺兰村。在她四岁时就父母双亡成了孤儿,一场天花又差点要了她的命,还在脸上留下了永远不能消退的麻点。所幸父母虽然故去了,还有一个已嫁为人妇的姐姐。姐姐把她拉扯成人,只能勉强度日,读书是谈不上的。

1919年,在张佩玺25岁时,为了帮助他立业,张兴钤的伯祖父和祖父把在京津经商赚到的一笔钱,交由张佩玺主持,让他和两个哥哥从学徒的店铺出来自立门户,在天津开了一个绸缎庄,绸缎庄最初的生意还不错。张佩玺把妻子吴真华及两个儿子留在了老家,独自在城里闯荡。城市里的生活让张佩玺很留恋,过去做学徒就很少回家,现在有了自己的生意就更有理由不回乡下的家了。天津作为重要的贸易口岸,不断有国外的工业品源源地涌入中国,随着新式纺织品对传统纺织工业的冲击,再加上张氏三兄弟对于经营并没有十分有效的办法,渐渐地,绸缎庄的生意越来越糟糕。仅仅7年多的光景,不但绸缎庄濒临破产,还连累到张家其他的生意。张佩玺和两个哥哥的事业失败招致了全家人的怨恨,也致使张佩玺这一系的生计完全要依靠大家庭的帮助来维系。

第一章小学与中学吴真华自成为张佩玺的夫人之后,原以为嫁入村中的大户人家会有好一点的生活,谁知却因天花造成的面貌受损而受到丈夫冷遇。张兴钤的父亲这一系没有任何人可以在经济上对大家庭有所帮助,反而还要依靠别人接济,在大家庭中只能仰人鼻息,没有任何话语权。要强的母亲对父亲的冷遇无可奈何,除了面对自己的两个儿子还有些话说,终日忙进忙出少言寡语。她的内心十分痛苦,常常以泪洗面,郁郁寡欢,以至健康每况愈下。母亲哀伤的哭泣和落落寡欢深深地埋在了张兴钤幼小的心里,改变母亲的命运成了张兴钤懂事后的第一个夙愿,他常常在思索,怎样才能有出息、多挣钱,可以让母亲过上好一点的生活。

崔乡村自然环境恶劣,无法赋予孩子们更多的活动天地。张兴钤的童年是单色调的,由于父亲不在身边,小家庭在家族地位又低,他很少能有机会跟着大人出去赶集,更难得有逢年过节去县城看戏的机会。间或有走村串户的民间艺人来乡下说书,听书和看社火就成了他获得历史知识、社会知识和生活知识的来源。偶尔有货郎来村,带来的新鲜物件就是张兴钤对外面世界的最新认知。那个时候,下雨与高兴是联系在一起的,每当雨过天晴,小伙伴们围着积了水的洼地,兴奋地用树枝追来打去,扮演着心目中的英雄,成为张兴钤儿时记忆中难忘的快乐时光。(www.guayunfan.com)但更多的时候他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孩子。在当时的7个“兴”字辈的孩子中,他虽然年龄最小,但家庭地位的卑微、母亲的遭遇,使得他有着和年龄不相称的老成和沉静。他学着开始思索,为什么母亲明明不快乐却必须忍耐?老成和沉静也导致他喜欢上了与同龄人不一样的爱好——对弈,他经常静静地坐在一旁,看大人在棋枰上纵横厮杀,他在幼小的心灵中排兵布阵,指挥着自己的千军万马,胸中纵有万壑惊雷,表面上仍是沉默不语。

张兴钤的五叔张宝琯在大家庭里的分工是主持武邑乡下大家庭的一切事务。他既要管理家族在乡下土地的播种经营和一大家子的粮秣支出,还因为学了中医,要照管家里开的一个小药铺,并不时地要坐堂诊疗。

当“兴”字辈的7个孩子相继到了启蒙的年龄时,五叔自然就要开始关注他们的读书问题。考虑到家庭的经济情况,五叔觉得不是所有人都必须去读书,何况也不是每一个孩子都能读得出来。于是五叔不动声色地进行着考察,经常在没有病人时与他下棋的张兴钤进入了他的视线。别看这孩子岁数最小又不爱说话,但他对母亲孝顺、对兄长尊敬,小小年纪就知道帮着母亲干活,是个懂事的孩子。看大人下棋比别的孩子都认真,有个琢磨劲儿,甚至偶尔还能胜自己两局,应该是个读书的苗子。就这样,张兴钤作为“兴”字辈中被选中的两个孩子之一,正式走进了村子里的念丰私塾,这是1926年,张兴钤5岁时的事。

学堂就设在离家不远的村子北面。这是一个半新半旧的私塾,一位老秀才被请来做了先生,带着村里的十几个孩子念书。那时虽然科举制度已经被废除,但农村的基础教育在很大程度上依然沿袭着科举时代的方式。崔乡村的教学,一切都根据教书先生的文化程度和个人喜好开展,授课内容沿用了过去千百年来的套路,从《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开始识文,只是渐渐地也加入了一些算术等内容。因为没有了科举考试的压力,教学双方也都还比较轻松。

由于张兴钤的内心深处埋藏着一颗好好读书将来赚大钱,从而改变母亲的命运、改变他家在大家族中的经济地位和社会地位的种子,因此不管先生教的是什么内容,他都特别认真地照着要求去做,显露出天资中的聪颖和勤奋好学的特点,深得先生的赞许。

上课之余,他也要和其他农村的孩子一样跟着大人一起到农田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劳动,这样平淡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了1930年。

这一年,崔乡村的教育条件依旧,先生也仍是三心两意地教着书,母亲吴真华看到这种情况,就想着让儿子离开村子到外面接受更好的教育,于是她托人给张佩玺带信,希望他能考虑一下孩子的读书问题。那时张佩玺已经离开天津去了烟台,思来想去,他决定把长子留在乡下,让小儿子张兴钤到烟台来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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